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别太坏-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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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某女可不相信了。刚刚明明才说过安全的,这男人没完没了了是吧?当自己好欺负呢?“柏玉树,放开我!做戏结束了!”
又是一句做戏!柏玉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憎恶这两个字。这个笨蛋女人就非要这么一遍遍的提醒自己吗?心里的那股怒气终于止不住蹭蹭的撺掇了上来,按着脑袋的手猛地松开,却变成两只大手紧扣在某女的肩膀上,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某女抬起的小脸,咬牙低吼道:“你再敢给爷说一声做戏试试!”
向暖阳仰着小脸,被那双眸子里翻涌着的黑色震的心底一颤,可听着那咬牙切齿又嚣张霸道的话,潜伏在心底的倔强和火气也冒了出来,这混蛋,凭什么不让自己说,这做戏明明就是你提出来的,这会儿到对着自己发火了!还真以为别人都不敢违背你是不是?这性子一上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成心较劲似的说道:“别说一边,多少遍我都敢,做戏!做戏!做、、、、”
后面的那个字还没来的及说出口,就被某位爷那带着怒火的薄唇给出其不意的吞没了。
向暖阳一动不动的僵在了那里,大脑甚至砰的一声出现了短暂的一片空白,秋水似的眸子瞪得大大的,带着不敢置信的震惊和无法掩饰的慌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唇上感受到了那滚烫的温度烧灼的身子轻颤,直到口腔里尝到了清凉的薄荷的味道,直到唇瓣开始被轻轻的啃咬传来那一阵阵的酥麻,某女才反应过来,猛地推开那犹自沉醉迷乱的大少爷,小手下意识的就捂住被轻咬的红艳艳的小嘴,一脸的不敢置信和无助的慌乱。
这混蛋、、这混蛋、、、他竟然敢、、、
心里恨恨的越想越是愤怒,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委屈和酸楚。他凭什么对自己那么做?以为自己是华国的太子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以为自己就那么随便的任他轻薄欺负吗?眸子里的那汪泉水越聚越多,满满的就要溢出来。娇艳如花的小嘴颤了半响,才吼出一句话,“柏玉树,你混蛋!”
咬牙吼出这一句,某女转身就要走,再也不想看见这个混蛋了,去他的做戏!你大少爷爱找谁找谁去!从现在起,本姑娘不伺候了!
自从被某女推开就一直在发愣的柏玉树,脑子里混乱成一团浆糊,理不出一点头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对着那张花瓣似的小嘴亲了下去。只知道当时就是有那么一股强烈的冲动,那么的情不自禁,就像沙漠里的旅人看见了绿洲,那种渴望和悸动知道现在依然让一颗心缩的紧紧的。那柔软甜美的滋味一旦沾上就仿佛着了魔,忍不住想要品尝更多,恨不得一口一口的吞下去。
还沉浸在回味那销魂蚀骨的美妙,就被那小女人一声似怒似怨的吼声给拉回了神智,眼看那就要离开的身影,想也不想,就急吼吼的冲了过去,从身后猛地抱住那纤细的腰肢,“你去哪儿?”
那声音里有一丝自己都想不到的轻颤和慌乱。
感觉到身后那滚烫的胸膛又贴了上来,那强有力的臂膀紧紧的环在腰上,向暖阳心底的委屈和愤怒更加泛滥了,小手用力的去掰那两只如铁钳子似的大手,恨恨的吼着,“我去哪儿你管不着,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不放!”柏玉树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抚怀里的人,就知道不能放手。紧紧的环住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听见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身子一震,松开一只手强行把犹在挣扎的某女身子转了过来,就看见那双秋水似的眸子盈盈欲滴,心里骤然一缩,漫起无边无际的疼痛来。慌乱的抬起手,却不敢去触碰,怕那汪泉水流出来,有些心疼又无助的开口,“你、、你别哭。”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那原本含在眸子里打转的眼泪突然就倾泻而出,大颗大颗的如珍珠一般啪嗒啪嗒往下掉。“要你管,放开我,我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这个混蛋了。”向暖阳被迫转了身子面对那位爷,可心里却强烈的抗拒着,不知道是不想看到那张让自己受委屈的脸,还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受委屈的样子。
在部队魔鬼似的操练过,在江湖上生死的打磨过,刀枪箭雨都面对过,可是柏玉树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眼泪才是对自己最大的杀伤性武器,在它面前,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那大颗大颗的眼泪好像滴进了自己的心里烧灼似的疼,这一刻愿倾尽所有,只求那个女人的眼泪不再流。慌乱无措又小心翼翼的去抹那泪水,语无伦次的低声哄着,“你别哭了,再哭,再哭、、我就、、、就再亲你了。”
躲在暗处听墙角的人集体撇嘴腹诽,柏大少,你确定你是在哄而不是在威胁人家吗?
