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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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噩梦,就让它快结束,让她快醒来。
但是,这个时候,身上的男人突然有动作了,他加大了摆臀的力度,何田田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身子,却是迎来男人更加狂烈的嘶吼声。
“田田!”一声呼唤后,男人颓然的倒下身子,重重地跌倒在何田田身上。
但是身下的何田田找已经是全身僵硬,不知道该如何动弹了。
是不是她听错了,那个声音,那个声音,怎么可能是连烨?
用尽全力,她动了动自己的身子,虽然只是微弱的,但是还是惊扰到了这个疲倦的男人。
他突然翻下身来,抱着何田田往怀中一塞,语音模糊,但是却是被何田田清晰地听到耳里。
“田小弟,对不起。”
如果说,刚刚还是何田田的错觉的话,以为那只是男人在床上喜欢叫女人“甜甜”什么的,但是这一刻,所有的假设将不成立,因为,这一次,她足够听清楚了,不是别人,这个人就是连烨。
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连烨一个人会叫她。
田小弟。
何田田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自己的第一次和第二次居然是同一个男人。
可笑的是,第一次,是她引诱了他。
第二次,是他强啊暴了她。
剪不断,理还乱。
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就是千疮百孔不堪重击了,但是这缠绵不断地丝线,却是怎么也扯不掉,将原本就要分道扬镳的来那个人紧紧缠绕。
是命吧。明明已经是不想在一起的,还是互相憎恨的两人,却是因为这一场所谓的绑架和强啊暴,又是分不清楚了。
分不清楚到底是谁错谁对,分不清楚两人的关系式逐渐的淡去,还是渐渐地重新熟悉。
眼泪顺着光洁的脸庞,无声的往下落,她缩在男人炙热的怀中,心酸不已。
如果,是十年前,她一定会幸福的笑出来。因为这个男人的靠近,因为这个男人的体温。
但是,关键是,这是十年后,两人之间的感情已经只剩下逃避和仇恨了,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心酸的哭,还是无奈的笑。
或许是何田田的眼泪太多,都集流成河了,她居然感觉男人身体微微一僵。
就在她以为连烨会起身,开灯,看到她,嫌恶的瞥她一眼的时候。
连烨重新压倒了她的身上。
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
抚摸,亲吻,分开,插啊进,驰骋,嘶吼,高啊潮……
有句话叫做生活就像强暴啊,无力反抗那就欣然接受。
这一刻,何田田全身疲软无力,对强壮的连烨同样是无力反抗的,只能被动的被压制在身下,被动的承受那所谓的欢愉。
心渐渐地冷静下来,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连烨这个样子,一句话不说,而且频率那么高的样子,身体还那么热,带着酒气,莫不是被人设计了。
还是,这场绑架根本就是连烨做的……
不,不可能是连烨做的。何田田迅速的反驳了这个想法,依着连烨的性子,怎么可能在一生踏进同一条河流中。
十年前,已经在她身上吃过亏了,以他的性子,绝对是不屑她的身体的,强啊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亲力亲为,恐怕,依着他的警觉性,也是被高人设计了。
心中这样一一推测,连烨居然还是没有消停,抱着她纤细的腰肢,自顾自的快乐着。
身上的酸楚渐渐地退去,那不该有的酥麻也是慢慢地涌起来了,何田田夹了夹腿儿,感觉身上男人一僵,然后又是重重的杵进,磨着幽花最敏感的嫩肉,一个劲的盘旋压力……
身体的缠绕,好亲密,象鱼和水,也像树与藤,那么缠绵,那么离不开彼此对方,只想把他拥在怀中,永不放开。
但是,何田田还是走神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种不安,并且随着男人挺进的幅度的加快,越发地不安了。
果不然,身体上的男人还没有松懈下来,就是听见一声踹门而入的声音。
“举起手来,我们是扫黄组的。”
36
记住,我很开心。
————偷香的连烨
