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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九重紫-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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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机会,定当重谢!”语气非常的诚恳。

汪清淮不以为意。

如果他不出来劝这个架,华堂恐怕还会到处蹦达。

现在把缘由告诉华堂,既帮了荣墨,又还了华家的人情,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世叔客气了,”汪清淮谦虚了几句,这才低声问道,“听说世叔要和英国公府结亲?”

华堂顿时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世侄也听说了?”话一说出口,他顿时感觉到汪清淮这句话问的突兀,笑容微凝,狐疑道,“莫非这事有什么不妥?”

“何止不是不妥!”汪清淮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华世弟的官司,就是由此而来!”

华堂神色大变。

汪清淮已悄声道:“英国公世子宋砚堂希望自己的妻子能掌管英国公府的中馈,暂时不想英国公续弦……世叔却这个时候闯了进去……”他摇了摇头,“要不然,京都这么多名门闺秀,怎么就没人嫁到英国公府去呢?”

华堂目瞪口呆,有些不相信。

汪清淮想着自己的话已经带到了,华堂要是不知死活,他也无有为力了,遂起身告辞,留了空间给华堂思考。

第二百九十七章求和

华堂如果不是个厉害的角色,他也不可能想出让儿子顶替丘灵卫千户的主意了,但让他相信老子拿儿子没有办法,还是有点困难。

汪清淮走后,他思忖了半晌,去了陆安侯府。

陆安侯正满脸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大管事:“你是说,东平伯不答应放人?”他不信邪地又追问了一句,“由我担保,他也不答应放人?”

就是今天早上,他贴身的随从因为涉嫌英国公府走水事件,被顺天府的人抓走了。他和黄祈不熟,写了封信,让自己的大管事去找东平伯,希望东平伯能帮忙从中说项,把人给放出来。

大管事不由地垂了睑,低声道:“东平伯说,皇上限期缉拿凶犯,他和黄大人要共同承担责任,这个事,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向黄大人开口。还说,要不您去找找英国公府的世子爷试试——皇上把太宗皇帝生前用过的佩剑都赏赐给了英国公世子爷,让他督促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缉拿凶犯,而且他又是苦主,如果他能帮着说句话,东平伯和黄大人也好说话……”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安陆侯已是脸色铁青,“啪”地一声就将手边的茶盅砸在了地上。

“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我贴身的随从抓了起来,不要说他和英国公府的事没有一点关系,就算是涉及其中,他们也不应该这样打我的脸,现在还让我去找个晚辈说项,他们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老虎不发威,他以为我是病猫不成?”说到这里,他冷冷地吩咐大管事,“把府里的护卫叫上。我们去顺天府,我就不相信,他黄祈还敢拦着我不成!”

大管事打了个寒颤。

若是强行从顺天府抢人,事情就闹大了。

他心里一急,就更想不出规劝的话来了,眼角无意间却瞥见有心腹的小厮在门口探头探脑。他顿时如见到了救星般,想着不管是什么事,先把安陆侯拖住,然后趁着这个机会给太夫人报个信。有太夫人拦着,侯爷不敢不听。他立刻朝着小厮藏身的地方高声喝斥:“什么人在外面窥视?”

小厮战战兢兢地跑了进来:“侯爷,蔚州都指挥使华大人求见!”

安陆侯皱着眉头,正要说“不见”,大管事却道:“华家不是要和宋家结亲了吗?说不定华大人有好消息带过来呢?”

安陆侯想了想。微微颔首。

大管事松了口气,立刻去请了华堂进来。

华堂和安陆侯分宾主坐下,华堂忙将自己的来意委婉地告诉了安陆侯:“……我对京都的情况也不了解,延安侯世子所言无从判断,不知是真是假,所以特来请教侯爷。”

安陆侯脾气暴躁,不拘小节。对坊间的这些传闻通常都不以为意,闻言不由一愣,想到了自己的忠仆被抓之事……

难道这件事与自己为英国公做媒有关?

念头一闪而过,他又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就算如此。那英国公世子还只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怎么可能指使东平伯和黄祈为他所用?

