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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深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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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向来对食物要求甚高,现在对这么难吃的东西都能下咽,看来即便君子煮的是毒药,都会照吃不误。”心悦看着君临说。
    君临抬起头,瞧了我一眼,“我只是不想浪费而已。”
    顿时,对君临的感激之情消失殆尽。本以为他是一个识大体的人,也不枉我偶尔牺牲小我满足他。原来他是为了贯彻他的作风,不浪费食物而已。
    晚上,家里迎来了方原、素蘅、以及我看她不顺眼,她看我也不顺眼的紫檀。
    “真是荣幸啊,好久不见你们了。”清姨见他们来,笑道。事实上,在子美出生后,他们已经很少出现在庄园了。
    “没办法,今天打了两个电话,叶公子都推托,便来看个究竟。顺便蹭饭吃。”方原说的有点玩世不恭。
    方原还是像从前一样爽朗,而素蘅则脸色苍白,清减了不少,至于紫檀还是那么令人讨厌。
    心悦见家里来了这么多人,倒是高兴,随便拉着一个便能没完没了。他们一直在客厅里谈笑风生,直到吃饭的时候才陆续入席。
    “对了,昨天我看见你和一位男生一起吃午饭,是你男朋友吗?”席间,方原问心悦。
    “啊?不是啊。朋友而已。”心悦脸一红。
    “朋友?至少也不是普通的朋友吧?看你吃饭时,一直保持着有点羞涩地微笑。”方原看着心悦。心悦低下头,没有搭话。
    此时,君临也没插话,正饶有趣味的听着这两人的话。素蘅神色平静,无关风月的样子。
    “哦?看来是说中心事了。到底一位怎样的男子?要遇上不好的人,可就麻烦了。”紫檀说。
    “才没有,他可是很好的人。性格随和,乐于助人,忠厚正直,又有上进心。”心悦说得很快,不知她哪里来这么多形容人好的词语。
    “而且还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错过了这村可就没那店了。”我忍不住笑着说。
    “说得这么好,怎么你不去啊?”紫檀鄙夷的看着我。
    我怔了一怔,居然被她抓住了我的漏洞,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她还需要吗?全天下最好的那位都被她俘获了。”心悦说。
    紫檀听了,脸色一变。方原在一旁偷笑,我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们先吃,我有点不舒服,失陪了。”说完,素蘅站了起来。
    “那我先送你回去吧。”君临放下餐巾,也缓缓地站了起来。
    “素蘅,刚刚大病过一场,身体不太好。”他们走后,方原向我说。
    “哦。”我应了一声,怪不知得素蘅精神不好。
    饭后,我和子善上房了。留下心悦陪紫檀和方原说话。
    洗完澡后,便去看子美,之后到子善的房间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
    讲的是《睡美人》,“大海深处居住着海王一家…”我娓娓地说。
    说着说着,子善渐渐的闭上了眼睛。我也打了几个呵欠,趴在子善的床边,有了朦胧的睡意。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房门打开了,模糊感觉到我被人打横抱起…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在自己的房间,床的一边是空的。
    才想起今天是周日,马上起来洗漱,准备下楼。在一楼的梯间遇到清姨,“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少爷说,今天老爷和夫人不在家,就不用那么拘束了。让你多睡会。”清姨手里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雨前龙井。
    这时电话响了,清姨显得有点两难。
    “我帮你拿上去吧。”伸手接过托盘,转身上楼。
    来到君临的书房,发现门虚掩着,于是,轻轻地推开门。
