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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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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城……江夏初被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想左城还真是荼毒了她的生活,居然到处都是阴影。

男人越发慌了手脚,微黄的眸子闪闪烁烁,却故作镇定:“想唬我?你当我第一天出来混的。”

女子笑盈盈地接过话:“自然不是第一天开始混的,里街赤手可热的男公关呢,出道三年了呢。”斜长的单眼微眯,“我说的对吗,雷恩?”

江夏初讶异:男公关?这副模样?难道审美骤降了?炙手可热还是比较适合叶在夕。红遍亚洲巨星居然落到与男公关为伍,那厮知道该是怎样的喟叹啊。

雷恩愠怒,眼里凌厉忽闪:“你调查我?”

这反映:不打自招了,而且,闪烁的眼,颤抖的唇,明显还做贼心虚。

“毒品交易,黄色倒卖,非法走私,每一条都够你蹲几年。”女子走到吧台上,拿起酒杯,微抿一口。清凌凌的嗓音吐出阴寒的话却不显半点狠辣。

雷恩怒不可止,却隐隐心虚:“你到底是谁?想怎样?”

女子再抿一口,不温不火的声音,气势浑然天成的沉稳:“中央厅,检察官成初影。”顿了顿,直视刷白了脸的雷恩,噙着笑,“想抓你。”

成初影似笑非笑:确实,想抓,只是……检察官讲究证据啊,法治的世界有时候就是如此令人无语。

在江夏初的观念里,似乎检察官便是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色制服,留着中规中矩的短发,说话有板有眼,眼神呆愣无神,可是俨然,与眼前的美貌女人差异甚大。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三十八章:血染指尖

炙手可热的男公关猥琐,服务人民的检察官魅惑,果然,世界观颠倒了……

雷恩不知从哪里借来的底气,痞里痞气地冷哼:“抓我?”笑得嚣张张狂,“我在里街等着你。”甩甩衣袖,鬼魅一般地没入了黑暗。

原来这个男公关,有脑子,不好唬。检察官美女摇头,却不惋惜,自顾品酒。

“谢谢。”江夏初礼貌而疏离,抚着不省人事的关艾,有些晃悠。

“你是他的目标,他是我的目标,我只是职责所在。”成初影很淡然,可以说是第一个能与江夏初媲美淡定的人。

“证据不够吗?”问完,江夏初便觉得似乎多事了。

“这杯饮料只能关他几天,治标不治本。”成初影嘴角一抹阴寒,“那家伙狡猾的很,没证据抓他。”

成初影很美,有谁还能将这样阴寒的表情阐述得如此媚人心魄呢?江夏初再一次想到了左城,没有理由的契合。

“你的职责所在,却帮了我,还是谢谢。”

“我接受。”好不矫揉造作的坦然,成初影淡笑,杯中摇曳生姿,映出她明暗不明的眸子。

碎步前移,江夏初挺直的背脊,落在灯光下的暗影,她渐进模糊。

成初影垂眸,看着杯中红色的酒,勾出一抹寓味不明的浅笑,再抬眸,已然不见江夏初的身影。

华灯下的成初影,笑得邪肆,眸间绕着苦涩,渐进荡开:“江夏初,终于见到你了,我可是等了十一年呢。”

十一年前,左城唤了这个名字很多很多遍。自此,左城每唤一次,她便跟着一次,早在许久前,这个名字便牢记了。成初影知道,江夏初之于左城,有着不可比拟的存在。

“江夏初,我救你,只是受人所托罢了。”她似笑非笑,仿若有些淡漠的讽刺,浅浅的,被隐藏的很好。

江夏初是那个男人的命,那个男人却是她成初影的命,其实她不想救的,可是她别无选择,从来她便是被他掌控的那一个,可笑的是她甘之如饴了十一年。

包厢里昏昏暗暗的,似乎笼了一层阴翳。

一个男人跪着,巍巍战战地颤抖。

三个男人立着,恭恭敬敬地候命。

左城斜靠着沙发,冷眼睥睨。

气氛诡异而且危险,现在的左城像极了一头睡醒的狮子,扑食前的养精蓄锐。

“你用那只手碰她的。”似乎慵懒的语调,却没人敢怀疑左城语气里的戾气。

“额?”地上的雷恩如跪针毡,却不懂左城所指,不敢看抬头,额前,手心都是冷汗。

这个男人有多危险,雷恩不敢揣测,有种预感,今日他非死即伤。

“刚才外面的女人。”左城幽幽重复了一句,“用那只手碰的。”