“你不要听那些小辈胡说八道。”他大大咧咧地道,“老子管不住儿子?天下还没有这种事!你只管放心,等我从顺天府回来。我们好好合计合计,看这件事找谁好。”

华堂听了心中稍安。连声道谢,起身告辞。

安陆侯立刻领着护卫去了顺天府。

待大总管搀着安陆侯太夫人赶到厅堂的时候,安陆侯和护卫早已不见了踪影。

黄祈是顺天府尹,治下还有大兴、宛平等县,他刚刚到任,几个治下之地都还没去看过,他也不可能为了英国公府走水的事就天天坐在衙门里等消息。

安陆侯到达顺天府的时候,黄祈正巧去了大兴,不在衙门。

安陆侯更是毫无顾忌,和顺天府同知几句不合,就动手抢人。

顺天府同知气得浑身发抖,虽然和衙役们抵抗了一阵,却到底不敢伤了安陆侯,吩咐手下的衙役快去请了东平伯过来。

坐在顺天府对街茶楼里喝茶的顾玉看着可乐坏了,他对贴身的护卫笑道:“还真给天赐哥料着了,安陆侯这家伙冲动之下会来顺天府来抢人。”他把手一挥,“走,轮到我们出场了!”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两个护卫面面相觑,只得硬着头皮跟了过去,远远地就听见顾玉高声地嚷着:“安陆侯府那个吃里扒外的盗贼在哪里呢?天赐哥让我把人带到英国公府去,要好好审审他,看他是受了谁的指使!”

安陆侯看清楚来人,气得快要吐血,大声喝道:“顾玉,你在这里凑什么热闹?小心我告诉云阳伯!”

“咦!”顾玉瞪大了眼睛,“原来世伯也在这里啊!我这些日子一直在英国公府帮忙,我祖父也知道。世伯怎么会在这里?您不会是来顺天府抢人的吧?皇上知道了可不得了了!世伯与其私下带人围攻顺天府,还不如进宫告御状呢!好歹不用被那些御史弹劾什么‘藐视朝廷’之类的罪名……”

安陆侯气得两眼冒烟,但顾玉的话也提醒了他,他不得不承认顾玉言之有理。

他冷哼数声,领着自己的护卫离开了顺天府。

顾玉就上前拍了拍还处于震惊状态的顺天府同知的肩膀:“我要和安陆侯进宫打御前官司了。你还是赶紧跟黄大人说一声吧。就算是皇上,也有先入为主的时候。”并提醒他,“如果有人逃狱,你们完全可以格杀勿论嘛!”

顺天府同知朝着顾玉投去一记感激的眼神,下意识地抱拳说了声“多谢”。

可话音刚落,才惊觉这件事根本就是顾玉挑起来的,要不是他,安陆侯又怎么会想到进宫告状,自己凭什么要感谢他?

一口气堵在胸口。

顾玉已大摇大摆地带着他的护卫离开了顺天府。

顺天府同知却不得不派人快马加鞭地去通知黄祈。

待到了乾清宫。东平伯、黄祈、安陆侯三人各执一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还有顾玉站在一旁小声嘀咕:“难道功勋贵族就能不顾朝廷纲常,想怎样就怎样不成?那皇子们岂不是可以随意指使六部三司为其做事了?”

原来半眯着眼睛懒得理会东平伯等人的皇上眼底猛地闪过一丝精光。

“罚安陆侯一年的俸禄,”他淡淡地开口,殿内的杂音戛然而止,如被刀割断了似的,变得悄无声息。“罚东平伯、黄祈一个月俸禄。”说着,目光落在了顾玉的身上,“你给我禁足两个月!”

“啊?!”顾玉的脸垮了下来,嘟着嘴喃喃道,“关我什么事?”

皇上严肃地瞥了他一眼。

他立刻跪下磕头。

这就是定论了!

东平伯等人忙跟着跪了下去。恭敬地行礼,鱼贯着退了下去。

安陆侯狠狠地瞪了顾玉一眼,拂袖而去。

顾玉不禁摸了摸鼻子,委屈地对东平伯道:“您说,我这是招了谁啊?”

望着他漂亮的面孔,东平伯和黄祈忍不住笑了起来。

顾玉见到宋墨的时候就很得意了:“天赐哥,怎么样。我对皇上说的话很好吧?这下子安陆侯的面子可算是掉到谷底了!”

宋墨无语。

如果不是你这几句话,你又怎么会被禁足?!