    君临站在窗边,手捧着一本书,低头入迷的看着。
    微风吹过,白色的窗纱轻轻扬起,君临站在窗纱后若隐若现,让我想起了《情书》的藤井树,那位翩然而立的少年…
    站在门前,我竟有点痴迷的看着,宛如在梦境一般。
    许久,君临抬起头看见我,“进来吧。”我有点尴尬,放下茶匆匆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也没有遇上需要加班的案件,可以准时回家陪子善和子美,生活过的平静且惬意。
    



涟漪

           凉风瑟瑟,寒气逼人,漫天雪花飘然落下,整座城市都显得凄凄落落。
    新年刚过,便接到了母亲的电话,“今天我在庙里帮你算了一卦,先生说今年是你的本命年,乃是多事之秋,你可要万事小心。”
    “嗯。”我正在教子美念字,无心装载,随口应了一声。
    然而,新年后上班的没几天,便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姚扬驾车伤人。
    这时,心悦和姚扬已经是男女朋友。一听这消息,不仅是心悦,我、灵灵以及新文都非常担心。在了解事情的经过后,才稍稍安定下来。
    那晚,一位女子被撞倒昏迷,肇事者不顾而去。正好路过的姚扬便好心将伤者送去医院,谁知那女子醒来一口咬定是姚扬撞伤她的,警察便前往将姚扬拘留了。幸好,姚扬补充道,在他救助那位女子的时候,有另外一辆过往的车辆也停了下来,一位年轻的男子也参与了将伤者搬上姚扬车子的过程,但最后并没有跟随姚扬到医院。所以,这位男子十分重要,是能证明姚扬清白的唯一证人。
    “由于灯光昏暗,当时情况紧急,我没有留意男子的长相,只记得他的衣襟上佩戴着一枚精致的蔷薇徽章。”说完,姚扬自己都叹了一口气。
    后来,灵灵告诉我,蔷薇徽章是京城是一家极其高级私人会所颁发的入会证明,会员出入会所都需要佩戴。然而,只有这个线索,寻找这位男子却又是何其困难。
    首先是,这家私人会所对于会员资料极其保密。新文请了在那里工作的一位同学吃了很多次饭,才问出那晚曾出入那间会所的会员。共有五男七女,当然女的就不用考虑了。
    “五个男的当中有两个是中年男性,所以可以不用考虑了。可还有另外三个男的该怎么办啊?”新文是姚扬的助理,对于此事自然非常上心。
    由于灵灵的工作排期已满,这次的官司由姚扬的一位律师好友代理。可我们也不会置之不理,一直帮助寻找对姚扬有利的证据。尤其心悦,更是奔波不已,憔悴了不少。
    那三位男子一位是心理医生,一位是政府官员,一位是经常在财经报刊露面、年轻的豪门后裔——穆青云。
    “每天都有事没事去看心理医生,我心理都快要出问题了。”心悦在办公室里向我抱怨。
    “为什么不直接问呢?”我说。
    “怕那医生嫌麻烦不肯出庭,便说谎敷衍,只能旁敲侧击的试探。”心悦答道,“不过幸好今天终于套到他的车子前两周坏了,送去修理还没回来。最近都是以出租车代步,所以那个证人应该不是他。”
    “余下的便是那位政府官员和金融分析师的问题了。”新文喃喃道。
    接着,姚扬的辩护律师打探到一个令人沮丧的消息,那位政府官员五天前出国考察了,起码半个月后才回国。那位律师一直想方设法去联络他,可都联系不上。而联系那位金融分析师更是难上加难,每次去电话或者拜访,秘书不是说他外出便是在开会,至今还找不到踪影。
    “该怎么办啊?”眼看开庭的日子将近,心悦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在一个略微缓和的下午,灵灵把我叫到办公室,“今晚有一个财富新贵的联谊会在东方君悦举行,打听到穆青云的一位非常要好的朋友也会出席,你和我一块去吧。”
    “啊?”我愣了一下,连忙摆手,“不行,叶家的人经常出入那家酒店,要是被碰上了,我可是百口莫辩。”
    灵灵一笑,“哪有那么容易?这是打听穆青云事情的一个好机会,不容错过啊。”
    想起连日来心悦的日子,我的心一软,没有作声。
    看着我犹豫的样子,灵灵又道,“这场官司许胜不许败,要是败诉,姚扬很可能会被判刑的。一场同事你忍心吗?何况他现在都算是你半个妹夫了。”
    我看着灵灵,狠一狠心,点了点头。于是,下班赶紧回家,换一身装扮。
    始终是心虚,对着镜子扑了很厚的粉,化了个很浓的妆,并且换上一条鲜红的连衣短裙,与平时淡雅的打扮大相径庭。以至于灵灵见到我的时候,打趣地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简直可以颠倒众生。”
    “省点吧,你。”我没好气理她,低着头进了电梯。
