三国大教皇-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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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摇了摇大脑袋,一脸的怅然。“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赛神仙岂不是永远赶不上神仙酿?”
栾奕点了点头,随即又道:“张壮士大可不必非要与那神仙酿一较高低。它神仙酿产自济南,所销最多到青兖豫冀四州,又不会蔓延到幽并北方二州来,与赛神仙毫不冲突。大家相安无事,各卖自家酒岂不更好?”
张飞打个哈哈,“公子说的也对。张飞受教了。”说话间,他大喇喇在栾奕典韦所在的座位上寻一处空位落座。“听公子一席话张飞茅塞顿开,相逢不如偶遇,今日这顿饭我张飞请了。”他拎起酒坛,给栾奕典韦和自己各满一碗,正想敬酒,忽然想起还未问过两位客人姓名,便道:“对了,敢问二位尊姓大名?”
栾奕拱了拱手,介绍说:“这位乃我兄长陈留人典韦。至于我……”他微微一笑,“在下颍川栾奕栾子奇。”
“噢!哦?”张飞先是点了点头,随后环眼猛然圆瞪,“啥?你说你是谁?”
“在下颍川栾奕栾子奇。”栾奕又重复了一遍。
张飞惊的站起身来,“你就是那被誉为‘文可提笔安天下,武可上马定乾坤。救世之神才’的栾奕栾子奇?”
栾奕微笑颔首,“区区正是在下。”
“哎呀!竟真是子奇先生,哈哈哈……”张飞仰天大笑,“方才老张不知是先生亲临,多有得罪之处,万望海涵。不如……不如这样,俺老张自罚美酒一碗,权当赔罪。”说完,咕咚咕咚,一碗高度蒸馏白酒就这么灌进了肚子里。一碗酒下肚,抹了抹络腮胡子上的酒渍吧嗒吧嗒嘴,“如何?”
“张壮士,当真是……当真是豪爽的很,海量的很!”栾奕嘴角抽搐不已。目光不由自主聚焦到张飞面前的那支大碗上,看模样,这么个碗起码能状4两白酒……4两啊……刚才尝着赛神仙怎么也得50多度……50多度啊!
在来的路上,栾奕曾幻想过无数种张飞知道自己身份后作出的反应。有与绝大多数东汉人一样,唯唯诺诺,一副见到高官模样的场景;也有一脸崇拜,如同后世粉丝看到明星似的模样……许许多多,却从未想到过,这张飞的神经竟是如此大条,见到自己跟看到邻家翁没啥大区别,没啥反应。
这也正是栾奕欣赏张飞和关羽的地方,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凡杰出的武者,总要有些傲骨才是。今日得见张飞本人,再结合其看破蒸馏酒要义的聪明才智,栾奕对其愈发看好,将之招入挥下之心愈浓。
栾奕知道,欲将张飞带回济南,需先赢得他的好感。只有看对了眼,他才会死心塌地的跟自己走。他还知道,张飞这个人,性格豪爽,豪爽之人则喜欢跟同样豪爽的人为伍,而张飞界定一个人豪爽与否的首要依据,便是能不能喝酒。这一点从他后来的诸多行为上可以一窥究竟,比如守徐州时,曹豹因在宴席之上不饮酒被张飞杖责;再比如那些饮酒不酣,遭受杖责的士卒……
思及此处,栾奕猛咽口水,暗道:为得猛将之心,索性搏命狂饮一次吧!随即端起海碗,遥对张飞道:“相逢不如偶遇,今日得见翼德兄,实乃奕三生之幸。当浮一大白,以表心意。”说完,咕咚咕咚,也一口气将酒水灌到了肚子里。
张飞见状,眼中直放亮光,将喝空的大碗倒满甘酿,亦是豪放牛饮。
典韦则犹豫了一下。心想:自己这贤弟此来涿郡不正是冲眼前这位张翼德来的吗,怎么这会反倒说成偶遇了。不过,他并没有点明,只是稍稍停顿,便将疑问就着满碗的烈酒灌进了肚子里。
