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幸福-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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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头脑发晕,觉得还是暗黑二比较好。不过,既然夸下海口,那就不能退缩,被周瑾那家伙笑话。
他是冥界阵营,那自己也选冥界。至于系类——
苏婉儿仔细看看,有医疗系、匠师系、召唤系、战斗系。他是战斗系,那自己要打败他,那么也应该是战斗系的。
医疗系是治疗为主,匠师系虽然也有战斗技能,但似乎主要是打造各种极品的装备武器为主,召唤系是召唤各种神兽一起来作战。苏婉儿不喜欢这种,比如暗黑二里的德鲁伊就是她最不喜欢的。
果断战斗系。嘿嘿,自己原来是有暴力因子。苏婉儿果断选了战斗系,没想到战斗系也有小分类,什么主物理攻击的战士,还有主法术攻击的法师,以及物法攻双修的剑客,以及主远程弓箭师。
弓箭师很帅,想自己玩暗黑二最喜欢的就是亚马逊啊,那种战斗的手感就是好。苏婉儿兴匆匆地选了弓箭师。胡乱选了身材、面容、服饰。
就这样,苏婉儿在“最神话”的第一个人物就诞生了。小乔初嫁,女,冥界战斗系弓箭师。
点登陆,屏幕忽然就暗沉,依旧是片头宣传,苏婉儿又在看一遍。在那句鼓舞人心的“为了光明与和平,为了守护所爱”的话语中,来到诞生地。
原来,所有的人物在前四十级的修炼中,是没有资格进入自己算选的阵营,都是在人间历练。扫除在人间肆虐沦为邪恶的妖魔、丧尸等。苏婉儿所选的弓箭师的诞生地在彩云之南的丛林深处的一处满是瘴气的山谷,名叫风之谷地。
在传说的章节里,风之谷地是人间最靠近冥界的地方。是冥神月夜出巡的出口。任务提示:作为冥界战斗系的弓箭师,要在最靠近冥界的地方进行修习,以获得进入冥界的资格。
那就修习吧。事实证明,苏婉儿果然没有游戏天赋。她一进入“最神话”,除了看着风景惬意,看着故事乐呵,打最低级怪觉得手感不错。其余的什么都格格不入,不会看地图,不太习惯按键,尤其是还迷路。于是,她又花了大把的时间去询问度娘、谷歌,又登陆专门的游戏网站,在大把的资料里才搜寻出如何看地图,如何自动寻路。
当然,最基本的游戏规矩,苏婉儿还是懂的。进入一个游戏,看按键,熟悉地图。同时在选定一个角色后,还要研究这个角色如何加属性点,如何修炼其技能,哪些技能是必要的,哪些技能是可以在次之的,那些技能是可以忽略的。
当然,每款游戏的战斗方式是不同。这些道理,苏婉儿都懂。她原本就是个聪明的家伙。边看网页资料,边鼓捣,她总算是艰难地升到第五级,获得了NPC族长赠送的一把“弯月弓”和“翎羽箭”,她很满足地装上弯月弓和翎羽箭,在树林中转了一圈,果然很有感觉。这游戏做工还是很精美等。
她这时端了一杯水,靠在椅子上很惬意地欣赏了一下风之谷地的优美风光。风之谷地属于热带丛林,风光奇异,那些瘴气、树藤、茅草以及食人的树藤、大朵艳丽的花,日光透过密林撒下来,在林中形成的特有的雾气。
好吧。周瑾那家伙没说谎。这游戏在于逼真,在于美得让人不忍合上眼。
她喝完一杯水,根据提示,在旁边采集了一些树藤、兽皮穿上,果然很有猎者感觉。于是,她试了试“弯月弓”和“翎羽箭”,抬手射杀了几只同等级的鸟雀,雀鸟扑拉拉下来,妖冶质朴的猎者腾空而起,绕着高大的树木翻腾几圈,在空中又是“嗖”的一箭,将另一只在飞腾的雀鸟也射杀下来。
这动作真帅!苏婉儿啧啧称赞,对这游戏有了浓厚的兴趣,完全忘记了现实里的处境。
她对射杀鸟雀这动作十分迷恋,那游戏里的时间正是午后,日光强盛,整个热带丛林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耳畔的音乐像是风拂过山林,空谷林涛,又有鸟兽远远的似有若无的嘶鸣。
这样玩了一会儿,苏婉儿沾沾自喜:看来,我不是没有游戏天赋,我只是初来乍到不习惯而已。
