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别太坏-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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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靠近也不行,不知道拒绝了多少护士近身打针,这会儿竟然主动要求用药了,还真是不可思议啊!这是想明白了?还是熬不下去了,还是等的人终于等到了?
眼前站着的这小女孩自己可是不陌生,是这次比赛的冠军,更是报纸上与那位太子爷绑在一起的灰姑娘,听说,昨天还和那位爷在医院里上演了一出激情戏,怎么和这位爷也认识?八卦的天性被勾了起来,不过还是尽快的开好处方,拿了药,再耽误下去,那人怕是会有危险,要真死在自己手里,自己的名誉可就毁了!
护士把药配好,要打针的时候,又开始犯怵了,一开始见到那么俊美的男人,谁不愿意近身服务啊!可是被阴冷的目光扫射过后,便再也没有去当炮灰的勇气了!
向暖阳被医生好其好奇探究的打量一番后,又硬着头皮在护士八卦的注视下,接过药来,一句,“我去打吧!”成功的让对方松了一口气,却也引发了更为强烈的瞩目。
不简单啊!有内幕啊!貌似有秘密可以挖掘啊!可是接下来突然出现的某些凶神恶煞似的保镖,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那么冷漠的扫视一圈,于是再蠢蠢欲动的好奇也被无情的熄灭了,迅速的散开,该干嘛干嘛去。刚刚的一切就当是一个梦。
走进病房的向暖阳自然也知道了自己身后的那些保镖的小动作,心里不由叹口气,这是那两位爷的意思吧!都知道了吧!一会儿不会又跑过来生事吧?
令某女没有想到的是,那两位爷倒是没有来,却来了一位自己没有想到的人!
那时候,向暖阳刚刚给某人打上针,还在难受那双手冰凉的温度和瘦的皮包骨头的样子,可某人偏笑的欢喜的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似的,让人看了心里更是酸楚难当。
门被轻轻的推开,向暖阳背对着,起初以为是医生进来了,没有回头,还在小心翼翼的拿了一个暖手宝塞到那双手里,这个季节就用这个确实有些早了,刚刚跟护士要的时候,还被不解的注视,可是这双手太凉了,一直凉到自己的心里,某女执拗的就是想让那双手暖起来!仿佛那样做心里就会减少些沉重。
可某只妖孽却更想握着某女的小手,正推拒着被硬塞进来的东西时,便看到了门外进来的男人,身子不由自主的绷了起来,那双笑意盈盈的桃花眸一下子散去了光泽,手似乎更冷了!
来的可真快,还以为会是那两位太子爷亲自上门呢!却不想竟是他!这是先派过来监督的,还是他也已经有了那个所有人的权利?想到这里,周身顿时弥漫着酸楚和哀伤,为什么?暖儿,你就只不要我呢?
向暖阳感觉到某人身上骤然回落的气息,怔了一下,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只是一瞬间,好像就从春天跨越到了秋天一般,那般悲伤的绝望。
不由疑惑的回头,在看清来的人是谁时,惊讶的站起身子,快速的迎了上去,“大叔,你怎么来了?”心里一时有些愧疚,本来只是看一眼就走的,却不想耽误起来,大叔等久了吧?
纳兰逸温柔的笑着,很自然的牵起某女的小手,细细的摩挲着,一晚不见,如隔三秋!思念来的那般猛烈,从早上睁眼就一直在等着,好像除了等待,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即使书桌上堆积的文件已经累积成山!
心里被那股渴望折磨着,煎熬着,却没有打一个电话,直到刚刚,接到江月初的电话,才知道向日葵已经来了医院,却是到这里来了!
不顾胸口的闷痛,匆匆的赶了过来,果然,向日葵在这里!一颗慌乱不安的心才安稳了下来。
“我听江部长说,你来上班了,有事要找我商量,等了一会儿,却没看见你,就过来了”
纳兰逸不善撒谎,尤其面对的还是向日葵,所以那话半真半假,绕是如此,说的也有几分心虚,如玉的俊颜上浮上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向暖阳如何看不出大叔话里的闪烁其词,月初打电话是真的,可说的一定不是什么有事商量,他把不得自己不去找大叔呢,又怎么会主动打电话给大叔告诉他这个!看来是自己在病房里带的稍微久了点,不放心了,沉不住气了,这才不得不打电话给大叔,让大叔来看着自己吧?不然大叔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间病房里!
