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乡村(未删)-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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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同志,没有不同意见吧?”
我用了“没有”这个肯定词,而不是“有没有”这个疑问词,目的很明显,就是不想让邝大头提出反对意见,我不指望他能和我保持一致,只要保持沉默就ok,但邝大头还是杀了出来。
邝大头咳嗽一声,瓮声瓮气地:“我不同意对曾铮同志进行这种处分。”
邝大头这样一说,大家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他身上。
我脸sè一yin,低头喝了一口茶。
“哪能不分青红皂白,随随便便就给人一个处分?”
我放下茶杯,眉头皱紧:“邝书记,过分的迁就不是爱惜干部。”
“哦,照你这样说,随便处分一个干部难道就是爱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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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前毖后,通过适当的处分达到教育本人教育他人的效果,这是必要的,我认为并没有什么不妥。”
“假如,曾铮他是请过假的呢?这处分也恰当吗?”
邝大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据我所知,曾铮他并没有请过假。”我当然心中有数。“他三天不在单位,不管是采编组组长廖迪生还是分管采编组的副局长都不知道。”
“曾铮家里有急事,向我说过这个情况,匆匆忙忙就回去了,请问这算不算请假?”
我知道邝大头这是想方设法为曾铮开脱。
“好,就算曾铮向你请过假,那他也应该先把手头的事情交代好,然后再离开。xxri报停刊三天,怎么都说不过去。”
“这也怪我,曾铮是让我转告小廖的,是我忘记了这件事。”
邝大头干脆把一切都揽下来。
邝大头这一包揽,曾铮就完全解脱了。当然,从此,曾铮更是死心塌地跟紧邝大头。
第145章黑夜,我们幽会
我和宣传部头头商量后,决定联合举办一期短期培训班,对基层文化站长、广播站长进行一次轮训。全县十七个乡镇我都走了一遍,对基层两站掌握了第一手资料,我发现基层文化站、广播站人员素质参差不齐,文化水平、专业知识都亟待提高。我还让办公室下了一个文,鼓励职工以自学或函授的方式去充电,去拿文凭。
叶诗文也参加了培训班。在十七个乡镇广播站长当中,她的文化水平最低,初中都没有毕业。。
但在所有培训人员当中,叶诗文又是最认真的一个。不仅上课认真听讲,用心做好笔记,课余时间,也总是捧着书在看,别人打扑克逛街,她也悄悄躲在教室或宿舍一隅看书做作业。
我上他们的写作课,也算是他们的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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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课的时候,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停留在叶诗文身上,这时就会想起那首歌《有一种爱叫放手》,放手也是爱,是一种更加让你刻骨铭心的爱。
那一天下午,我的课上完了,我整理着讲台上的东西,学员们纷纷离开教室,叶诗文依然坐在位置上没动,低头在本子上记着什么。我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去。
我轻轻唤一声:“诗文。”
叶诗文抬起头,片刻的惊讶之后,脸上很快恢复平静。
“局长,您好。”
又是“局长”,又是一个“您”,分明夹着一丝故意的生分。
坦率地说,面对一个你曾经心仪曾经把她列为理想对象的女人,即使你不想重温旧梦,你也会对她怀有与其他女人不一样的感觉――我也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感觉。
“诗文,有一所不脱产的函授学校,比较适合你,你可以试试。”
我站在叶诗文旁边,只看见她半边脸。叶诗文的头发随便挽个髻,扎一条碎花手帕。
“我的文化底子很差的,怕考不上。”
我鼓励她:“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那么用功,努把力,还是希望的。蒋中平他不会卡你吧。学费镇里可以报销的。”
叶诗文摇摇头,说:“应该不会,主要还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初中还没有毕业呢。”叶诗文说完,有点羞涩地朝我笑笑。
“函授的起点不高,入学考试应该不会很难,难的是坚持。读过函授的人都说,这样的学校,进去容易出来难,倒是许多中途读不下去退出来的。诗文,听我一句话,你去试试吧,以后的社会,文凭会越来越重要。”
这时,叶诗文已经抬起头,一双单眼皮的眼睛看着我,我也大胆迎着她的目光,我想我此时的目光是热切的,因为我的心开始激荡起来!
