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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九重紫-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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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墨没有勉强,帮她在身后垫了个大迎枕。

鸡汤醇厚香浓,一口下肚,全身都暖洋洋的。

“鸡汤味道不错。”窦昭舀了一调羹喂给宋墨,“你也尝尝!”

宋墨低头望着甜白瓷的调羹,表情微顿。

窦昭顿时尴尬起来。

很多豪门大户都讲究分食,窦家也不例外。

她怎么鬼使神差地舀了一调羹给宋墨喝。

想到这些些,窦昭不由暗暗地叹了口气。

她一想到宋墨前世的遭遇,心里就微微地觉得痛。

可这一世。宋墨的未没有遇到那些糟心的事。自己也应该改改这个习惯了,有个什么好的东西,总想着留给宋墨,觉得他吃得苦太多……

窦昭正准备缩回去,宋墨却低头喝了鸡汤。

“味道真得还挺好。”他笑着问一旁服侍的甘露。“是谁做的?赏她两个上等的封红。”

甘露是未出阁的小姑娘,见宋墨和窦昭这样的亲热,虽然高兴,但还是有点羞赦。红着脸道:“是田庄里被称做三石嫂的一个妇人。”她说着,曲膝行礼,“奴婢这就传世子爷的话,给她打赏两个上等的封红。”

宋墨点头,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神色却很愉快,转头对窦昭道:“再给我喝两口。”

“哦!”窦昭把碗递给了宋墨。

“不用,”宋墨道,“你用调羹舀两口给我尝尝就行。”

他说得一本正经,窦昭不疑有它,喂了他两口,这才发现情况不对劲。他要喝鸡汤,再舀一碗就是了,何必要喝她的。她也不过小小的一碗,几调羹下去,就会见底。

窦昭正想把碗给他,谁知道宋墨却道:“这味道真的还不错!”然后喊着仆妇,“再盛一碗进来。”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小气起来?一碗鸡汤都想得这么多?

窦昭不禁检讨自己,她又是个爽朗的性格,很快把这件无关重要的小事抛在了脑后。

两人喝了汤,丫鬟们进来摆晚膳。

宋墨就道:“我们今天晚上就歇在田庄吧?外院不过是找个修缮走了水的院子,那是陶器重的事,内院不过是些柴米油盐,你一日不发对牌难道他们就会饿死不成?”

窦昭有些哭笑不得,很想说,世子爷,我要是今天晚上在这里歇了,英国公府就是两天没有发对牌了!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

她是怕天高皇帝远,孤男寡女,这家伙乱来……

只是还没有等她说什么,宋墨就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扑哧一声笑,在她的耳边低声道:“纵情声色可是有违养生之道的。你也不过是偶尔为之,难道还能总这样不成?你身子骨软绵绵的,我也有心无力……”说着,还朝着她眨了眨眼睛。

窦昭的心就硬生生地漏跳了一拍。

她不由暗暗地鄙视了自己一番。

自己真是被宋墨给闹昏了头。

怎么没有想到“养生”的事,否则也可以拿这做借口拦一拦宋墨。

她想到每次欢爱隔的时候都不长,对他所谓的“有心无力”不免就有些怀疑。又想着也许是因为宋墨初尝这滋味,用他的话来说,有些放纵自己……一时间倒有些进退两难的感觉。

“好了,刚才是逗你玩的。”一直注意着窦昭表情的宋墨神色微正,道,“实际上我还有事没有做完——我们还是明天回去吧!”

自己真的被宋墨闹糊涂!

宋墨如果办正事的时间还胡闹,前世他尽管是个奸臣,也不可能单靠从龙之功就能十几年皇恩不衰。

窦昭点头。

宋墨微微地笑,笑容如月色,干净而明亮。

窦昭再次觉得自己多心了。

两人不言不语地用过了晚膳。宋墨去了书房,把陆鸣叫来,关上门下了几盘围棋,看着时候不由。回了内室。

窦昭已经重新收拾过内室,炕几上新添了个花觚,插着几枝菊花,屋里子立刻有了温馨的感觉。

成亲果然就不一样了。

宋墨笑着,由窦昭服侍的梳洗了一番,两人上床歇了。

窦昭问他事情办得怎样了。

“该交待的已经交待下去了。”宋墨道,“应该不会有太大的纰漏。”

