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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腹黑哥哥控妹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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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因为高压压迫肺出血入院。

柳浣花哭得毫无形象,只是抽抽搭搭地眼泪不止,像是感同身受的悲悯。像是她曾经也那么殷切地期盼过,像是她曾经那么迫不及待地眺望过……。

影片 父女相见的大团圆结局,她终于觉得圆满,抽泣也渐渐止住了。

章剑不经意地问了问:“有什么感想?”

她这才红着一双兔子眼惊呼:“啊?还要写影评呐?”

他轻笑了出声:“嗯,应该要的。”

她趴在他的怀里,揪着他雪白的领子把玩,一边答得有些怅然:‘这世界上的父亲千千万万,确是一蟹不同一蟹。有的父亲为了孩子呕心沥血赔上自己的一辈子,有点父亲弃之不顾毫不留情……“

章剑赶紧止住她不按常理出牌的思维方式:“花儿,不要太悲观。父爱从来是不掺杂任何私念的,无论他只爱了你多久,那是全心全意的爱。“

柳浣花没作声,脑子里是唯一残存的关于父亲的点滴。

“花儿,去见见你父亲吧。“他他叹了口气,缓缓说了出来。

柳浣花不知道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说出这些话,自然而然得拒绝了:“昨天晚上妈妈告诉我了,我不愿意再见他。”

“花儿,不要太固执,趁着他还活着,趁着他能够见到你,趁着还来得及……去见见吧,我给你订机票。”

“你不陪我去吗?”

“我也想陪陪我父亲。”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里隐隐带点儿颤抖。

柳妈妈没想到章剑会说服柳浣花跟她一起去,所以十分感激。

“如果你真的想要感谢,那就早点回来。”他 只是淡淡表态,不甚热络。

柳妈妈没太在意,只是看着关于柳浣花父亲窦应承的资料,心里已经平静。对其复杂庞大的背景,终究只余下雪泥鸿爪般的唏嘘和感慨罢了。

或者说这次去见他,无论怎么样,只是为自己那十几年,划上一个完整的句号而已。

决定去之前,章剑提出要先登记。

柳浣花这才想起那次他对妈妈撒得慌,十分幸灾乐祸:“不是已经登记了吗?难道现在要去办离婚登记?”

章剑咬牙切齿地将她压在身下:“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离婚?门都没有……。”

柳浣花扛不住:“刚刚不是来了一次嘛?还要啊……”

章剑笑得雅痞十足:“怎么了?怀疑我的战斗力?”

一边说着没皮没脸的话一边行凶做案……

“啊……哦……。嗯……。。”不一会儿,柳浣花有气无力的媚声就毫无规律地响了起来。

章剑每每看她为自己神魂颠倒的模样就极有成就感,立刻就像被打了鸡血上了发条一样,龙精虎猛了起来。

她越发叫的厉害,只是不明白为何今天他显得这样急迫而凶猛,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撞飞了去一样。

……。

柳浣花对于自己的父亲几乎一无所知,在机场见到窦唐风的时候极是诧异。

对方率先打招呼让她有些不知所措:“那个,小妮姐还好吗?”

“你到了就能见到了。”随即绅士地朝柳妈妈和她弯腰行礼,接过他们的行礼。

章剑一人来送行,在她耳边叮嘱:“早些回来,我会想你的。”

柳浣花不明就里。红着脸点头,想起他那次去日本,似乎就是在昨天。

“窦总,那她们母女就拜托你了。”

“这是我分内的事。”

柳浣花看着他们俩莫名其妙的寒暄,更加一头雾水。

十几个钟头的飞行让人筋疲力尽,柳浣花一向有飞机综合征。

一下了飞机就头晕目眩,整个人连站都站不稳。好在有车子在等着,一排的黑衣人叫她吓了一大跳:“妈妈,他们都是谁啊?”

一群人恭恭敬敬分成两排,齐声弯腰敬礼:“欢迎四夫人和二小姐回来。”

她一下子退出去好远,攥着柳妈妈的衣角,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窦唐风取了行李过来就听得他们再一次齐齐敬礼:“六少爷好。”

她更加紧张了,这乱七八糟的称呼,真是让人有些头疼。

柳妈妈一直维持着淡定的表情,这时只是紧紧握住柳浣花的手给予她力量安慰她:“别怕,这些都是你爸爸的人。”

窦唐风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不对,应该是这些,都是你爷爷的人。”

……

柳浣花瞠目结舌,凭空多出这么些二十几年都没参与过她生命的人,叫她接受不能。只觉得头越来越重,眼前越来越黑了起来……

……。。

A市某海景别墅书房里,窗台上的阔叶凤尾兰枝叶。长势喜人,带着窗外的风,却吹不走屋内的一室凝重。

章剑声音里有丝丝颤抖:“为什么要隐瞒?”

