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私生子-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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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份被押进京的交趾大臣际遇都很惨淡,连大公主和许多嫔妃都被充进了教坊司,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什么真的假的,爷还骗你们不成,朝廷的调令早就下了,只是路途遥远,你爹爹没这么快赴任而已,等他到任了,必然会有书信寄给你们的,到时候真假便知。”
“谢谢爷,谢谢爷!”姐妹两连忙拜倒,差点喜极而泣。
“光嘴上说谢可不行,等下我要看实际行动哦。”杨逸笑得一脸诡异。
姐妹俩对望一眼,含差带怯地答道:“奴奴姐妹二人任凭爷……凭爷吩咐……
杨逸哈哈一笑,回头对膝上的木婉灵问道:“灵儿有什么要问的吗?爷今晚心情好,有问必答。”
杨逸以为木婉灵也想问问大理的事情,谁知木婉灵却摇头说道:“爷,奴奴说过了,从爷答应帮段家那天起,奴奴心愿已了,从今往后,奴就是爷的人了,其它的与奴奴再没有关系。”
杨逸在她花靥上轻啄一口笑道:“你能这么想最好,但爷知道有些东西一时总是难以完全割舍掉的,告诉你吧,你表哥在京里过得很好,岭南那边的进展也很顺利,一旦时机成熟,便可行动了。”
“谢谢爷,奴……真的不想知道了,奴今后生是杨家人,死是杨家鬼,只要爷福禄安康,奴别无他求。”
杨逸审神着她,她脸上的表情很认真,更象是在向自己宣誓一种决心,这让杨逸颇为感动。
“爷今晚要好好疼你。”
杨逸笑着将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子抱起,向内间的罗榻走去,黎家姐妹不用吩咐,便簇拥左右一同进入了里间。
第二天一早,木婉灵拥着罗衾躺在罗床上,浑身绵软无力,那慵懒的神态就像只贪睡的猫儿,脸上还带着一抹嫣红。
黎家姐妹情形比她好些,虽然也是手腿发软,但总算能支撑起来帮着他梳洗穿戴。
神清气爽的杨大学士哼着小曲儿去上朝,路过前厢时,发现早起的苏家小五竟不像往常一样在诵读诗书,房里灯火未息,可见是一夜没睡,只听房间里传出他梦呓一般的喃喃自语:
“还有一贯钱呢?”
“还有一贯钱哪里去了呢?”
“借岳父50贯,借岳母50贯,买砚台用去97贯,还岳父一贯,还岳母一贯,自己留下一贯。”
“欠父母49贯,欠岳母49贯,加上自己留下的一贯,99贯。”
“还有一贯钱呢?”
“见鬼了,还有一贯钱怎么就不见了呢?”
杨逸听到房里这番动静,不禁大乐;苏家小五学识还过得去,找了一夜竟没找到这一贯钱,差点没让他笑死。
其实这是一道偷换概念题,自己留下的那一贯钱根本不应该加到那98贯欠款里去,这样的话你永远算不出来。
实际上自己留下的那一贯钱应该加到用来买砚台的97贯里面去,你留下了,不管你接下来拿去买什么,也等于是你消费了,消费总额等于欠款总额,这才是正确的。
不管了,先折磨他两天,哈哈哈!
