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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玩世至尊 (玩世三国)-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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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费的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同时,还导致了民众对政府的信任度急剧下降。

又任由盗贼逍遥了半月,刘备实在坐不住了,再次召集大小官员,举行一次名为《关于如何有效地围剿盗贼团伙的几个注意事项》的讨论会。

会上,刘备首先发言道:“盗贼团伙抢了我们的银两和女人,此仇不报非君子,今天召集大家来,就是跟大家商量如何消灭他们。下面我先简单地讲四点,每一点包括十个方面,每一个方面又分二十八条要点,每条要点…噢,大家不用担心,这个月的粮食我已经吩咐下人准备好了。”

刘备慢慢吸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始讲话,只听一人大笑道:“整天开会、开会,没等消灭盗贼我们已经闷死了,还不如把盗贼们也请来,直接把他们闷死得了。”

张飞正想闭上眼睛小睡一会儿,猛听得一人大笑,懊恼地睁开眼睛,叫道:“元直说什么风凉话,你以为消灭他们像杀头猪那么容易啊,没有咱二哥的纲领做指导,这行吗?”

徐庶不耐烦地说道:“纲领?纲领?一天都是他ma的纲领,这样下去迟早都会疯掉的。”

其实刘备开这个会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商量消灭盗贼的方法,而是把这些光吃不做人困在这里,又没麻将又没mei女的,等哪个没耐性的实在受不住了自然就会发牢sao,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借机治他们的罪,从中敲诈些银子,以图平衡一下近月来失落的心情。

“好大的胆子,既然敢怀疑我的纲领。”刘备虽然算准了肯定会有人发牢sao,可没想到会这么快,于是连忙将手把桌子一拍,继而轻声在徐庶耳畔说道:“看来元直口袋的里面的银子在跳了。”

徐庶万万没想到自己中了刘备的下怀,于是赶紧起身挤眉弄眼地说道:“太守大人,我有要事要单独禀报。”

刘备见徐庶开窍,暗示私底下给他银子,于是向众人挥手道:“一点灵感都没了,今天的会就到此结束,明天这个时候继续。”

众人刚踏出会议室大门,刘备便迫不及待地将手伸到徐庶面前,嬉笑道:“老规矩,消财免灾!”

“我认栽!”徐庶从袖子中掏出一叠银票放入刘备手中,然后神秘地笑道:“不知玄德兄有没有兴趣与我打个赌?”

“打赌?”刘备轻笑了一声,说道:“元直今天是咋地,是不是被老婆把jing华给吸干了,一向聪明的人尽做傻事。”

“哈哈…既然玄德兄怕了,那不赌也罢。”徐庶嚣张地笑了几声,然后yu转身离开,眼里尽是藏不住的得意之色。

刘备一把拉住徐庶,底气不足却装着xiong有成竹的模样,说道:“谁怕了?元直只管开口,无论赌什么,我都奉陪到底。”

徐庶慢慢地转过身来,冷冷地看来刘备一眼后,笑道:“玄德兄不必这般认真,我只是说说而已。”

“我已经当真,今天非赌不可。”刘备看样子被徐庶气的不轻,不停喘着大气。

徐庶一pi股坐到一侧的靠背椅上,习惯地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地说道:“既然玄德兄如此天真,那我们就赌咱们高层内部有没有奸细如何?”

“奸细?”刘备先是一阵惊讶,随即自信满满地说道:“元直真会开玩笑,咱们这领导班子,可是团结拼搏的班子,是干事创业的班子,怎么会有内贼呢?”

“那玄德兄的意思就是说没有奸细喽?”徐庶眯着充满智慧的眼睛,瞄了一眼杵在一旁的刘备。

刘备微微一笑道:“我相信他们,更相信我的人格魅力。”

“那我们每次的行动盗贼都像事先知道了一样,这又作何解释呢?”徐庶猛地从靠背上撑了起来,目光如炬地看着面前的刘备。

刘备避开徐庶那直愣愣且带着责备的眼神,强颜欢笑地说道:“这…也许是机缘巧合,说不定他们其中也有聪明非凡之人。”

徐庶收敛其盛气凌人的神色,语重心长地说道:“难道玄德兄,就有没有感觉到云长最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有,当然有。”刘备拼命地转动着脑袋,试图能在关羽身上找出点什么变化来。

第二百零五章:结婚礼单3

 “原来玄德兄也看出来了啊!”徐庶眼睛睁得老大,眉宇间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神情。

