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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腹黑哥哥控妹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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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章剑,A市几乎算得上是家喻户晓,更何况同为生意人。

他凛着脸走近,弯下腰温柔地为柳浣花擦了擦什么都没有的嘴角:“怎么了?瘪着嘴,被欺负了?”

随即没等她回答便直起腰,朝着魏老板笑得有些冷:“魏老板,舍妹实在不胜酒量。这杯我替她,您看行吗?”

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柳浣花仰着头看他吞酒是滑动的喉结,觉得是前所未有的帅气不羁。以前看的小说里这样恶俗狗血的桥段她倒背如流,总是嗤之以鼻,觉得缘分哪能那么巧,你在这里,哦,原来他也在这里……

可是现在,她就是沾染到了那些矫情的气息,鼻子有些发酸了。

随便他是不是奥斯卡好人奖得主,随便他是不是对她不够好,重要的是,世界那么大,而她,总能遇见他,在最需要的时候……

魏老板此时也抹了一头冷汗,头一次见商业大神竟然是差点结出梁子的时刻。到底是眼明心亮,瞬间知晓两人关系不简单,忙低声下气赔罪:“哪里哪里,柳小姐肯赏脸来一起吃顿便饭已经是鄙人的荣幸了。”

柳浣花心里冷笑,刚刚可不是这个态度。

被带走的时候陈上司一句话都没有地默许了,柳浣花不喑职场之道,只是在心里将他的欺软怕硬蔑视了一百遍。

包房的门已经关上。

魏老板将早已签好的合约拿出来:“贵公司真是供了一尊大神啊。”

陈主管亦是松了一口气,笑着寒暄;是啊是啊。

你以为大神好供啊,红脸白脸都要扮,拐着弯地抹黑自己的形象就为了将大神送回属于她的位置上去。

当初章总大驾光临到公司的时候他跟大老板都是一头一身的汗,才知道自己公司原来招了个龙吐珠。

当初识人不清,真是所谓的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柳浣花坐在车上想了半响:“哥,我不想在这公司实习了。”

“嗯?是因为刚刚的事情吗?这只是基本的职场技能而已。”他不甚在意,心里却有些迫不及待等着下文。

“可是哪有让会计兼做公关的公司啊,我又不是有三头六臂,又不懂公关技巧。”她瘪着嘴不受教。

“明天去会计部报道吧。”他只是莫名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仿佛是看到已经落入捕兽笼里的猎物。

柳浣花想着大公司总归能够真的学点东西,还是十分高兴的:“好。”

他洌薄的嘴唇勾过不易察觉的弧度。

车子堵在了十字路口,等绿灯中。

“诶诶,那不是张姐跟她儿子吗?不是高烧住院了吗?看,她们还在吃冰激凌呢……”她遥遥指着一大一小。

随即车子一个甩尾,骤然左拐,穿街走巷……

“回家不是直走吗?”这样一个神龙摆尾将她刚刚的疑惑都甩掉了。

“去吃饭。”他也是暗地里捏了一把汗,只是庆幸她没有纠结刚刚差点穿帮的事件。

私家菜馆总是在稀奇古怪曲径通幽的地方,这里亦然。

车子七拐八拐不说,停了车还得走上一段深窄笔直的胡同。两侧高强遮月,只是隐约从胡同尽头透出一拢光,比萤火虫还要微弱。

到了头豁然开朗便看到靖西斋的大本营了。

少见的独立四合院,朱门雕户,门口纸糊的浅色灯笼,散发着并不强烈但足够温暖的居家灯光。石狮子黑乎乎的血盆大口此时并不显得恐怖,反倒有些虎头虎脑的可爱。

院子里得槐花开得正盛,幽香阵阵。葡萄串样的白色小花在微光下倒是淡雅不少。

犹如行入芝兰之室。

光线很暗,石子路走得磕磕碰碰,章剑趁机揽住左摇右晃的她。

柳浣花脸上一红,矫情地挣了挣就没再拒绝。

只觉得他虚揽在腰上的手臂炙热无比,接触到的地方都火烧火燎。连带整颗心都熨烫得火热了起来,微微带着发酵的气泡,嘟噜嘟噜地绵延着。

吃的是老板最拿手的蟹粉汤包,虽是家常之物,但是大厨就是大厨,就是能够做出世无其二无可比拟的味道来。

刚刚的饭桌上只吃了点过酒的东西,现在美味当前,她自然无法抵制。大快朵颐的模样叫他觉得熟悉而感动。

情不自禁地就摸上了她的脑袋:“别再气了吧?”