通往宣德门的街道上,车如流水马如龙,天上的雪花还在斜斜地交织着,一夜之间,东京城变得银妆素裹;这雪给东京城换上美丽的新妆,同时,也给交通带来了更大的压力,车流走得极为缓慢,好在一出明坊就到皇城了,杨逸倒无须在路上耽搁多久。
升龙门的一间侧殿作为官员等候上朝的临时歇息场所,虽没有明文规定,但通常只能从三品以上的重臣才会进来歇息;这也很好理解,若是一个七品芝麻官混到一屋子的宰相中间,要打多少揖,陪多少小心啊,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所以那些品级低的官员宁愿在廊下吹冷风,也不愿进殿来的。大概只有杨逸除外,当初他还是六品集院编修时,就不时进侧殿歇着了。
今天侧殿里的气氛显得很轻松,因为殿外的白雪,大家都知道辽国的战事应该要被寒流往后拖延了,即便是西北,一到冬季也不再适合大军作战,这下大宋就可以从容多了。
等到上朝的钟声响起,百官鱼贯进入金銮大殿。
户部尚书蔡京先提出了加发第二批两千万贯纸币的议题,此事一早就计划好了,现在抛出这个议题,不过是看看是否需要根据第一批纸币发行的情况作什么调整而已,事情很快议定。
接下来兵部侍郎李克史提出暂缓向河北、河东囤积军事物资,他刚一提出就遭到了杨逸强烈的反以,东京下雪了,并不等于全世界都下雪,就算下雪,若是不大,一样不妨碍契丹和阻卜部作战,现在就暂停向北面囤积战争物资不明智。
等大事都议过,杨逸最后才站出来说道:“东京人烟稠密,街道狭窄,加上多是木架结构的建筑,引生了诸多的问题,比如火灾频发,交通拥堵等等,之前有洪御使提出扩建外城,臣觉得这个非常有必要,只是如今时机未到,目前还不适合进行扩建工程,不过,可以针对一些问题先作些调整,比如交通拥堵,可以通过拟定交通规则来改善,目前街上车马行人杂乱不分,相互抢道,毫无秩序,这极其容易发生伤人事故,同时也是发生拥堵的主要原因。”
杨逸接着把后世那套比较成熟的交通规则摘要搬出一部份。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在他看来很正常的事,却遭到了大部分官员的抵制。
比如行人靠右走,这不行,俺们都是当官的,当然要走中间,靠一边走成何体统?这有失官体,有失朝廷威仪。
比如十字路口依照红绿灯的放行模式,这更不行,你让一个五城兵马司的小卒,在路口中间的交通台上指挥交通,俺堂堂一品宰相,你做个手势我车驾就得停下,这算那门子回事?
皇帝对待俺们还不敢这么嚣张呢,你这小卒岂不是比皇帝还大?简直是岂有此理。
最后竟有人说杨逸搞这套是法家的东西,与儒家的尊卑之序、礼仪伦常背道而驰,还为此弹劾起他来。
杨逸做梦也没想到,他认为理所当然的事,竟被别人反对得这么振振有词,还给差点把他打成了儒家叛徒。
杨大学士怒了!
他娘的,老子不管了,不就是谁的官大谁横吗?
论官威,在这东京城里没几个压了得老子,老子也足够横着走了。
你们以后都给我小心点,哪个家伙让路不及,看我不把你撞到臭水沟里去!
第四卷 第480章 战争与和平
“任之这次竟然没当堂与人争辩,这太阳还真打西边出来的。”退朝之后,首相的签押房里,章惇笑得诡异难明。
杨逸惬意地靠在太师椅上,脱下自己的官帽轻轻弹了弹,仿佛生怕上面落了灰尘似的。大宋官帽的帽翅特别长,被他这么一弹,两根长长的帽翅便上下摇晃起来。
“托陛下洪福,我这顶乌纱帽好歹也不小了,还有什么好争的,大不了以后出门多带着恶奴就行了,这个我家也养得起。”
“哈哈哈,咱们杨大学士也准备横行霸道了!”
“怎么能说是横行霸道呢,我不这样只怕又被别人弹劾,说我有失上下尊卑,不守纲理伦常,章老头你最好也悠着点,哪天我带仆役如云,呼啸而过,你这老胳膊老腿的,千万别仗着官儿大,就逞强来跟我抢道啊。”
“这么说,任之连老夫也要撞到臭水沟里去喽!”
杨逸被这话噎了一下,当时在朝堂上,他确实想把人撞到臭水沟里过,可没说出来啊,章老头难不成是俺肚子里的蛔虫?
“懒得和你磨蹭,这事反正我是不管了,谁爱管谁管去!”
杨逸拿起官帽,哼着白雪阳春的曲调就往外走,这满地白雪,十月又被称为小阳春,哼这曲儿还真挺应景的。
这下章惇不禁苦笑起来,敢把他这首相签押房当商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除了宁国公,恐怕也没其他人了。
他本来还有话要说的,杨逸大概也知道,偏偏一闪身那曲儿便在尚书省外飘着了。
杨逸本打算回学士院充老大的,刚到大门,就有小黄门来传他往延春阁。
如今延春阁基本已经成为刘清菁日常处理政事的地方,杨逸进入阁内时,她正凤冠霞帔,端坐案前批阅奏章。
“不知太后招臣前来,有何吩咐。”
刘清菁瞟了他一眼说道:“你先等一下,我把这本奏疏看完再说。”
杨逸以为她是有政事要和自己商量,便安心等着。
谁知刘清菁批阅完本奏疏后突然说道:“冤家,你快来帮我把把脉象,我今早总感觉心闷,想呕吐,又不敢叫太医来诊脉,可别是又怀上了冤家你的孩子才好。”
杨逸一惊,脱口问道:“你不是每次都用凉药反复清洗了吗?怎么还会怀孕?”