既然动用田庄的人,肯定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事。窦昭自然不会细问。

宋墨却抱怨:“我们还是背靠着背睡好了,这样面对面的侧卧,有冷风灌进被子里来。”

这才几月。就有冷风灌进被子……

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习惯。他们刚刚成亲,是需要一段时间磨合的。

窦昭依言翻了个身。

青涩的宋墨,背并不很厚实,却瘦劲,温暖。又不乱动,靠着的感觉很不错。

窦昭闭上眼睛,很快就有了睡意。

身后的宋墨却翻了个身。

窦昭落在宋墨的怀里。

“谁背靠着背睡。”他小声嘀咕着,把窦昭搂在了怀里。“这样感觉好多了。”然后在她身上蹭了蹭,好像找到了个舒适的姿势,安静下来。

窦昭又好气又好笑。

宋墨的手却伸进了她的衣襟……

“宋砚堂!”窦昭嗔道,握住了他蠢蠢欲动的手,想阻止他。

自己怎么就那么轻易地就相信了宋墨。

“寿姑,你那里好大,又香又软,我一个手都握不过来……我好喜欢……”他在她耳边低语。

这是人说的话吗?

窦昭的脸火辣辣的热。

然后感觉到了宋墨身体的变化。

她顿时有僵硬。

“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激情过后,她现在身体有点痛。

“我知道你身子骨还没有好,”宋墨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我就抱着你就想……你别乱动……”

他有多灼热,这一世,恐怕只有她知道。

她真的不敢乱动。

宋墨也的确没有其他的举动。

窦昭的身体慢慢的松驰下来。

宋墨感觉到了她的柔软,心中大悦。

他的确没有再动窦昭的心情,可身体它自有主张。

若若窦昭一直僵硬得像块石头,他又怎么舍得。

她不是说,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彼此觉得舒服吗?

他也希望他们在一起,是高兴的,开怀的。

宋墨亲吻着窦昭的耳垂,脖子,肩膀,甚至把她手举到了自己的嘴边,亲了亲她的指尖……

那种被宠爱、被珍惜的感觉,让窦昭彻底地放松下来。

等到宋墨再在她喜欢的地方恣意而为的时候,窦昭已没有太多的抗拒力。当然,这与宋墨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也有很大的关系。

宋墨狡黠地笑。

慢慢来,他们还有几十年的好光景……

宋墨想着,闻着窦昭身上的芬芳,感觉着她肌肤的细腻与柔软,宋墨的心情也渐渐放松,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窦昭发现自己和宋墨就像两把调羹,紧紧地挨在一起。

宋墨的手依旧固执地握着她胸前的丰盈。

窦昭不由失笑。

虽然中途有些插曲,但宋墨的确没有动她。

他遵守了对她的诺言。

这才是她最重视的。

窦昭心情大好。

她高声喊着宋墨:“起床了!我们要回英国公府了。”

巳正时分,两辆马车从大兴田庄飞驶而出。

第二百八十八章心思

此时的纪咏,正在何煜家做客。

何煜的妻子陈氏已经怀孕七个月,挺着个大肚子指挥着丫鬟端茶倒水。

纪咏起身朝着陈氏揖了揖,道了声“弟妹辛苦了”,十分的客气。

陈氏抿了嘴笑,一双妙目不时地打量着纪咏,目光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好奇。

纪咏从小被人看到大,不以为意,该干什么干什么,不卑不亢,大方有礼,一派世家子弟的风光霁月。

陈氏不由暗暗点头。

何煜呵呵地笑。

陈氏领着丫鬟退了下去。

纪咏立刻原形毕露,倚在太师椅上,一张脸阴得像要下雨似的:“你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何煜反问,叉了块雪梨给他吃,“天天被关在家里读书,只好把你叫到家里来说说话——我闷都快要闷死了!”

纪咏心里正烦着,说起话来也就特别尖锐:“你快要闷死了关我什么事?我这两天正忙着呢!”

“你有什么好忙的?”何煜不以为然地道,“那本破书不是快要编完了吗?余老头不会要你把它抄一遍吧?”他说着,面露错愕,“难道他真的要你把书誊一遍不成?我听他夸你的字写得好……”

余励和何文道是同年。

纪咏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我先走了,你慢慢在这里胡思乱想吧……”

何煜拦了纪咏:“别介,别价,我找你有事。”

纪咏冷冷地望着何煜。

何煜忙拉了纪咏:“你跟我来!”朝外走动。

纪咏略一犹豫,跟了上去。

两一前一后出了厅堂,拐过一道花墙,来到个小小的庭院。

庭院一角植了两株银杏树,树下青石垒成个花台,放着几盆颜色各异的茶花。

纪咏一愣。

何煜已道:“这是我送给余大人的,你们家不是善养茶花吗?你帮我看看。这几盆花的品相如何?”