只能以后慢慢地教了。

他把这句话咽了下去。道:“两个月之后,正好要过年了。你这些日子好好练练字,到时候给皇后娘娘写几个福字。皇上看到你的字有进步,气自然也就会消了。”

顾玉点头,笑道:“天赐哥你不用担心我了,你把事情办好了。也就不枉我被关了两个月。”

宋墨拍了拍顾玉的肩膀。

安陆侯在家里大发雷霆。

来探消息的华堂知道后沉默半晌,回去写了封信。差人递到了英国公府。

宋墨打开信一看,是封以八字不合为由的拒婚书。

他把信递给了严朝卿。

严朝卿笑道:“我们应该帮华大人把信送给国公爷才是。”

“这件事就交给廖先生吧!”宋墨笑道,“您这边还要忙着辨别那些盗贼的真伪。”

廖碧峰欣然接受,没几日,华堂长子的官司就私下和解了,可丘灵卫千户的差事也丢了。

华堂草草地给安陆侯辞了行,就带着儿子灰溜溜地回了蔚兰。

安陆侯默然。

前思后想了一整夜,他去了英国公府。

宋墨客客气气地接待了安陆侯,称这一切都是误会,会亲自去向东平伯说明情况的,请他尽管放心。

安陆侯面色阴沉地出了英国公府。

第二天,他贴身的随从就被放了出来。

没几日,京都的簪缨之家都传遍了。

有人咋舌,有人感慨,更多的人庆幸:“还好没有惹着英国公世子。”

怕宋墨找来,请了假藏匿在京郊的陈嘉却再也坐不住了。

他找来生死与共的兄弟:“无论如何,你也要帮我打听到英国公世子在哪里,我必须要见他!”

很快,他就得到了宋墨的消息:“英国公世子爷这两天都没有出门。听英国公府的人说,英国公世子爷在帮夫人翻土,准备在小花园里种上秋季播种的花草。”

陈嘉错愕。

手段如此狠辣的宋墨,会帮着妇人种花草?

他不由想起京都那些关于宋墨的传闻,还有他初次见宋墨时的惊艳。

宋墨宋砚堂,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陈嘉望着正午阴霾的天空,陷入了沉思。

窦昭却在心痛宋墨满身的泥土,亲自打了水帮他净手:“你有事就忙去,这里有我带着几个丫鬟婆子就成了。”

这几天宋墨都很忙,常常要到半夜三更才回屋来。

第二百九十八章投靠

“没事!”宋墨笑望着窦昭,任由她帮着自己擦着手指,“只不是过连着几天接到父亲六百里加急的书信,有些细节要交待陆鸣和杜唯罢了。”

窦昭听着动作微顿,耳语道:“你已经开始着手往宫里递消息了?”

宋墨点了点头。

窦昭忍不住叮嘱他:“千万不要大意。你看顾玉就知道了,皇上如今心里明白着呢!”说着,转身接过素心手中的衣袍,服宋墨重新换上。

宋墨坐到了临窗的大炕上,惬意地喝了口茶,这才笑道:“所以这件事不能假以他手,得我亲自出马才行。”

窦昭净了手,跟着过去坐下,道:“宋、华两家的亲事,就算完结了?”

“嗯!”宋墨笑道,“华堂也算是个人物,父亲派人去问缘由,他一口咬定是因为两家八字不合,任去的人怎么说,都不松口。也不知道是谁给父亲报了信,父亲这才知道是我插了手。”又道,“他华堂言而有信,我也不会用过即扔——我已让人带信给华堂,我手中三个亲卫军的名额,为他长子留一个。也让那些人知道,但凡跟了我的,我都不会亏待他们的。”

以后他们和宋宜春对立的时候还多着,这也算是千金买骨了。

窦昭连连点头。

陆鸣求见。

窦昭要避开,宋墨却笑道:“多半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也听听。”然后打趣她道,“也免得你心里挂念我,半夜三更睡不着,又要守着那些温顺恭谦那一闭,矢口不问。自己在那里折腾自己。”

“我什么时候自己折腾自己了?”窦昭听着哭笑不得,“你那么晚回来,我再拉着你把话一说,你还要不要休息了?我不问你,反倒成了我的错了!那好,下次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都拉着你好好的问一番,到时候你可别又是一番说话,嫌弃我话多才好。”

“睡不着。我们可以做点别的啊!”宋墨在她的耳边暧昧的低语,“那天是谁睡得连身都不翻?把我半边的胳膊都枕麻了……”

窦昭顿时耳朵有些发烧,知道这家伙什么现在越发没有顾忌,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自己和他在这上面较劲。只有落荒而逃的份,遂推搡他:“陆鸣还等着,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宋墨哈哈笑。

想着这些日子自己仗着窦昭的心疼,说话、行事都越来越放肆,窦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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