“诗文,晚饭后,我们出去走走,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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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叶诗文低着头,轻声回答。
那时的县城,中心街道灯火昏昏,其他地方一到晚上,就更是一片漆黑。
好在还有依稀的月光,我和叶诗文摸黑走在城西的那条土路上时,还不至于撞在两边的梧桐树上。
我深一脚浅一脚走在前头,叶诗文跟在后面,与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因为不久前刚下过一场透雨,洗去了路面的浮尘,路面也显得瓷实,踩在上面,还有一些弹xing。
估摸走出一公里,我停下来,等着叶诗文。
“诗文。”
“嗯。”
“害怕吗?”
“有你在,就不怕。”
黑暗壮了我的胆,我攥住叶诗文的小手,走的热了,叶诗文的手热乎乎的。
我们牵着手又走了一段路。
“谷子,我们去哪呀?”
叶诗文没有生硬地叫我“局长”而是改为“谷子”。我们仿佛又回到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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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海角。”
黑暗中,我听见叶诗文轻轻叹口气。
“唉。”
我关切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
我猜想,是“天涯海角”几个字触动了她的神经。“天涯海角”“海枯石烂”“执子之手与之偕老”仅仅是华丽的辞藻,现实生活中,又有几对恋人能够牵手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到尽头?
夜是宁静的,抬头可以看见天空一抹寂寞的星光,几只昆虫的叫声,隐隐约约,也不知是从哪个方向传过来。
我又一次停下脚步,转过身,然后一把抱住叶诗文。淡淡的月光下面,叶诗文的脸像搽了粉似的白。
我下面早就有了反应,我约她出来,当然不会满足拥抱。我环视四周,想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
叶诗文像是猜到我的心思,悄声说:“再往前走一点路,旁边有一块草坪。”
我无声地笑笑,然后咬着她的耳朵:“诗文,是不是想了?”
叶诗文轻轻揪一下我的耳朵:“你约我来这里,难道就是为了欣赏星光和月亮?”
“你怎么知道前面有草坪,是不是和别人约会过?”
我突然想起蒋中平,心里涌起一股醋意。我不知道叶诗文结婚后,是不是还与蒋中平保持那种关系。
“我每天早上都会来这里晨读,就在那块坪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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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局长您好
走不远,上个坡,果然看见一块草坪,足有一个普通的房间那么大,还有一棵高约两米的树,落尽了叶子,寂寞地竖在那里。
草地很干净,像是专门为我们幽会准备的。。
“呵呵,好一个露天宾馆,再有一个枕头,一床被子,那就齐了。”我说。
我席地而坐,牵着叶诗文的手没有松开,叶诗文也被我拉着坐在地上。
我把叶诗文的两条腿拿起来放在我的平伸着的腿上面,一手揽着叶诗文细细的腰身。叶诗文头一歪,靠在我肩上,一头秀发散落在我胸前。
空闲着的另一只手,抚摸着叶诗文的脸蛋、颈脖,又由领口顺势而下探进她的ru房。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那原来细细的ru房,这时却大不一样,没以前那么坚挺,变得柔软滑腻,也丰满了许多,很有肉感。我这才想起,叶诗文已经不是小姑娘,而是为人妇为人母了。有了一个孩子的叶诗文,身体也有了微妙的变化。我揉搓着那两只面团似的ru房,由轻到重,叶诗文忍不住呻吟起来。我揽住叶诗文腰身的那只手腾出来,笨拙地开始解开她的裤头。
漫漫长夜,不差时间,我不想那么快进入主题;我想让快乐尽量延长一些。我先用手指探进去,叶诗文那里像涂了肥皂水那样滑腻腻的,在我的揉搓下,早已有了反应。我的手指像泥鳅一样进进出出,惹得叶诗文娇声连连。她也伸出手来,一把握住我下面的“神棍”,轻轻晃动着。
“诗文,这样舒服吗?”我柔柔地问。
“嗯。”叶诗文点点头,稍稍用劲,把我的“神棍”握得又更紧一些。
叶诗文仰着头,月光下那双单眼皮的眼睛格外妩媚。
“谷子,我。。。受不了。。。”
叶诗文这样说着,身子主动贴上来,丰满柔软的ru房紧紧贴着我的臂膀。
我把手抽出来,三下两下脱掉衬衣和长裤,又帮软瘫在草地上的叶诗文除去衣服裤子,叶诗文白晃晃的*完全暴露在月光下,我咽下一口唾沫,压了上去。
一场鏖战,在所难免。
比起小河边草丛里匆匆忙忙的那次,这次感觉又有不同,夜幕的旷野,多了一份从容。
事毕,我依然懒懒地赖在她身上,不想下来。
“诗文。”
“嗯。”
“感觉如何?”