这话一说果然无异于火上浇油,向暖阳心底所有的愤怒和委屈在这一刻彻底的而爆发出来,挥舞着小拳头毫无章法的在某爷那胸前乱打一气,嘴里口不择言的吼着,“柏玉树,让你再欺负我,打死你这个混蛋,我讨厌你,讨厌你!”
柏玉树任由那没有多少力道的小拳头一下一下的打在身上,脑子里只反复叫嚣着一句话,“我讨厌你”。心底的那股疼痛倏地尖锐起来,一阵紧似一阵,再看到那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动人,那一瞬天地无物都化为虚无,只有这一个小女人而已。
环在腰上的大手猛地往前一带另一只则扣在后脑勺上,嘴唇像是受到盅惑一般准确无误的附在那双秋水似的眸子上,带着怜惜一点一点把涌出的泪水吃掉。
向暖阳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怔,随即便像一只炸毛的小野猫一般,捶打的更为厉害,“混蛋,柏玉树,你还敢再欺负我,放开!”
躲在暗处的人集体在心里默喊着,柏大少威武!
柏玉树对那捶打无动于衷,对那吼骂充耳不闻,脑子里只知道,不要再看到那让自己心疼的眼泪。那性感的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从眸子转移的脸上,一点一点仔细的把所有的泪水都吸干,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附在了那柔软香甜的唇瓣上。吞下了所有的抗议,委屈,愤怒。
像品尝世上最好的美味,一点一点的允吸,轻添,甚至微微的啃咬,却让心底的那股渴望和空虚越来越强烈,直到,舌尖撬开贝齿,找到了那温暖的所在,才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像攻城略地一般狂野的扫过里面所有的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最后勾住那丁香小舌,激烈的搅翻着,追逐着,纠缠着,不允许她逃避躲闪,逼着和自己一起共舞,一起沉沦,一起迷醉这美好。
暗处的人听着房间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细弱的呻吟,只觉得口干舌燥,兽血沸腾,恨不得想冲进去看现场直播啊。
向暖阳从一开始的拼命挣扎,抗拒,渐渐的变得无力,茫然,尤其是那带着薄荷味的灵舌强势的闯入,毫无章法的扫荡着口腔里每一寸地方,那口水交融,自己竟然没有反胃感,甚至身子一阵阵的轻颤,脑子越来越不清楚,心跳越来越急促,呼吸渐渐变得不畅,身子越来越软,在那强势的攻击下几乎化成了一滩水,任由那位爷恣意的品尝自己的美好。
柏大少爷也渐渐的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那身子越来越软,软到几乎站立不住,把所有的分量都放在了自己身上,连那呼吸也几不可闻,这才从迷醉中不舍的抬起头来,后知后觉的发现某女因为缺氧,一张小脸已经憋得通红,那双眸子也不再清澈,烟雨朦胧,更添诱人风情,刚离开的薄唇又开始蠢蠢欲动。
等到某女像溺水的人终于上了岸一样的大口大口的呼吸,小脸上那红晕渐渐褪去,那眸子里的迷离慢慢清晰,那一张被自己亲的微微红肿的小嘴要开口的时侯,薄唇又再一次附了上去,只是这一次不再像刚刚那般孟浪狂野,而是温柔的在那花瓣似的唇上轻轻的摩挲,打转,若即若离的轻添,却更加魅惑人心。
直到某女被那唇上传来的酥麻震醒了脑子,又开始微微的挣扎,嘴里含混不清的吼道:“柏玉树,你够了没有?”明明是想大声的指责,可是吐出的声音却带着一丝沙哑和娇软,听起来没有一丝力道。
向暖阳心里那个恨啊,恨这个混蛋没完没了的欺负自己,更恨的却是自己的不争气。竟然在这个混蛋强势的索吻中失去了抗拒的力气,不但任由他为所欲为,甚至自己从头到尾还没有被侮辱了的恶心感。
柏玉树的薄唇终于在重重的又吃了一口后不舍的离开,一张如雕如刻的俊颜上也染上一层红红的薄云。墨玉似的眸子像黑琉璃一般璀璨,却闪烁着不敢看某女,薄唇如染了色一般红艳惑人,支吾半响,别扭的吐出一句,“你只要不哭了,我就够了。”
听墙角的人差点集体跌倒,好吧,柏大少,你的威胁很强大,兄弟们集体向你致敬!
