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我逆鳞-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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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我生病了……快死了……你们都来欺负我……本来心情就不好,你也来欺负我……我死了你可以再换新的……”女人此时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
她的胡闹,但却吓得孙衡慌了神,知道她现在家里,二话不说挂断电话,直接开车就飞奔广州祈福黑家。
黑家人都在,包括那个总是失踪的黑里程也在家,看见孙衡被黑里洁闹了过来,黑家人没有感到意外和排斥,却因他的到来,而松了一口气。实在是那黑姑奶奶烦死人,有病时天翻地覆的闹,黑家人已经忍受了20多年,从今就想找个羔羊来替代,点几柱高香都想把她免费送人。
气氛虽然还是有点尴尬,但是在孙衡说明来意后,黑家老爸老妈,还是佯装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了,只有黑里程痞痞的盯了他很久后,才懒散的轻抬起下巴,点着楼上,告诉孙衡他要找的人在上面。
本着上一次偷渡来过这里,孙衡轻车熟路的上楼就来到了黑里洁的房间,刚一进去就听女人“啊——”的一声尖叫,还没正视见到人,女人就一下子钻进了棉被里不肯见他。
“洁,你怎么了?不想见到我吗?出来,身上有痘痘不能捂……有没有好点?让我看看……”孙衡在楼下就已经打听了女人的病情,直到听说是皮肤过敏,他那一路赶来受惊吓的心,才逐渐得以平静。
棉被霍地一下子被打开,立刻孙衡的胸膛就迎来一阵小拳头的毒打,边打着还边骂着:“都是你,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那天气我,我不能跑回广州猛吃海鲜,奶奶的不知吃差了什么,搞到全身都像蟾蜍一样……孙衡,要是我变丑了,你等着养我一辈子吧……呜……我去死算了……没脸见人了……”
抓开女人紧捂着脸的手,孙衡温柔的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查看,的确,女人的脸上长了很多的痘痘,有的褪去已留印,有的还在红肿。见她不自觉的反手挠着后背,孙衡转过她的身,翻起睡衣,才发现原来全身都是。
“洁,别抓,小心抓破了感染。”女人昔日那白滑的后背,现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疹,更多的也是她自己用指甲抓下一块块的伤疤,有的已成痂,可以想象会有多痒。
“感染死了算了……你现在才来关心我,这家人没一个对我好的,你们都等着看我痛苦,看我笑话……我现在就像一个癞蛤蟆,走到哪里都讨人厌……呜……”女人继续无理取闹的胡乱诽谤人。
“别总说死死的,只是皮肤过敏吗,黑太说你都不配合吃药打针和擦药,这样怎能好的快?乖,药膏在哪里,我给你抹上就不痒了。”像是之前的冷战已经过去,孙衡如同以往,亲密且温柔的在安抚黑里洁这个小孩子。
“让我扔掉了,最讨厌药膏的那种气味,让我闻到了就恶心。”糟糕的心情和病情,令女人比平时更加的难缠,如果她能很好配合治疗,一个皮肤过敏,也用不了拖了这么久都不好。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孙衡此时才知道为何自己到来时,黑家人会像松了一口气似的轻易把自己放行,实属这个女人的配合情绪度,有待加强。
室内没有开窗,空气闷闷的,经过刚才黑里洁的一场宣泄,身上渗出了汗,刺的皮肤更痒。孙衡明智的拉起女人进浴室里冲凉,洗去一身的湿粘,才令她的情况好了一些。诱哄着黑里洁吃下去自己找来的过敏药,孙衡陪着女人就躺在了自己曾睡过一夜的床上,轻搂她在怀,讲些佛山最近发生的趣闻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或许是两人太过相贴的身体,即使隔着两层衣服,男人也能感到女人那软绵高耸的双峰,紧抵在自己的胸膛,没有穿胸罩的Ru房,都能意识清晰的感觉那里传来的热量。女人侧躺在他怀里,那身形,就好像上下起伏的山峰,有高有低,男人无意识的手,从最初搂着女人的纤腰,再到那丰满浑圆的臀,一直轻抚的来回游荡。
