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凶猛来袭-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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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仅仅是因为,他要对那个伤害他的贱女人复仇吗?仅仅就这么简单?连他自己,都根本不相信。
到最后能悬崖勒马,都是因为她脸上那错综的泪痕。
一个才十五岁的小女孩,被亲生父亲强。暴了,这让她以后的日子,该如何过下去?
这让她以后想起他,想起自己的爸爸,会是什么心情,会是多么的厌恶?
那笼罩在他心里的巨大阴影,已经时常让他觉得痛不欲生,他又怎么忍心,在她心里也笼罩上一片,更加恐怖,更加罪恶的阴影呢!
*
浴室里一片水汽氤氲,只听到“哗哗”的声音,不停地碰撞着回声。浴缸里坐着个小女孩,她头顶的莲蓬头被开到最大,一股股水流毫不留情地射落在她身上。她全身都已经浸湿了,额前的头发像一道道蚯蚓,爬在她脸上。她脸色如冰,眼神空洞着不知道看向哪里。
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都已经被打湿,粘在身上变成半透明状。她蜷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抱着膝盖,可即使这样也无法让温度一直留存在身体内。好冷,好冷啊……可这冰冷的感觉,并不是水给她的,而是从内心深处发出来的。
现在,以后,该怎么办?那个她口口声声称之为“爸爸”的男人,却是三番五次想要占有她的男人!
他难道真的有恋童癖,还喜欢***吗?她才十八岁,跟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那以后该怎么办?万一,万一哪天真的发生了什么万劫不复的事情,她就只能等待着,被狠狠地撕碎,被残忍地毁灭吗?
其实这些都是自欺欺人。最大的痛苦,最恐怖让人担心的危险,来自于她心——在他吻她的时候,她该如何去控制住自己的心猿意马?在他抱她的时候,她该如何让自己凉薄的身体,不被他的温度所感染?在他关心她的时候,她又如何能让自己的不去胡思乱想,如何抑制自己内心疯长的希望?
他有女朋友,她亲眼看到他有多关心,多爱他的女朋友,她也亲眼看到她女朋友的光芒有多么耀眼……卑微如砂砾般的自己,根本不应该妄想珍珠般耀眼的色泽。
他……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消遣吧。女朋友因为工作,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跟他订婚,所以她就是他这段日子里的消遣,而已吧。
该如何让自己心口不断潺潺冒出的鲜血止住呢?她好想嘶吼,撕心裂肺地叫一下,也许能发泄掉一点情绪。
可是殷红的唇,稍稍地动了动,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所以,她把莲蓬头开到最大,是希望让这冰冷的水柱,把自己内心的那团火焰,狠狠浇灭。
“你在干什么!”外面传进来熟悉的男声,带着浓浓焦急的味道。言沁的小身体顿时犹如被电击了一般,蓦地抬头,看到皇甫熙领口敞开,半靠在浴室的磨砂门上,看向她的眸子里,是好逼真的震惊和心疼。
只看了他一眼,她就马上低下头去。眸子,紧紧盯着他的灰色棉拖鞋,嘴唇张了张,却一句话也没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她不知道。好冷,她颤抖了一下,把自己抱得更紧了。
问出去的话得不到回应,他眉头紧蹙,很快走过去把莲蓬头关掉,严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下来:“你想找死吗?”
这样冲着自己,不怕着凉吗?还是因为他刚刚碰了她,让她受不了了,让她觉得自己脏,一定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去清洗掉他的痕迹?
“站起来,去把衣服换掉。”他命令道。
但她就像彻底僵掉了一样,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这样会着凉的。”他继续说。可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内疚,如崩塌的火山般在他心底炸开,岩浆溃散之处,灼烧的厉害。
他忘了。
可他怎么能忘了。
怎么能忘了,她是他的亲生女儿,怎么能忘了,她是个才十五岁的小女孩。他怎么能三番五次对她做这种对她来说罪大恶极,而且只有成人的世界才允许做的事!
让这样一个脆弱的小女孩,怎么去承受!
