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私生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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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反正今夜所有的费用有人包了!这种好事一生能遇到几回啊?
“比比比!赶紧跟他比……”
所有人都兴奋异常的给尹洛俩人鼓劲,生怕这俩人打退堂鼓!
要嘛不做,要做做绝,杨逸这时搂着两位姑娘肆虐起来,接着仰天哈哈大笑,轻狂之极!嚣张之极!赢得无数姑娘娇声喝彩、媚眼连波!
尹洛二人此时骑虎难下,哪里还有退路!读书人比谁都爱面子,而且他们大概也不认为自己会输,虽然杨逸敢开出这样的豪赌,想来定有所持!
俩人交换了一个眼色,最终还是答应下这场赌约。
异香楼里的气氛顿时被推到高潮,许多客人原本只点了一个姑娘,现在还等什么?快多点几个啊!他们的热情是无限的,但异香楼的姑娘却是有限的,动作慢了可就被别人抢完了!好酒好菜赶紧多上点,反正有人帮付账了!
忙完这些,大家又开始大声催促起老鸨,希望让李湘弦姑娘快点出来,这种别开生面的豪赌实在太能勾人心神了。
老鸨见今夜的收入一下子剧增了几倍,姑娘们一个没剩下,这种豪赌不但能给异香院带来滚滚钱财,同时对异香院及李湘弦的名气都有不可估量的益处,明天东京城怕是人人都在说这事了,因此老鸨也不再多磨蹭,很快安排李湘弦姑娘出场!
异香院的大厅宽大豪华,中间搭建一个舞台,台边以花簇彩幔装饰,先是一个乐师抱着古琴出来,安然坐下,先是试音,铮铮几声,厅中顿时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到那道珠帘门处,期待着李湘弦的出现。
随着琴声渐起,珠帘轻摆间,走出一个粟发碧发的倾城佳丽,身着心字罗衣,下穿八幅襦裙,约束纤腰,手若柔荑,肤若凝脂,顾盼间横波明媚,款款走来时如有幽香袭人!
“奴家李湘弦,感谢各位贵人对奴家的厚爱,奴家今日便以一支剑舞回报各位贵人!”
李湘弦说话间目光从各人身上转过,让每个人都仿佛春风临体一般,她自己凝立舞台上,随着琴声的节奏,手中宝剑轻轻抬起,遥指向下,众人屏着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时李湘弦突然一个旋身而起,裙裾飞扬,剑走游龙,淡淡的寒光绕体飞舞,她自已仿佛人随剑走。
杨逸也看得极为入神,李湘弦的剑舞柔韧中不失健美,时如紫燕穿帘,时如蜻蜓点水、时如蝶戏百花,第个动作无不把美感渲染到了极致,看得人目眩神迷,如痴如醉。
等她舞罢,琴声息去,厅中久久才暴出雷鸣般的喝彩声,厅中的公子衙内挥舞着彩绸,抢着送上缠头之资,那情形可用一掷千金来形容。
等李湘弦退去,老鸨再次出场说了一番话,这时厅中人才记起刚才杨逸他们的赌约,一时又欢呼着给两方鼓劲,所有目光又都集到了这边来,有的甚至跟着下起注来,要赌杨逸与尹焞这两方谁赢。
笔墨纸砚早已备下,杨逸依旧搂着两个姑娘畅笑开怀,回望尹洛二人一眼笑道:“二位才子,请!”
尹焞轻哼一声,也不多等,起身提笔就墨,在红纸上奋笔而书,而一旁早有人大声把他的诗作朗诵出来:
剑起霓裳云影轻,游龙婉转复铮鸣。
百花前头迎风舞,疑是嫦娥落帝京。
尹焞写完,厅中顿时传出一片叫好声,确实,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作出这样的诗,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倒不枉他才子之名,姓洛的一群同伙更是不停喝彩着,溢美之词层出不穷,把尹焞捧得仿佛天下第一似的。
尹焞将笔一掷,抽出手帕擦了擦手,横目向杨逸望来,淡淡地说道:“二位壮士以为如何?若有佳作不妨也快些写来。”
“是不是佳作,不是由你说了算,也不是由我说了算,那得李湘弦姑娘说了算!”
杨逸无视尹焞继续以‘壮士’讽刺,说完仰天干了一杯,这才拂袖而起,提笔沾饱浓墨,下笔如龙蛇飞舞,旁边有人立即朗诵起来:
闻琴但觉凌霄近,罗袜尘香光明顶。
斩退神兵千百万,笑看美人掌中轻。
杨逸这诗与尹焞的一比,别的先不论,气势先就凌于其上,读来霸气十足,他没有多去描述李湘弦的舞姿,直接以斩退神兵千万来赢取美人掌上承恩,一层意思是李湘弦的才艺美貌值得他去与百万神兵一斗,一层意思将李湘弦视作自己的掌中之物,必欲得之!
