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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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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你要我怎样?”声音颤抖,一字一字加诸了哀求,晦涩得一塌糊涂。

无所不能的左城早就将尊严给了江夏初,任她踩碎了,所以才会如此卑微。

爱情里,最后的保留就是尊严了,左城却丝毫不保留,所以输得一败涂地了。

“要怎样?”江夏初冷笑出声。

多可笑啊。她要怎样他不知道吗?而且不觉得晚吗?如果她说:她要她姐姐活过来,要谦成好好的,要那些噩梦都烟消云散,能吗?又何必如此虚伪。

那就看谁更谁更虚伪吧。江夏初一句话冷得让所有可能击得支离破碎:“我不要怎样。”

“你知道的,我不会放任你逃离,那就好好相处不行吗?”左城问得小心,他双手捧着自己不能让人触及的东西到她面前,赌一个退步。

其实他知道,他必输无疑。

“好好相处?”江夏初笑得不可抑制,这是最好笑的笑话不是吗?

“不要这样笑了。”左城几乎祈求。

她在笑着,他那不能触及的真心被撕成了碎片残破得再也拼凑不全,他不记得疼痛,却心疼了为了江夏初。

“左城,你知道的,囚禁是慢性死亡。”不是危言耸听,是江夏初的坚决,她看着左城,眸光零碎,片片聚焦了最深的墨色,“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人非谁不可,只是自己画了一个牢笼,将自己囚禁了起来,连带着我。”

她宁愿相信左城只是困在了牢笼里,而不是那可笑的非谁不可。其实在江夏初心里,左城没有爱,不懂爱,他根本没有那种能力。

“我宁愿。”左城坚决如铁地固执。

如果牢笼是江夏初,他宁愿被困着。

“可我不愿意。”江夏初抬头,同样坚决如铁地执着。

同样的表情,关艾说得很对:江夏初与左城有着一模一样的表情,丝毫不差。

江夏初固执,左城也固执,一句话谁都不妥协。风,又冷了几分,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覆盖一层厚厚的阴翳,就像江夏初的脸色,就像左城的脸色。

他们的僵持是冷的。左城靠得很近,江夏初恐惧这样的距离,还有左城身上死亡一样强势的气息,她后退,连着几步:“她也不愿意。”

她?自然指的是突然进入他们死局中的关盺。江夏初不知道关盺存在的原因,她只是侥幸地希望她的噩梦能被取代。

'文'“没有她,都是因为——”

'人'都是因为你,从来都是你……

'书'只是她总选择视而不见,置若罔闻。

'屋'她冷冷截断:“我不想知道,你的所有都与我没有关系,违约事项我会尽快找律师代理。”

都说左城心狠、冷酷,可是左城知道最狠最冷的那个一都是江夏初。他抿紧了唇,丝丝嘲讽:左城,还不够吗?你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她践踏了。

那好,谁也别想安逸吧。左城目下无尘,冷若冰霜:“我看谁敢接。”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三十四章:他为她疯

那好,谁也别想安逸吧。左城目下无尘,冷若冰霜:“我看谁敢接。”

江夏初最讨厌左城强硬逼迫,可是她不知道她只给左城留了这一条路。

确实没有人敢与左城作对。江夏初冷嗤:“那我等着你的诉讼。”

“非要如此?”最后一次,左城放纵自己。

“非要如此!”每一次,江夏初不留余地。

这一次是左城转身,树下,他站的那个位置漏下一片月色,是冷的。

原地的江夏初冷然,黑色的裙摆飘扬,忽高忽低的坠落与抛出,就像左城的心。他没有回头,第一次,他不想看江夏初的针刺般的眼睛。

非要如此……一辈子很长,他们现在就预订好了致死不休。

小径,来时,左城希冀与害怕,因为他知道江夏初在那头。现在,江夏初还在那头,左城却第一次落荒而逃。

远远地,关艾站着,左城进去时,她在这,左城出来时,她还在。一刻钟的时间,两个左城,这个男人真的爱惨了江夏初了吧。

不食人间烟火的恶魔也有今天,遭报应了吧?确实关艾很是幸灾乐祸。如果可以落井下石当然是更好,可是关艾有那贼心没那贼胆。

关艾收敛收敛,隐去洋洋得意地胜利感,假装路过。一米远处,她顿住:“我知道你很有手段,别人我管不着,江夏初与关盺我不会坐视不理。”

