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鸾倒凤:小皇上,乖乖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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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气极,真想一拳打在他那张妖媚的脸上,理智之下,又被自己给止住了。因为在那张他给她的字条上写着,今晚如果他来,便告诉她要她想知道的事。
如果不是那句话,这里她是断然不会来的,这苏子逍她也是绝不会再见的。
自那日苏府别院他羞辱过她之后,这还是她二人的第一次见面。
不期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但苏子逍那日欠下她的,改日她是无论如何都要讨回来的。
苏子逍看着不期想离开这里又想留下知道点什么的样子,有些好笑,他侧首对一旁的侍婢吩咐道:“碧瑶,为尧姑娘斟茶!”
不期随着苏子逍落座于那位在大厅中央的圆桌前,耳边弦乐奏起,那人饶有兴致地边赏美女便赏音乐。
不期坐着也是无聊,便随他听了几曲,那众姝合奏的曲子中,十几种乐器交相而奏,当中不期识得的有琴、笛、钟、瑟,却唯独没有箫。
不期转眸看了看那坐在自己身侧的红衣男子,他手中依旧持着玉箫,她真有些搞不懂,这人走到哪里都要带上那箫却未见他奏过一曲。她低声絮道:“拿着箫却不吹,怪人。”
苏子逍自是听到了她说了什么,他轻笑道:“我不会吹箫。”
不期一愣半信半疑地看向他。
他总是能读懂她心中所想,笑着答道:“拿着箫的人就一定要会吹吗?”
“不会吹箫那拿着个箫到处走是为了什么?”不期反诘道。
谁知那厮竟回了句更让她语塞的答案:“为了衬我的美。”
不期曾一度觉得苏子逍这人将自己藏得极深,他心中所想实在令人难以捉摸。如果不是那天在帐外她探听到他与礼飞羽的对话,不期万万也不会想到,这人那痞子的外表下居然也会有一颗专情的心。为了让心爱的人自由,他居然要涉足那他本不愿入的官场中去,这种专一笃定是不多见的。苏子逍见不期的眸光一直聚在自己脸上,他缓缓开口道:“你是不是想问,那天最后为什么我会放了你?”
不期默然认下。
“你猜我会怎么回答?”
苏子逍的一双桃花眼骤地眯起来,他浅笑着看向不期。
这个人是要将她最后一点忍耐也消耗殆尽呀?
“不知道。”不期冷冷答道。
“你既猜不到,那我就直接告诉你。”说到这处,苏子逍但见不期的一双眸子骤然亮了起来,知她心系这答案,便又吊起了她的胃口,回了句:“心情好就自然放了你喽!”
他给了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不期耐住性子追问道:“你为什么会心情好?”
“因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苏子逍的这一句才是真正解了不期心中的疑惑。
果如她所料,百里君绝当日之所以能将她安全带回,其实是因为他们交换了什么。而能对苏尧棠父子有这么大的吸引力的,怕是只有那另一半交由臣子保管的虎符了。
那日百里君绝上奏将虎符转予苏尧棠之时,不期就已猜得八|九不离十了,转予虎符兹事体大,若非发生了什么,百里君绝是断然不会将他拼搏沙场十几年得来的虎符转让他人,更何况那人是自己的政敌。
交出虎符,就意味着交出他手中的兵权,对于百里君绝这只欲振翅高飞的老鹰来讲,就如同折断了他的翼,只此之后他若想再高飞于苍穹之上,便也难了。
而还有一点,正是不期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什么时候起,她对百里君绝来说,变得这般重要了?重要到他居然用那虎符去换她。
百里君绝是个野心极重的人,他怎么会为了她而甘心放弃他觊觎许久的皇位呢?
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假意交出虎符换会她,这一切都是百里君绝布下的一个局。若真是如此,那他真的就是太可怕了。
还有一件事,令不期十分担心。
她提起胆子,主动对他发问道:“你有没有将我是邀月宫宫主的身份告诉他?”
苏子逍拾起玉箫在掌中仔细把玩,他笑道:“当然没有。本公子一向喜欢刺激,若是他也知道当今圣上亦是那令江湖中人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的头目,该多不好玩啊!”
他顿了一顿,手执玉笛轻敲柔软的掌心,又道:“陛下倒不如关心一下另一个人呢会不会知道的你的身份吧!”