厅中各人听后,暴出的喝彩声丝毫不比方才小,尹焞脸色不变,但看向他的目光却再没有刚才的凌人之势。
第一卷 第030章 弄花香满衣
不出杨逸所料,最终李湘弦看中了他的诗!使他赢得了与尹焞等人的一场豪赌!
倒不是他的诗比尹焞的好多少,细论来也就在仲伯之间,杨逸之所以有必胜的信心,那是另有原因。
厅中的客人不管这些,谁胜出对他们来说差别不大,这时再次为杨逸大声喝彩起来,心里只巴望着这样的豪赌天天上演,才合他们的心意。
尹焞等人脸色阴沉,抛开巨额的资财不算,光是颜面扫地这一条,就让他们羞愤欲死,他们原先口口声声将杨逸俩人讽喻为‘二壮士’,就差没直接叫粗陋匹夫了,然而他们刚才贬低得越厉害,相当于现在打自己的耳光就越响亮!
尹焞再不堪忍受厅中男女的目光,感觉所有人看向他们的目光都充满了嘲弄!他拂袖而起,准备离去!但异香院的老鸨哪里肯就此让他们走啊?一脸媚笑的上来招呼着这几位财神。
杨逸起身哈哈大笑道:“尹才子、洛才子,承让了!厅中的各位同好!咱们理应谢过几位才子的慷慨美意啊!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才子叫尹焞、这位姓洛,未曾得闻其大名,大家称之为洛衙内便是了!”
对于与自己作对的人,杨逸从不心痛自己的拳头,必将予以最猛烈的还击!厅中的嫖客们听了杨逸的话,还真的纷纷起身,向尹洛俩人施礼道谢,不管这些人是真心道谢还是借此嘲弄,总之厅中气氛热烈异常,欢声笑语加上莺歌燕舞此起彼伏。
尹焞几人恨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脸色由红而紫,最后变成酱黑色,杨逸不再去管他们如何与老鸨交涉,对覃子桂说道:“子桂啊!这四位美人今夜全是你的了!别辜负了尹才子他们一翻美意哦!当然,也要保证明天起得了床才是,否则那将大大有损咱们‘二壮士’的声誉啊!不多说,愚兄去也!”
“杨兄别忘了替小弟向湘弦姑娘问声好!”
“哈哈哈……”
杨逸在厅中同好的欢送声中,随着引路的丫环向异香院的后院走去!穿过一道花木掩映的垂花门,一进入后院,外面的喧嚣声就变得隐隐约约,四周宁静的气氛让人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假山亭台依旧,依稀故地重游。
左边那栋雅致的小院里灯笼高挂,来开门的正是那夜杨逸见到的那个丫环,只听她柔声问道:“奴婢可儿,敢问可是杨公子到了!您快请进,我家小姐正在楼上等着杨公子您呢!”
杨逸笑笑,没说什么,随着她上楼而去,这叫可儿的丫环现在的样子柔柔弱弱的,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很有些娉婷的美态,若不是那夜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她竟是弥勒教的护法?这些神密教派隐藏之深,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可儿推开李湘弦的香闺,对杨逸一福道:“我家小姐早已恭候多时,杨公子请进,奴婢就不打扰杨公子雅兴了!”
杨逸迈步走进香闺,地上铺着西域出产的名贵地毯,给人很舒适的感觉,房中珠帘绣户,空气中飘着一缕淡淡的暗香,琴棋书画摆放得法,错落间给人一种很高雅很观感。
那位粟发碧眼的李湘弦就站在小几前,正素手分茶,杨逸进来,她回身一福笑道:“杨公子,奴家有礼了,您快请坐。”
美!极致的美!真个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她那口官话夹着一丝江南绵软的口音,听起来十分悦耳。
杨逸走到她对面坐下,脸上虽然没有猥亵的神色,但两道目光却毫不避讳的在她身上注视着,仿佛在专心致志的欣赏一幅仕女图。
李湘弦抿嘴一笑说道:“果然诗如其人,杨公子的诗霸气十足,杨公子看人的目光也是如此,奴家这薄柳之姿,怎当得公子这般审视?这真让奴家无地自容了!”
杨逸呵呵一笑,目光依然没有移开的意思,嘴里答道:“湘弦姑娘太自谦了,您若无地自容,让满天下的女子可怎么活啊?对了,湘弦姑娘该是来自西域吧?”