刘备白了徐庶一眼,带着几分打趣的口吻说道:“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云长不就是多了几根白头发吗?俗话说‘头发白想堂客(即老婆)’,这是很正常的。”

徐庶似对此没啥兴趣,甚至有点不耐烦,劈头一句就说:“晕,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说的是什么?”刘备张大着嘴巴问道,满脸都是糊涂表情。

徐庶以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刘备,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道:“俗话说,人逢喜事jing神爽,但我感觉云长这段时间闷闷不乐,且面容憔悴,行色匆匆,一点都没有大婚当前的喜悦。”

“听元直这么说来,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这样的。”刘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思路逐渐与徐庶同步,继而试探性地问道:“难道云长遇见了什么事情?”

徐庶请刘备坐下后,然后自己坐到起先前那靠背椅上,说道:“玄德兄不需着急,依我这些年丰富的经验来看,云长很有可能得了婚前恐惧症。”

“很有可能,不过三弟的症状比我那时候可严重多了。”刘备笑了笑,嘴边那几根稀拉拉的胡须像受到四川汶川地震一样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徐庶闻刘备所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声地质问道:“难道玄德兄真以为云长得了婚前恐惧症吗?”

刘备显然被徐庶这夸张的举动,以及这莫名的言语给搞糊涂了,眨巴着小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面前的徐庶。

徐庶平静了一下心情,重新回到椅子上,带着自责的语气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我太激动了,没有吓到玄德兄吧!”

“说真的。我还从未见过你发过这么大的火。”刘备笑了笑。

“也许吧!”徐庶沉默了会喃喃说道:“我与云长相识已有几年,从我对他的了解来看,他是个有勇有谋、忠肝义胆人。其实我也不相信他就是奸细,但是很多事实摆在我们面前,不容得我们不信。”

听得此话,刘备已经有点坐不住了,急道:“元直不是开玩笑吧!云长怎么会是奸细。”

“玄德兄,我没有开玩笑。”徐庶摇了摇手,然后从衣袖中取出一封书信说道:“这是云长写给盗贼高层的书信,而里面尽是反围剿措施。”

刘备接过书信,详详细细地看了一遍,沉默片刻后,说道:“我认得这龙飞凤舞的字体,的确出自云长之手。”话毕,刘备飞快地将书信揉成一团,塞ren口中,徐庶见状当下便yu抢夺,可为时已晚,书信已被刘备吞入腹中。

“玄德兄,为何做出如此让人匪夷所思的举动。”眼睁睁地看着这来之不易的证据被刘备吞掉,徐庶心中那个恨啊!

刘备貌似没有听见徐庶话一般,自顾着满zu地mo了mo肚子,夸张地打了个饱隔,继而张大着嘴巴,用手指着自己的喉咙,得意地嬉笑道:“证据被我吃掉了。”

“做梦都没有想到玄德兄下流无耻到这个地步,既然输不起就别打赌。”徐庶气愤的一甩衣袖,狠狠瞪了刘备一眼,转身便走。

刘备一个箭步冲到徐庶面前,张开双臂拦住其去路,堆笑道:“真没想到元直既然如此小家子气,不就是吃了你一张破纸吗?待会我叫人给你送些过去,要多少元直尽管开口。”

“无聊!”徐庶猛地将身子一弯,迅速地从刘备手臂下溜了过去。

刘备见徐庶想逃,敏捷地将身子一侧,一把拉住徐庶的胳膊,说道:“元直现在可不能离开。”

“玄德为何绰绰逼人,我惹你不起,难道还不许我躲你吗?”徐庶没有回头;只是拼命地扭动着身ti,试图从刘备的手中挣tuo。

刘备突然松开抓住徐庶的手,放声大笑道:“好吧,不逗你了,一点都不好玩,我下次再也不和你玩了。”

徐庶因挣扎得过猛,在刘备松开手的一瞬间,结果一pi股“嘣”的一声摔倒在地上,痛的他直咧嘴。

刘备见状立即收敛起笑脸,一副关心的样子,忙走了过去扶起地上的徐庶,很担心地说道:“元直,你没事吧?”

“猫哭老鼠假慈悲!”徐庶心中苦笑了一声,龇牙咧嘴地揉着摔痛的pi股,脑子突然闪过刘备方才说的话,于是气愤地问道:“逗我?这样很好玩吗?”

