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纵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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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做甚麽?他是天承皇朝的皇后,如果给你打伤了,你铜狮国一定被他的皇帝丈夫给铲平呢。」兰心不高兴地向丈夫投诉。
「他是天承的皇后?」上次见到的那个皇后是个十分柔媚的女子,面前这个分明是个男人,但细看之下的确有几分相似,原来天承的皇帝也娶了个男人,嘿!以後可以交流一下御妻心得了。
「还有,他也是我在钱府的好友,你对人家要客气一点。」兰心又再命令丈夫。
太子皇甫祥云看看一面无奈的扎巴王爷,心想著钱府养出来的看来都是能让丈夫甘心变成老婆奴的能人异士,甚有同病相怜之感。
「兰心,想拜托你把刚进铜狮国的那队大型西域商队进行搜查,我们怀疑百合公主被他们掳走,另外我家的一个宫女和侍卫也同时被掳了,也希望你的人搜查时多加留意。」崔仁心说。
「你家皇帝早已飞鸽传书通知我们,人也被扣查中了,如果不是,你们百多人如一支小军队的阵容能轻易被放行入境吗?」兰心调侃著说,那差不多一百人的壮汉一看便知道是训练有数的特种人员,守关的卫兵要不是收到上级通知,就算见到天承皇朝的金牌也不会放行。
「他已经知道了?」孙千娇皱著眉说,他担心那个男人会放下国家大事赶来这里。
「你的他不但知道了,还要我们阻止你和那班来路不明的商队接触,他十分担心你的安危呢!」扎巴王爷虽然对眼前这个没甚麽艳光的男子不感兴趣,但正所谓各花入各眼,担心爱人的心情他能理解,所以便帮那个天承的皇帝说一下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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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夜合正被锁在客栈的小院落内,宫女小玉也在一起,她被逼吃了化功散,武功被制,也无法逃出去。
「呜呜…。。赤兔…。生不能做你的人,现在烧个老婆给你,希望你在黄泉下能过得快活吧!」小玉一边烧纸钱和纸品一边哭著品神。
「唉!生死有命,没想到赤兔这麽年轻就…。。」夜合说著说著也忍不住眼泛泪光。
外面的守卫受不了屋里人的哭哭啼啼,便打开锁头推门入内大吼:「你们哭够了没有?是那小子反抗,打斗时自己失足堕涯死的,你们要求的纸钱纸品也给你们供应了,我们都好人做到底,你们还要哭得老子心烦才安乐吗?再哭信不信老子把你们先奸後杀?」其中一个粗汉气恼地说,他是汉人,所以才被派来看守这他们。
粗汉说完,再看看美艳的夜合,多日赶路没有时间找女人发泄,今晚大夥儿都去了快活,他被留下来干活,真不甘心呢!反正面前这个美人已经嫁人不是Chu女,拿她来玩玩也不会有甚麽问题,淫心一起,便立刻扑上前,小玉想阻止粗汉的暴行但被推开。
「嘿嘿!美人儿,这一路上老子也待你们不错吧!让老子爽爽也不为过。」粗汉粗暴地扯开夜合的衣裙,小玉又想上前阻止,这次被夜合用眼神阻止了。
「你是…。男人?」粗汉摸到夜合的下体时错愕地松开了手。
「你没玩过男人吗?不过没关系,只要玩了一次你就会上瘾的了。」夜合用魅惑的声音引诱著粗汉,还伸手扒开男人的裤头,张口含著男人的分身。
「噢…。你的技巧比妓院的姑娘还要好……」男人被美人的嘴服侍得舒爽无比。
男人发泄过後,夜合妖娆地媚笑著,男人的分身又再抬头,夜合扶起男人的分身到自己的後庭,然後坐了下去,俏臀款摆著,男人高潮不断,在一旁的小玉看得也欲火焚身,羞红著面。被美人这般火热地在身上磨著,男人哪里受得了,很快便把人压在身下继续逞欲,发泄了多次,终於累极睡著了。
「还发呆?要走了。」夜合丢下刚擦过後庭的布巾,穿好衣服走到小玉面前说。
「你…。」看过刚才那一幕,小玉不知说甚麽好。
「打又打过,只好用这种方法,男人就是贱,被引诱一下就上勾。不过真没劲,一点感觉也没有,真想快点回去和亲亲们大干一番。」被这麽个绝色美人引诱,相信也没有男人可以抗拒吧。