其实关艾也知道她这话有多没有技术含量,不过气势不能输。虽然幼稚,可是是真的,江夏初她管定了,关盺就更不用说了,自家胞姐,她可以欺负,别人不可以。

左城不以为然地让人没了底气,他冷凝启唇:“关盺与我无关,江夏初与你无关。”

两个无关,关艾足以看出来这个男人有多无情,又有多专情,两个极端的结合,造物者真伟大,居然会有一种叫做左城的生物,关艾不禁感慨。

关艾不死心,居然强硬不行,那怀柔政策好了,她循循善诱:“被爱,被恨你都不在乎。”

这被爱,是指关盺,这被恨,自然就是江夏初了。

“与你无关。”

“那你到底在乎什么?江夏初?”关艾冷冷鄙夷,数落他的罪行,“可是,因为你,五年来江夏初连笑都不会了,噩梦里全是你。”

怀柔政策失败,这一句关艾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吼出来的,还是这样适合她,她不适合情感专家,更不适合淑女,虽然今天这身衣服会给人一定的迷惑作用。

左城冷冷一瞥,一眼冰霜让关艾浑身一颤,他语气强硬:“就算是噩梦,我也不会让她醒。”

噩梦啊……那一起好了,他要她陪他。

左城举步,没入黑夜。关艾愣在原地,等左城走远才对着他的背影大吼大叫:“左城,你这个疯子。”

见过疯子,但关艾还没过疯得像左城这样彻底的。

“怎么江夏初就遇见了左城呢?真不幸。”关艾自顾甩下一句话,往荒凉处走。

不幸啊……也许不一定呢。冷月笼着一层模糊的光圈。

关艾穿着一双白色的帆布鞋,踩在碎石上,咯咯作响。江夏初就像受惊的小鹿一般转过来。

原来是她……一颗心一瞬战栗了,又放下,江夏初惊恐的眸光又变得无波无澜。

原来她这么害怕左城……虽然光线暗淡,关艾还是看到了江夏初眼里那抹惊恐的光点。也是,左城那个疯子,谁不怕呢,就连自己看到他也不自觉地打颤。其实关艾一向自诩胆大包天。

关艾走过去,坐在木椅上,旁边是江夏初,她的白裙子,江夏初的黑裙子,极端的两种颜色,裙摆却和谐地交缠。

“看来我确定要休息很长一段时间了,诉讼应该很快就下来。”江夏初似乎讲着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很轻描淡写。

江夏初已经放弃了找律师了,想想也没人敢接,还真没有人敢于左城作对,哪会有第二个像她这样不怕死的。

关艾认同,看来诉讼快要板上钉钉了,有些喟叹惋惜:“他不放,你要退,哪有什么中庸之法。”

左城和江夏初都倔得很,他们两个根本就是以色列和伊朗,还是战斗比较王道,跟没没有中庸之道。关艾是这么看的,很准!

江夏初不以为意,仰着头,望着天,说话文不对题:“今晚有点冷。”

似乎专属于左城的阴寒还没有散去一般,萦绕在江夏初身边。

关艾赞同地点头:“嗯。”双手抱着自己,有些切齿的气闷,“某人的功劳。”

关艾想要是夏天和左城在一起,一定不需要空调,那厮绝对自动将温度降到凉爽,没准还冰寒呢。这一点关艾一点也不怀疑,不然怎么到现在她还觉得寒气逼人呢。

江夏初有些不明白关艾的话,不过关艾一向说话没头没脑,也习惯了。倒是关艾自己解释:“刚才我遇上了左城,那厮就是块冰,冻死我了,真不知道关盺怎么受得了。”

要是让她整天对着左城那种终极冰块,她一定会被潜移默化成一块冰的,温度是会转移的,太危险了。关盺还是自求多福吧,关艾在心里善良了一把。

“左城,我真的看不懂,比如她和关盺。”夜里,寂静,江夏初的声音越发像若即若离的细线,一扣即断。

其实,江夏初好像从来没有看懂过左城,他就像一潭黑色的泥沼,还没有看到最后,就被彻底吞噬了。

关艾接过话:“你情我愿是不错,情真意切绝对不可能。也不知道关盺是不是被门挤到脑袋了,居然甘愿羊入虎口,关盺脑子聪慧不假,但绝对比不上左城心思深沉,我敢保证,早晚有的她哭。”

关艾笃定,关盺的结局一定惨烈,就连她这个局外人用脚趾头都想得到的结果关盺不会不清楚,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关盺心甘情愿。

难道关盺春心荡漾了?一颗芳心暗许了左城?关艾着实喟叹啊:原来关盺喜欢这样的调调啊。

关艾在那想入非非,只听得江夏初声音冷凝:“左城的游戏规则到底是什么?”须臾,又一句轻叹,“底牌到底是什么?”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三十五章:舍命陪君子

关艾在那想入非非,只听得江夏初声音冷凝:“左城的游戏规则到底是什么?”须臾,又一句轻叹,“底牌到底是什么?”