或许两人都知晓了此时那异样的气流在变动,看着女人来回扭动据说还在搔痒的身体,孙衡也像是被她传染上般,开始变的不太规矩。
“还哪里痒?我来……是这里吗?”看女人真痒,想挠,孙衡伸出自己光秃的手指,立刻就代替了她的长指甲,撩起她的上衣,耐心且轻柔的帮她解痒……但是渐渐的,不知不觉中,男人的嘴唇却不自觉的代替了手指,像是她的解药,每一处的红肿都不放过。
“这里还痒吗?那我往下了……这里呢?有没有舒服点?不,别这么说你自己……现在的你就是我的红豆面包,让我忍不住就像一口吞噬……”用着从没有过感性的话语宽慰着女人的自扰,孙衡就想用自己的热情,来缓解女人的病痛和多疑。
女人被这双重刺激的,身体拱起宛如虾子,那支起来的臀部,形状优美的令男人一口咬在上面留痕。伴着女人的尖叫,随之身体也被男人翻了过来,如重蹈覆辙般,那湿濡的解药,从唇,到颈,到胸,到腹……一一善待公平……
鳞三十六
女人脖子上的大动脉,在炙热跳动,男人就像是一个吸血鬼,在这里贪婪着流连忘返。渐下的唇,来到唯一灾情轻微的胸前,舌头戏谬着那可口的||乳樱,又调戏着紧挨着的一颗红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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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拿着那颗红豆做文章:“真神奇,这两颗||乳头离的好近。”
他的玩笑,却换来自己的兄弟被女人突袭了一下,抓回女人的手放置头顶,男人严肃的警告着:“别玩火”。
“那你在干什么?”Ru房被男人惩罚的大力咬了一下,女人仍气喘的问。
“我在点火”。
公布完,男人就吻上了女人最高的山峰,伸手把它们往中间挤压,两个||乳樱刚对在一起,便被一口全部拿下。舌头的吮吸,和牙齿的蹂 躏,顿时让女人的下腹像要如厕般异常胀痛。急切的扯开男人衬衣,就想要触摸已经好久都没有占有过的胸膛,双腿圈住男人腰,就想给他褪去裤子,不想男人的手恶劣的一伸进那片挑花源地,女人的双腿就情不自禁的给他角度,大方打开。
嘴里的软绵已经开始颤抖,难耐的女人开始收紧怀抱着他的头,大力的似乎想把男人闷死在她的胸脯里,就在雄伟的Ru房已经被吞噬的微微泛红时,男人需要出来透气,便转移了阵地,向着下方袭去。
此时的痒,已经被神经取代了皮肤之痒,游戏着那圆且深的肚脐,男人的唇,吻着旁边那一群,像银河星宿般的几粒很近的小雀斑,不会是瑕疵,却让人觉得更加性感。男人能感觉到女人腹中的火热,他想要的也是这个目的,让女人忘记了痒痛,只会记得自己的欲望。
女人身上像是要着了火,伸开的双手只会牢牢抱紧男人的头,抚着男人的耳朵,摸着他的脸颊,最后她连头发都碰触不到了,因为男人已经半跪起身,把她的下半身架在了自己那支起的一条腿上,当那粗粝的舌头,无情的掠夺着她为之盛开的美艳时,女人是彻底的崩溃了……
叫喊中伴着哭泣,完全不顾家人全部就在楼下,那时的孙衡也似乎忘记了这是女人家的地盘,多日以来的苦恼和想念,如今都被冲动和亢奋所取代。舌头不顾佳肴敏感的充血,继续在侵蚀着;手指不顾女人体内带出的一股股化水的爱 液,依旧在侵略。就在女人终于传来一声难捱的大叫中,男人终于脱去了累赘,双手抓过女人腿举过肩膀,便一举攻陷了河水泛滥的城池,去释放那处于极度渴望解救中的王后。
两人经久未释放的精力,今天积累的可怕,女人那放肆张扬的宣泄声音,令黑里程直到去年,听到老妈家里那几只猫夜晚的叫春,都会令感到他毛骨悚然。自己曾经有过的女人不少,当然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也是很多,但没有一个像这个女人一样,可以不做作,不顾忌,肆意妄为的表达出自己的欲望,与满足。后来黑里程找到了自己的天使,结了婚,搂着老婆在床上,他会无私的同范范提起十多年前的这个笑话,美人打他胸膛,佯怒着:“别拿这开玩笑,只能说洁姐是真性情女人,我羡慕!”
