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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伤-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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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楼,推推索依依的房门,锁着。推开桂阳河的房间,门开了。这时,她听见了汽车的喇叭声。

  她下了楼。她听见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她开了门。

  “哥哥。”

  桂阳河浑身酒气。

  “是你?你从哪里来的?哦,对不起……我的头晕乎乎的。”

  说着,桂阳河一个颠踬。吉晖上前扶住桂阳河进屋。

  桂阳河的鼻子在空气中长长地一嗅。

  “——是什么香水这么诱人感官?”

  “是吗?奥莱雅香水。”

  “你这香水味——太……!阳雨呢?他又和温顺水喝酒去了?”

  “阳雨去海南了。”

  “什么时候?”

  “阳雨和嫂嫂不是早上去海南了?现在家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不是要我给你准备热水吗?我准备好了。我这就给你倒。”

  桂阳河想到椅子上坐下,走过去时却让椅腿绊了一跤,跌在地上。

  正在压水的吉晖并没有停止压水,而是等杯子八分满期了,才把杯子放下,急速地过来,扶起桂阳河,帮他坐在沙发上。桂阳河的手突然抓住吉晖的手臂。

  “这么柔软!是我的酒把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变得柔软了,还是你本来就是柔软的?”

  “在一个舞会上,阳雨曾经与全场的所有女士都跳过,跳完后他告诉我,我的手是最柔软的。”吉晖说得不紧不慢。

  桂阳河举起吉晖的手掌,把它凑到唇边,碰了一下唇。

  “对不起,让酒气醺坏了这似水的……”他找不到词了。

  “我不抗议。”

  桂阳河勉强挤出笑容。他接过吉晖递过来的杯子,一口喝尽。吉晖接过空杯子,起身到即饮即用热水器旁。桂阳河看着吉晖走路的背景。她天然的臀部扭动节奏唤醒了他的记忆与欲望。

  “我说过了,这香水,这从河水里刚出浴的……——吉晖,你那叔叔(吉晖纠正说是舅舅),噢,对不起,舅舅,对你还慷慨吧?你要趁这个机会让他好好地为你们慷慨一番。不要手软,不要物非所值!哈!吉晖,是不是我比我那浆糊脑袋的弟弟更了解你?……我跟阳雨深入地谈过,吉晖,我知道他不是仅仅是一时的冲动,他有他的理论思考——我要的这是个,如果他思考过,那么这就意味着他还会思考,还要思考,而不是那些仅凭性情认为理所当然的人……他会摔跤,很快,对此我一点也不怀疑……他还会站起来,因为他的大脑在,对此我同样一点也不怀疑……吉晖,也许,我说的是也许,也许你会等不及他的转变,等不及……我替他伤心的正是这个……那又算什么!……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这也正是我的意思……”

  “哥哥,喝水。”

  “谢谢。你们要走了?我们还会再见吗?”

  “当然会,我们会请哥哥在上海我们的家住下。”



  “我跟谁一块去,跟依依吗?”桂阳河发出一阵狂笑。“亲爱的白茹宁啊……”

  桂阳河一仰脖子,一半把水倒进嘴里,一半洒在脸上。他的胸前衬衣上湿了一大块。吉晖接过杯子,还要去倒。她也要去拿块毛巾,让桂阳河擦擦身上的水。

  桂阳河突然拉住吉晖。吉晖转过身来,眼睛里没有惊惶,倒更像是在看一出引人注目的好戏时的表情,专注、宁静、诚恳和投入。

  “吉晖,请你不用倒了!”

  桂阳河放下自己的手。

  “我现在不想清醒!清醒让人受不了!你猜猜我今晚又跟谁在一块喝酒了?英嫁三代(意:操他祖宗八代)!跟那个压死白茹宁的王元材!看着他的脖子,我真想掐死他!他告诉我,我很快就要到省会城市去当副书记了,于是乎,我跟他碰了一杯又一杯。直到我跑到洗手间,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呕吐。我一边吐,一边笑,一边哭。走出洗手间,我俨然又是一个顾全局,识大体的人了!你还是去吧,给我倒杯水,我晕头转向了。”

  桂阳河看着吉晖摆动的臀部,跟上了几步。

  他自制地低下头。这情景与漂流时何其相似。他感觉自己像是两次踏入同一时间之流。

  吉晖取来毛巾,搭在手背上——把毛巾握在手里有多难看啊,另一手端着水杯。

  “给,哥哥。”

  桂阳河并没有接手。

  “馥郁的香气,又是香气——你像是在引诱我堕落啊……”

  桂阳河接过杯子。吉晖将毛巾抵在桂阳河胸前的湿地。

  “哥哥喜欢?”