乘著夜色,两人偷偷地走出客栈,竟然没有人发现,夜合还不知道他那一大票情夫为了找他担心得睡不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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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崔仁心实在等不及扎巴王爷手下的回覆,便和一众人等包围那班西域商人下塌的客栈。首领自持武功高强,便和手下冲出客栈门外和众人打起来。
「丑骡!没相倒离又点般使,能追倒庶累。(丑女!没想到你有点本事,能追到这里。)」高大棕发棕眼的男人向崔仁心说。
「果然没找错,快把人交还出来,否则我要你们生不如死!」崔仁心听到男人的口音和声调便认出来了,对方也认出他来。
「那要悍离们又没又般使哪!(那要看你们有没有本事啦!)」高大男人说完,便发动手下向包围的人攻去。
这班西域人的武功真的十分高,开打後不久,崔仁心看著己方已经不少人倒下来了,太子为了护著老婆不敢上前应战,当双方对战了好一会,估计对方也被消耗了不少体力,孙千娇夥同黑风寨主萧雄鹰和凤秋岚一起向那个首领攻去。被金银双刀左右夹攻,首领应付得有点吃力,孙千娇也凭著家传轻功残影处处使对方倍感威胁,但奈何功力差了一点,终於被敌方找到破绽,看来快要被一掌打飞出去,这时一股掌风击向首领,看清来人竟然是天承皇朝的天子皇甫祺。
皇甫祺心中暗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一掌如果打中,他的亲亲皇后一定会重伤倒地,这班人的武功高得出奇,再对打了一会,终於认出对方的武功路数。
「相信阁下是阿刺伯的宫廷侍卫吧,为何要越境掳人呢?」皇甫祺边打边问。
「离惊然能悍出鹅的身焚?悍来离也不丝反反之杯。(你竟然能看出我的身份?看来你也不是泛泛之辈。)」首领回答。
这时皇甫祺的十影卫和赤龙已经把对手打倒得七七八八了,皇甫祺看了一下形势,便再发话:「把人交出来,朕答应放你们一条生路。」
对方自称朕,只有天承皇朝的天子才会如此称呼自己,首领这下慌了,不单被认出身份,还引出对方的皇帝,要如何全身而退呢?而且人都给逃走了,还交甚麽人?
「人已经逃走了,你们自己想法了找吧!而这位是我们尊贵的阿刺伯三皇子,天承皇朝也不想和阿刺国不和吧!」对方一个手下突然发言,他的汉语倒标准呢。
这时两方人马已经停战,皇甫祺听完对方的话,也有所顾忌,阿刺伯也是个十分强悍的大国,因为地域距离远两国才没有冲突,要是交战起来可以说是劳民伤财,对天承皇朝不见得是好事。
崔仁心不甘就这麽放走这班敌人,加上被掳的人还未找到,哪里知道对方有没有说谎,正想发话时,兰心和扎巴王爷赶到了,夜合和小玉也在一起,夜合的面首们一见到他们的亲亲老婆没事,便一涌而上走到夜合身边亲吻他,阿刺伯三皇子被这情境吓了一跳。
「喂!你到底抓走百合公主作啥?」崔仁心好奇地问。
「鹅本来想把尾忍显给鹅父枉,只腰他高兴,鹅边有几会当太子。(我本来想把美人献给父皇,只要他高兴,我便有机会当太子。)」阿刺伯三王子回答。
可惜功亏一篑,听到昨夜守门的汉子回报,这个美人为求脱身甘愿被男人玩弄,而且床技一流,看来是身经百战的贱妓,送给父王也不会高兴,幸好发现得早。他没想过,如果这样一个美人送到那阿刺伯王手上,不单能迷住对方保住性命,然後等著他那九十五个面首和一个丈夫杀入皇宫把王帝给宰了。
皇甫祺再三考虑,最後还是把对方一行人放走了,铜狮国的扎巴王爷当然也没有异议,他们更接近阿刺伯,当然不想得罪对方了。
回到扎巴王府,皇甫祺跟著孙千娇入了客房,然後把人抱紧。
「千娇千娇,以後不准再一声不响地走了,你想到哪里只要说一声,朕也跟你去,好不好?」虽然现在的孙千娇不再娇弱,一副书生的斯文隽逸,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但心境却相去十万八千里,当时气恼得要把人千刀万剐,现在则心痛他有没有累著冻著,也时常後悔以往伤了他。
「没想到你会追来,你怎可放著国家不管?」孙千娇轻责对方。
「朕心中最重要的是朕的千娇…。」皇甫祺把爱妻的衣服脱去,看到对方下体的残缺,心痛著俯下身舔舐著那片荒地,引得人全身酥麻,然後转战後面的秘密花园,把可爱的小||穴润泽得柔软松弛,才一鼓作气地直捣王龙。