不得不说,某女还是很了解某部长滴,猜的差不多就是事实的真想了!只是两位爷没有来,那是笃定某妖孽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起不了什么风浪,不然早就杀过来了!还会通知纳兰逸?
向暖阳在心里无奈的叹息,却不揭穿,只是看着大叔的胸口,柔声问道,“胸口还疼吗?”一只小手情不自禁的就想去解开扣子看看,忽然听到一边突兀的一声咳嗽,顿时有些难为情的停住了,小脸一片绯红,若天边的朝霞。
心里暗恼,自己怎么就忘了这病房还有人呢?还是自从和大叔有了亲密关系后,变得豪放了,那么暧昧的动作都做的自然而然的。
纳兰逸凝视着某女不避嫌的亲密,心头一片甜蜜幸福,凤眸里的深情浓稠的几乎要将人溺毙了,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引导着那双羞怯退缩的小手又放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吐出的声音柔的不像话,“之前想你的时候,这里很疼。看见向日葵就不疼了。我已经等了一个晚上,以后白天不要让我等太久好不好?”
向暖阳感受着手掌心下砰砰跳的急促的心跳,听着那深情款款的祈求,酸酸的嗔了一句,“傻瓜,想我不知道打电话啊?以后不许再这么傻,更不许虐待自己!”说完,情难自已的扑进那个温暖的怀里,轻轻的圈住削瘦的腰身。
纳兰逸便低低的笑出声来,痴恋的搂住柔软的身子,只觉得心里终于不再空虚了。
两人情不自禁的亲密,看在那躺在床上的某人眼里,无异于是一出残酷的折磨。从两人牵手开始,那自然的默契就刺痛了眼,再看到后来某女毫不避嫌的要去解某人的扣子,这份亲密几乎要让君莫离的心里酸楚的呕出血来。
虽然猜测两人已经有了亲密关系,可是亲眼所见,竟是承受不住,忍不住一声咳嗽才打断一下,可是却断不了两人之间的含情脉脉,温柔相拥的画面把最后的一丝坚持克制也瓦解了,终于一口血就那么呕出来,掩都掩饰不住,喷在雪白的被单上,一片触目惊心!
向暖阳听到那呕的一声,惊的猛的从大叔的胸口上抬起头来,看到那点点如红梅绽开的红色,那刺鼻的血腥味顿时让心里揪了起来,慌乱的跑过去,害怕的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君莫离,你怎么了?”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却又不敢去触碰,回头对着纳兰逸急切的喊到,“大叔,你快看看他,为什么会吐血?”
纳兰逸显然没想到某人会伤的如此之重,一进来,自己的注意力就都放在向日葵身上,满心满眼就只容下那一个人,虽然知道躺在那里的人是曾经对纳兰医院虎视眈眈的男人,可还来不及多加注意,就看到那一片红艳艳的血迹,楞了一下,直到听到某女急切慌乱的呼喊,才反应过来,急步走过去,大手毫不犹豫的放在某人的腕部,虽然这人对纳兰医院做过许多坏事,可是自己却也不能见死不救,这是一个医生的天职。“向日葵别害怕,有我在,没事的。”
把脉后,纳兰逸柔声安慰着一脸慌乱的某女,凝视着那张笑脸上毫不掩饰的担忧关切,心里有些酸酸的不安,向日葵,不会对这个男人也有情吧?
向暖阳紧紧的盯着某人那张又变得灰白黯淡的脸,那之前的光泽好像是昙花一现,而现在,又再次凋谢了,也许自己刚刚的举动就是那一场秋霜吧!听着大叔的宽慰,心里的难受并没有好一些,“大叔,他,为什么会吐血,是不是、、、”是不是什么后面的话却没有勇气说出来,因为那双桃花眸已经紧紧的闭上,似乎是不敢看,或是逃避着能让自己凌迟之痛的画面。
纳兰逸把某女有些发颤的又身子搂进怀里,大手轻轻的拍着安慰着,“他只是胸腔里有些淤血,刚才一时情绪波动,才会如此。”
“真的?”某女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心里有个地方害怕着,就是不想那个人死掉,自己接受不了。
纳兰逸凝视着那双清澈的眸子里的脆弱和恐慌,心里叹息一声,脸上却依然是平静的温柔,“真的,我一会儿开些药,吃几天就可以把胸腔里的淤血排干净,外伤只要好好换药,几天就会结痂了。只是心里的伤怕是要恢复一段时间,希望君总能拿的起放得下,莫要强求才好!”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告诫是对着躺在床上的君莫离说的,向暖阳听了,便沉默了,看来大叔也知道了!