  桂阳河扔掉手中的水杯,一把将吉晖揽在怀里。

  “哥哥——”

  “为什么我喝了那么多的酒,我的嗅觉仍旧像狗一样敏锐?……”

  他把头伏在吉晖的肩上,慢慢地往脖颈下的软肉移动。

  “啊……哥……不要……”吉晖呢喃着。

  一股力气如同一阵山风刮起,桂阳河将吉晖抱起,走向楼梯。

  “不要……啊……哥可……”“哥”到最后只发出“可”的音。

  货车司机在市郊就要让桂阳雨下车,桂阳雨请司机带他到市政府,司机说那要加钱。两人讨价还价一通,最后以多出十块钱成交。在路上,桂阳雨打了几次电话给桂阳河,可是桂阳河的手机关了,桂阳雨只得到市政府找人。

  看到从货车上下来的人要进市政府大门,门卫不让他进去,并要他拿出身份证和其他有效证件。桂阳雨不想做太多的解释,拿出身份证。与市长一字之差的姓名,显然让门卫诚惶诚恐了一阵。

  政府办公大楼的灯光还亮着。桂阳雨近乎跑的步子,没有注意到玻璃门幕,头撞在玻璃上,痛得他蹲下身子,叫不出声来。

  姚凯抬头看到这位不速之客捂着头。

  “你找谁?”姚凯没有一下子认出桂阳雨。

  “市长桂阳河。”

  姚凯一楞。

  “你是他弟弟吧?半个钟头前在宾馆宴会厅,现在他应该在家里了。”

  当桂阳河抱着吉晖一步一步往楼梯上走时,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一件很可怕的事。他想停止自己的步伐。他停顿了一下。他想把她放回去,放到客厅的沙发上。正在这时,吉晖伸出手,搂住桂阳河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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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晖的动作,鼓舞了他。一股无限快乐的力量从脚底向上涌起、从头顶向下灌注,汇集于胸腔,并在那里激荡澎湃。

  他抱着吉晖走到卧室的门前。门关着,犹如一道障碍阻挡了他的去路。他已经分不开手去旋开把柄。他扬起脚,一声沉闷的撞击。

  卧室的门踢开了。让它开着。

  大床像一片草地一样展露在他面前。吉晖的头已经半枕在他的肩膀。

  他将吉晖往床上一扔。吉晖也在瞬间松开自己的手臂,作个自由落体运动。

  吉晖的身体在床上弹了一下,又陷了下去。

  吉晖的裙子像跌落的百合花,散开了。

  桂阳雨站在街旁等着出租车。他的手一直举着,好像是与他作对似的,就是没有一辆出租车愿意停下来,犹如在北京长安大街上,要拦一辆空车可不容易。

  终于有一辆放缓了速度,停下。

  当吉晖湿润的嘴唇贴在他的唇上、并试着向内探囊取物时,桂阳河便把自己的是何许人、怀抱着何许人完全置之度外,酒精的对神经的刺激性仿佛被搁置了起来,多巴胺掌控着一切动作与发声。此时的身体的感觉如同是焰火的天空一样令自己目不暇接。

  桂阳河身体上分泌出的酒香味与汗味鱼贯入吉晖的鼻孔。她像是从未闻过如此美妙的人体滋味。桂阳河在她身上的一切欲望的爱抚,如同一个巫师进入迷狂状态中对施法对像的亲呢,只怕仪式的过早结束。

  “我要泼酒——!”桂阳河突然发出吼叫。

  “泼啊。”吉晖回应。她并不知道桂阳河会做什么,桂阳河的叫嚷让她对快乐有着新的从未有过的期待。

  桂阳河下了床,晃晃地从柜子下取出罐装啤酒,“叭”揭开易拉片。

  他把它倾倒在吉晖的腹部和荫部。

  他动作笨拙地弯下身子。

  看到里面的灯光,桂阳雨就肯定桂阳河在里面了。此时,他的肌体已经非常疲倦,他的大脑依旧处于兴奋之中。

  他一边按门铃,一边掏出袋中的钥匙。外门打开了。

  熟悉的客厅啊,他离开才不过二十四个小时!熟悉的楼梯,那上面传来的索依依拖鞋敲击着的声音好像重又响起。屋内奇特地宁静。

  “哥哥!”他叫了一声。叫过之后,发觉自己为什么没有叫“桂市长”“桂阳河”。但是称呼已经不再说明任何问题了。

  他冲上楼梯。“哥哥!”