想到这些,她心情大好,之前各种迷路,各种不习惯,各种死,已经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可是,正在她沾沾自喜时。旁边忽然窜出个叫“离离原上草”的玩家,她背着“弯月弓”和“翎羽箭”往前跑,跑到那位训鹰师的面前。然后那位穿着豹纹裙子的女子在掌心里放出一只大鸟,像是传说中的大雕,“离离原上草”坐着鸟就飞天了。
苏婉儿趁势点了点“离离原上草”,顿时就沮丧了。自己刚刚升到五级,那“离离原上草”才刚诞生,除了一个草裙,神马都没穿,拿了个竹弓,还是短弓的那类。现在人家居然都十级,出山谷历练去了。而自己还找不到升级第六级这个NPC的任务。
这个巨大的对比,让苏婉儿一瞬间就无比沮丧。叹息一声,这才停止在那里将树林里的雀鸟杀个一干二净。她灰溜溜地自动寻路,去找任务。可是找了很久,使用自动寻路,却还是没有找到。
“我就不信了,明明任务提示在这里的。”苏婉儿咬牙切齿地【文】自言自语。又一字不漏地看了【人】一遍任务提示,确信没【书】有看错。可就是找不【屋】到猎杀的目标。
折腾了约莫半个小时,苏婉儿确信这是一个BUG,亏得自己耐心,不然像自己这样的新手就对这个游戏没有丝毫的兴趣了。至于那个“离离原上草”,玩得那么顺溜,一定不是新手。
嗯,作为一个成熟的游戏,要照顾新手的情绪,这是必须的。哼哼,这个伟大的发现,下次逮住周瑾一定要告诉他,这些不完善的地方。
苏婉儿为自己的发现沾沾自喜,又在树林间猎杀了几只雀鸟,这才关了游戏,瞟一眼时间,居然过了午夜。
呀,都这么晚了。明天虽然没什么事,但最近事情多,还是要养精蓄锐,保持最佳状态。她立马关电脑,梳洗一下,上床睡觉。
结果可想而知,一直沾着枕头就睡着的苏婉儿,一晚上的梦境都是在看不到边的丛林里背着弓箭打妖魔幻化的雀鸟,而且那丛林似乎怎么都走不出去,那可恶的NPC妹子又嫌弃她考试不过关,不给老雕乘骑。
就这样,万分耗费体力地睡了一晚上,苏婉儿在苗秀芝的轻言细语的呼唤中醒来。她睁眼一看,日光扑满了房间,看那光景都快中午了,心里一惊,在陈家睡到日上三竿,不晓得陈老狐狸要做什么文章了。
“敏华。”苗秀芝十分担心地喊了一声,又用手气贴在她额上,说:“你这孩子,做噩梦了么?怎么浑身汗涔涔的,满头大汗。”
苏婉儿看到苗秀芝担忧且惊骇的神情,不由得摇摇头,说:“我没事,就是梦见一晚上都在砍柴。”
说个谎先,反正都是体力活。没啥负罪感的。
苗秀芝听得张大嘴,十分惊讶地低声重复一句:“砍柴?”
“嗯啊。砍柴。小时候也做过的。跟哥哥一起。”苏婉儿回答,倒是像是小时候到外婆家,还真的跟哥哥和外公一起去砍过柴的,也曾在悬崖峭壁之间攀爬,那时候,一点都不怕,现在要让她去,必定得怕死。
谁知道苗秀芝听到苏婉儿说砍柴,又是一阵的难过,说是自己的原因,让她在外受苦。苏婉儿心里听得不是滋味,又连忙安慰一番,这才问:“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过了。”苗秀芝回答。
“啊?那我睡到现在,爷爷和爸爸。”苏婉儿虽然不怕他们,但也有所顾忌,至少自己这样又要让他们有借口数落苗秀芝了。
她一边说,一边找衣服穿。苗秀芝在一旁,说:“慢点,慢点了。你爸爸和爷爷,以及你四哥、二哥,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午饭也不在家吃的。你慢些了,我早餐给你送来,看你睡得熟,也就没吵你,想你这几天够累的了。”
这几天,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可是苗秀芝居然说自己够累的。也只有做妈的才能体会女儿的心,设身处地为女儿着想。苏婉儿鼻子酸酸的,心里柔软疼痛,低声喊:“妈,你别担心,我不累的。倒是你,要好好休息,看你那黑眼圈都出来了。”
苗秀芝听到苏婉儿她妈妈,抹了抹泪,脆生生地答应:“哎,妈好着呢。你呀,洗漱一下,就下楼来吃饭,妈妈亲自给你准备的。这么些年,也让你尝尝妈妈的手艺。”
“嗯。”苏婉儿竭力稳住情绪回答,等待苗秀芝带上门出去,她眼眶骤然湿润。
妈妈的手艺,曾几何时,以为只在梦里了。她记得小时候就是爸爸做饭,因为妈妈身子总是不好。印象中,妈妈做过的似乎就是面饼。烙得尤其好,香脆,有嚼劲。而且烙得圆。