还说想要叫两个人下楼去吃晚饭,但刚一上楼就听到室内传来的声音,令黑里程顿时明了里面正在进行到如火如荼。虽然早已心知肚明这两个人的关系,但是在他们还不确切未来的情况下,姐在家人眼皮底下被人上,还是让黑里程感觉不太舒服。
听到里面没了声音,应该是战火暂时告一段落,黑里程作怪的大力敲了一下门,向里面叫道:“爸妈都在楼下,你俩收敛点,下来吃饭。”接着就转身下了楼。
室内的两人激|情刚褪,听见黑里程在门外的叫嚷,孙衡感觉不太好意思,但却惹来黑里洁的一顿臭骂。
看表时间已经很晚了,孙衡坐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裤依次的穿上,但黑里洁却拦腰截住了他,撒娇着:“别走”。
转回身,拿起被子为女人遮盖上赤裸的身体,孙衡把跪在床上的黑里洁拥入在怀,轻声说:“已经很晚了,我总不可能住在你家,刚才的事,他们可能都知道了,再留下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的家人。”
“该怎样面对就怎样面对啊,反正他们已经知道了你我的关系,我成|人了,当然可以和情人Zuo爱,我家人又不是老古板,死保守,除非是你自己不愿意在我家人面前坦诚咱俩的关系。”两个人中,女人一向爱的光明正大,有爱就要说出来,是她的性格,也是她的原则。
被女人说的孙衡很挣扎,两人刚和好如初,也实在不想再惹女人不高兴。重坐回在床上,顺应着女人的撒娇提出要求:“好吧,不过有一点,你要乖乖听话吃药打针,其实这个病早就应该好了,是你自己不配合才……”
突然被女人吻上的唇消音,黑里洁不耐烦在唇边私语:“别说这个我不爱听的……衡,留下来陪我,我要把你作为我的男朋友正式介绍给爸妈,进了我黑家的门,你就别想再出去……”
孙衡身上的衣服,转瞬间又被女人扒下,身上的那条美女蛇,在用自己美丽的身体抚慰着他。丰满的Ru房,按摩着男人的胸膛,抚着上面的汗,妖惑的对他说:“好热……好湿……抱我去浴室……衡,无论我要什么,你都得给我……”
可想而知,孙衡被这个欲望强烈的女人,引诱的留在了黑家,他永远也忘不了,当第二天上午两人起床下楼时,正好坐在客厅的那黑家三口人,神情一致的看向自己的表情。可能黑家老爸老妈还是有些恼怒吧,毕竟孙衡从没正式拜见过二老,而就这样突如其来的在人家屋檐下上他们的女儿,天底下没有哪个家长能受得了。
但孙衡还是强忍住责难和难堪,礼貌的改口唤黑家二老为“伯父,伯母”,主动拉过黑里洁告之两人正在拍拖,举止卑谦的,完全不似之前两家在商场上平等的交往。碍于有女儿在场,黑家老爸没说什么,看向孙衡的眼里有着异样,但还是开口让两人吃完饭再说。
饿了,一个晚上没吃东西,又做了相当多的体力活,令黑里洁没有形象吃的狼吞虎咽。孙衡在旁细嚼慢咽,一边告诉女人慢点吃,一边忙着给她布菜。在女人吃到差不多了,又熟门熟路的去打开冰箱给她倒果汁,喝完后再抽纸巾给她擦嘴,一顿饭下来,孙衡照顾女人周到的动作一气呵成,令黑家那三口人在客厅偷窥的,不禁怀疑这两人是不是同居了很久,否则怎会有着这般默契。
黑里洁小朋友还在继续闹着,不吃药不打针,看电视和人抢频道,说了她不爱听的话就大声开骂。看老妈给黑里程的衣服拿出去洗,就记仇说她偏心,诽谤说从没看见老妈主动给自己干洗过衣服;因为老爸受不了她的闹人而责备一句:“阿洁,你长大了,以后别像小孩子样再闹人”,就跟在他屁股后面磨叽说,老爸你不爱我了,也嫌我烦了,你都不疼我,我以后该怎么办……至于黑里程更别说,俨然就是她的一个出气筒,说错了话要挨骂,走路挡到她看电视的视线要挨抱枕砸,哪怕张口回骂她一句,立刻又打又骂又闹的就都来了……所以说,从小到大只要黑里洁一有病,全家就都要像供祖宗一样供着她。
孙衡在一旁看出了这一家人的好笑,平常在外,看似总是高高在上的黑家人,其实在私下自己家的生活中,也有着与众多家庭中一样的幸福和无奈。
看到自己的女人闹的人仰马翻,他终于出动了。坐在黑里洁的身旁,她嗓子“嗯”了一下,水杯就送到眼前;抻了一下手臂,立刻刚削好的苹果就奉上;看着她有点坐立不安,一双大手就抚上了她的肩,按摩着后背怕她累……所有,就是让女人没有任何挑剔的机会。
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