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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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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了丢了一地,江夏初扫了一眼,连喟叹都面无表情:“到时又得写解约书了。”

哪有什么如果,左城从来都是赢家,所以她早认输了。

江夏初,你真有那么了解左城吗?

没有人问过江夏初这个问题,自然叶在夕也不会去触及这样的问题。

江夏初前面的冰红茶没有动,叶在夕拿过来,开了盖,自顾喝了。有力气循循善诱了:“我们打个赌怎么样?要是没有,我的八辑、九辑,还是你来写。”

江夏初没有正面回答:“我们的合约只有两年。”末了还补了两个字,“不到。”

“谁规定不能一年出两张专辑。”这女人又转移话题了。叶在夕觉得和江夏初说话真累,抬头透着破旧的太阳伞看烈阳,“太阳怎么越来越烈了,我用来睡美容觉的时间都让你糟蹋,没见过你这样不让人省心的女人。”

江夏初不语,面无表情地全然接受。其实她很省心,她只要守着她的地带就好了,只要不要来打扰。

“叮叮叮……”天气热了,连手机声都闷闷的。

“铃声真土。”叶在夕灌了一口红茶,一脸嫌恶:真难喝,真难听。

真不知道江夏初是懒,还是念旧,这个铃声是出厂设置,三年间,手机换了好几部,铃声从来没有换过。

奇怪的女人,叶在夕自认为没有江夏初奇葩。

江夏初接电话的声音和平时说话一样,很平淡简单:“秦医生,是我。”

这样的熟稔的语气叶在夕以前没有听过,这个秦医生会是谁呢?认识了三年,叶在夕才发现,其实她对江夏初一无所知,除却过去。

江夏初很安静,很认真地听着电话,什么也没有说,叶在夕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只过了一分钟不到,江夏初的脸色天差地别地改变了。

“咚——”手机坠地,散成了几块,叶在夕抬头,发现江夏初失魂落魄地怔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样的江夏初很陌生,叶在夕有些手足无措:“江夏初,你怎么了?”

如梦惊醒一般,她机械地转头看叶在夕,声音前所未有的颤抖:“医院,送我去第一医院。”

那是怎样的眼神?叶在夕从来没有见过,那样惊慌,那样惶恐,那样不知所措。原来江夏初也会有这样的表情。

那又是为了谁呢?江夏初,到底你藏了多少东西?

叶在夕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江夏初,他在等着她的一言半语的解释。

“医院,我要去医院。”

没有解释,一句也没有。

她抓着叶在夕的手,像溺水的人遇到浮木一样,紧紧地抓着。

她的手很凉,叶在夕觉得自己像被什么勒住了一般,有些窒息,机械地牵起江夏初,走近阳光里。忘了他的遮阳帽子,忘了他等的解释。

一直,他都没有放开她的手。他们都好像忘记了,其实他们从没有那样亲昵过。

他只是唤她江夏初,她唤他叶在夕,连姓氏都没有去掉。

太阳依旧,老旧的阳伞咯吱咯吱地响,屋里,女人困顿不已,探出脑袋,视线却扑了空:“诶,怎么走了?”挠挠汗湿了的碎发,“到底是不是《唐宫》里的那个秦毅啊?应该不是吧。”

看了一眼电视里的秦毅,女人的眉头皱得像菊花。纠结着是否她赚了大明星一百块。

第一医院。

江夏初一双手冰凉冰凉,掌心的冷汗淌在叶在夕手心,七月的天,他竟有些寒意,从手心开始攀爬。

一路上,他没有松手,她大概忘了挣开。叶在夕有些恍惚,有种非现实的错愕。

突然手心一空,他从恍惚里清醒,抬眸,那人已经走去了几米之外,她身边多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应该是江夏初相熟之人,不过他从未见过,是个长得还算美的女人。

“夏初,你来了。”女人只是匆匆一眼,视线便从叶在夕身上错开,看向江夏初。

江夏初匆匆看了一眼,便对着急诊室里面张望:“他怎样了?”