    联谊会上并没有很多人,尽是一些单身贵族。我们很快就锁定了目标——陈益西,“陈益西是穆青云是高中同学,两人关系一直要好,经常结伴出席一些宴会。应该能从他的口中得知穆青云的一些情况。”灵灵对我说。
    于是,我们两人便举着酒杯走到陈益西的旁边,与他攀谈起来。灵灵是一位能说会道的人,虽然话题东拉西扯的,可总离不开穆青云。陈益西也是一个开朗友善的人,逢问必答。一个小时下来,便清楚了穆青云的不少情况。比如,他的人品,住所的位置,喜欢的颜色等等。可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要问他喜欢什么颜色,于是离开会场的时候便问了灵灵。
    “了解他喜欢什么颜色,便可以推测他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既然注意到衣襟上的徽章,姚扬可能会记得那位证人衣服的颜色。”灵灵一边走一边说。
    “哦,那么你为什么还问了他是什么星座?”原来灵灵的每一个问题都是有她的意义。
    “没有啊。只是问开就随口问了。”灵灵说。
    “哦。”我觉得有点失望,跟着灵灵进了电梯。
    下到一楼的大厅,灵灵突然停住了脚步。
    “怎么啦?”跟在后面,我差点撞上她了。
    “那不是叶峻彦?”灵灵低声说道。
    我沿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是君临,他正站在酒店旋转门的不远处,身穿衣线笔直的黑色西服,在华丽的灯光下显得俊气逼人,这时,只见穿着白色长旗袍的素蘅走到了君临的身旁,之后,两人结伴离开了。
    “女人总不能那么掉以轻心啊。”灵灵看着他们离开对我说。
    我不是掉以轻心,我是无能为力。心里想着,没说出口。对于素蘅和君临的过往我根本一无所知,又何必去管一些力所不能的事呢?
    由于没吃晚餐,在联谊会上又没吃什么,便和灵灵去吃了点东西再回家。
    到家已经十点多了,一楼空荡荡的不见一人。
    我正奇怪着,只见宁婶急步地从楼下来,刚好见着我,“不好了,少夫人。少爷一回来,就被老爷叫到书房。不知为何事,老爷正在大发雷霆,少爷也不肯退让半分。这样僵持着恐怕要出什么事了,清姨让我赶紧打个电话给夫人,你快上去看看。”说完,便往客厅方向去。我心中一惊,便赶快上楼。
    爸爸的书房在二楼东侧,清姨正站在门口徘徊。
    我还没到门前,便听见里面传来爸爸愤怒的声音,“可他毕竟是你的周叔叔,从小看你长大,为我们的家业尽心多年的老臣。”
    “爸爸,你不是教过我,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错误负上责任的吗?何况这已经不是一两次的事情了。”君临平静的语调,却也带少许怒气。
    之后,室内又沉寂了许久。
    “最后问你一句,到底肯不肯罢休?”爸爸激动地说。
    “恕难从命。”君临说得斩钉截铁,没有半分迟疑。
    接着,听见玻璃摔碎的声响,我和清姨顾不上其他,推开房门。
    爸爸坐在书椅上大声喘气,白玉杯盖落在地上,已碎成数块。君临向我们迎面走来,额头左侧多了一道伤痕,伤口正泛起点点血珠,脸色也竟气得苍白。他一声不吭的经过我们,走出了书房。
    “你留在这里看着老爷,我去看看少爷。”清姨转身追了出去。
    待我反应过来后,走到书桌旁,轻轻的拍着爸爸的后背,“莫生气啊,爸爸,莫生气…”
    可爸爸的身体还生气地颤抖,口里不断重复着,“这个不肖子…”
    



魅惑

           安抚爸爸后,回到房间,妈妈坐在芙蓉榻上为君临上药。
    芙蓉榻是新近添的家具,璀璨的水晶雕花在红色反光绒面的覆盖下流露出极尽的奢华,与这个以简约风格为主的房间极不搭配。
    “你也是的,明知道会头破血流也不懂躲一躲?”妈妈心痛的说。
    “没有错,不想躲。”君临冷淡的说,明显他心底的怨气还没消。
    见我进来,妈妈也站了起来,“我还是去看你一下爸爸,君子你来吧。”
    我接过药膏,小心翼翼的为君临敷上,额头都瘀清了一块,想一定很是很痛。君临别过脸,安静地坐着,让我为他上药,目光始终没看向我。
    “待会洗澡,可别湿水。”上完药后,我轻声叮嘱了一句。
    君临突然转过头,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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