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鸾倒凤:小皇上,乖乖爱!-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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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眸光不在他身上,他便一口将她的唇瓣咬破。
霎时腥甜在舌尖漫延开来。
他的舌尖辗转在她心撕开的伤口之上,她却浑然不觉痛,那眸光至始至终都聚在顾新凉身上。
顾新凉,你要怎么做?
带我走,抑或留下我?
夜色之中,不期清楚地看见顾新凉苍凉地扯了扯嘴角,漠然转身,留下一抹孤寂的背影给她。
他终是走了。
不期轻阖了眼,不再去看。
走吧!走吧!
早一点叫你看到我这么肮脏的一面也是好事,日后你便不会再对我这般痴心了,我也无需再对你隐瞒,对你好,对我也好。
蓦地,一滴眼泪自她眸中溢出,顺她脸颊滑落,最终滴在他的手臂之上。
那泪的温度几近烫到了他冰冷的皮肤。
“百里不期,你看见了吗?那姓顾的走了。”
“他没有救你!”
“在他眼中,你已经成了放|荡的女子了,他以后都不会再来找你了!”
“你很失望,对吗?”
他所说的一字一句,都犹如魔咒一般响在她耳际,她听得清清楚楚,却不予置理。
她累了。真的累了,累到不想再看他一眼。
见她默然不语,犹如死尸一般躺在他身下,他心中久久不能平息的愤怒再一次爆发了。
他一把扯下她身上仅剩的完好的亵衣亵裤,也一并褪了他自己的下裳亵裤。
那身下的勃大炙热早已蓄势待发。
他抬起她一条**,生生地闯进了她的身体里。
利剑一般,没有任何柔情地直将她整个人刺穿。
他恨!他恨就算他将她锢在身下,逼她看他,她的眼中却还是没有他。
她犹如只供他宣泄的工具,无论他tiao|dou,抑或用强,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心若死了,就连身体也不会作出任何反应。
她的身体依旧是生涩的,他每进攻一步就几欲将她整个人撕裂。
“顾将军没有好好调教我们皇上吗?怎么你的身体还是这么青涩?”他嘲讽她。
“百里不期,你给我记得,即便你的身体是脏的,也只有我能碰!姓顾的不可以,任何人都不可以!”他威胁她。
“别妄想了!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逃开我!”
身体不断地痛着,被撞击着,她丝毫感觉不到任何快感。
她越不回应,他就越如疯了一般,在她体内冲刺着。
雨什么时候越下越大,将他两人都淋得湿透了。
她整个人都冰透了。
漫长的雨夜里,他给不了她温暖。
什么时候又雨停了下来,天边吐露出一抹惨白。
透着她羽睫的缝隙,射来一丝微弱的光。
天就快亮了!
她蓦地睁眼,露出空洞无神的眸光。
他看在眼中,好似被什么撕扯着,骤地心上一疼。
再对她没了兴趣,蓦地他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皇叔,要完了?”不期声色沙哑道。
面对她的挑衅,他没有答她。而是冷眼看了看她身下,是他要她咬得太凶了吗?顺着她两腿箭留着浅粉色的血流。
没了他的支撑,她双腿无力到险些瘫软了下来,却是他又重将她支起。
百里君绝自顾自地将衣物穿好,再看她时,才发现她的那些衣服,再没有一件是能穿的了。
他取过那担在树枝上的他的玄色外裳,将她整个人包好。
正当他要将她横抱起的时候,她蓦然来了一句:“我自己能走!”
其实她浑身酸软,尤是下体,如同被撕裂了一般,密林到驿站的短短距离,自己根本走不回去。她只是不想他再碰她。
他放开她,冷冷地回道:“好,你自己走!”
说罢,他转身离去,他边走边丢下一句:“你最好快点,到时让别人发现了你的事情,又要让本王处理了。”
不期咬住自己苍白的唇瓣,目送着他消失在林子中。
她拄着树干艰难地才走了几步,脚上便踢到了一样什么东西,险些被那绊倒。
***
好吧,我承认这章出来晚了,肉戏晞真的出字很慢~
亲们来猜猜,晞踢到了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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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低头一看,那挡在自己锦靴边上的却是一把躺在泥水中的纸伞。
她和顾新凉两人都没有带伞来啊,看那伞,应是主人才落下不久。那驿站位于荒郊,极其偏远,少有人烟,这林子更是少有人来,会是谁落下的伞呢?