柳浣花一怔,随即想起那天在公司看到的场景,又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讲。

章剑见不得她这样委里委屈的样子,靠近了拥住她:“那天是我不好,可是花花,我只是很害怕。”

她更加懵了,头一次听到他说害怕。就像变形金刚临阵退缩理由是变形不能了,就像奥特曼一败涂地无法翻身一样属于天荒夜谈。

“我喜欢上你的时候你还那么小,那么不懂事。”

“爱的时间太长,会一点点消耗掉我的信心和把握。”

我在年DBA的时候是那么焦急,只是害怕等不到你长大……。“他一边轻声念叨着,一边细密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

柳浣花更是如遭雷劈般的震撼,整个人都在神游天外。

他刚刚说什么?

喜欢了那么久?

爱的时间太长?

这是什么意思?

章剑头一次表白就见她跟愣头青似的傻傻着,气不打一处来,逮着嘴唇就重重地吻了下去。

“嗯……“她终于被这种特殊方式唤醒,挣扎躲开他的吻。

“这么说你救我不是为了拿好人卡?“她闪亮着眼睛问道。

“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他十分厚脸皮坦诚自己的邪恶。

“可是你这样破釜沉舟地为了马氏渡过劫难,那天在公司还跟她亲密无间地手挽着手……难道不是因为你真的对她动心了吗?“

“傻瓜,我可是只有一颗心……。没办法动两次。那些都是做给媒体看的,你都不相信我了吗?“

他无意多说与马氏之间的纠葛。

“姑且相信吧。“她点点头,看着刚刚震得她思绪乱飞的表白上。

“那为了这次莫须有的误会,你准备怎么补偿我?“他笑得邪肆絹狂,深眸如幽潭。

……。

车子一路疾驶,章剑根本等不及回离这里十万八千里的海边小区。

直接就近回了别墅。

柳浣花一进门才开了壁灯就被他反压在了门上。柔软灼热的嘴唇印了下来……

章剑这么久没碰她,此刻早已按捺不住自己的急切,只是粗暴地半是撕扯半是褪去她的衣服:“乖,抱紧我。”

两人还在玄关处,客厅里只开了昏暗的壁灯。可柳浣花还是禁不住脸上烧得滚烫,听话地勾住他的脖子,贴了上去……

章剑埋头在她的脖子上的大动脉处啃噬好,劲力十分霸道,她忍不住就嘤咛出声了……

因为害怕掉了下去,便是跟八爪鱼一样的趴在他身上,双腿勾住他的腰身……

上班穿的高跟鞋不知道被无意间甩到哪个角落,发出“砰砰”的声音。

很明显地感受到大腿根部被某个坚硬如铁的东西死死地抵住……。

她羞得直往后退,他也不阻挠,直等到她几乎摔了下去才出手捞回……

不由分说就伸出手撩起她的裙子……。

“啊!”柳浣花受不了这个刺激,忍不住大叫了起来,他竟然将手伸到她那里了……。

客厅的邓骤然大亮。

章剑本能地为她放下裙子,转了个身,将她已经半裸的身子挡在了暗处。

只见柳妈妈瞠目结舌地站在旋转楼梯处,双目呆怔,嘴巴微张,手上还维持着开灯的姿势,僵硬如木偶。

随后从楼梯上循声缓步走下的章父见状亦是被惊得外焦里嫩……

柳浣花通红着脸从他的肩头看到这场景顿时觉得,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

他们不是去瑞士度假了吗?已经回来了?

三人皆是神游天外无法言语。

唯有章剑十分从容,慢条斯理替她理了理衣服,扶了她站好。

随即转身:“爸,柳阿姨。”

章父最先回过神,神情冷如冰山:“你给我到书房来。”

章剑并没有反抗,只是离开前还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力道轻柔地像是蝴蝶的翅膀扫过。

声音亦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而坚定:“乖,别怕,一切有我在呢。”

54

圆和缘(上)

这句话像是一颗定心丸,莫名其妙地就让她刚刚狂风暴雨的心情,瞬间安静了下来。

柳妈妈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回神过来,思绪转了千万路。

满脸怒容地慢慢走了过来:“你可曾把我的话听进去了半点?”

高高举起的巴掌在空中停驻了半响,到底是十分不舍,迟迟没有落下。

她摇摇头,眼里蓄泪,声音里是一种内疚而执着的语调:“对不起,妈。”

“这不会是小剑一个人的事情,你也去书房吧。要处罚两人一起担着。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柳妈妈心里也酸酸涨涨的,说不出什么滋味。

她低眉顺眼地跟着上了二楼书房。

甫一到书房门口,就听见不寻常的声音。

柳浣花不明所以。

柳妈妈则大惊失色地猛推开书房……只见章剑面朝落地窗跪在地毯上,章叔叔竟然手持皮鞭!