  正当他要进入桂阳河的卧室时,吉晖从里面冲了出来。

  “吉晖!”

  透过侧掩的门,看到桂阳河裸着身子,伏在床上,如同死尸一般。

  桂阳雨冲过去,——不,他的身体叫人恶心,他不想碰到它,于是他抓起床单,往桂阳河身上一裹,然后像抱起一块大木头,往后使劲一推。

  桂阳河机械地毫不反抗地砸在那面硕大的镜子上。

  镜子破了,几块跌落下来的玻璃划破了桂阳河的肩部和身子。它们落到地毯上时,一块砸到了另一块,发出清脆的碎裂音响。

  血从桂阳河的肩部上缓缓流下。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太可怕了,阳雨!”吉晖叫道。

  桂阳雨没有理会吉晖,他晃过吉晖,冲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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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雨,是你哥哥……”

  “闭嘴!”

  “你还没有听明白……”

  “闭嘴!”

  桂阳雨在楼梯上大叫,叫得吉晖差点捂住耳朵。他停下步子,正是刚才桂阳河停步的地方。他想回过头去再说些什么,身子一使劲,放弃了。

  吉晖跟着桂阳雨跑到了门外。

  “阳雨,你听我说!”

  桂阳雨转过外墙,汇入纳凉与晚归的人流之中。此时,人世间的一切声音于他都不存在。除了血夜的奔腾流动声和太阳||穴节奏鲜明的轰鸣之外,他听不到任何声音。他如同置身在寂廖无边的月球上,而不是喧哗的街市旁。

  吉晖返回大房子里。客厅依旧是静悄悄的。灯光柔和地照射着。

  她进入她曾住过的卧室,推开卫生间的门。揿亮灯。她走到镜子前。眼神中的尚存一丝的慌乱与惊惶,不过,它们的踪影很快就会消失了。果不其实,她朝自己微笑了一下。不,微笑得尚不得体,有点勉强。再来一次。不错。

  她揿灭灯,关上卫生间的门,退出卧室。她一步一步缓缓地上了楼梯。

  桂阳河依旧瘫倒在地上。

  他的眉头深深地皱着,时而蹙缩着。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让他的头痛苦不堪,还是他忽然想起他干下的这一切。

  吉晖走进浴室,取下一条干净的毛巾,打开自来水龙头,掏了几下。

  她俯下身子,擦拭着桂阳河身上的血迹。

  桂阳河抓住了她的手。

  “你回去睡吧。我脸上划伤了吗?”

  ——他想起明天的花博会。

  
  45,

  中山公园的假山也有四五十米高。山上有块大石,大石的上端有个小平面。桂阳雨就在上面呆了一夜。他先是坐,再躺,躺得难受,再爬起来坐。他本以为黑夜漫长,难以熬过,原来他还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它离开大地隐身而去,并无倦意。他盼望着有人过来对他进行打劫,一夜过去,平安无事,增添了一点缺憾。

  天尚未亮,就有人跑步了。嚓嚓的跑步声一沓又一沓。接着打羽毛球的,练拳的,吊嗓子的,公园像越来越强烈的光线一样,也开始叫人躁动不安。

  他走到小食摊前,要了两碗豆花、两个馒头和一个鸡蛋。不过,他吃了一碗豆花和半个馒头之后,便吃不下去了。

  他四肢乏力,头脑昏沉。他倒是希望自己能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他昨天晚上已经走了不少的路,把洞州市区几乎走了个遍。现在,他在那块大石上休息了之后,依旧不肯倒下。他第一次对自己强壮身体生发出不满。

  他打电话和刘启明联系上了。刘启明对他回到洞州深感意外,当然,刘启明更意外的是,昨天他为什么不在洞州却在海南。他问刘启明糖厂的事是不是如期举行,刘启明说他也没有把握,但是他会过去看看。

  桂阳雨朝洞州糖厂的方向走着。他现在已经非常熟悉洞州市的街道了,甚至哪条街上的哪棵榕树的树龄是多少年,他也说得出来,哪条街上的哪家超市开得好,他同样了如指掌。与先前走向洞州糖厂有所不同的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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