不期一愣,他说的另一个人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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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 他送的面具
不期不知他所云何人,一脸疑惑地看向苏子逍。
但闻画舫上的小厮来报:“公子,顾将军来了。”
不期一愣,这才明白了苏子逍所说的那人正是顾新凉。若是遇见顾新凉,他定是又要对她和苏子逍的关系刨根问底。她腾地站起身来,黛眉蹙起看向苏子逍,问道:“哪里有可以躲的地方?”
苏子逍轻笑一声,耸耸肩将手摊开茆。
不期环顾四周,那画舫四面落下的皆是帷幔,并无可以藏身的地方,她若不想见顾新凉,就只有从这船上跳进湖中了。
正犹豫跳还是不跳之时,但见那人已站到了眼前。
一见轻纱掩面的她,说出口的第一句便是:“尧其月?你怎么在这里?”
顾新凉一见那一身月华,第一反应便是她又接到了新的任务要杀人,而她今晚的要杀的人应还是苏子逍。
不期一脸冷色没有答他,而是将头别了过去。
苏子逍颜色之下已命了小厮为顾新凉填了座和茶盏,看着这眼前以目光对峙的二人,他笑着问道:“难道二位先前认识?蚊”
“认识。”
“不认识。”
顾新凉答了第一句,便马上被不期反驳了回去。
这二人的反应让苏子逍很是满意。他今日将她二人唤来便只有一个目的。他要确定三件事:第一,围猎那日在帐外与顾新凉在一起的刺客究竟是不是她百里不期?第二,顾新凉知不知道不期的邀月宫宫主的身份?第三,他们两个那日一起出现在他帐外,是不是已经达成共盟了?
打顾新凉一站到不期的面前,苏子逍便已确定那日的刺客便是百里不期。
闻顾新凉唤她尧其月,这证明他还不知道百里不期便是尧其月的事。
再看不期对顾新凉的态度,她二人应还未达成联盟,两人关系似是极糟。
而那日她二人又因何而出现在他帐外,苏子逍还不能确定。
顾新凉、不期二人僵持了片刻,便闻那苏子逍笑着开口:“两位都是子逍的朋友,今儿就在子逍的画舫上喝个不醉不归吧!”
朋友?听到苏子逍说到这个字眼,顾新凉一愣,看向不期,难道她尧其月不是来杀苏子逍的?
苏子逍一个响指打下,侍奉左右的小厮忙要下去准备,却是不期一句话冷然阻止了小厮。
“不必了,其月还有要事要办,就不奉陪了。”说罢,不期起身拂袖而去见势,顾新凉亦是跟了上去,临走时丢了句:“改日我再陪你喝个痛快吧!”
但见不期二人消失在视野之中,身侧的小厮附上前来问道:“公子,要派人跟着吗?”
望着那随风卷起的帷幔,苏子逍的唇边浮起了一丝阴鸷的笑意。
若是顾新凉站到不期这一边,再加上百里君绝在朝中的势力,那他的胜算便又少了一分。
“派去极可靠的人,本公子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二人的武功都不容小觑,跟踪这两人绝对时不能被发现,否则……。”
苏子逍话未说完,那人已会了意:“是!属下一定全力去办。”
***
“哎!你能不能不要一直跟着我!”不期回首取出袖间短匕,抵到他喉间,对那恼道。
顾新凉见那双月眸之中满是狠戾之意,忙将双手举起作投降状,他看了看这街道上其他人投来的异样的目光,笑着说道:“尧女侠饶命啊!你看看那周围的人都是怎么看你呢!”不期冷哼一声,收回短匕,自顾自地走在前面。
真不知道这厮到底是怎么想的,从他们被送上岸上之后,他就一直跟在她后面,无论她穿过几条巷子甩开他,他总是能够在最后准确无误地找到她。
这条街人潮拥挤,处处亮着花灯,来往的人无论男女皆带着各式各样的面具。
不期看到这才想起这夜似是大昭的相思节。每到这日,整个绵奕都城就会变得极为热闹,那深居闺中的女子便可以带着面具到这街市上来游玩,若是碰见自己心爱的男子便会送他一枚红豆以作定情之物。
她回眸之际,却发现那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顾新凉却不见了身影,难道是跟丢了吗?不期不禁松了口气,现在她终于可以回皇宫了。思及此处,她前行的脚步也一并变得跃然起来。
但闻身后有人唤她的名,她蓦然回首,却见那抹熟悉的湛蓝于人群中穿梭而来,俊脸上一并带着他惯有的澈然的笑意。
不期负手而立,不禁黛眉蹙起,但见那人递到她手中一个精巧的面具。
可是为什么她看到这面具,首先的想到便是那百里君绝?响起他带着面具时那张变冷的脸。
“你带上试试!”