他?哪个他?是她还是他?叶在夕暗暗苦笑,却什么也没有问,走到江夏初身后。

“还在里面。”

“秦医生,多长时间了?”语言很平静沉稳,只是细听,有些微微颤音,手术室的玻璃门上,倒影出一些零碎光斑,那是她空洞惊慌的眸,那是她不轻易让人窥见的脆弱。

叶在夕看到了,只是微末,因为她的指尖都在颤抖,他想,急诊室里的人,对江夏初一定不可或缺。

“已经三个小时了,快了。”

秦熙媛淡淡回,同样看着急诊室。没有再说话,她与江夏初相熟近五年,除却心理治疗时必要的对话,其实是极少交谈的,即便交谈,每次说到话题都围绕了急诊室里的那个人,这个时候,确实无话可说。

叶在夕更插不上话,便陪着等着,不似江夏初那般心急如焚,却也莫名地忐忑。江夏初猝不及防地转不过头来:“你先回去吧。”

只说了这么一句,语气冷冰冰的,少不了敷衍塞责。

不受待见了,叶在夕有些气闷,那些冲口想要顶撞回去的话卡在喉间,最后出来的却是一句还算温柔的低语:“我陪你。”

醉翁之意既在相陪,也在解惑。脑中那根好奇的神经不肯罢休,他极其想知道,那手术室里的人到底何方神圣。

这大夏天的,江夏初一张脸白得像纸:“我一个人没有关系,你还有通告,而且这里人流很多,会被认出来的。”

该死的女人,用得着时时刻刻像防贼一样防着吗?本来想大声吼回去的,看着对方脸色惨白,怪可怜的样子,算了,语气还算温和:“这个时候,你还有精力管这些。”一点要离开的意思也没有。

“因为没有,所以,你还是离开比较好。”

她将话说得很直接,逐客令丝下得毫不拐弯抹角。

偏生叶在夕这个人,一张脸俊逸迷人得无人能及,脸皮厚度也是不敢恭维,脸不红心不跳地回了一个字:“不!”

要多无赖有多无赖!

秦熙媛暗笑,这个风靡亚洲的女人杀手和荧屏上区别很大呢。

江夏初深吸气,无言,转头,望向手术室里。

叶在夕得意洋洋,唇角扬起邪邪的弧度,正得瑟的时候,一个清泠嗓音,让他一怵。

那是江夏初的声音。

“以琛。”

叶在夕熟悉的音色,从未听过的语调。

终于,他知道,里面那个江夏初不可或缺的人名唤以琛,大概是个男人。

“以琛。”

又一声,紧接着,没有间隔,微微颤抖,淡淡忧悒,轻轻的,清清的。

“以琛。”

又一声,缓缓的扬起,又缓缓地落下。

她唤的那个名字,叶在夕平生第一次听见,陌生的两个字,竟莫名其妙如同一根细线,系在了他心头,她每唤一声,他的心变紧了一分,有些窒息,他不知道为什么,忍无可忍了,脱口而出:“别喊了,他听不到。”

他的实话说得有些冲,不知道在气些什么。

“以琛。”江夏初还是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语气,一样的速度,置若罔闻地继续。

叶在夕看不到她的眸子,他想一定是毫无波澜,这个女人大概魔障了。便沉声,重复:“江夏初,他听不到的。”

莫名其妙的女人,非要一直喊着这个扎耳的名字,真叫人心烦意乱。

也不转头,江夏初对着玻璃窗说话,像在自言自语:“不,他听得到。”

她的以琛啊,即便她不说话,他都可以听到她心里的声音呢?他说过,只要她唤他,他就会一直都在的,怎么会听不到呢?

不知所云的叶在夕一愣,如果不是相识,他一定会觉得他眼前之人不正常。

她还继续,补了一句:“听到了我叫他,他就会好好地出来了。”

她不害怕,真的,以琛说过,不会撇下她的,他的话,她从来都不怀疑。

她的以琛啊,舍不得她呢?虽然他从来没有这样说过,但是她就是知道。

说完,又痴痴盯着玻璃,声音凉凉的,唤了一句:“以琛。”

“以琛。”

“……”

周而复始,反反复复,她不知厌烦,与疲倦。

“以琛。”又是一声,这个女人莫不是精神妄想了?叶在夕窝了一把火,凑在她耳边,故意提高音调:“江夏初——”

发飙暴走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旁边的人接过话去,柔柔的声音:“由她去吧,以前以琛每次抢救她都会这样喊着他。”

所有义正言辞的理论都胎死腹中,叶在夕没出息的偃旗息鼓了,望了望那位‘秦医生’,然后闷着头不说话。

安静后,耳边只剩下一声一声的‘以琛’,像复读机一样,一成不变的重复,一遍,又一遍……

叶在夕安静不语,心有像有只猫在挠,心痒难耐。

原来最伤脑筋的不是失眠数羊数到嘴抽筋,而是听一个陌生的名字,听到耳膜长茧,之后的一个小时里,叶在夕深深体会到了这个理。

一个小时,不记得听了多少遍那个名字,熟悉到已经可以一听到之后,脑中便条件反射的去排列组合各种同音字组成的‘以琛’。他被这种条件反射弄得快要爆发的时候,手术室的门开了。

