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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重生之我要做太子-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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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所有人都起来了,梳洗之后吃了点儿早饭,任平和他妻子跟老拳师家里联系了一下,那边表示就等着他们上门了,于是一众人等整装出发。

就在王府井买了点儿礼物,梅清开着那辆卡迪拉克”朝着大兴出发了。

老拳师家里住在大兴,大兴这几年开发的很快,他们家早两年买了块农村的宅基地,盖了套大院子,虽然距离市区远了点儿,但是胜在住的舒坦。

说远其实也没多远,五环里现在都算是市区了,大兴主要是在五环到六环之间,出了五环也就基本上算走到了大兴,在立交上稍微的堵了会儿”一个多小时,也就到了老拳师的家。

老拳师姓陈,单名一个安字。祖籍是黄河以北的燕赵之地,祖传就是开拳馆的。解放前因为打仗的缘故,拳馆早就没有了,老拳师也就流落到辛贡庐陵下头的一个县里,充当地保家的护院为生。后来辛贡成了红色地区,地保当然没了”护院也就变成了当地的治安员,手底下真有功夫,倒是也就比一般人过的好点儿。

解放后连治安员这个职业也不复存在”幸好当地人也都知道陈安是真有功夫,愿意把孩子送他那儿学点儿武术。那今年代,打旧社会过来的人”谁都担心保不齐哪天又打起来,让孩子学点儿武术防身”说不定就有好处。纵然那会儿经历了自然灾害之类的事情,陈安在那几年里算走过的最苦的,但是总算是也熬了过来。往后就要好很多了”家里的地有老婆孩子操持着,他自己带了一帮徒弟,偶尔还能为县里的治安做点儿贡献,过的也不错。

只是徒弟中也难保就有良莠不齐的,什么心眼子的人都有,结果到了六十年代,那场大运动开始之后,陈安有个徒弟当时已经是当地的县公安局兼草委会的小干部了。

偏偏就是这个家伙,因为当初看上陈安的女儿,却被陈安拒绝了怀恨在心,趁着这个机会,就把老头儿弄成了黑五类。而且是最没道理的一类”坏分子。这基本是没道理可讲的,你有一身武功,年轻时也的确干过点儿豪强之事,谁也没法儿担保这豪强之举之中就没有跟党做过对,于是老头儿一家就遭了殃。

幸好陈安当机立断”让老婆孩子跟自己划清了界限,至少没让老婆孩子受太多苦。那个徒弟就愈发气愤不过,斗争升级,把他作为坏分子的典型送到了市里。也幸亏这样,才遇到任平妻子一家人,陈安才保住了一条命,而同时,也就保住了任平岳母的命,并且才有了今天这所有的一切。

平反之后陈安一家人自然又重新团聚,没几年又赶上改草开放”陈安一共两子一女,女儿在中间”小儿子有点儿折腾劲儿,到岭东倒腾了两年服装,手里有了钱,慢慢就发展到外地去了。后来把一家人都接到了平京”这一过就是二十年,陈安也已经九十多岁。

车子缓缓停在大兴一处院子门口,石磊和任平亲自上前敲门,身后跟着其他人等。@。

正文 第四百四十九章【治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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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铁门上的一扇小窗被打开,里头是一张六十岁老人的面容,看到石磊和任平后,脸上挂着谦和的笑容,随即拉开了大门。

“是任局长吧……”老人笑眯眯的站在石磊和任平面前。

任平赶忙伸出手,主动跟老人握在一起,看这年纪,大概应该是陈安的长子陈欣了。

“您就是陈欣老先生吧,我是任平。这位,是我们副省长的公子,电话里我跟您提到过的。”

陈欣笑了笑,也跟石磊握了握手:“石先生真是年轻啊,就是你的朋友和任局长的岳母得了相同的病症?”问罢,似乎觉得不妥,赶忙说道:“看我,老糊涂了,先进来吧。”说罢让开身子,将众人全部让了进去。

“车子也开进来吧,这边近两年来往的人杂了许多,这么好的车不小心刮坏就麻烦了。”把众人让进院子,陈欣看了看听在外边的卡迪拉克,好心的说到。石磊笑了笑,看看院子里,本来就停了两辆车,那辆车再进来就没什么空位了。

“不妨事,随它去吧,始终都只是车而已,比不得人重要。”