“奴家祖上是波斯粟特人,但从曾祖一辈就来到大宋,世居于明州。”
李湘弦一边说话,一边给他递茶,俩人对坐细语,话题很快转到诗词歌赋上,李湘弦神情有些窘迫地问道:“杨公子的诗大气磅礴,只是,奴家有些不解,杨公子诗中的‘光明顶’三字作何解释?还望杨公子不嫌奴家愚昧,加以赐教?”
终于来了!杨逸暗暗一笑,脸上突然故作神秘地说道:“在下曾听说在西域有人信奉一种神,这神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李湘弦心里立即浮现“光明神”三字,她娇美的脸上看不出变化,但心里已经浮起些许忐忑了,摩尼教在前唐就被斥为邪教,明令禁止传教,大宋也一直执行这样的禁令,而且她们刚刚杀了朝廷命官,听了杨逸的话难免有些疑神疑鬼,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吧!
杨逸做足了姿态,这时才一叩桌面说道:“对了,这神的名字叫耶稣,传说在耶稣之前,世间是黑暗的,耶稣便说:要有光!于是,耶稣的头顶便大放光明,世间从此也便有了光!在下诗中的光明顶大致也就取意于此!”
李湘弦听了忍不住暗舒了一口气,只要杨逸不是在影射她们光明神教就好!她娇俏地嗔了杨逸一眼,说道:“杨公子果然博学多才,只是您作这神神秘秘的样子,让奴家心里觉得怪怪的!”
“呵呵!这不是一时没想起来嘛!湘弦姑娘多多见谅!”
李湘弦笑着,正要问他是想听琴还是接着品茶论诗,谁知杨逸又突然说道:“还有,在下还听说过一种光明神!起源于波斯萨珊王朝,湘弦姑娘不会不知道吧?在下听说原来光明神教对你们粟特人影响是最大的,初时传入我中土之时,也是很受欢迎的,光明神导人向往光明与善良,这很好,可惜了!”
李湘弦刚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差点被他唬得失态,她脸上媚笑娇嗔道:“杨公子不会怀疑奴家是光明神教的人吧!”
杨逸目光烔烔地盯着这‘妖精’看,如蓝宝石般湛蓝的双眸,朱唇皓齿,一颦一笑无不引人沉醉,李湘弦从来没有被别人这么肆意的逼视过,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所过之处让李湘弦感觉到一阵燥热。
“呵呵,其实就算湘弦姑娘是光明神教的人,在下也觉得没有什么!光明神导人向往光明,这没什么不好,可惜光明神教不能像佛教那样坚持住。前唐武宗会昌五年灭佛时,光明神教也遭受池鱼之殃,从此转变成秘密宗教,殊不知越是神秘,越为朝廷所不容,也越容易受一些野心家利用,把光明神教作为造反的工具,用来蛊惑人心。其实就我个人看来,光明神教教义是很好的,可惜没能像佛教那样坚持住,佛教自传入中土以来,也一而再的遭到朝廷的打击,多次灭佛,但佛教无论遭遇怎样的困境,开始没有转变成秘密宗教。 他们以割肉伺鹰的精神,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顽强地坚持着导人向善的教义,因此灭佛的风波一过,佛教很快又能大行天下。而光明神教正是因为缺少这种韧性,以至沦落成众人眼中的邪教,太可惜了!从这件事咱们不难看出一个道理,凡事贵在坚持啊!”
李湘弦脸上还在若无其事地笑着,心里却早已是翻江倒海,杨逸的话一针见血的指出了摩尼教沉沦的原因,谁说不是呢?当初摩尼教不但盛行波斯,传入中土时也是得到朝廷允许的,发展也十分迅速,可惜没能像佛教那样强韧,一被朝廷打击便立即转化为秘密宗教,从而更为朝廷所不容。
“奴家祖上虽然是粟特人,但迁来中土已经好几代,如今……”
“湘弦姑娘不必解释这些,我真没有说你是光明神教中人的意思,只不过谈到此事,小小的感怀一下而已,还望湘弦姑娘不必介意!”
李湘弦岂会就这么相信他,将话题岔开后,邀他起身赏画时,莲足仿佛无意的一伸,杨逸就像一个文弱文生,一个趔趄,身体摇摇晃晃就要摔倒!
“杨公子,对不起……!”
她假意试探杨逸,见他真个快要摔倒,赶忙伸手拉他,谁知杨逸突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揽住她的纤腰,李湘弦猝不及防之下,两人双双倒在地毯上,杨逸摔得脸色煞白,一手无意间正抓在她那丰盈的胸上,嘴唇也正好印在她的樱唇间。
这突然发生的变故让李湘弦怔住了,她虽然身在青楼,但冰清玉洁,何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