这个世界上,偷情的时候被人逮到注定是个杯具,但是最杯具的还不只是被人逮到,而是被老公和警察同时逮到。
何田田现在真是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来描写她目前的生活了。从昨天在宾馆被警察抓到她和连烨在床上翻滚的时候,她就趁乱逃走了,逃到一间地下宾馆,天天过着老鼠一般的生活。
她知道依着连烨的本事,警察那边很好摆平,如若不是,当时她也不可能趁着连烨对着警察发飙的时候迅速的逃走。
但是,警察那边好搞定,但是不代表媒体那边好搞定,不知道是哪个笨蛋警察,想弄个先进事迹,居然把记者带来了。正好,何田田和连烨这对前段时间闹得满城风雨的桃色新闻的男女主角,这次又光荣的见报了,还做了连期报道。
现在,满城风雨。
肖楼在找她,连烨在找她,记者也在找她。
全世界都找她。
可是,她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去面对这混乱的局面。
身上的衣服还是当时披着被单从那家宾馆中跑出来顺手牵羊的,现在已经污浊不堪。手上的戒指已经被她抵押给了这所地下宾馆的老板。
她不知道这场混乱到底还要持续多久,但是她真的是快要崩溃了。
不见天日的时光,让她好生难受。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对着一个狭小的见不到天日的空间越发地暴躁慌乱了,最后居然开始狂躁的开始猛的踢打那紧紧关上的门窗。
好害怕,好想逃走,好像,好像就要不能呼吸了一般。
何田田的心慌得厉害,呼吸也越发地困难了,脑子里逐渐模糊,面前一黑,她就是往后倒去。
最后,那一刻,她放松含笑倒下的时候,传入耳里的居然是一声熟悉的“田小弟。”
真是,笑话啊。
以为心底没有这个人了,但是最后的念头依旧还是他。
含笑的闭上眼睛,何田田突然觉得要是这么一睡不醒,到时一件很好的事情。
可是,这个世界,怎么会让她如愿。
……
何田田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白闪闪的房间,闪得她的眼睛有些疼痛。她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来。
“你醒啦?”身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微微可见的惊喜,说道。
何田田回过头来,撞见这个人无疑好像是撞见贵一般。
“连烨。”
“很好!”连烨站起身来,含笑的点点头,“听说你在那地下室呆出来空间幽闭症了,所以才会无辜的昏倒,怎么样,现在怎么样?头还昏么?”
听见连烨这温柔的声音,何田田却好像看到一只吐着红信子的大蛇对着肥肥的小青蛙说,我不吃你,别害怕,我不吃你真的。
一时间,鸡皮疙瘩乱飞。何田田警醒地拉拢被子,往后微微的一缩。
连烨把她这种防备的眼神看到眼中。却是不在意的微笑,“吃点东西么?”
何田田咽了咽口水,却是摇摇头,只是问道:“我怎么会在这儿?你怎么也在这儿?”
连烨很是轻松地坐下来,抬头轻笑,“很简单的两个问题,但是答案只有一个。因为是我找到你的。”
我找到了你,看到了晕倒在地的你,所以把你带到医院。
何田田突然有些头痛,按按发疼的脑门,“我睡了多久?”
“不久,一天一夜。”
“外面,怎样?”
“很好,还是满城风雨,你和我的艳照很具有流传性。”
“……”
不知道是为什么,何田田总觉得这次见面,连烨好像心情好了不少,一副脸,总是笑眯眯的,而且,对何田田的任何问题,有问必答。
何田田不由得疑惑,他就这么喜欢出名么?这种成名法难道不觉得深深压力么?抿抿唇,何田田看了一眼连烨,才是犹豫的问出,“肖楼……他呢?”
当时,记得她跑出门外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肖楼一脸惨白的模样,好像不敢相信的脆弱样子,但是那个时候她再怎么解释也没用。身体里或许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体啊液,说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是不是太掩耳盗铃了……
所以,当时她只是急切的逃开了,不敢看他一眼,快速的逃离了。
直到现在,她突然想知道,他呢,他的反应呢?
是愤怒,是悲伤,还是着急?
对于何田田的这个问题,连烨的回答相当的给力,捏起手指,连烨很快乐的打了一个响指,才是说道:“肖小白啊,很好啊。”
是么,很好么?何田田垂下眼帘,不知道如何反应?