即使内心再痛苦,再阴暗,他也没有权力,把这种痛苦和阴暗加注到无辜的人身上。
*
刹那间,他蹲下身,张开双臂,把她小小的,潮湿的身躯抱了起来。
他炽热的指尖,触碰到她冰冷肌肤的一刹那,她浑身颤抖了一下。他等着她的反抗,等着她的拒绝,但她却依然一动不动,什么反应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他急了,也不顾她浑身湿漉漉的,就把她抱到床边,让她平躺在床上。
破碎的衣服,湿漉漉地粘在她身上,已经变成了半透明,勾勒着她精致漂亮的身材曲线,也让他看地有些血脉喷张,感受到身上那股勃发的力量。
强忍着***的灼烧滋味,他扭头看向一边,手上还拿着刚刚从浴室里拿出来的浴巾,瞬间轻甩在她身上,遮住了她的身体,轻轻命令道:“把自己擦干。”
回答他的,是寂静。冷到了极致的寂静。
她依旧一动不动,身体还保持着刚刚被他放下时的姿势,仿佛被人下了蛊一般。
他的担心越烧越旺。他宁可她像之前那样对他吼,对他叫,或者像以前一样对他言听计从,却最怕她这样,似乎连魂魄都被人勾走了。
“把自己擦干,换衣服!”他稍稍加重了语气,但是一低头,看到她含着眼泪的幽怨眼神后,又后悔了,丝丝的心疼浮上来。
她看着他着急的样子,眼里的幽怨渐渐变成了一种类似于绝望,类似于破罐破摔般的神情。一抹淡淡的,却异常勾魂的笑容浮上了她的嘴角:“你帮我换。”
这四个字,就让他彻底得乱了。身躯被怔怔地定住,直直地看着她,确定她眸子里的坚定是真的。
汹涌的怒气从心底爆发,很快窜上了他的胸口。他的眸光有些嗜血,浑身墨色寒烈的气场散发出来,杀气浓重:“言沁,你说什么?”
难不成,她因为他而彻底绝望,什么都不在乎,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在乎了吗?想直接跳下***的悬崖,想自杀般粉身碎骨吗?
“你帮我换。”言沁眼底的绝望少了一点,换成与之对抗的剑拔弩张,“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他不就是想拿她消遣吗,想用她来满足他的恋童癖和***癖吗?与其一次一次给她折磨,还不如一次性来个痛快,让她掉进地狱里去,永远也爬不出来好了!
“你以为我不敢吗?”他颤抖的双手,在一瞬间把她身上的浴巾扯下,丢在一旁,大掌剥着她本来就残破的衣服。
可无论他怎么脱她的衣服,她都没有一丝反应。随后,破碎的长袖衫被他脱了下来,牛仔裤也被他扯下。
年轻美好的,湿漉漉的身体,现在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包裹着……他看到她的浑圆,虽然不大,却也不像是十五岁女孩该发育成的样子。
不过,这足以燃起他胸腔内的熊熊大火,烧地他手心都滚烫。
精致的锁骨那么小巧,手臂更是细瘦地可怜,小腹平坦白皙。他伸过去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怎么也下不去了。
仿佛她现在身上仅有的内衣和内裤,就是她唯一的保护,唯一的屏障。
言沁何尝不知道,现在自己是处于一种多么危险的境地。但她就是不想再反抗了,不想再做任何无畏的努力了——也许她的命运,早就已经被命运给备案好了。
光裸的身躯非常冷,鼻腔里一阵痒痒的,她忍不住,打了一连串的喷嚏。抬眸时,她看到站在面前的他,高大的身躯蓦地俯下来,暗黑的双眸小心翼翼地隐藏住所有的情绪,大掌很干脆的,把她的胸罩扯了下来。
果然,逃不过的终究是逃不过。她的浑圆暴露在空气中,小樱桃挺立着,她也不遮挡,冷冷地撇过他的脸,眸光移向别处。
可是,他并没有再做什么,而是拿起一旁的浴巾,小心翼翼地把她浑身上下都擦干了。粗糙的浴巾给皮肤的触感,痒痒的,毛毛的,带着适当的力道和温度,让她的泪水,再次不争气地流淌下来。
一件宽大的男式浴袍从她上方抛下来,盖住她裸露的身体。她闻到浴袍上的气味,是他的,馨香霸道,摄人心魄。
“穿上。”两个字,干脆而笃定,带着一丝沙哑。
言沁却依旧一动不动。所有的力气,都被刚刚那冰冷的水柱给冲刷掉了,而所有的勇气,也在方才,她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袒露时,一丝一丝悄悄溜走。
她看到在他眸子里正在翻滚着的***,似是即将爆发的火山,灼烧地有些猩红。她眸光不再空洞,无端升腾出一种挑衅,甚至有些得瑟的神态——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来啊,你做啊,只要你做得出来!