但是,自从她小学三年级后,妈妈三天两头头疼。爸爸在家,就爸爸做饭。爸爸不在,就大哥做饭。后来,大哥跑出去跟一帮小混混在一起,经常不在家,就只有苏婉儿自己做饭了。其实,她很想吃妈妈做的饭,做的菜,烙的饼。可是,妈妈身体不好,后来索性就撒手人寰。
妈妈的手艺只能是梦里的事。谁曾想到命运兜兜转转,还会为她打开这样一种伤感而奇特的境遇。虽然,已经不是那个妈妈,但同样与自己血脉相连。
在这样一个午后,苏婉儿因为一句话感伤动容了片刻,下楼吃饭。只有母女俩,菜式以西北菜为主,都是苏婉儿爱吃的。
苏婉儿吃得格外香,感觉很幸福。苗秀芝的脸上也全是笑意,虽然那眼角已经有鱼尾纹,提示着美人迟暮。但她的笑有一种动人的光华。苏婉儿喜欢看到她笑。
也因为是母女俩吃饭,所以格外放松。在吃饭之余也谈话,自然说到陈老狐狸的去处。苏婉儿这才知道,陈老狐狸带了陈家两兄弟、陈云华的父母以及陈泽林去与刚刚从锦城回到京城的许家老爷子喝茶、吃饭去了。
“喝茶,吃饭?”苏婉儿有些疑惑。
苗秀芝瞧了她一眼,在四周看了看,陈丽在外面花园里遛狗。她这才说:“这些事,不关我们的事。在这种家庭,不要管就是了。兴许是人家老爷子是真喝茶,兴许是为了家族发展壮大。”
苏婉儿点点头,暗想:原来老狐狸昨天不是场面话,还真是关心陈昭华的婚事去了。
“吃完饭,就上楼去。看资料,休息都好。吃晚饭,我再喊你下来。少下来,少是非。”苗秀芝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对苏婉儿说。
苏婉儿点点头,嘿嘿一笑,说:“洗碗的事,你交给佣人做。上来跟我喝茶聊天,岂不是更好?”
苗秀芝一听,神色一动,却还是说:“我还是自己收拾碗筷。毕竟不是我们自己的家。收拾好,上来找你聊天。你先上去。”
第034章 契机
这一天,因为陈老狐狸带几只小狐狸跟许家老爷子喝茶去。陈云华的别墅就只剩下苗秀芝、苏婉儿,陈丽以及那位狐狸眼的美人。
陈丽一向自视甚高,瞧不上苗秀芝、苏婉儿。一天到晚,只摆弄她的那只苏牧。至于狐狸眼则十分乖巧,懂分寸。
陈家人来了。她自动隐藏,只负责采办吃食之类的。这是个厉害的角色,难怪并不是陈云华的最爱,但可以在他身边呆那样久。嗯,前几天听陈昭华偶尔提起,似乎说是那女人跟陈云华在一起八年了。其间,陈二少自然是莺莺燕燕,环肥燕瘦不少,但她似乎就是没听见,所做的事就是在这里乖巧地等他回来。
耐得住,懂分寸。这是陈昭华对这女人的评价。当然,陈昭华这种赞赏性的评价过后,立马换了一副淡漠鄙夷的神情,说:“打蛇打七寸,要对付这种女人,需要比耐心,逼她抓狂。”
“逼她抓狂,她就能原形毕露。”苏婉儿笃定地说。可是,她真不明白陈昭华跟她说这些做什么。
“你很聪明。但是比耐心这回事,不到那个境地,你不清楚多难。”陈昭华说,靠在窗边,早晨的晨光有一种不真实的曼妙,勾勒出他的轮廓剪影,那样好看。
苏婉儿换了个姿势,看窗边那嫩绿的菊,说:“但是没有到那个境地,你也不知道你多么聪明,多么厉害。”
“呵呵,那倒是。人总是以为自己做不了,做不成。或者一定受不了某种境遇。但是,真正到达那一步,潜能惊人,承受能力也吓人。”陈昭华说,双手插袋,略略轻笑,声音很好听。
苏婉儿轻笑,然后才慢腾腾地说:“我们说人家做啥。她好与否,也只有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才知道。”
“那不一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老祖宗的训诫很有道理的。二哥不一定知道。”陈昭华回答,然后转身往屋里走,坐到洁净的玻璃桌子前,端起咖啡慢慢品。
“也许。不过,我对这些不感兴趣。”苏婉儿说。
她从小就烦女人之间的争斗,偏偏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从小就有。幼儿园时代,就有小女娃对苏婉儿羡慕嫉妒恨,拉帮结伙孤立苏婉儿。只是她喜欢自言自语,沉浸在自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