江夏初不魔障了,叶在夕的世界清静了。

叶在夕浑身无力,软绵绵地跟在一脸慌张惊恐的江夏初身后,有些鲜明的对比。

“张医生,怎么样了?”嗓音沉凝,清晰,眸子扑扇,细碎凌乱得一塌糊涂。

叫了一个小时,她声音都暗哑了,叶在夕不知道该是恼还是恼。总之,对于那个仅限知道名字的男人他是提不起任何担忧之心的,相比之下,他比较担心江夏初。

“铤而走险。”

大概是一根弦绷紧太久了,突然放松,人也就虚软了,竟是站不稳,叶在夕眼明手快,伸手去扶住,却慢人一步,秦熙媛扶住她的肩,也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没事了。”

叶在夕讪讪收回手,满眼的怨气。

“我就知道,他不会这样丢下我的。”江夏初忽然喃喃一句,眸光一点一点往下沉。悬起的那颗致命的器官安放回去。

她的以琛,果然不食言。

叶在夕以前只觉得她眼眸冷沉,原来冷沉之后,竟是安心。

那个不会丢下她的男人,至今为止,是唯一让江夏初卸下防备的男人。

叶在夕暗笑:江夏初啊,原来你不是火星人,还有亲戚啊。

作者公告 第六十章:这个男人对自己也这么狠

八月艳阳天,医院,似乎处处阴霾。正是午后烈阳,灼灼阳光未能照进那一方阴寒处。

左城不喜阳光,独爱黑色,病房里深色窗帘未挽起,窗台上,黑色郁金香许久不见阳,有些黯然失色。

刺鼻消毒水的气息弥漫,床前,关盺目不转睛,看着床上的男人,痴痴缠缠,只是偶尔眼睫颤动,像欲飞的蝶,眼睑下淡淡青灰色的暗影,带着些倦怠之色。

整整一个晚上,视线竟不觉疲劳,便这样看不够?她苦笑,却还是撑着下巴看着平日里总是冷若寒霜拒人千里的男人。他的眼睫不像他的冷硬的性子,绵密柔软,长长的,竟叫关盺想起了乖顺这个词语。就是这样一双眼,若睁开,便是久伏下的积冰,这样闭眼时,便叫人再难移开眼。

忽而,那久久低垂的绵密长睫颤动,关盺闪躲不及,望进一汪久伏下的积冰,她惊慌失措显而易见,来不及窘迫,那人视线却已移开,她嘴边淡淡苦笑:“醒了。”

左城未语,苍白如纸的脸,覆了一层厚重青霜。眸光半敛,毫无影像,有种叫人心凉的空洞。

关盺起身,倒了温水:“你睡了很久了,怎么样?还难受吗?要不要叫医生。”万言细语自然地像做过无数遍。

左城抿唇,半靠在枕上:“什么时候来的。”兴许是病后,声音嘶哑,没有平素的凌厉,却也不冷不淡。

她递了杯子,回答:“昨天晚上。”一个晚上,一个下午,她心惊胆颤,明知道他已无大碍,还是担惊受怕。

接过杯子,未喝,又搁置在桌子上,抬眸,目光似月光冰寒,淡淡启唇:“你先回去。”

关盺只是浅笑,苦涩只在心里发酵,面容不见破败痕迹,多半戏谑:“你刚醒,省点力气,不用着急赶人。”她转身,将窗帘拉开,黑色郁金香粉漆了一层明亮金色,不同于她侧脸的黯然,转过身,又毫无痕迹,浅笑嫣然,“既然要做戏,就做足了,我可不想因为感情危机上报。这几天,这女朋友的义务还是要尽的。”

这个理由似乎不错呢……关盺心里苦笑,这女朋友真是举步维艰啊。

只是某人还不领情!

薄唇一掀,尽是疏离冷淡:“不需要,我会尽快出院。”

一个月胃出血三次,晕迷两天,刚醒就出院,对别人狠也就算,对自己也这么狠。

凤眸微沉,她凝声:“这条命不要了吗?”未经大脑,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说完,关盺便懊恼,这是怎么了,一向拿捏精准的她,似乎对上左城就束手无能了,这样亲昵娇嗔的话,确实不适合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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