是你……几乎快要脱口而出,关艾却咽回了喉间。如果她猜得没有错,左城的底牌一定是江夏初,也只有江夏初可以让左城如此筹谋,但是左城的游戏规则她却不懂,不懂为什么要将关盺牵扯进来。

左城的步步为谋,谁都看得出来是为了江夏初,唯独江夏初没有看出来,只因为江夏初看着左城时,一双眼被恨意蒙蔽了,不留一丝空隙给左城。

“你逃吧。”关艾转头,看着江夏初,凤眼斜长,褪尽了戏谑,这双眼,这时有些像关盺。

逃吧,你解脱了,关盺也解脱了。关艾觉得自己很自私,她将这些转机都寄在江夏初一人身上。

“很累。”声音像风筝线一般,紧涩地绷紧。

累了……江夏初没有力气逃了,而且她逃不掉的。

应该很累吧,不然怎么说话都这么无力呢,江夏初已经不堪负重了吧。自私的希冀关艾将它倒流回去,就像从来没有流出来过,眨一眼月光,关艾一如既往的狡黠浮出眸底:“所以现在吧。”

“嗯?”江夏初再一次没有跟上关艾的节拍。

“这里就是一个笼子,憋死我了,还得穿这种布料少得可怜的裙子去让人指点观赏,跟动物园的猴子似的”转头,对着江夏初频频眨眼,语气神秘兮兮的,“我们快活去吧。”

这天价裙子原来在关艾眼里就是如此定位啊,倒也贴切,布料确实少。

“哪里?”

“好地方。”说着关艾站起来,拍拍裙子上的尘土。

“你不怕你家老头秋后算账?”江夏初勾着唇剖析利害。

关艾笑,无所畏惧,一把拉起江夏初:“所以你得舍命陪君子。”

江夏初沉默,关艾说得好地方她还当真不敢苟同,很迟疑。

“今天我生日。”关艾动之以理晓之以情。

这关艾是不是君子江夏初不好断言,可是这秋后算账是少不了,这舍命相陪也躲不掉了。江夏初低头缄默,她还能说什么,点头:“我投降。”

江夏初还是了解关艾的,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不仅好地方,而且鱼龙混杂,还灯红酒绿的,一群人摇头甩尾的地方,不用猜——酒吧。

江夏初一进来就被这震耳欲聋的声响闹得昏沉,眉头紧皱,一副提不起劲来的样子。相反,关艾却跟注了振奋剂似的,一改在舞会上的恹恹欲睡,立马生龙活虎。

关艾兴致勃勃地将江夏初拉到吧台显眼的位置。随意扫了一眼,江夏初喟叹不已。

舞池中央,男男女女摇头摆尾。舞池下面,三三两两聚成群勾肩搭背。往上,色彩斑斓的舞灯,往下,五颜六色的红酒。

这样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生活,江夏初显得格格不入,这个挥洒青春,挥洒热情的地方与她多不合适,她的生活没有这些东西。

“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眉头皱得可以卡着一支笔了。

“我说过舍命陪君子。”关艾笑得奸诈,脸上洋溢着奸计得逞后的得意。

既然舍命,那自然刺激点好,今晚一定得唱出好戏啊。关艾那小脑袋瓜里有开始蠢蠢欲动了。

“这里太过吵闹混乱。”江夏初一眼扫过去:真吵。

“这里可以肆无忌惮。”关艾一一梭巡:真刺激。

“没想到我们两个极端,还能相安无事三年。”

这一点江夏初都诧异,忆起她们初见,在天蓝,她和她的咖啡送反了,她抿了一口,关艾饮了一口。

她说:“真甜。”

关艾说:“好苦啊。”

一杯卡布奇诺一杯曼特宁,两个极端呢,最甜与最苦的的滋味,她们各自的喜好。

然后每次江夏初来天蓝,都会端上一杯曼特宁。过了多少天江夏初不记得,关艾来和她说了第一句话:“你是唯一一个来我店里喝曼特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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