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私生子-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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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中原王朝是‘城国统治’的话,那么北方的游牧民族执行的就是‘行国统治’,辽国皇帝这种四季迁徙游猎看似是在玩耍,事实上有着它深层次的意义,皇帝的‘捺钵’所到之处,方圆千里的官员都要来觐见、汇报地方治理情况、进献宝物。
就算是进献宝物,其本意也不只是供皇帝赏玩,它同样有着更深的含义,象女真部需要进献的是海冬青,这鸟难猎,看我不累死你?看你还有精力造反不?
这种捺钵制度,既能让皇帝对自己的国情更了解,同时随行的宫卫军又是辽国最精锐的军队,他们所到之处,对四方的少数民族也起到一个震慑的作用。
随大宋使团一同前往藕丝淀的,还有越国公主和西夏使团,一听说西夏使者是梁定山,杨逸悔得肠子都青了,怎么就忘了把都亭西驿的花二郎给带来呢?要不然这该多有意思啊!
刚出上京城,就见莫桑过来相请道:“杨学士,越国公主请您过车一谈!”
一谈?自己是来解决两国纷争的,和辽国公主有什么好谈的?杨逸刚想找借口拒绝,却发现梁定山掀起车帘,在那边探头探脑,对越国公主相请杨逸一事似乎很在意。
杨逸立即改变主意,我就去,我气死你!
越国公主的车子非常宽大豪华,由六匹骏马拉着,仿佛一座移动的宫殿,车门刚打开,一股暖融融的气流扑面而来,还有一缕幽幽的香味儿飘散出来,杨逸在车门边长身一揖道:“外臣杨逸拜见越国公主!”
“绿蚁新醅酒,泥红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这首绝句被越国公主以柔婉的声音尾尾诵来,别有一翻韵味,倒让杨逸听得微微怔神。
“公主说笑了,外臣粗鄙之人,同案共饮恐怕辱没了公主!”
“杨学士才名满天下,允文允武,一首雁丘词让多少痴情儿女感慨万端,何故在本公主面前倒装起俗人来了,难不成杨学士真不屑与本公主共饮一杯?”
车厢里铺着毛茸茸的雪狐皮,装饰得美轮美奂,越国公主坐在内里,看上去二十七八岁,体态修长丰满,她的母后萧观音据说是契丹第一才女兼第一美女,大概是良好的基因遗传,越国公主五官十分精致美丽,一双明眸水润水润的,特别是那股历经时光沉淀后散发出来的成熟风韵,着实让人一见难忘。
杨逸不敢多看,盘腿在小几前坐下,旁边的侍女娴熟地给他倒了一杯醇酒,他这才笑道:“说实话,外臣担心公主设下的是鸿门宴。”
越国公主听了咯咯娇笑起来,最后露出一付娇媚的样子望着他说道:“那好,本公主现在就大喊你非礼我,然后让人把你拉出去治罪,你怕不怕?”
非礼你?大概是男人都想,不过咱家有娇妻,还不至于沦落到好色不要命的程度,杨逸微笑着端起酒杯说道:“公主,请!”
越国公主收起娇笑,以长袖掩唇与他共饮了一杯,罢了说道:“我听说杨学士的老家在钱塘,美若人间仙境,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我在想,或许也只有这么美的一片山水,才能孕育出杨学士如此文采风流的人物吧!”
“公主又说笑了,外臣是家母怀胎十月所生!”
“咯咯咯……
越国公主无法自抑,笑得软倒在锦垫上,两个侍女连忙去扶,还嗔怪的白了杨逸一眼,越国公主好不容易才止住笑,直起身时已是一脸嫣红。
“真没想到,三军阵前斩旗夺帅的杨学士竟是这般风趣之人,这让本公主对钱塘更加向往了!”
杨逸呵呵一笑道:“其实公主无须羡慕外臣,钱塘是古越国首府,公主既封越国,当算钱塘人氏,不知公主以为然否?”
越国公主轻颦浅笑,举杯相邀道:“既然杨学士这么说,那咱们就算同乡之人了,请杨学士满饮此杯!”
“公主,请!”
杨逸刚放下杯子,越国公主又对旁边那俏丽的侍女说道:“莺儿,还不快给杨学士满上,你也来陪杨学士饮两杯吧,可别怠慢了贵客!”
“是,公主!”那侍女轻应一声,果然声如黄莺,带着一丝幽香,坐到杨逸身边殷勤侍酒。
越国公主接着说道:“杨学士万里行来,当有佳句问世吧,不知本公主可有幸得闻?”