耳边传来枯叶被踩碎的声音嗝。
顺着声音,不期看到一双粘满湿泥的锦靴向她走来。
是百里君绝!
他怎么又回来了?
而他手中拿着一把与地上的伞样式一模一样的纸伞。
他冷眼看了一下她拄在树干上的手,嗤笑了一声,将自己手中的纸伞插到了腰际,他径自走到她身侧,将她横抱而起。
不期顿感身下一轻,自己已然在他怀中了,她惊叫道:“百里君绝,我不要你碰我!闸”
百里君绝冷哼一声,回道:“你最好安分点,以你现在的速度,回驿站走上一个时辰都不止。”
不期胡乱挣扎了几下要从他怀中跳出,却又被他狠狠锢在怀中,他又道:“你要是想让驿站里的人,都看见你这幅德行,你就自己走回去!”
她心里当真气他,恼他,所以不愿他碰她一分一毫,但她也不得不得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她现在的样子,活脱脱的一个女鬼,长发披散,身上也就只剩他的一件外袍了。若是让驿站的里的人看见,该会怎么度她?当今身上是一个女的,而且还穿成了这样,这样的险她还犯不起。
最终她还是默然选择了由他将自己抱回去。
见不期的眸光始终聚在躺在泥水之中的那把纸伞,百里君绝一脚将那伞踢开,抱着她走开那个地方。
不期回首,淡看那把孤零零地纸伞,低声问道:“那是什么?”
而他似乎极回避这个问题,随口冷声道:“破伞而已。”
真的就只是破伞吗?
蓦地,她心上浮上一个念头,这地上的伞与他腰间的那把伞都是他昨晚带来的。
他带两把伞来,是做什么?
是要给她撑的吗?
思及此处,不期不禁接连摇头,怎么可能,他那个疯子怎么会想到别人会不会被雨淋到?
而自己怎么又把他想像得这般好?他昨晚跟来,不会是为了别的,就是为了在顾新凉面前羞辱她!
将极轻的她抱在怀中,百里君绝亦是思绪纷飞。
他昨晚是疯了!看到天上飘雨,他居然想,她会不会被雨淋到?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拿了两把伞出来接她!
但当他看到她和顾新凉相拥、亲吻的一幕的时候,心上某个柔软的地方如同被撕裂一般疼着,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一气之下,他将带给她的伞丢在地上。
她一直盯着那把伞看,他生怕她看出什么端倪,在他眼里,对一个人好,便先输了一半。
他这是怎么了?
那个一贯冷血无情的百里君绝,居然会为她送伞来;看到她被他折磨得站不稳,居然会折回来要抱她回去;看到她如死尸一般躺在自己身下的时候,他居然会心软……
他这是在乎她的想法,在乎她的一举一动吗?
百里君绝,你疯了!
昨晚那样对他,他也不想的,可是人就是不由控制一般地,想她的眼中只有他一个人,想她只爱他一个人,想她从身到心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越想思绪越乱,足下的脚步也跟着越来愉快。
他怀中的她,早就精疲力尽,她靠在他肩头,眼皮直打架,有几次她都要昏睡过去,都被她的意志强行拉,她不可以睡,绝对不可以在他怀里睡着。
少顷,便到了那驿站。
此时,天刚露白,驿站里中的人,多还在睡梦之中。
他依旧抱着她上了二楼,正迎上一张惺忪的睡脸。
那人是驿站的负责的小官章文,不期忙将头埋在百里君绝颈间。
章文见那迎面走来的人正是辰王百里君绝,他理理衣衫,向楼梯拐角处这边走来。
百里君绝见不期整个人都缩在他怀中,他低笑了一声:“现在知道怕了?刚不是嚷着要自己回来的吗?”
章文迎上,他先是俯身一礼,抬眸之际,正看到不期自外袍中露出的一截白皙纤细的小腿,他笑道:“辰王殿下真是好兴致啊!看来昨儿是宿在外面了!”
百里君绝,看了一眼怀中的不期,冷冷回笑道:“乡野村姑而已。”
不期听着,直觉这四个字刺耳,第一次他在顾新凉面前护她女子的身份,他说她是他的贱妾,第二次他在章文的面前再护她,说她是乡野村姑。
“辰王殿下怀中的这女子真是……敢问殿下是哪里寻来的?也好让下官去寻个呀!”
