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师宠妻日常-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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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宋谨言的声音在头顶想起,我抬起头,他眸子中是浓浓的担忧,伸手扶住我,顿觉得心中一暖,这个人,我认识他并没有多久,可他似乎总能让我觉得安心。
只是安心归安心,我仍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凭什么就觉得我一定会为了救她答应你的条件?”
“……”他似有片刻的失神,而后唇边扬起一抹苦笑:“因为她是苏恒所在乎的人,你一定会尽力去守护!而且,我们并不是真的成婚,皇帝想要将静和长公主嫁与我,她并不是我心中所想之人,我不想娶她。如果我成婚了,静和长公主定就不会同意皇上的指婚。所以,还请你帮我的忙,同我演一出戏,婚礼过后,我同你们一起去青竹山庄。”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临渊的乌鸦嘴
☆、晚上小心
临渊带着还是昏迷不醒的一刀上了另一辆马车,原本要跟过去的我被宋谨言拖着与他同坐一辆,他许是昨晚没有睡好,上了车也没同我多说话,只是靠在角落小睡起来,马车里只剩他平稳的呼吸声,我百无聊赖的撑腮看着他半阖的双目,不得不说,他长得真是好看,纤长的睫毛如扇,一双眸子睁着时清冷淡漠,睡着时则柔和许多,直挺平滑的鼻梁,淡薄的唇与恰到好处的下巴弧度,整张脸毫无瑕疵,原本精致的五官因着一双剑眉而多了几分英气。使得他这张过于精致的脸看起来不至于太过阴柔。
真的要同他成亲了吗?就这样草率的便决定成婚,恍若在做梦一般,我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胳膊,虽明白这门亲事只是做戏,但心中还是有些紧张。
是的,我答应了宋谨言荒唐的提议,也许是因为我所认识的人不多,苏恒又不知去向,能帮我救一刀的只有他,又或许是因为打从心底觉得他不会对我怎样,也可能是两者都有,总之,就是在问过临渊一刀的情况明白宋谨言所说句句属实,并没有诓我后没有再多想便答应了宋谨言的提议。可怎么让一刀肯跟着我们去青竹山庄,这倒是个问题,如果直接跟她说带她去青竹山庄解毒,她肯定不会承我们这个情,想到这个问题,我就觉得头大。
马车驶了两个时辰总算到得荆州城中,在一座平凡的房子前停了下来,宋谨言也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不早不晚,时间准到让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一路在装睡。
“到了!”他掀开轿帘,看着紧闭的大门微微有些失神,而后,又转过头看着我,笑道:“下车吧!”
说罢,他率先跳下马车,我跟在他身后跳下马车。
临渊站在门口冲我们笑得略略有些诡异,一刀已经醒了过来,正站在他身边,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神色冷清,眸中并没有多少情绪,我咧着嘴朝她笑了笑,她亦报以淡淡一笑。
本以为以一刀的性子,醒来后就会离开,还想着该用什么法子把她留下来到时带她去青竹山庄解毒,好在她看起来并没有想要走的意思,我便放下心来。
因着宋谨言与我都没有长辈在,而且所谓的成婚也只是走个形式,所以也省去许多麻烦到让人头疼的程序,府中的小厮丫鬟们简单的将别院中布置了一番。而我这几日只负者试嫁衣,并不用管太多事儿。
宋谨言最近似乎很忙,好几日都没有见到他的人,这里的丫鬟小厮也似乎都很高冷,常常都是我问他们一句,他们便答一句,除此之外一个字也不肯多说,如活动雕塑一样,任我跟他们唠叨什么都不言不语。倒是临渊和一刀常常往我这里跑,一刀虽然话少,但临渊可着着实实是个话唠,也好在有他在我才不至于太过无聊,同时也从临渊口中得知了不少关于宋谨言的八卦。
比如我们现下住的这套别院的来历。