那莺儿一边劝酒一边附和道:“杨学士可千万别推托,我家公主最是喜欢您的词作呢,那首雁丘词每每诵来,公主都会感怀落泪,痴迷不已呢!”
不知不觉间,莺儿越坐越近,美目盈盈,粉脸含春,那壮观的胸贴着杨逸的手臂,一触之间,自有一翻旖旎微微荡漾,杨逸悄悄向越国公主望了一眼,只见她恍若未见,脸上美态万千,那成熟的风韵仿佛一杯醉人的醇酒。
杨逸接过莺儿递上来的美酒一饮而尽,呵呵笑道:“在下才疏学浅,只怕污了公主尊耳!”
“杨学士莫要自谦,快快诵来!本公主侧耳恭听!”
杨逸就着三分酒意,轻声诵道:
胡马嘶风,汉旗翻雪,彤云又吐,一竿残照。
古木连空,乱山无数,行尽暮沙衰草。
星斗横幽馆,夜无眠,灯花空老。
雾浓香鸭,冰凝泪烛,霜天难晓,长记小妆才了。
一杯未尽,离怀多少。
醉里秋波,梦中烟雨,都是醒时烦恼。
料有牵情处,忍思量,耳边曾道。
甚时跃马归来,认得迎门轻笑。
越国公主听得入迷,杨逸声落,她沉醉其间须臾,才由衷赞叹道:“杨学士果然是多情之人,如此佳作意之所发,感人至深,南朝华彩词章,果然名不虚传,今日本公主有幸闻之,无憾矣!”
说完她又向杨逸邀饮,意之切切,情之脉脉,旁边的莺儿也痴痴地感叹道:“能成为杨学士的妻子,该是几世才修来的福分啊,便是日日依门而盼,也是值得的。”
两人一边称赞,一边频频劝酒,半个时辰过去,杨逸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车声辘辘,暗香渐浓,莺儿那丰润的娇躯婉转厮磨,玉润温香。
杨逸醉了,浑然不觉身在何处,望向越国公主的目光带着迷离的灼热,感觉越国公主就是一个熟透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那挺拔的胸盈盈一颤,杨逸的目光随之澹荡难抑,右手不禁从莺儿的纤腰滑向丰臀,轻轻一握……
“杨学士醉了,尚能饮否?”
“公主你……错了,我……醉,莺儿,酒来……
杨逸舌头打结,醉得言语都有些含糊不清了,说完左手竟攀上莺儿那丰满的胸,好一翻揉捏,尽显一付醉鬼无忌之态,莺儿被他把玩得浑身酥软,瘫倒在他怀里。
坐在对面的越国公主不但未加阻止,脸上还禁浮上一片潮红,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等莺儿又用檀口给杨逸渡了一杯酒,她才轻声问道:“杨学士,我听说贵国陛下龙体欠安,可有此事?”
“哦,公主不……仅美丽,还……这么聪明,你……对了,陛下他确实身……患重症!”
越国公主听了顿时脸露喜色,而善解人衣杨逸,此时已经将莺儿弄得衣衫半解,双手上下探索,把莺儿弄得鼻息休休,玉体不住的扭动。
“不……过,在下自小……研医术,把……陛下的病治……愈了!”正在莺儿身上寻寻觅觅的杨逸,突然又断断续续的加了一句。
越国公主眉秀不禁一蹙,转而娇笑着亲自上来向杨逸劝酒,目光在他那俊逸的脸上流动,盈盈如涟漪荡漾。
杨逸又喝了好几杯,再也坐不稳了,摇摇晃晃的歪倒在越国公主怀里,双手习惯性的攀上她那高耸,美美的揉捏着,越国公主惊呼一声,待要将他推开,却又推不开,身上那电流般的感觉,让她双手变得异常酸软。
眼看杨逸就要昏睡过去,她顾不得推开杨逸了,连忙抓紧问道:“杨学士,若是我大辽不同意减免岁币,贵国难道真会不惜发动大战吗?”
“我……不能告诉……你!”
杨逸双手仿佛带着无穷的魔力,一翻抚弄下来,越国公主沉重的鼻息中已不可抑制的带出几声轻吟,三十如狼,身体的反应使她不但没有再去阻止杨逸的双手,反而有意无意的迎合起来,那成熟丰润的玉体软得像一泫春水。
“乖,快……说哦,说了本公主有赏!快说不减岁币,贵国可会大举兴兵?”越国公主这才发觉,自己的声音竟有些发颤,这个家伙,明明喝醉了,这双手还能让人像着了魔似的……
她哪里知道,这是杨逸以无数理论加实践练就的手法!
“好……吧,我……说,陛下他……刚亲政,章惇也……刚做上宰相,都要……树威信,他们不会妥……协的,不……岁币,必……战到……!”