他眸子稍稍合上,眉心微微蹙起,好像在努力压制住什么。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清明。
“马上把衣服穿好,然后下来。”他对她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离开。
*
皇甫熙在厨房里,有些懊悔了。
他在这山庄里生活了二十几年,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放所有仆人一天假。以前他从未觉得这样的习惯有什么不妥,在这独处的一天里,他还可以好好地面对真实的自己,让犹甚的孤寂感提醒自己,警示自己。
每年的这一天,他都是去外面吃饭的。但是现在言沁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肯定是不能出去了。最现实的问题就是,晚饭该怎么办?
拿起洛七常常研究的菜谱,他拿出了平时阅读重要公文的认真劲,逐字逐句地看着。似乎,下饺子是最简单的事情了吧。
冰库里还有洛七上次做饺子时剩下的皮和饺子馅,什么口味的都有。他每样都拿了一点回来后,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低头一看,一个碗盛着的馅里,掺杂着几块橙白色的虾肉。
他拿起筷子,耐下心来,一点一点地挑着虾肉。把虾肉都挑完后,他的眸子仿佛变成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湖水——从来不记琐事的自己,怎么会记得楼上那小丫头对虾过敏?
她就是要折磨他
言沁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才慢慢坐起,把那件宽大的浴袍给穿上。理智终于有回归的迹象,她想起了刚刚自己裸露在皇甫熙面前的样子,眸子里立刻闪过些许难堪。
一下楼,她就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鲜香味,是从小厨房飘过来的,这让她空空如也的肚子顿时叫嚣了起来。
可是,为什么会有这香味?难道说,洛七回来了吗?在这皇甫家,唯一愿意保护她的,也只有洛七了,她一阵惊喜,马上快步下楼梯,朝小厨房跑过去:“奶奶,奶奶……”
当她站在厨房门口,看到的却是皇甫熙。
他站在锅子旁,耐心地等待着。锅子里泛出一丝丝热气,水汽氤氲中,他的脸,有些虚无缥缈的感觉峥。
西装革履的他,显然不适合做这种厨房里的事情。他那精致奢华的袖口上,沾了一些面粉,碍眼极了。
“就这么希望你奶奶回来吗?”他已经走到她面前,看着她渐渐冷却下来的眼神,心里顿时一刺。
她又不说话了。冷到极致的表情,仿佛木刻的一般,她轻轻扫了他一眼后,很快低下头客。
“饿不饿?”她的冷淡,丝毫没有减弱他跟她搭话的兴致,粗粝的手指轻轻捏起她的下巴,问。
虽然下巴被他抬高,没办法低头了,但她的眼皮依旧垂着,黑眸直直地看着下面,努力躲闪着他的眼神。
不过,她肚子发出的“咕噜咕噜”声出卖了她,他又看到她的小舌头轻轻舔了舔嘴唇,就明白了。手指放下,他的语气淡到了极致,似乎不再允许一点能吓到她的事情出现:“去坐一会,我马上就弄好了。”
虽然表面上云淡风轻,但言沁的心里还是被狠狠地震惊了一番。原来那正在锅里煮的东西,是有她的一份的?是他做的吗,他会做饭?
过了很长时间,她也没见他出来。煮饺子不需要这么长时间的,厨房的门没关,她稍稍侧过身子,往里面看去。
两盘白乎乎的饺子早已出锅,他昂藏的身躯却靠着灶台,大掌捂着胃部,眉心紧蹙,轻咬着刚毅的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知道,他又胃痛了。
本能地想跑过去扶住他,但她在屁股刚刚离开椅子的那一刻,愣了一会,又坐回去了。
他忍着不发出声音,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他在痛。作为一个雷厉风行的强者,从来都不希望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脆弱。何况今天他对她做的事也的确太过分了,她现在为什么要关心他?
她冷漠地坐着,努力逼自己不去想厨房里那个正在隐忍痛苦的身影。
*
过了一会后,热腾腾的饺子就端上了餐桌。言沁稍稍扫视了两眼——个个又白又爆满,很诱人的样子,就是形状不太好看,大概这是他第一次动手包饺子吧。
她又忍不住抬头看了看他。他脸色苍白,光洁的额头上还挂着细细密密的汗珠,显然刚刚是疼到了极点。
不可避免的,她心疼了。从刚刚他想侵犯她开始,到现在,她都一直在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