陈欣深深的看了石磊一眼:“呵呵,石先生年纪虽轻,说的话倒像是历经过沧桑的人。那就不强求了,先进屋,先进屋。我父亲这会儿在后院散步,得了这种病,医生说要多活动,现在已经能放开手让他自己走两步了,不过还是要拄着助步器。你们稍坐会儿,我让人泡茶去。”

“不用麻烦了,陈先生,我们不渴。”

“呵呵礼数还是要周全的。”陈欣坚持着,喊来小保姆”吩咐她泡茶都坐下之后,任平站起身来向陈欣介绍说:“这是我的妻子,也就是当年受过陈安老先生恩惠的晓红的女儿,这是我的一双女儿双胞胎,皮的很。”任平将两只小萝lì拉到身前拍拍她们的脑袋:“快喊爷爷。”

“爷爷好!”两只小萝lì异口同声,陈欣看着直乐,这么粉雕玉琢的两个小丫头片子,走到哪儿都很讨人喜欢。

“陈老先生我姓石,单名磊三个石头的磊。这是我的司机,梅清,这位,就是和我嫂子的母亲症状相同的朋友,她叫沈怡,这是一直以来照顾她的阿姨。”

这就算是介绍完毕了,陈欣点了点头:“不用这么拘谨,年纪大了,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呵呵,家里现在就我和老父亲两个人我妹妹平时住在城里她也一大家子了,孙子争气考上了研究生,不比我,无妻无后。我弟弟管着一家公司五十出头了还不能省心,回来的倒是最少。这里现在就是我和老父亲两个人平时就是刚才那个丫头照顾我们生活。父亲去年病下之后,小弟又给请了两个护工。外头那两辆车,一辆我偶尔出门代步,另一辆改装了一下,主要是担心老父亲身体,有个状况找救护车是来不及的,里头座椅都撤掉了,改成了卧“……哈哈哈,你看看我,年纪大了,爱唠叨,说这些没用的干嘛?”

任平道:“可不就是唠唠家常么,不罗嗦。老先生您怎么会是单身一人呢?”

“呵呵,父亲挨批斗的时候我也血气方刚的,结果被打了两顿,落下个残疾。当时刚结婚,家里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又“……唉,就没耽误人家了。离了婚,这么多年下来也就习惯咯!”

任平和石磊等人听了这话,心头都不由得有些黯然,他们自然明白陈欣所谓的残疾是落在哪儿了,心道那些年的动乱,真的是给许多人造成了一生的损失。

聊了大概也就是二十几分钟的样子,两个穿着护士服的男护工,搀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走了进来。虽然走路需要人搀扶,但是看得出来,老人的精神还算是不错,看到众人,脸上笑得也很灿烂。

两只小萝lì不用任平提醒,先站起来喊了一声:“老爷爷好!”这一声脆生生的叫喊,让老人家笑得更是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本就沟壑纵横的,更是皱到了一起。

“这就是晓红的后人呐“…呵呵,真没想到,快死的人了,还能见到你们……”,”老人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颤颤巍巍的,被两个护工搀扶着坐在了椅子上。

“这就是晓红家的那个丫头吧…………丫头,你肯定不记得我了,当年你母亲生你之后,我还抱过你呢。”老人嘴角牵动着,勉强歪过身子指了指自己的右胳膊:“你呀,顽皮,倒是不爱哭,还在我这胳膊上拉过青屎呢!这一晃,也三十多了吧?”

“爸,看您,人家现在也是做妈的人了,你提这个干嘛?”陈欣埋怨了一句,陈安呵呵直乐。

任平的妻子倒是毫不介意,反倒是两只小萝lì听懂了,纷纷伸出手刮着小脸蛋,羞她们的母亲。

“老人家,我妈临走前,一直叨念着您,我们也帮着去县里找过,可是都说你们搬走了“……”,说到这儿,或许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任平的妻子声音已经开始哽咽了起来,眼角也开始渗出泪花。

原本从来都不能安静哪怕几分钟的两只小萝lì,今天却也出奇的乖巧,倒是一身不吭,只是靠在石磊和沈怡身边,好奇的看着大人们之间的交流。

“是呀…………这一晃就又快三十年了。我离开庐陵市里的时候,你刚这么大…………”,陈安比划小了一下,大概就跟两只小萝lì现在的高矮差不多,“呵呵,就跟你女儿现在差不多,可能还小点儿。”