三人互敬,连干三碗。张飞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暗暗心惊,自己和典韦体格强壮,正值壮年,饮三大碗已属不易,可眼前这位神才,照传言今年不过15岁,看起来瘦了吧唧的,竟也能牛饮一斤多久巍然不动,可谓一桩奇事。
此外,在他心目中,原以为栾奕栾子奇乃一介文士,上马定乾坤之说只不过是士人们过度夸耀的评价。今日一见,这栾奕虽着士子袍,言圣人语,可一举一动中不经意间流露着豪放和不羁,可见在骨子里他还是有尚武清洁的。张飞还特别留意了栾奕那双手,娟秀、修长,颇像女子之手,但若自己查看,不难发现双手虎口满布老茧,那必是日久操练兵刃留下的印记。由此可见,这栾奕的确是个练家子,定乾坤之名并非浪得。
更为令他惊叹的还在后边。酒过三巡,喝道第六杯时,栾奕显然已经大醉了,酒劲再加酒庄内炭火炙热,他竟是满头大汗。主动褪下衣衫,光着膀子继续狂饮。
张飞扫一眼栾奕的身板,惊讶的发现栾奕周身上下竟没有一块赘肉,油亮的汗珠之下,一排排雄壮的肌肉高高隆起,给人以爆发力十足的感觉。此外,在那并不宽厚的身躯上,竟纵横着一排排狰狞的疤痕,细细数来足有十余处之多,有刀伤有枪伤也有箭伤……
张飞难以想象,得经历过什么样的阵仗才能受如此重创,且受创之后,得有什么样的奇迹才能让伤者继续存活下来。
转眼之间,张飞对栾奕的印象大为改观,眼前这位青年俊杰,表面上是名扬天下的士子,其实从骨子里却是一名豪放、英勇的武人。惺惺相惜,浓浓的好感应运而生。
接下来的聊天过程中,在听到张飞言语不再像最初那般生硬客套,而是表现出几分自家兄弟似的亲近之后。栾奕知道,自己的目的总算达到了。
“赖(来),姜(张)大锅,奕再敬嫩(你)鱼(一)碗。”栾奕大着舌头端起酒碗,仅抿了一口,哇的一下便吐了出来,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咦……”张飞头晕目眩,眼前的栾奕足有5个虚影,哈哈大笑,曰“子奇怎地趴着喝起酒来,俺老张也试试。”大脑袋一沉,便往平放在酒桌上的酒碗凑去。晃晃悠悠凑来凑去,却碰不到酒碗的边缘,登时大怒,“这贼碗,怎地跑来跑去!看俺老张怎么抓住你。”说着,抬起双爪挠来挠去,费老大工夫,好不容易抓住海碗,捧到嘴边狂饮一口,高呼:“好酒!”甘酿入肚,顿觉眼前一黑,竟从椅子上出溜到了地上去。
典韦摇头晃脑,瞧瞧栾奕,看看张飞,生气不已,“你俩快起来,俺老典的故事才说了一半怎地就睡过去了。真不给面子。”说完,晃晃悠悠起身,问掌柜,“哎,那谁!你家厕所在何处。”
“厕所?厕所是何物?”掌柜不明所以。
典韦不耐烦道:“哎呀!就是茅房!”
“您说茅房啊!”掌柜恍然大悟,“茅房忒远,您到门外东北角那面墙外解决就是。”
“那怎么能行!”典韦挺了挺胸,“某家是文明人,则能干那龌龊事。再者说了,某家寻茅厕不是为了方便。”
不是方便那找茅厕作甚?掌柜不明所以,“那是?”
“某,呃……某家想吐……”哇的一口,典韦直把肚子里的饭浆、残酒吐了掌柜一脸一身,随后扑到在掌柜怀里醉死过去。典韦如此高大沉重,那可怜的掌柜如何承受的了,当即被压倒在地,动弹不得。扯着嗓子呼喊小厮,“张狗子,张狗子,快喊人来。哎呀,快喊人来把东家和二位客官抬走。”
81战张飞
睡梦之中,栾奕做了一个怪梦。梦中,他竟成为万万人之上的一国帝王,头戴金冠,身披绣有圣十字徽章的金袍,在万众瞩目之下登上神坛。在他脚下,左边一排站着一应旧友:郭嘉、戏志才、单福、毛玠、荀彧、荀攸、程昱,还有皮肤黝黑的小庞统;右边一排则站着张飞、关羽、赵云、黄忠、马超五虎上将,及张辽、乐进、于禁、张郃、徐晃五子良将等人!