他的江夏初,恨不得珍藏的人,谁也碰不得。

“我……”心跳如鼓,雷恩似乎走了一遭黄泉。

说了,手,绝对不保;不说……

一刻的迟疑,雷恩的宣判不可逆转,只听得一个冷得彻骨的声音:“不说,两只手都不要留。”

“右手。”雷恩急促接过话,全身虚软,竟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心狠手辣。

不说,竟两只手都不留……

“晚了。”左城不温不火地说着,侧躺在沙发上,慵懒的狮子邪肆不拘。

“你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如此手段,如此狠绝。

“左城。”

左城……很多人都知道,这两字意味着什么。雷恩也不例外,一时如坠深渊,没有任何攀附之物的深渊,连挣扎也省了,左城……血腥……杀戮……这个男人的世界便是如此。

“左、城。”雷恩机械地喃了一遍,机械地面如死灰,机械地被拉扯出去。

三年枪口舔血,却栽在一个女人手里——左城的女人……

雷恩甚至庆幸,他失去的只是两只手。

成初影推门而入,初入眼帘便是雷恩失魂落魄的‘任人宰割’。

真暗……左城还是这么喜欢黑暗。成初影不太适应这突然的昏暗,睃了一眼地上的男人:“看来我不用去里街抓你了,你没有命回去的。也好,省事了。”

地上瘫软的男人突然抬起眸子,暗淡微波的眸子顿时一潭死水。

原来,两只手还不够,左城要的是命。

雷恩突然笑了,笑得可怖:“左城,你是恶魔,可是那个女人是你的死穴呢。”

雷恩大笑:这个狠辣的男人,即将夺去他生命的男人,翻手云雨又怎样,竟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我不想听到他嘴里说出任何一句话。”左城阴翳的眼中如火的颜色却折射出冰寒的光。

死穴吗?成初影唇沾冷笑:谁都知道的事实,却谁都不能提及的逆鳞,只有江夏初无动于衷的死穴。

雷恩被拖着出了包厢,一直笑着,也许笑左城,也许笑自己,谁知道呢。然后便没有任何声响了,可能这辈子再也发不出声响吧。

成初影有一双很亮很亮的眸子,黑暗中似乎闪着光,一直对着左城的方向。左城习惯了黑暗,而她习惯了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扑捉到他的眼。她走过去,坐在不远不近的一端,以前她曾庆幸,除却江夏初,她是唯一一个离他如此近的女人,可是似乎现在她不满足了。

“你是为民除害,还是体恤我啊。”成初影明知故问地玩笑。有时连她恨自己如此卑微地装作一无所知。

“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柔了一脸的冷峻,大概了左城想到江夏初那一刻开始吧。

左城总是这样毫不吝啬为那个女人魂牵梦萦。

江夏初……江夏初……永远不变的答案。成初影觉得自己真贱,非要自取屈辱,还要继续强颜欢笑。

“江夏初?”她艰涩地咬出这三个字,唇畔笑着,眼睛暗着,心揪扯着,她佯装着,“回去了。”

能不能有一次,不要让她想到那个名字。江夏初,江夏初……左城,你的世界便真的除了江夏初什么也没有了?

成初影知道,又是自取其辱的问题,似乎一直以来她都充当着这样的角色,在左城的世界里自欺欺人。

“你回检察厅。”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三十九章:毒入骨髓的罂粟

“你回检察厅。”

永远冰冷的声音,只有提及江夏初时才有温柔,可是成初影却贪恋那时的温柔。

“我才刚回来。”成初影沉沉的声音似乎要跌倒谷底,连同她的心。

检察官的课程里,有一门专门隐藏情绪的必修课,成初影这门课永远是最高分,可是,她想,如果主考官是左城,那她永远也过不了吧。她知道,这个时候,她脸上肯定惨白失落得一塌糊涂,幸好灯光很暗,他看不到。

其实就算是灯光很亮又怎样,左城一样看不到,因为不曾看过。

“检察厅的高级存案档里,是我左城的资料,而你是检察官。”没有温度的话,以及没有温度的眼,十一年来对着她,他从未变过。

成初影的眼里那种她引以为傲的骄傲自信消失殆尽了,唯独那份卑微的小心翼翼:“我很小心的,不会查到你。”

一次次,她抛弃自尊,一次次,他踩碎她的尊严。他的心已经离了十万八千里,还不够吗?