该死的,他居然敢用话猥|亵她!
百里君绝沉声只吐了一个字:“滚!”
章文只顾看百里君绝怀中的人,根本没听见他的话,伊人长发如瀑,身段如柳,再看那露出的小腿,他忍不住将眸光在那上流连了少顷。余光之中,一道冷光射来,似是欲让他在顷刻之间毙命。
章文抬头,是百里君绝在看他,他心知自己越了矩,居然连辰王的女人都敢看,他忙将目光收回,为百里君绝让了路。
百里君绝瞥了他一眼,他发誓若是章文敢再多看不期一眼,他绝对会在这里要了那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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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一吻天荒6【2000+】:补上昨天的三更~
百里君绝径自将他抱进自己的房间,将她轻轻放在榻上。
她人落在松软的榻上,便紧了身上的墨袍侧身躺在床榻的一角。
“身上……还疼吗?”
蓦地他开口,是他不常有的温软的语气,连他自己也好不习惯。
她阖了眼,将他关在她的世界之外。
但闻门扉被轻轻推开,他走了。
待到他再回来之时,她背过身躺在床榻上,似是冷了,她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我派人备好了热水,你洗洗再睡,会好些的……”他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低声道嗝。
床榻上的人没有回他,似是睡得极沉。
百里君绝缓步走到床榻前,她眉头紧锁着,那睡梦中她似是也承着极大的苦痛。
他为她轻轻盖上的被子,眼前的这张容颜,不再恬静,是因为他吗?她才这般疲惫、痛苦?
他不自知地低低地唤了她的名字:“期儿……”
那一声出口,他不禁自嘲一笑,转身离去。
门扉被悄然关上,发出“吱呀”的声音闸。
不期这才睁了眼,她低眸呆呆地看着裹在身上的那件玄色外袍。
百里君绝,为什么我总是看不清你?
在我面前的,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那个伤我于有形无形的你,那个对我时而温柔的你,抑或是那个连你也不看不清的自己……
***
“逍儿,为父已按你的计划给百里不期拨了赈灾的粮款了。”苏尧棠捋捋胡子,若有所思地又道:“这一次,赈灾又耗费了不少银子啊!”
苏子逍闻声嗤笑,他就知道他那老爹舍不得这些对他来说如同粪土一般的东西。
“爹,我们且把目光放长远点。若是这是这次计划成功了,我们的收益可远远大于这几百万两白银。”
一听这话,苏尧棠来了兴趣,道:“怎么说?”
“爹,你可知孩儿叫你罢官的目的?”
苏尧棠摇摇头。
苏子逍将玉笛在指尖一转,唇角多了一丝骄傲,他答道:“北境十二城有灾,一直是我苏家一直在补那国库空虚。爹若上奏提出罢官,继而断了对北境的救济,必会引起百里君绝和百里不期二人的恐慌。为了让您回朝,那百里不期必会来求您。”
“到头来,我们还要在那北境花银子,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苏子逍摇头轻笑道:“这些都是次要的。若您爽快地答应归朝,一并许下北境赈灾的银子,这必会引起百里不期他二人的怀疑。为保向北境运送的过程中不会出现任何差池,百里不期必会亲自走这一趟。从这里,才是我们计划真正的开始。”
闻他这般说,苏尧棠听得还是一头雾水。
苏子逍续道:“借了百里不期出了都城的当儿,我们就要开始准备我们的大计了。”
“大计?什么大计?”
“篡位大计。”苏子逍说得云淡风轻,“爹,这些年来,我们苏府甘于屈尊于百里家之家,为的不就是有一天,那坐在龙椅的人会是姓苏?”
苏子逍此言一出,令苏尧棠不由得一惊。
眼前的这人还是当初的那个信誓旦旦说要过一辈子逍遥日子的少年吗?什么时候起,他的心里也装下了这天下?
“刘汉之死,证明了他们已经开始着手要将苏家一举铲除了。若再不还击,苏家的dang羽就会被一一铲除,到时我们再想一步登天,就难了。”
“百里不期此行,孩儿已然布下了周密的计划。若是她与百里君绝二人死在北境,便是我们动手的最好时机,若是不得,我们也可借此拖延时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