众人见栾奕登坛,具是高呼万岁,情景壮观,栾奕兴奋不已。正当此时,貂蝉抱着一支木盒,从外面走了过来,躬身像栾奕行礼,说是献礼而来。
栾奕便将其唤到身边,接来礼盒一看,盒子里装的竟是蔡琰的项上人头。当即大惊,正想质问貂蝉杀人缘由。却见一员手持方天画戟的金甲大将,领着一彪人马杀入了教坛,与坛内诸将“乒乒乓乓”大打出手,乱成了一团。
貂蝉趁乱贴近栾奕身边,趁他不注意,从怀里掏出匕首直向他胸口刺来……
栾奕大惊,从梦中苏醒过来,流了一身的冷汗。“原来是一场梦!怎么忽然冒出个这么奇怪的梦来!”抬眼一看,自己卧在一间陌生的房子里,晃了晃发晕的脑袋,这才想起昨日在张飞家酒庄酒醉,睡在了张飞家里。省盹的工夫,栾奕又听到刺耳的“乒乒乓乓”金戈撞击声,声音之大如雷鸣一般,估计半里之内都能听见。只不过这一次并非来自梦里,而是真真切切的传自房外。
他连忙披上衣服,走出屋子一探究竟。只见,院落里张飞手持蛇矛与大戟在手的典韦战在了一团,竟是在切磋武艺。张飞平举蛇矛,杀的哇哇大叫。典韦双戟在手,吼个不停。打的好不热闹。
栾奕站在门前静静观摩,渐渐看出几分门道。典韦大开大合,跟自己一样走的是一力降十会的路子。而张飞则圆滑许多,手中长矛时而如猛虎下山,时而如出洞之灵蛇,忽快忽慢,刚柔并济,精妙绝伦。只可不过,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再柔滑的技艺也是难以抵挡,三十合之后,张飞疲态尽显,被典韦一下快过一下的双手戟压的只叫苦不迭,只能死命招架,竟毫无反抗的机会。
栾奕不禁愕然,难不成赫赫有名张三爷战力不如典韦?思虑一阵,随即释然。三国演义有表,典韦勇不可挡,后世之人评价其战力可比吕布,若是一战必不分胜负。来到东汉,在见识过典韦武艺后,栾奕亦是十分认同典韦战力非凡,虽不知是否真能打得过吕布,却也可以确信,东汉一朝能与之睥睨者屈指可数。不过,在这同时,栾奕也发现了典韦一个非常致命的弱点——马术欠佳,再加练的是一对短戟——在古代马战之时,对于兵刃讲究的是一寸长一寸强,如此一来典韦在兵器上就吃了暗亏。若是步战,吕布手持长戟施展受限,不见得打得过典韦,若是换成马战,典韦必不是吕布对手。
今日,张飞与典韦对战遇到了相同的问题。丈八蛇矛又长又重,在相对狭窄的院落里舞起来难免受限,而典韦猎户出身,早就习惯了各种山野阵仗,正是他发挥最大战力的绝佳环境,此消彼长之下,张飞落败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若是各骑战马,在广袤的平原上较量,典韦必不是对手。
不过,张飞却不想就这样败在典韦手上。铜铃般的大眼一斜,恰巧看到立于屋门下的栾奕,眼珠一转计上心头,扯着嗓子大喊:“耶?子奇兄弟醒了!”
典韦关切栾奕酒后的身体状况,下意识扭头望向栾奕,正待张口询问,直觉脖子一凉,竟是张飞竟趁这工夫把矛刃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嘿嘿,还是俺老张技高一筹。”张飞洋洋得意,一副小人得志模样。
典韦气恼不已,“你耍赖!”
“战场之上哪有什么耍赖不耍赖的!”张飞收回长矛,撇了撇嘴,“这叫啥来着……嗯……哎,对了,叫兵不厌诈,兵不厌诈懂不!”
“某家不管!你就是耍赖。某家不服,有本事再打一场。”
见典韦撸起袖子还要再战,张飞连忙找理由拒绝,“那啥,俺老张累了,今日暂且歇息,来日再与你大战三百回合。”说完,也不搭理典韦径直向栾奕走来,“哎呀!子奇兄弟可醒酒了。”
栾奕躬身行礼,“好多了。只是这头,还晕晕乎乎的。”
“多活动活动,发发汗就好了。”张飞大喇喇一笑,“要不,子奇也陪俺老张练两下子?”
“诶?”典韦眼帘猛然张开,“你这货怎地这般不知羞,刚才不是说乏了吗?怎地又向我家教……”他忽然想起来前栾奕不让他提及圣母教的事,连忙改口,“怎地又向子奇贤弟下战书,若是还有精神先陪某家厮杀,再做它事!”
张飞黑脸一红,灿灿道:“俺老张每日只和一人厮杀一场,方才既打败了你,一日之内便不再跟你过招。再者说了,是俺老张先邀请的子奇,你是后来才提出交手的,做人要懂得先来后到,若要再战也当排到后边。”
典韦口才本就不咋地,如今被张飞巧舌如簧,绕老绕去扯了一堆话,直绕的他云里雾里,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应答,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