这原本是韩太师给其女置的一处房子,好像是说太师韩栋之女,因自小身子不好,五岁之时,有相士替她看相,说是八字太轻,经不起京城的贵气,一定要在外将养到十五岁以后才能回京,否者必定死于非命。
韩太师因怜其出生就没了母亲,担心后娘对她不好,便一直没有续弦,甚至连小妾都没有纳。虽是唯一的宝贝女儿,要送到外地将养一年才见那么几次心中不舍,他也不敢冒险将女儿留在京中。于是便命人建下这一处别院。将女儿以及乳娘奶妈子等一干人送了过来,自己则是一年来这里陪女儿两个月左右。
只是,纵然韩太师该做的都做了,他女儿终究还是没能逃得过死于非命这一命运,韩家被灭门以后,宋谨言便买下这套房子,只让人仔细打扫着,让这方小院子一直保持原来的模样,而他自己在韩太师女儿自焚后却从未来过这里。
我很好奇,他的家都在京都,成婚为什么不回京都府中,而是要在韩家的别院中,他对韩太师的女儿到底有没有一丝情谊?若是没有,为何会在她死后买下她曾住过的院子?若是有,为何又要带另外一个女子回来成亲?好奇归好奇,我还是没有多问,毕竟这场婚事只是个交易,也可能宋谨言这样做也是有他的道理的罢。
突然又想起刚刚来到这里时,宋谨言的神情,显然像是在暗自神伤,这样的他,实在与传闻中有些不一样,也许,他并非对韩太师的女儿无情,当年的事情另有内。幕也说不定。不问宋谨言,问问临渊应该没事吧?八卦是女人的天性,我也是个女人,面对八卦的诱惑终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问临渊:“传闻宋谨言害得韩太师入狱,韩太师的女儿亦被他逼得引火自焚这事儿可是真的?”
临渊凉凉的看了我一眼,而后凉凉的倒了杯茶水呡了一口,又皱眉摇摇头,似在嫌弃茶水味道不好,放下茶杯后,才高深莫测道:“你觉得呢?”
我“……”
敢情他老人家那么高深莫测的嘴里就吐出这几个字。
他老人家勾起了我一颗探索八卦的心后倒是心满意足的拍了拍屁股,准备走人,临走时还贼笑着丢下一句:“一直忘了告诉你,这个房间,便是当年韩太师女儿所住的房间;晚上小心她……!”
他话还没有说完便从地上猛得跳了起来,竖着眉颤抖着手指着我身旁的一刀道:“你这丫头好生狠心,小爷我前几天才救了你,你今日便对着小爷放暗器!”这模样,活像一个只知道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哪里还有半分神官长的影子!
一刀冷冷哼了一声,并未言语。
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说杀手最忌讳鬼魂之说,甚至有些杀手组织认为人死了还会有鬼魂在,只有将尸体分尸才能将鬼魂也杀死,为了以防鬼魂回来报仇,他们杀人后通常都会将尸体当场分尸,当然这些都只是书上所说,不可参考,但杀手手上杀孽太重,一般都会对鬼魂有些忌惮,而我现在占了韩太师女儿的房间,俗话说白日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一刀不会是……
我心中一暖,这姑娘并不若表面那般冷漠嘛!有了这个意识,我便忍不住问道:“你刚刚是在为我出头教训神棍?”
一刀面色僵了僵,耳根子处微微红了几分,缓缓点了点头。
“一刀!你真好!”我嘿嘿笑着抱住她的手臂,感觉到她手臂明显的震了一震,身子僵直,耳根处又红了一些。显然是不习惯跟人这么亲近。
不知是不是因为临渊的乌鸦嘴,这晚,我做了一个梦,梦境真实得如同自己经历过的一样。
梦境中,下着鹅毛大雪。
粉雕玉琢的女童正挽着袖子捞着水缸中的冰块,发丝上的雪花似在慢慢融化。女童听到脚步声,转过头,只见得一温润如玉的中年男人身后跟着一神色淡漠的少年,女童见到他们,准确的说是见到男人,眸子中笑意渐染,张开双臂便扑了过来:“爹爹!”
男人抱起女童,转身迈进屋子,沉声道:“怎么这么冷的天还在玩冰?”
房中烧着暖炉,比外面暖和许多,女童脸色红润,见爹爹似没有发火的迹象,便道:“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去捞了”
男人轻叹了口气,似拿这宝贝女儿没有办法,将下人递过来的衣服披到她身上,柔声道:“以后出去玩多穿点儿衣服。”
女童敷衍的点了点头,一双黑眸好奇的看了看跟着自己爹爹来的少年,问道:“他是谁?”