杨逸所说的‘凉药’,是时下女人专门用来避孕的药物,里面包含了麝香等等,避孕效果还是不错的,否则全天下那么多青楼女子,恐怕没几个能干上半年。
“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冤家先帮我诊诊脉吧。”
杨逸哪里还用她催,快步走到案前,拿起她的脉搏仔细诊断起来,要是小菊和茉莉不小心怀上身孕,这还好办一些,大不了打发出宫避上一年半载的,刘清菁若怀上身孕那可就惨了。
杨逸反复帮她切了几回脉,这才长吁一口气说道:“从脉象上看不像是怀了身孕的样子,应该是你胃腑受寒,才引发的恶心症状,我给你开个方子,用些药应该就没事了。”
杨逸说完,发现刘清菁脸上竟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她好象根本没有多担心这事,杨逸不禁怀疑她是故意吓自己。
“你就一点不担心。”
刘清菁媚媚一笑道:“不担心我叫你来干嘛?只不过人家没你那么担心而已。”
杨逸还是有些不爽,竟然没我担心?他一把捏住刘清菁的下巴,将她那千娇百媚的脸蛋抬起来,狠狠地瞪着她说道:“你该不会想冒险再要个孩子吧?真这样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才不会呢,有捷儿一个,我已经知足了,其实我上早也担心,后来就想通了,大不了打掉就是……
刘清菁被他捏着下巴,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呼吸不禁有些急促起来,那双星眸眨动着潋滟的春波,双颊微红如桃花初妍。
杨逸一见她露出这副荡人心魄的妖媚之态,暗道不好,这妖后又动情了。
他刚放手要退去,刘清菁嘤咛一声,已经抱住了他的虎腰,那窈窕的娇躯便象水蛇般缠了上来。
“冤家,谁让你逗弄人家的,人家想你了。”
刘清菁芳馨满体,吐气如兰,媚态撩人的撒着娇儿,配上她这身为太后的严整着装,让人忍不住生出邪恶的念头来,想要把她骑在跨下狠狠的蹂躏一番。
“你身体不适……
杨逸刚说到一半,嘴巴就被她那檀口封住,一条丁香小舌探进入嘴来。
这还是杨逸第一次被女人“用强”,他怒了,直接将这尤物压在案桌上,然后撩起她那长裙;原来侍候在一旁的小菊连忙退到殿门处守着,殿内随即回荡着异样的声响,夹杂着嘤嘤泣泣之声……
从前殿的案桌,到后殿的香榻,足足过去了一炷香时间,死去活来的刘清菁最后被他捂在腿间。
“太后,吞下去,不许漏了半点。”
刘清菁魂儿早飞上天了,不敢不从,只能老实地吞咽着。
“嗯,做得很好,爷决定,为了避免意外发生,以后都这样吧。”
刘清菁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脸上红潮如醉,娇姿媚态地应道:“冤家,奴求你了,还是泄往后……吧……
“那要看爷乐意才行,怎么?你嫌脏了?”
“不是,不是,冤家你爱怎着,奴都依你就是……
约昌城。
萨尔瓦将手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出,呯的一声砸在一个百夫长的额头上,那百夫长顾不得额头上血流如注,伏在地上不停地哀求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萨尔瓦不过三十来岁,但长着一脸大胡子,看上去就像是四五十岁的人;此刻他须发俱张,就仿佛一头暴怒的狮子,对着那百夫长厉声喝着:“你不是回报说那玄一妖道已经死了吗?你竟敢骗本王,如今引得数万异教徒来围攻我约昌城,你还想本王饶了你?来人啊,给本王拉下去砍了!”
石条为柱,高大宽敞的大厅里站满了约昌城的官吏,在萨尔瓦盛怒之下,个个噤若寒蝉。
萨尔瓦再次大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城中把真主的信徒都招到新月旗下,难道要坐等那些异教徒打进城里来吗?”
下面的官吏不敢怠慢,连忙领命去招集城中青壮。
“报!”
一个探马匆匆奔进大厅,向萨尔瓦并报道:“殿下,敌军离城已不达十里,瞧那阵势,怕有五万人马……
“五万?真有这么多?”萨尔瓦脸上微微一变,如今昌约城全部兵力加起来,不过六千人,城墙又不高,敌军真有五万的话,如何守得住?
“殿下,应……该不会错,敌人的军阵绵延二十里,就算没有五万,至少也有四万多。”
萨尔瓦顾不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