“都是我的错,不要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怎么办,我们可都指望着您呢!来来来,坐下消消气。”刘备嬉皮笑脸地端了一张椅子放在徐庶pi股下面。

面对刘备这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徐庶小心谨慎地瞄了一样pi股下方的椅子,看看上面是不是有钉子、浆糊之类的东西,见没有异常后才放心地坐了上去。

刘备见徐庶已经冷静下来,于是搬了张椅子坐到其面前,一脸真诚地说道:“元直啊,刚才我戏弄你实属无奈,还请你见谅!”

徐庶依然搞不清楚刘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将头侧向一边,装聋作哑地默不出声。

刘备见徐庶没有吭声,于是挪了挪椅子尽量使自己靠近徐庶一些,酝酿了一下情绪,就开始在徐庶面前伤心yu绝、声泪俱下地说道:“不瞒元直,当年我同大哥、三弟、四弟在桃园拜把子的时候曾发过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要是三弟所作所为被外人知道,定会被扣上监守自盗的罪名,搞不好会被杀头的。要是三弟死了,我们兄弟也得跟着一起走。其实我倒是不怕死,但是因此连累到大哥、四弟那我就成为千古罪人了…”

徐庶看着刘备哭得稀里哗啦鼻涕眼泪一样不少,倒觉此人原来不是一无是处,起码他说哭就哭,也算一项才能,于是将已经侧得酸痛的脖子恢复到原位后,叹道:“原来如此,玄德兄真乃重情重义之人。”

第二百零六章:结婚礼单4

 听徐庶这么一说,刘备渐渐地停止了哭泣,然后用手来回地抹了抹眼泪和鼻涕,继而伸出那脏兮兮的手,紧紧地握住徐庶白嫩的手动情地说道:“元直,你过奖了,你也不一般呀!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还摔了一跤,说来,我倒是惭愧得很啊!”

“玄德兄,见外了,大家都是朋友,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徐庶感觉手心黏糊糊的,想起刘备刚才抹鼻涕那mo样,只得强忍住恶心的感觉,压制住干呕的yu望。

将近三十秒之后刘备方才把手松开,徐庶赶紧将手缩回,刘备双手在裤子上磨蹭了几下,焦急的神情表露无遗地说道:“既然元直这么说,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云长的事情现在只有我俩知道,在没有第三人知道之前我们得想办法助他回头是岸啊!”

“洗碗、拖地、叠衣、做饭、脏活累活我全包,一切听从组织领导安排,坚决作一名坚强的后盾。”徐庶顾不得pi股的疼痛,激动地举起手,振臂高呼了起来。

刘备赶忙伸手示意徐庶坐下,等他坐定后,刘备微微一笑道:“低调;低调;低调一点。像元直你这样的人才怎么能做这些杂事呢?这些工作我已经安排廖化去做了。”

“难道玄德兄给我委派其他任务?”徐庶笑了笑,脸上的神情既有一种嬉皮士般的满不在乎,又带着一幅诗人的忧郁和矜持,冷漠中隐藏着一股热情。

刘备神经兮兮地左顾右盼一番后,小声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元直截获了云长与盗贼的往来书信,那就好人做到底,再帮云长一次。反正活着也是闲着,闲着也是闲着。”

徐庶微蹙眉心,细声询问:“玄德兄的意思?”

“这件事关系到云长的声誉,以及我兄弟四人的生命,因此万万不能让第三者知晓。只能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因为天和地都帮不了我们,所以只得靠你和我。因为我要坐镇指挥全局,所以只得由你前去开导云长。”刘备顿了顿,神情肃然地接着说道:“你今晚单独前去找云长,而后想起讲明利害,让他口头把问题交代清楚,记住千万不要书面交代,以免被他人发现。然后你亲领士兵和云长来个内外夹攻,中心开花,一举歼灭盗贼集团。”

面对刘备霹雳哗啦的一番夸夸奇谈,但徐庶丝毫却无动于衷,于是刘备哀求道:“元直,求求你了啦!虽然我倒是不怕死,但是因此连累到大哥、四弟那我就成为千古罪人了。你也不想这样的吧,如果我成为千古罪人,那不就要被人骂了吗?你是我的朋友,你也一定要被人骂的。”

“话是如此,但此次围剿行动必将是危险丛丛,搞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看来得想办法推tuo才行。”徐庶心中暗自叹息一声,随即说道:“玄德兄,不要啊,你知道我看到血血就怕怕,何况玄德兄如此地英明神武,我一日不见玄德兄,如隔三秋,玄德兄,我舍不得离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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