章父只是抿了一口乌龙茶,琥珀色的液体进入嘴里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涩香。

“没有必要大动干戈,就这样吧。”

“都这样了你还愿意她现在离开?后面半句他没有勇气说出来。”

“我只是希望她能够毫无遗憾地待在我身边,再没有半点心结,一心一意,只陪着我。”他老僧入定的姿态,语气里毫无悔意。

因为他相信,她一定会回来。

就好像相信,这个夏天,也一定会结束。

62

父亲(下)

柳浣花晕里吧唧地跟着一行人上来霸气十足的房车。

一路上吐得昏天暗地,柳妈妈急得团团转,偏偏吃什么都不止吐。

到古堡的时候她想惊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这是一片隐藏在乔木林里的英国古堡。全身那种参天大树,茂密如云。枝叶都拖曳到地面上了,像是华丽的女王,俯瞰众生的嚣张。一个闪身躲了进去,怕是永远不会被发现。

她第一眼就喜欢上这里,浓荫匝地,绿影缤纷,这样的地方,像是中世纪英国电影里的场景。住在古堡里的金发女主角就在这样漫漫汪汪的夏日,不经意邂逅了玉树临风的男主角。秋千上的紫藤花好像是约好了,一起开放。

城堡左侧墙壁上满是绿茵茵的爬山虎,衬得整面墙像是一面翡翠样的琥珀,亦或是一块巨大的价值不菲的老坑玻璃。

车子直直开到停车库,古老华丽的电梯直接将她们一行人送到房子里。

柳浣花需要扶着柳妈妈稳住身子,窦唐风似乎有些愧疚:“见完了爷爷你就能好好休息了。”

她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巴望着赶紧见那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劳什子爷爷赶紧将她放生吧。

既然是血缘关系的祖孙见见面,有必要这么眼神犀利剑拔弩张搞得跟利比亚局势似的吗?柳浣花自从抬头看着他一眼之后就再也不敢抬头了,心里直犯嘀咕。

再好看的房子,没有了家的气息,就等于一座用石头和水泥砌起来的空盒子罢了。

柳妈妈倒是一点都不惧怕,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丝丝嘲讽:“窦前辈,好久不见了。”

她还记得老人找到她说出的那些残忍,她还记得他气势凌人的眼神和咄咄逼人的架势。将十几年前的她,击败得溃不成军。

那人虽已经白发如霜,却尤显精神矍铄,眸子里闪现的是时过境迁的淡然,气势却依旧霸道:“好久不见。”

柳浣花没想到自己所谓的爷爷竟然是这样的大人物,更加惊奇的是窦小妮从楼上蹦蹦跳跳地下楼,看到她跟哥伦比亚看到南美洲一样惊奇:“花花,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窦唐风这才慢腾腾地解释:“她就是你妹妹了,四叔的孩子。”

窦小妮傻愣在原地,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柳浣花其实心里也惊讶,可是从头到尾想了一想,也就符合逻辑了。加之来这个地方已经被各种惊讶震撼得麻木了。抗震能力显然提高了不止一个等级。

被窦小妮拉到房里的时候她还是一脸苍白,说话都是有气没力的。

“小妮,你别叽叽喳喳一直问,我现在也是混混沌沌的。

“可是我好奇嘢,前两天刚回来,都没来得及跟你道别。可是这才几天啊,你就成了我名副其实的妹妹。

“这简直是狗血台湾剧嘛,哦不,是韩剧。难怪我们俩那么投缘……。”2小妮比谁都先接受这个事实,嘴巴跟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没完没了。

“小妮姐,我不是你妹妹。我自是来见一个人,为我妈妈逃回一个说法的。并不打算大规模认亲……。”她揉了揉眉头,十分头疼。

“你来了,恐怕就走不了了。”窦小妮郑重其事地说道。

她大惊失色:“你说什么?”

“我爷爷是不会放你和柳阿姨走得了。他们这么些年都在找你们,本来前两天还挺管家说起要采取行动呢。只是没想到是你么。”[517z小说网·。517z。]

“凭什么你爷爷要我们留下我们就得留下啊?难道美国没有人权了吗?”