他的声音如溪水一般潺潺。顾新凉一面说这,一面笑着将自己的面具带上。
不期一愣,望到他纯净的笑容,唇边亦是绽开了一朵笑花。
顾新凉透过面具看到她的一双月眸中浅浅的笑意,心中亦是觉得轻松无比,犹如春风拂过,心草丛生。
有些人向来是不喜笑的,但是一旦笑挂在脸上,便会让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问他淡淡地说了一句:“你笑起来其实很好看的。”
不期将面纱摘下,将那张面具带好,轻笑了一声,反诘道:“哦?我现在带着面具,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只要用心感受一个人,就算她看不到她的脸,你也能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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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陛下别过来【2000+】
不期低低地咒了一句:“甜言蜜语。”直到很久以后的某一天,她才知道其实他并不是一个很会说这种话的人。
两人并肩走在人群中,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从身边擦身而过茆。
蓦地,顾新凉开了口:“我觉得你不是坏人,何必为了钱让自己的双手染上鲜血呢?
不期闻声,那面具下的唇瓣便笑开了:“是谁说的我杀过人?”不期笑着续道:“你有听说过,邀月宫的宫主亲自出来接任务杀人?”
所以说,她没有杀过人?顾新凉一愣,整个人木然地看向不期。
不期食指环起抵在下颔处,垂眸思忖了一会儿,又说道:“其实我的绝招是……”说到此处,她顿了一顿,却见那顾新凉来了兴致,不期吊足了他的胃口,他的一双眸子始终凝在她那里等她的答案。
“杀人于无形。”
那张狰狞的面具,加上她极富喜感地冲他张牙舞爪。顾新凉先是一怔,旋即笑绽蚊。
那一直对他冷冰冰的邀月宫宫主居然和他开了一个玩笑?
两人尴尬的气氛竟因为这个微冷的笑话而变得稍稍融洽了些。
但闻不期陪他笑了两声,又止了笑意。其实这既是一个冷笑话,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她要谁死,都不一定是由她出手。那保住皇位的路上,谁若拦了她的路,那人就得死。
她带着面具却依旧能感觉她面上落下的阴霾,他亦是不再笑下去。
隔了半晌,她蓦然开口:“哎!顾新凉,我们去喝酒吧!我请客!”
“啊?”顾新凉还来不及说好,人已被她拉着带得跑了好远。
……
自酒家那里买了些酒,他二人就坐在靠坐在那曦隐湖岸边的古树上对饮。
在顾新凉的眼里,这晚的她似是心情极为不好,喝了许多的酒。
可是每一次喝酒的时候,都要侧首侧身将她面纱摘下,喝过后又细心地戴上。顾新凉很是奇怪,难道她的容貌就那么不能让他看见吗?
但闻“哐当”一声,她那抱在怀中的酒坛不听话地从她手中脱出,滚到了顾新凉脚边。
他嗤笑着回眸看了一眼那倚在树上醉眠的人,是谁先豪言壮语了一句不醉不归,却还是先倒了。
顾新凉放下酒坛,一并靠在那古树的粗壮的树干上。
夜风习习而来,随风拂来夏花的香气,他抬眸望了一眼那上的一轮寂月,又回眸看了一眼不期。
安静的睡颜、轻阖的月眸,以及那浅浅的呼吸。
那面纱下究竟是一张这样的面容?
不由自主地,他将手探到她的面纱处。
那手在空中悬宕了许久,又收了回去。
他可以等,等到她愿意以正面目示他的那一天。他倚在她身侧,抱臂而眠。
这一夜顾新凉睡得极安稳,再醒来时,天已破晓,那曦隐湖映着浅淡的朝阳,波光粼粼。
而昨夜靠在自己身边的那人早已离去。算算时辰,快到上朝的时辰了。
他策马扬鞭火速赶到宫城之中,宛如飞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