向暖阳也被这强大的回答给呛到无语,狠狠的瞪了某爷一眼,这混蛋占了自己便宜,感情这还是为了自己好?助人为乐?“我哭不哭和你没有半毛关系!”
柏玉树还是有几分不自在,尤其是看到某女的小嘴被自己亲的红艳光泽如沾了露的水蜜桃一样,那种想要吃一口的冲动又升上来了,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强硬的说道:“怎么没有关系,你哭就要出声,一出声爷就心烦,一心烦,爷就忍不住想要制止!”听起来合情合理,却都是些歪门斜理。
“强词夺理!你想制止,也不能,不能用那个什么!”向暖阳到底脸皮还是薄一点,亲我的嘴那几个字硬是说不出口。
柏玉树那张俊颜上的暗红倏地加深,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心里那股情不自禁的冲动,不由气急败坏的吼道:“爷就会这一种办法!”
向暖阳被这话打击到抓狂无语了!这是什么极品的大爷啊,轻薄了别人还有这么理直气壮的理由!以后谁还敢在他面前哭啊?
躲在暗处听墙角听得津津有味的徐卫东终于忍不住笑喷了,没办法,他是真的很想再继续听下去,可是大少爷说的这一句实在太强悍了,忍不住啊!
“他妈的是谁!给爷滚出来!”柏玉树想到刚刚说的话都被听到,顿时羞恼成怒了。刚刚太沉迷于那种美好,竟然忽视了暗处的气息,被人听了墙角。
原山被吼得浑身一冷,很不厚道的把徐卫东一把推了进去。徐卫东一个不查,踉跄的被推进了房间里。回头拿眼神瞪着那罪魁祸首,真不厚道。原山用很无辜的眼神回了一句,谁让你忍不住暴露了,我们还没有听够呢。
徐卫东惺惺的收回目光,转过头来对上某位爷那要吃人的目光,忙换上一张真诚友善的笑脸,“是我,别紧张,就是想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记者都走了,危机解除了,你们二位可以不用躲在这里了。”
柏玉树开始磨牙了,“说完了?说完了就给爷马上滚!”
徐卫东不知死活啊,听不出那咬牙的声音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双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的扫视,看看那皱巴巴的衬衣,再看看某女那低垂着的小脑袋,不怀好意的说道:“听了那么久墙角,没想到竟然还有眼福看现场,真是不枉我忙活一场。我这就滚,你们二位请继续!”
说完迅速撤离,他感受到后面那渗人的气息了。
两人呆了一下,才同时发现两人竟然还抱在一起,柏玉树低咒一声不舍的放开,某女却像是躲避瘟疫一样的迅速退了几步,心里那个郁闷抓狂啊,自己今天这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了,连被人家抱着都不知道,还在人家怀里争论什么亲不亲的问题。真是丢人啊,向暖阳一张小脸一会白,一会儿红,红白相间,变幻莫测。半响,一句话不说,扭头就走。
这次柏玉树没有扑上去抱住,只情急的拉住了手,“你去哪儿?”
某女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没听见危机已经解除了啊?不用躲在这里了,还是你真的想留在这里继续啊?“我去打工,放手!”
某位爷不放手,抿着薄唇也不说话,英挺的剑眉紧紧的蹙着,好像有什么多为难,多让人纠结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出选择。
就在某女的耐心将要告罄,手又开始微微的挣扎的时候,某位爷终于像下了什么重大决心似的松开手,迅速的掏出钱夹,拿起一张精美的银行卡塞进某女的手里,动作做得很强硬,说出的话却像是多么的难以启齿。“这个给你。”
向暖阳见他掏钱包的动作第一反应就是这混蛋不会又在用完自己后掏一笔钱打发吧?上次还没有摔够?要是真那样,他就死定了。
可谁知下一秒。手里塞进去的却是一张触手滑凉的银行卡,简直比上次还过分!这是觉得自己的价码提高了?还是觉得这次占得便宜多觉得不落忍了?被亲时都没有那种侮辱的感觉,这会儿手里塞进这张卡那感觉就变得那么强列和难以容忍了。
向暖阳心里的小宇宙熊熊的开始燃烧,噼里啪啦的对着某位爷就开火了,“柏玉树,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