不够吧……他说:“不查更好。”

素颜的她脸色惨白如纸,眼里铺天盖地袭来的那种东西叫做疼楚。除却强颜欢笑她还能怎样,谁叫她只愿为了他一意孤行,就算是忤逆左城。她笑着倔强:“齐明海他盯上了左氏,涉嫌洗黑,操控股市,他动作很快,早做防范。”

就算左城不屑一顾,成初影还是飞蛾扑火地执着。检察官,多么神圣的职业,之于成初影却只是为了左城假公济私。

“他动不了我。”左城望着手里的红酒,一池墨水染过的眸子没有看成初影,“以后左氏的事你别插手,检察官很适合你。”

“可是我当检察官就是为了你。”几乎脱口而出,沉甸甸的情愫在她体内叫嚣,理智终是胜不了情感。

“这样的话,以后不要说了。”泼墨的眸子毫无波澜,似乎只是说着无关紧要的事。

似乎空气被抽空了呢,窒息感让她无以复加,垂下的手,握紧,松开,又握紧。

难怪说情深不寿,情动智损,成初影开始懂了。

似乎成初影已经违反了左城的游戏规则呢。

一开始,他就制定了那样的不公条款。他说过:不要爱上我。

已经爱上了……她没有勇气说,只是自欺欺人地遵循那可笑的规则。

他继续狠绝:如果的话,就离开吧。

她在心里违规:如果是江夏初呢……

直到现在她也没有问出口,因为害怕被判出局。

今年的五月似乎很热,花期也很长,罂粟的花季过了,却迟迟不见落,连荼靡花的季节都延迟了。

罂粟花的花语——死亡之恋。

荼靡花的花语——陌路的美。

两个极端,在五月末里,一枯一荣。

所以是否可以这样认为,极端边缘是有黑色地带的?应了谁的景?写了谁的意?谁和谁是否也有一个五月?

五月啊,闷热的天,月末了,这月的雨却至今未下,阴翳了如此之久。

滴答滴答……终是雨落珠帘连成泪。

轰隆——一声惊雷,一双眸子在昏暗中睁开。

好一双漂亮的凤眸,微微眯成月牙,只是……眼神朦胧,惺忪,似乎找不到北……

关艾眨眨眼,试图清醒,头一偏,痛呼出声:“好疼啊。”

怎么会头疼欲裂呢?脑袋像被什么碾过一般。拧着好看的眉眼,零碎的记忆拼凑,关艾眸眼清明。

“你丫的江夏初,没事掺什么酒啊?”关艾对着空房间,一阵气急败坏,发泄完后,眉头蹙得更紧:真他妈疼啊。

关艾揉揉乱成鸡窝的头发,看看墙上的钟:十点了,还挺早。再看看窗外:雨真大,今天放假。

关艾胃里面翻江倒海,直冒酸水,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的结果。蹑手蹑脚地爬下床去,随便套了件家居服,连牙也没刷就去找吃的。

关艾后来想,要是刷了牙,下来会不会就遇不到那个讨厌的老头?

诶!怎么就没有刷牙再下来呢?关艾悔不当初。

事情是这样的……

醉酒后,通常会头痛欲裂,胃里泛酸,空腹难受,关艾醉酒症状尤甚。于是乎穿着大头鞋下了楼,找东西垫胃。

下楼,大头鞋才露了一角,关艾还来不及露脸,一沓报纸就扑面盖来。

报纸明明很薄的,而且某报社采用了劣质纸张,很软,可原本头痛欲裂的关艾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关艾冷笑,还来不及抬起讽刺的眸子,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斥骂。

秋后算账也太快了,这是提前会审啊……

“你看你,做的好事。”关震北气急败坏,颤着手指指着至今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关艾。

真他妈疼啊,头也疼,胃也疼,哪里都疼,关艾抬起头,可是眉头未曾蹙一分,她笑着,眉眼弯弯:“我当然知道是好事,现在炒作很火的,关盺这下想不红都难。”

只要能看见你这副恼羞成怒的表情,自然是好事。关艾大大方方地口是心非。

关艾笑着,和关盺一模一样的脸,关震北觉得关艾脸上的笑有些刺眼,在他眼里,这俨然是死性不改,不知悔改,可是他没有看出这刺眼的笑里面,隐了一层类似于灰暗的东西。

“关艾!”关震北直呼其名,一张脸涨得像番茄,气得有些发抖。

关艾……真是稀奇的称呼呢,关艾突然想不起来这老头一直喊自己什么,好像没喊过,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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