男人唇边扬起一抹笑意,朝少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微垂下眸子,白皙的耳根有些泛红,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害羞,他声音依旧无波,道:“宋谨言,谨于言而慎于行的谨言。”
女童嗤笑一声,童声稚嫩:“那你是不是有个兄弟叫慎行?”
宋谨言怔了怔,道:“妹妹叫慎行。”
“以后,你便在这里保护好小姐,必须时刻谨记,她的安危胜过一切!知道么?”男子声音有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是!”宋谨言并无二话。
“爹……我不需要他保护,你看他那样,能自保就不错了。”女童显然不大看得起宋谨言,不满的道。
我从梦中醒来时已经惊出一身冷汗。
“宋谨言,谨于言而慎于行的谨言。”
“那你是不是有个兄弟叫慎行?”
“妹妹叫慎行。”
这对话不正是我第一次同宋谨言见面时的对话?这梦境很是奇怪,做梦时我从头到尾都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一出戏,可我的心境竟能与梦中的女孩儿融为一体,仿若自己就是那个女孩。难不成还真被那只神棍的乌鸦嘴给说中了?韩太师的女儿不满我霸占了她的房间?还是这真的只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
脑中有些混乱,一时间也没了睡意,披了件外衣打算出去走走。
半夜的院子中并没有什么人,我晃着晃着就晃到了后院中的荷花池旁,现正值荷花绽放的时节,月下的荷塘显得有些朦胧,晚风带来阵阵荷叶清香让我心神安定许多。
“阿谨,你们都要成婚了,你真不打算带她回京一趟?”临渊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我这才发现荷花池边居然还有人。慌忙找了个地方隐去身形。
良久,才听到好几日不见的宋谨言冷冷清清的声音传来:“京中的事情没有处理好,我暂时不能带她回去。”
很显然,他们口中的这个她,正是不才在下我!
“谁?”宋谨言森冷的声音传来,更显然,不才在下我功夫太浅,想躲着偷听不被他们发现比母猪爬上树还难。
我嘿嘿笑着从树后磨磨蹭蹭的走了出来,打着哈哈道:“今晚月亮真圆哈,你们也出来赏月?”
临渊的嘴角明显的抖了抖,宋谨言皮笑肉不笑,走近我道:“你也出来赏月?要不一起吧!”
他的表情明明是的在说:“你赶点头试试?”
我果断摇了摇头:“不了不了!你们慢慢赏,我滚回去睡觉了!”
“我跟你一起!”宋谨言说着便拉起我的手。
我!跟!你!一起?一起回去?还是一起睡觉?
“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我一张堪比城墙厚的脸微微有些发烫,想要挣开他的手,他却握得更紧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一章作者也不造要说什么了……
☆、大婚当晚
宋谨言与我的这场婚礼并没有大操大办,甚至没有请过多的人,只请了他的几名同僚,由临渊做主婚人。临渊也难得的没有多折腾,只简单的拜过堂后我便被送进了新房,好在宋谨言并没有把新房设在韩家小姐以前住的房间,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了,想着这个时候宋谨言应该还在前厅中应酬,最近一刀与我倒是越来越熟稔,进来的人应该是一刀,我忍不住抱怨道:“从早上到现在一点儿东西都没有吃,好饿!一刀,有没有吃的?”
“……”一刀没有应声,我只听得脚步声似又往门外走去。
向来习惯了一刀的沉默,我也没有过多惊讶,只盼着一刀能帮我找点儿食物来安抚安抚我这不断抗议的五脏庙,约莫过了一刻钟,才又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想必是一刀送吃的过来了,我忍不住掀开碍事儿的红色盖头,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堂屋中还隐隐约约听得到喧闹声,显然宾客还没有散尽。
“就这么迫不及待?看来真是把你给饿着了。”清淡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揶揄味儿,来的人不是一刀,而是宋谨言,他手中端着一盘糕点,显然一刻钟前进来的人也是他,他正看着我似笑非笑,眉毛微挑。
这个时间点儿,他不是应该在外面陪客人喝酒么?想着刚刚还跟这个人拜过堂,以后他便是我夫君了,即便明白这场婚事只是个交易,心中还是有些紧张。
我尴尬的笑了两声,讪讪道:“你怎么就回房了?”
他瘪了瘪嘴,用脚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