但是紧接着,连烨又是慢吞吞的到处下文,“很好很快乐的在办离婚手续呢。”
“离婚手续?”何田田想了很多反映,唯独没有想到肖楼会是这个反映。不过,这个反映好像也是在情理之中,现在的她已经是脏污一片,谁要都是一身的骚,肖楼家现在正是紧张时刻,不要她这个丢人现眼的媳妇,也是正常的。
更何况,事先写好离婚协议书放在书房的抽屉里的人不是她自己么?
既然是自己先提出来的,那么还怪肖楼的无情干什么?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古谚语不都是这么说的么?
对何田田黯然的反映有些不满,连烨起身,挑起那尖尖的小下巴,很是欢快的说道:“不要露出这么绝望的表情,这样的你会让我更加地兴奋地。”
变态!何田田在心中吐了他一口,面上更是毫不客气的翻了一个大白眼,却是的来连烨更加嚣张的大笑。
双手一狠,扣住何田田的下巴,就开始狠狠的一吻。
呃,或许是一咬。
嘴巴吃疼,何田田挣扎不已。
却感觉连烨很快的放开,然后是毫不在乎啊的擦了擦唇边鲜红的血迹,说道:“记住,我很开心。”
37
如果以后,连烨想报复她,怎么残忍的报复她,又或许,这一刻的温柔只是他的演戏,她都认了,因为这一刻,足以让她感动。
————何田田
何田田现在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这段时间真是流年不利啊,本来刚开始她和连烨的亲密照一问世,立即就是迎来一番争议和热潮,好不容易肖楼谅解了,还举行了记者招待会澄清一切,没想到马上又爆出肖楼和左东风的事情。好吧,最后不但事情没有澄清,还没事惹来一身的骚,生生的吧肖楼也拖进了水中。
这样就算了,已经这么倒霉了,但是没想到还有更倒霉的,居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些桃色新闻还没有被时间淹没,新的一轮又是隆重出炉了。
她被人设计了,居然是和连烨被抓奸在床了。
和一个最不愿意的人上了床,还听到了一个最不愿意接受的真相。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啊?很好,何田田自嘲的点点头,苦笑不已,很好,很好,她成功的演绎了什么叫做真正的茶几人生,上面尽数的杯具。
要知道,肖楼的接近,或许那场婚姻都只是他为了左东风报复的工具。心中一冷,何田田想,真是难为肖楼了,居然为了心爱的人做了这么多的事?
嘿嘿,何田田看着手中的报纸,又是幽幽叹息一声。
豪门多少肮脏事,肖氏少夫人淫乱xx宾馆。
很醒目的名字,还很标题党的名字。
何田田再次叹息一声,心内一片麻木,已是连悲伤失望甚至是愤怒的心情都没有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她真正拥有和真正值得拥有的呢?
认识了七年的人,肖楼,不是说真心相爱的人,也算是相濡以沫的朋友吧,居然只是一个报复的手段,最可笑的还是帮人报复。
这个世界上,左明月讨厌怨恨她,左东风爱妹成狂,更是巴不得她去死,不,谈死太简单,他要她生不如死。肖楼呢?是恨屋及乌吧,因为左东风的怨恨,而深深地设计者自己。现在想象,以前那些信誓旦旦的说着我不会伤害你,全是假的,全是他妈的假的。
好吧,算是她何田田的报应,没了父亲,没了家,还被最信任的人报复,最后还落到一个最大的仇家手上。
这一生,或许就这样过去了吧!
何田田这样想着,整个人就是软软的躺回大靠椅上,无力地闭上眼睛。
可是,还是有些是她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的。
那就是连烨的态度,对她的态度。
经过这件事情,她几乎已经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她以为连烨会来个快乐的落井下石,当然,连烨最开始的变态话语好像也真的预示了连烨准备来个最后的全垒打。
但是,真正让她惊讶的是,连烨居然毫无动作,不但没有把她叫出去,供世人唾骂,也没有在身体上虐待她,精神上虐待她,而是好吃好喝的把她供着,完全菩萨一般的生活。
这让她感到万分的疑惑和吃惊,连烨怎么呢?不趁机实行他的报复,然后快乐的牵手左明月回去,还在想什么呢?
啊,让暴风雨来得更加的猛烈些吧,何田田不由得感叹,与其这么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