“您是哪年离开的?”任平的妻子问。

“75年……”陈安的情绪也受到了影响,声音愈发的沙哑起来。

“那差不多刚好是我女儿现在的年龄,七岁。”,两只小萋lì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八岁了!”,屋里的人尽皆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任平的妻子和陈安也因为这两个小丫头而放松了不少,不再像刚才那么感怀身世。

陈安老人和任平一家聊起了家常,包括一些那些年发生在庐陵的事情。其实那会儿任平两口子也就都不到十岁,主要就是听老人说了。不过这也是必然的,老人想见他们,也不过就是为了追忆一下往事而已,陈欣都说老头儿好长时间没说过这么多话了。

石磊和沈怡就这么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听着老人的陈年旧事,并不着急向老人打听关于病情的事情。

絮絮叨叨聊到中午”在陈安家里吃了顿饭,饭后陈安明显精神不济,到楼上睡了会儿。石磊和沈怡也不着急,带着两只小萝lì到后院玩儿去了,任平夫妻俩坐在屋里陪着陈欣聊天。

大约到下午两点钟左右,陈安又在两名护工的搀扶下下了楼,循例也要到后院走走。

一边晒着太阳,陈安一边在助步器的帮助下缓缓走动着”两名护工一左一右,虽然没有再搀扶了,却也绝不敢离开。

陈安看着石磊带着两只小萝lì打打闹闹,心情也就变得格外的好起来。站定下来,眯着眼睛,头顶阳光和煦而温暖,老人就这么站在院子里看着石磊等人。

“那个丫头,你过来……”,陈安突然斜过半边身体,对沈怡招了招手。

沈怡答着:“您喊我么?”,然后快步朝着老人家走去。

“你就是那个跟晓红得了相同的病的姑娘吧?虚火旺!”,陈安问沈怡。

沈怡点点头:“嗯,从出生就这样。”

“手伸出来”我号号你的嘛……”陈安说着话”沈怡便伸出了手,陈安颤抖着右手搭上沈怡的手腕,护工赶忙上前扶着老人。

过了会儿,老人放开了手道:“老了,也不知道准不准,总觉得你这虚火比当年晓红还要旺一些。”,沈怡赶忙说道:“老人家您说的不错,我体温也要比嫂子的母亲稍微高点儿。”也不好称呼,沈怡只能按着石磊的称呼喊任凭妻子为嫂子了。

“那就不错了…………丫头,不要担心,这病不难治。

看你精气神还不错,大概也是有高人指点你这么些年吧?”

沈怡点点头道:“嗯,有个师父,修道多年。”沈怡大致把自己的情况说了说,从小时候被认为活不到十八岁,然后拜了这个师父,师父如何指点她等等。

老人听罢长叹了一口气:“可惜了啊,你这个师父很有些手段,只可惜他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治病。一心只想着怯火……,可是这体火乃天成,又如何怯除的掉呢?他修道的人该是要明白,体火乃是三昧真火,又岂能用凡间的手段怯除?糊涂了啊!”

石磊这时候也走了过来,牵着两只小萝lì:“老先生,我问过我嫂子,她说当年她母亲其实体火还在,只是身体已经不再受到体火的煎熬,完全可以适应了,这就像是堵车一样,固然可以用疏通车流来解决,通常的方法也只能如此。但是,却治标不治本,因为车流是永远都存在的。所以,想要根治就只能拓宽道路,四道变八道,这样就不会堵了……”

“嗯,小伙子说的不错,就是这个理。”陈安笑了笑,转脸对自己的护工说:“太阳不错,我晒会儿,你们帮忙抬张椅子,我站不住。”,石磊赶忙说:“我去就行!”,疾步走了进去,很快又走了出来,手里拿着老人早晨在屋里坐的那张椅子。

服侍老人坐下之后,又喂老人喝了点儿水,老人这才喘匀了气,说道:“我看出你有些武功的底子,想来你师父也是个学内家拳并且火候不错的高手……”,沈怡点头:“师父练得是八极拳,只是近些年年纪大了,只能修道,功夫几乎放下了。”

“可惜了啊,要是他早些想明白,就不用你受这些年的苦了。”,石磊又插嘴问到:“老先生,我姐这病,到底该怎么治?我听嫂子说,她母亲当年一会儿就好了?”,老人点了点头:“说一会儿也有些过了,要看施术者的功夫深浅。我当年也只花了……两三个小时吧。小伙子,我知道你很着急”但是别急,既然来了,就肯定能好。我看你们都不是寻帮人家的孩子,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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