“法律在我们家行不通的,我爷爷认识参议员百分之二十的议员,并且不只是一日之雅的关系。”

柳浣花这才知道章剑当初忧心忡忡在她耳边叮嘱的原因了。她们母女完全是自投罗网鸟入樊笼嘛。

“那有什么办法出去没?”她焦急异常。

“除非四叔好起来,可是他现在失忆不记得所有是人了。而且还痴痴傻傻的。”窦小妮一脸难色。

窦家爷爷吩咐让她们休整一整天再去见窦应承,然后便再也没有出现。

房子里的女佣和管家都是讲英文的,柳浣花六级成绩都还没出来,听得并不顺畅。

“妈,我们怎么办?小妮姐说他是不会放我们回去的。”她急得团团转,她现在可算是新婚之人了,结婚证还没捂热就远赴重洋。竟然还被告知已经被软禁?

柳妈妈一点担心的意思都没有:“你不用担心,这事儿交给妈妈。”

“早知道这种情况还不如不来呢,我现在对见他一点企盼都没有了。”她赌气说道。

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体的机能已经疲惫到了极致,却依旧辗转难眠。手里握着永远拨不通电话的手机和红色的结婚证。

是那天仓促去领的,结婚照是两人唯一一次合影。她被拥在他怀里,幸福甜美,被许诺了一辈子的安好。

才分开几天,想念就像是一条射线,有起点,没有终点,一直蔓延……

A市现在是白天吧,是晴天还是雨天呢?风大不大?温度高不高?是不是没有了我的早晨他连早餐都胡乱应付?是不是在开会的时候会偶尔分个神想我?会不会也在星光璀璨的夜晚睡不着摩挲着结婚证?……。

她就在这些混乱思想里昏昏入睡。

第二天是个艳阳天,空气干燥而焗热,像是烧烤炉,而她们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烤肉……。

屋子里温度恰到好处,柳浣花梳洗完毕随着柳妈妈下了楼。

老人仿佛已经等候多时,语气有些不耐烦:“走吧。”

于是柳浣花知道了,原来这个血缘上的爷爷,并不待见她们母女。正好,两看相厌,在不相见是最理想的了。

窦应承独自在一栋房子里,哥特式建筑,红顶白瓦,线条明朗。墙外绿意环绕,视野里是印象派的鲜明风格。倒真算得上是养病的世外桃源不二之选。

窦应承一个人在院子里的花圃里手持剪刀奋斗着,听到声音才转过来微笑了一下。背后的保加利亚玫瑰依旧反季节地开得灿烂如云。

那一瞬间,沧海桑田。

这是柳妈妈脑海里唯一出现的词语。

时间似乎对他格外慷慨或者是偏爱,完全没有留下深刻的痕迹。依旧是青丝浓云,面若盛年。他见了来者,仿佛有一秒钟的怔忪,唯独被眼尖如鹰的老者捕捉。

柳妈妈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心潮澎湃不能自抑。相反,是一种时光洗涤过的淡然而优雅,她款步如莲,笑靥浅浅地走了过去,轻声道:“你好吗?”

是一种释然,是一种重生,是一种对岁月的宽恕……

你好吗?

“谢谢,我很好。”窦应承笑得有些傻气,像是大智若愚的禅师的拈花微笑。

柳浣花心里倒是翻江倒海,不是难过,也不是喜悦。

像是一种酸涩,小时候的憧憬有朝一日被填充成一种不在预料之中的颜色。不是自己曾经企盼的,不是自己曾经仇恨的,不是自己曾经想象的……。颜色。

老者并没有打扰他们旧时一家三口的相聚,悄悄退了出去。

只是高墙大院周围,突然多了些莫名其妙的黑衣守卫,像是夏雨之后一夜长出的笋尖。

窦应承的私人医生看着他牵着柳浣花的手有些惊讶,之前的治疗他基本上对周围的人或事物有着本能的排斥。

而现在,窦应承也想不通自己为何有这般奇怪的举动。这对陌生人一进入他的眼帘,似乎心里某一块就开始塌陷,开始松软,开始悸动。像是苗圃里春天撒下的种子。雨露阳光都来临的时刻,它便蠢蠢欲动了。

就是了,他突然觉得,这两人就是他的雨露阳光了。

柳妈妈看着他忆不起过往的样子,甚至是松了口气,拉着柳浣花的一只手:“陪着他说说话吧。不要提从前了。”

窦应承似乎眼神一黯,又笑了起来:“你们都留下来吧,我去做好吃的。”

柳浣花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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