叶诗文佯装生气地在我的屁股上拧一把:“不知道。”
“比他如何?”
“什么呀?”
“比起你的他来,我们谁更厉害?”
刚跟人家做完这事,还厚着脸皮和人家谈论丈夫,我想我真是够流氓的。
叶诗文就撅起薄薄的嘴唇:“你再乱说,我不理你了!”
我本来还想酸酸地夸她一句:诗文你的床上功夫是越来越jing湛了。我怕叶诗文真的生气,就没说。
我们穿好衣服,又相拥着聊了一会,才回去。
做贼心虚的我们依然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在土路与县城城西大道的交叉路口,旁边有一个卖副食的小商店,我没想到会在那里碰到曾铮,这家伙也许是去那里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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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我打招呼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我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
“局长,您好。”
曾铮皮笑肉不笑的恭敬,让人看起来很不舒服。
“买东西啊。”
我应付着,心里暗暗祈祷叶诗文这时千万别过来。
“是啊,肚子饿了,卖点填肚子的东西。局长那么晚还忙啊?”
“城西有个亲戚,去他家坐了坐。”
我临时编了这么个理由。我想我这个理由还是站得住脚的,我是本地人,在县城当然免不得有三亲六戚。
我看他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我只得站在那里又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这是我和他认识后,聊得最久最亲热的一次了。我就怕他在我走后,又留在这里,让他看见接踵而至的叶诗文,那就尴尬了。
这时的曾铮偏偏表现得又是那样风度,大有领导不离开我不就不走的谦虚。
我无奈之下,只得招呼一声,“走咯,回去吧。”就先行离开。好在曾铮后面就跟过来。我偷偷舒一口气。
第147章血染的争论
推行联产承包责任制的时候,吉水镇一个名叫黄塘的村子发生了一个恶xing事件。
黄塘村毗邻外省,有四个村民小组,三千六百人口,是一个地缘偏远人口不多的小村落。。。
事情是在一次开会时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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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会就是落实联产承包责任制,村长和一个村民小组长在会上吵起来。这位村民组长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退伍军人,在会上慷慨激扬地驳斥承包制就是“复辟”,就是走“回头路”,
坚决不同意实行土地承包。
一个村长,一个村民小组长,为了捍卫自己的理想信念,由争吵发展到肢体冲突,村民小组长身材高大又是复员军人,却也没占着什么便宜,可村长是个业余电工,随身携带着一些工具,一时冲动的他就摸出一把三角刮刀,想也没想就朝小组长的胸前刺去!毫无防备的小组长像砍下的一截树桩直挺挺颓然倒在地上。
送往医院的路上,小组长就不行了。小组长临断气的时候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和村长只是认识的差异,没有个人的恩怨,告诉村长,我不恨他。
这次曾铮倒是很主动,写了一篇一千字的文章,第二天就登载在xxri报上,题目很醒目,叫做《用鲜血捍卫信念》,还有一个副标题――关于联产承包的一场争论。
这样敏感的事件,这样敏感的文章,也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登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