呻吟喘息的声音在房内回盪……。
这次掳人事件宣告落幕,人是救回来了,却折损了赤家军中一名精锐赤兔,不单宫女小玉为他伤心,赤龙和手下的其他赤字辈大将也十分黯然,在赤将军府设了灵堂祭奠,天承帝也追封他为护国忠勇大将军。没有人知道赤兔这时人在阿刺伯的深宫中。
巫山纵情(十二) 活偶(01)
天河是阿刺伯的神圣之河,这里是沙漠地带,水源十分珍贵,而河流的源头则是来自天承皇朝的长河,经铜狮国,横渡死亡沙漠流到阿刺伯。
今天是阿刺伯月之女神的祭日,巨大的女神像座落在天河的一旁,女神的脚边有十多只或坐或跑造型的石兔子,传说这些都是女神的子女,月之女神也是生育女神,祈求有孕和顺产的妇女都会来膜拜月之女神。
每月月中晚上举行的祭典由巫师主持,但八月十五日的大典则由阿刺伯王主祭。阿刺伯王今年虽然已经四十五岁,但看来仍然强壮英挺,一身古铜色的皮肤,阿刺伯人典型的棕发和棕色眼睛,眼眶深陷,颧骨隆起,鼻梁挺直高耸,面型阔长,身裁高大,全身肌肉纠结,身穿白色长衣,腰缠金带,外罩蓝色绣金图案长袍,曲长发结成小辫子,戴著像徵王权的纯金额冠,中央镶上巨型蓝色月之石,下巴长著小胡子。王座左右坐著第一妃和第二妃,其他後宫妃嫔则坐在两旁,形成众星拱月之态。高台之下,河岸两边点满火台,百姓们欢快地歌舞,也有不少人在河中沐浴祈福,热闹非常。
阿刺伯王阿拉德一如以往地走到月之女神像面前朗读著赞美诗:
伟大的月之女神,
生我养我恩泽大地,
我们赞美您,我们敬拜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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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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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希企您,愿您再临此地。
阿刺伯王刚朗读完最後一句,河边的羣众忽然骚动起来,卫兵立刻上前察看,竟然跟著一起骚动,阿拉德见状,立刻由亲卫开路,越走近,叫嚣声越大,人民叫的是『月之子』,月之子?阿拉德奇怪,走到骚动源头,岸边一具尸体被羣众包围,身上多处割伤,看来是被河中的尖石所伤,衣服也被割破,长长的头发凌乱地铺在地上,蜜色皮肤,背部露了出来,上面纹有一只赤红色的兔子,作边跑边回头状。人民就是看到这只兔子纹身才会大叫月之子,以为是月之女神赐给他们的神子。阿拉德命亲卫把尸体抱起带回宫殿,心中对国民的迷信十分鄙视,真是一班愚民,纹只兔子在身就是神子,下一个出生的皇子就让人在身上纹只兔子好了。
本来阿拉德打算把尸体埋在女神像地底的神殿了事,怎知亲卫回报人还有呼吸,只好叫御医为那男人看诊。
「神子的情况如何?」没法子,人民已经完全相信这人是神子,阿拉德也只好这样叫。
「回大王,神子似乎是由高处堕下,身上多处骨折,四肢没有反应,虽然清醒了,但没法说话,看来…。。」老御医不敢说下去,因为这是对女神不敬的话。
「说下去。」阿拉德下令。
「成了…。活死人。」老御医战战惊惊地说。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阿拉德等老御医走後,便到後宫的月之宫去。
以往这月之宫永远是空著的,目的是为月之女神再临而准备,当然只是做给人民看,宗敎向来也只是用来控制人民的,对当权者却没有约束力。
看到金床上的男人,阿拉德觉得十分有趣,走近看看,已经清醒的男人眼睛转向阿拉德的方向,嘴微张著,颤动著但发不出声音。相对於西域人的粗矿肤黑,床上的人五观精致,骨架幼细,其实在天承这叫做普通,但在西域就叫纤细了,蜜色的皮肤,经过梳洗後乌黑柔顺的长黑发,典型的东方面孔,後宫中也有天承买来的女人,但并不得阿拉德的欢心,收集各地美人是他的嗜好吧了,买回来玩一二次便由得人在後宫自生自灭。
「小兔子,本王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但既然来了,看在子民这麽喜欢你的份上,本王只好勉为其难地饲养你吧。」阿拉德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