纪咏瞥了何煜一眼,道:“难道何大人想你拜在余大人门下不成?”

何煜窘然地笑了笑,道:“什么也瞒不过你——听说余大人喜欢种茶花……”

纪咏点了点头,仔细地打量着几盆茶花。

都是一般的品种,但胜在株叶秀丽,花开娇艳,让人赏心悦目。

“怎么样?”何煜见纪咏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笑道。“这茶花不错吧?是我的姨妹,也就是陈泽西的最小的胞妹所植,她性情温柔,相貌出众,精通音律,而且还擅长养茶花……”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纪咏心中已生警,感觉好像有人在窥视自己似的。他猛地回头,顺着感觉望过去,看见不远处窗棂半开的厢房。

纪吟的目光顿地变得十分犀利。

厢房里隐约感觉到一阵骚动。

纪咏蹙着眉。望着何煜的目光也冷了下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何煜见纪咏已有所察查,索性把话给挑明了:“见明。你们也不是外人,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舅兄陈泽西素来欣赏你的才学,见你没有成家,想做个冰人……”

“所以什么茶花、拜师全是借口?”纪咏打断了何煜的话,咄咄逼人地质问道,“你把我叫过来,就是给陈家人相看的啰!”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底寒光闪烁。

何煜不由得心头一跳,本能地感觉到纪咏对这件事不仅十分的排斥,而且非常的愤怒。

或许是因为猝不及防地被人相看。主动权被女方掌握,让他觉得受到了羞辱?

何煜念头闪过,笑道:“什么相看不相看的?凭以见明兄的人品学识,哪户有女儿待字阁中的人家不把你当上宾款待?不过我仗着和你交情不同一般,舅兄说起,想喝你一杯媒人酒罢了……”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话,纪咏已拂袖而去。

何煜不由懊恼,埋怨陈氏道:“我早跟你说过,纪见明为人十分高傲,你们要相看,不如请了他来相看小姨妹,反正到时候总会见明,现在好了,弄巧成拙……”

陈氏闻言却踌躇道:“才学固然重要,这脾气更重要……不知道多少才高八斗的最后都不在这脾气上。我们主动相看他虽然让他颜面有损,可他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拂袖而去,脾气也太坏了些。”说到这里,她望了眼身一个明眸皓齿的豆蔻少女,“我看,这桩婚事不如就此作罢……”

那少女却不依地喊了声“姐姐”,满脸的酡红。

陈氏不禁叹了口气,道:“那我去跟伯母说一声。”

少女点头,不胜娇羞。

纪咏却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想做他的妻子,可以,先把他那幅挂在纪家祖宅大门口的对联对上了再说。

他直奔猫儿胡同。

窦世横正好在家。

“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对于这个年轻博学的侄儿,窦世横素来十分的喜欢,“听说《文华大训》快编完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纪咏却答非所问地道:“姑父,你和新任的顺天府尹黄祈和你熟吗?”

在他的印象里,窦家祖上是在都察院御史上起的家,之后窦世榜等人都曾在都察院任职,窦家在都察院有着深厚的人脉。

窦世横奇道:“你有什么事要找顺天府?”

“也没什么!”纪咏道,“就是问问。”

“他有个族弟和我们是同年,关系还不错,”窦世横道,“大事不敢说,小事肯定会帮忙。”

纪咏就道:“那姑父您给我写个帖子吧!”

“你要干什么?”窦世横读圣人书,觉得为人要不愧于天地,若是有理,找什么熟,疏通什么关系,只管去击鼓鸣冤,凡是要这样写帖子的,都是在道义上站不住脚的,而纪咏又是他看好的小辈。他决不能让纪咏坏了手脚,因而问得格外的仔细。

纪咏没有办法,只好道:“我想问问寿姑那事顺天府有没有什么进展。”

窦世横释怀,去给纪咏写帖子。

进来给他们送水果的纪氏听着却吓了一大跳,借口送纪咏出门的时候反复地叮嘱纪咏:“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若是闹得人皆尽知,亲戚都不好意思见面了。你从小和寿姑一起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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