君莫离也没有开口,自从纳兰逸进门,好像就失去了语言功能,只是听着那句莫要强求时,长长的睫毛颤动的更加厉害,像蝴蝶的羽翼就要飞起来似的,却又莫名的让人心疼。
一时房间里沉默下来,只闻的或急促或平静的呼吸声,半响,向暖阳淡淡的开口,已经没有一丝的慌乱,“大叔,你去开药吧!”
纳兰逸深深的看着怀里的人,低低的应了一声,身子却没有动,大手反而圈的更紧了些,不顾胸口挤压的疼痛。
“大叔,我一会儿就出去,你只要等我几分钟好不好?我中午做饭给你吃。”向暖阳柔声哄着,心里却叹息,知道大叔为什么不肯走,是怕自己再对某人心疼对自己不放心。
“好,那就五分钟,我胸口又有些疼起来,一会儿回办公室帮我上药好不好?”某大叔也腹黑上了,看得某女有些无奈的皱眉,家里已经有一个腹黑狡诈的狐狸,温润的如君子的大叔可不要被传染了啊!
送走大叔后,向暖阳站在床前复杂的盯着那个突然睁开眸子的男人,咬了咬唇瓣,尽量声音平静的说道:“君莫离,你也看到了,我已经有了自己所爱的人,也已经互许终身,所以、、所以你不要再折磨自己,也不要让我心里愧疚不安好吗?如果可以,我们也许、、能成为朋友,仅限如此!”
最后的那句成为朋友,是某女想到楚楚的那句请求要对他好一点,才说出来的,其实更想的是两人从此不再有瓜葛也许会对彼此更好,可是到底还是没狠心说出口!
饶是这样,君莫离还是受伤了!那双睁开的桃花眸子里的哀伤悲痛是那么的浓稠,好像有什么要滴出来一般。“有了所爱的人互许终身?暖儿所爱的人不止一个是不是?为什么那里面就不能有我?我会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爱你,只要你给我机会!”
说到这里,情绪有些激动的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向暖阳再也无法保持平静,担忧的上前了几步,端起床头的水杯递了过去,“不要说了,先喝点水!”
君莫离却虚弱的摇了摇头,脸上却是执拗的倔强和不顾一起的疯狂,冰冷的手猛地抓住了某女的小手,紧紧的,好像使出了所有的力气,“暖儿,你说不要让我折磨自己,你觉得我能做到吗?我也不想的,我心里也会痛,可是我控制不了,我对自己无能为力,我、、我见不到你,我就什么都做不了!我想我是疯了,真的,暖儿,所以,不要再说什么做朋友的话来折磨我,我做不到,我永远都不会和你去做什么朋友!我们之间只会是一种关系,那就是这世上最亲密的,爱人!除了这个,我宁肯一死!”
君莫离不顾浑身的疼痛,固执的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额头上的汗早已流了下来,可那张脸上的神情是那么的决绝,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向暖阳被握着的手都忘了抽出来,就那么震在原地,心里像是被什么砸中,麻木的疼着,嘴唇轻颤着,半响吐出一句,“你、你这是何苦?又为什么要这么逼我?”
君莫离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在那番话里用尽了,手骤然松开,像是折断的树枝跌落在地,砰的一声砸在床上。苍白的唇角勾起一抹凄惨的笑,“暖儿,我心不由己,没有办法!”
向暖阳机械的后退,忽然觉得躺在那里的人就是一个巨大的漩涡,自己只要靠近,就会被吸进去,再也出不来,可是不要!自己已经有了他们!不能对不起他们了!猛地转身,强迫自己不再看那双桃花眸子,里面闪烁的最后一丝光芒是那么的微弱,自己没有勇气看着他熄灭!
逃离似得走到门口,外面大叔正等着自己,就让自己忘了这一切,忘了这一切!手已经转动了把手,只需一步,就可以离开,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肝肠寸断的喊声,“暖儿!不要抛下我!我只有你了!”
就是这一句,把某女心里好不容易建设起来的坚强和冷漠轻易的击碎了!某处汩汩的冒着酸楚的苦涩,再也抑制不住!没有回头,却字字清晰的说道:“你好好配合医生打针吃药,我,我一会儿做好饭再给你送过来!如果你不听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说完,便毫不犹豫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