章剑背上本来已经愈合的烫伤伤口再次恶化,眼前的景象几乎要用皮开肉绽一片狼藉来形容了。

章父真的是下了狠心下了毒手,毫不留情,只一味地泄愤。

柳浣花泪眼朦胧,想都没想地在又一鞭落在之前扑了上去,想要替他挨上这一下。章剑没料到她这样莽撞地猛冲过来,章父亦想要急刹车似的收住力道却反应不及。鞭子还是落了下来,柳浣花那一刻几乎变得极为神勇,贴在他的背上一声不吭地挨了重重的一鞭子。

她一辈子没挨过打,自从父亲消失之后她几乎是柳妈妈生活的全部重心。柳妈妈那时候意识到自己之前对家庭的忽略,极力弥补,待她自然是捧在手上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所以这一鞭子的疼痛叫她几乎不能承受,抓在章剑手臂上的手指痉挛地收紧,掐进了他的肌肉。只觉得背上有一条火辣辣的痕迹,灼烧的疼痛像是渗透到皮肤肌理里面了。

柳妈妈满脸是泪,她疼了女儿一辈子,现在看到这场景无疑是恨不得能够代替她挨这一鞭子了。

章父脸上是愧疚夹杂着愤怒,最终叹了口气将柳妈妈扶了出去,留下他们两和一句话:“你给我跪着好好反省!”

章剑被她抓得心里抽抽地疼,只得将她抱到前面,撩开她的上衣。

她本来生得细皮嫩肉,肤白如玉,此刻赫然印上了狰狞而深刻的鞭印。是一条长长的红痕,夹着斑点淤积的紫色血渍,格外的扎眼。鞭子很长,所以尾部还扫到未曾有任何遮蔽物的手臂上,此刻正森森地往外渗着血。

“疼吗?”他避开她的伤口,抚摸着她此刻大无畏的小脸。

柳浣花眉毛纠结成了一只蛾子,却还是满脸坚毅而执拗:“不疼。”

他突然暴躁了起来,脾气如狂风一样卷地而起,声音提高了好几度:“谁让你这么不顾后果的?这鞭子是你挨得住的吗?你怎么这么不长脑子?!”

柳浣花憋了半天,终于委屈地泪如雨注:“我还不是看在你背上的伤太严重?我还不是心疼你,好心当成驴肝肺,狗咬吕洞宾……。”

她一边抽抽嗒嗒地一边控诉他的不识好人心。

他终于叹了口气,将她拥入怀里,口气软了下来:“你要记得,我不需要你好心,我不需要你当吕洞宾。我只要你站在我身后,远离风雨,远离是非就好了。”

柳浣花错综复杂的感情终于找到出口,更加嚎啕大哭了起来。

章父则怒,事过之后也觉得自己下手太重。将医生叫了过来。

两人并排跪在书房里,柳浣花不甚规矩,脑袋搁在章剑的肩膀上,嘴里叽里咕噜地念叨着什么。

柳妈妈带着家庭医生进门的时候看到这一副场景十分心酸,远处落地窗旁边的坐灯将跪着的两人影子依旧拉得老长而缠绵。像是团扇上两根相互依偎的翠竹,亦像是舒婷诗里胼手胼足的木棉和橡树。

这一刻时光流转,曾是惊鸿照影来。

当初的冲动,当初的一往无前,当初的孤勇,到头来像是一场镜花水月,像是一场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惆怅梦境而已。

章剑的背部更加严重,所以先上的药。柳浣花在旁边看得连连垂泪,时不时在他疼得皱眉头的时候凑近去吹一吹,带给他一阵恍惚。

轮到柳浣花的时候章剑出声阻止并且勇挑重担了:“她的药我来上吧。我会。”

柳浣花趴在贵妃榻上被擦消毒药水的时候才觉得真是疼,简直比当日关羽刮骨疗毒,哪吒削骨还父削肉还母了。

章剑动作轻如羽毛,却还是让她嗷嗷乱叫了起来:“哥,你肯定是故意的……”

动作顿了顿,继续:“恩,我是故意的。”

………恶劣如斯!

她背上受伤,因为敷药的缘故,裙子拉链已经拉到腰际,内衣暗扣也解开了。露出滑腻如水,白皙如脂的背部全部裸露了出来,只是有一条从手臂到腰身处得笔直黄色药膏。

章剑嘴唇落下的时候困极昏昏的她才感觉到不对劲,擦了药膏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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