“贵国真的有很多霹雳瓜吗?”
“当……然了,多不胜数!”
第一卷 第108章 君知妾有夫
李清照磨好墨后,轻轻摊开红笺,一行行娟秀的小楷便从圆润的笔尖流淌出来,写到‘越国公主邀饮,大醉而归’时,她不禁轻蹙秀眉,看了看还在沉睡的杨逸,发现被子已经被他踢开,便搁下笔,小心的帮他掖好被角。细嫩如葱的十指稍稍停了停,接着又在他额头上轻轻一指,小嘴里发出一声轻哼。
带着几分埋怨、几分俏皮,杨逸被她一指,睡梦中眉头立即皱了起来,吓得她连忙缩手,丁香小舌吐了吐,尽显少女可爱的心性。
回到小几边,写完今天的《清娘流浪记》后,她闲来无事,又把以前的诗词一并抄录下来,边录边低声吟诵:“常记溪亭日暮……
“常记溪亭日暮!”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清娘一跳,抬头才发现是挂在车角的鹦鹉在学舌,清娘忍不住咭咭地笑起来,婷婷而起,拿笔头穿过笼子逗起小翠来:“沉醉不知归路。”
她一念完,小翠立即跟着念:沉醉不知归路!沉醉不知归路……
小翠学舌那声音说得很快,又很清脆,还爱重复着念,特别逗人喜欢,清娘见它竟会跟着念诗,乐得没边了,一边嘻嘻直笑,一边教它念诗,等一首《如梦令》念完,清娘忽然想起什么来,连忙在嘴边竖起一跟玉指,嘘!
“小翠,小声点,别吵醒杨大哥!”
结果小翠学得兴起,得意洋洋地大声念个不停:“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呀!小翠你怎么不听话,等下杨大哥被你吵醒了!再这样,清娘不理你了!”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争渡!争渡……小翠依然乐此不疲。
看着清娘无可奈何的噘着小嘴,早已醒过来的杨逸再也忍不住,暴出几声大笑!
李清照转过身来,一副做错事的小可怜模样,明亮的眸子不甘的瞪了瞪还在鼓噪个不停的小翠,嚅嚅地说道:“杨大哥,你醒了?都怪小翠它,老是争渡个没完……
“哈哈哈!”
杨逸大笑着,伸手抚了抚她的小脑袋,宠溺地说道:“没事,大哥若是不醒,那可错过这终生难忘的一幕美景了!”
“杨大哥说什么呢!又取笑人家!”
“呵呵!来,我看清娘写了什么!”杨逸说完坐起身,拿过小几上的红笺细看,清娘不愧天下第一才女,尚未长成,行文却十分清丽华美,真是文如其人,可是……
“清娘!什么公主邀饮,大醉而归!你写这干嘛?呀呀呀!这是《清娘流浪记》还是《杨逸流浪记》?”
“嘻嘻,可这确实是人家的所见所闻呀!”
“不行,得改,一定得改!”
“杨大哥是怕将来苏晴姐姐看了生气是吗?”
“说什么呢?我会怕她?不过饮酒而已,我又没做什么……
“咯咯咯!杨大哥脸红了!”
“你知道什么呀!大哥我酒还没醒,这是酒红,对,这就是酒红!”
“其实杨大哥脸没红啦,你用不着紧张嘛,嘻嘻!哈哈……
“好啊!你个小丫头片子,敢诈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路上歇息用餐时,夏使梁定山带着几个护卫向杨逸这边走来,见他正在逗弄一只没长牙的小白狼,没好气地说道:“哟,杨学士这酒可醒了!”
杨逸大感意外,梁定山这话问得好没道理,怎么听起来有股酸溜溜的感觉?要吃醋也应该是人家驸马萧特末吃醋,你梁定山来掺和啥呢?
“公主的酒非常香醇,便是喝醉了也无碍,倒是梁大人,我听说您在东京时患有昏厥之症,不知治好没有?本官略通医道,要不我给梁大人开剂良药?”
杨逸一句话把梁定山说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鉴于杨逸大败萧达林的威名,一时又拿他没法,只得冷冷地说道:“杨逸!你……!咱们走着瞧!”
梁定山说完拂袖而去,杨逸感觉自己可太冤了,这关心人也有错吗?
杨逸隐约听说梁定山是替可怜的李乾顺来向辽国求亲的,为此杨逸挺好奇的,李乾顺算来虚岁才十三,这就打算抱媳妇了?
当然,现在大宋在西北紧锣密鼓的备战,态度咄咄逼人,不排除梁太后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