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神-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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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道……”吕飞艰难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哼!算你识相”大龅牙家丁转身便去追上众人。一行人招摇过市,慢慢消失在远处。
“哈,幸亏识相,躲的及时,不然也向他这么惨哦”周围一人说道。
“哎,彦府上下都是这样的,心狠手辣,有那样大小姐,手下肯定是这样了……这叫什么……来着?”
“叫上梁不正下梁歪,哎……”
“对……,哎现在更是……”
“好了,别说了,赶紧走吧,别让人告发了,也像这小子那样被打断腿……”
吕飞捂着腿呻吟着,却把刚才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心中暗道:彦玉啊彦玉,我兄弟二人可算都折在你手上了,你简直是男人的梦魇啊。吕飞低头看了眼裆部,当日彦玉匕首在裆部来回游走,现在想来,依旧后怕不止,吕飞一哆嗦,从往事中回过神来,随即扶着墙角,慢慢站了起来。
一瘸一拐的向一边胡同里去了。
四下看看没人跟踪,随即那条腿往地上一摆,呵呵,疾步如飞消失在胡同里。
十卫门你一定要撑住!!!
102夜探!
吕飞回了趟客栈,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和三位老者说了一遍,说要独自去救十卫门,三位老者不放心,但拗不过吕飞,夺命老者给里吕飞一把蓼叶刀,十卫门落下的,吕飞接过刀,绑在小腿上,随即出了门,急急返道去找那彦府。
一路打听彦府位置,行人一听到彦府二字,如临大敌,警惕的看着吕飞,在他们想来,打听彦府的莫过于两路人:一是友人,那肯定是沆瀣一气,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二是仇家,这以后要是被彦府知道自己曾经指引过方向,那。简直就是自寻麻烦啊。所以,吕飞遭遇基本就是:摇头,摆手,瞬间转身离去,“不知道!”“不清楚!”“你去问别人”……一来二去耽搁了好多时间。
月上柳梢头,一处繁华的府第,映入吕飞眼帘,“彦府”两个烫金大字赫然在目,四周围墙足有两尺半高,正门处矗立着两座华丽威严的玉石狮子,左右两边各站两名侍卫,腰间佩刀,警卫森严。吕飞不禁暗道:这彦府是石头城黑势力的代表,不仅排场大,仇家也多,所以才要这样日防夜防。哼!今日劳资就要在这虎口拔牙,救出十卫门!
想到这,吕飞一咬牙,趁着夜深,集聚斗气于脚底,一踩,一弹,一跃,已然落到了围墙上,往下一下,嚓!还有一道月牙门,门口还有两个侍卫,来回巡逻,吕飞心道:幸亏多留个心眼没有直接越过围墙,不然就被发现了,看着阵势,也太绝了,如何进去去啊,思索间看的不远处有匹马,吕飞绕到一旁,手指掰了快瓦片,手腕翻动,“嗖”的一扔,瓦片旋转而出,瞬间嵌入马屁股里,那枣红马吃痛不住,一声嘶吼,立刻吧嗒吧嗒地朝前跑去,那门口的侍卫皆顺着声音跑过去,吕飞趁机跳了下来,一个侧身沿着月牙门悄悄地潜了进去。
刚进二重门,便嗅到松枝柴草燃烧后的特殊气味,吕飞急急闪入花圃之中,掰开花枝看着院内。
院内,一片灯火通明中,几个家丁虎背熊腰,举着火把,那那十卫门早已被折磨得头发散乱,一身血肉模糊,被人用冷水冲醒之后,茫然地看着周围,时不时的尽力气喊叫着,他的声音甚是低沉恐怖,想必经不起折腾不断叫喊,喉咙嘶哑了。
“哼哼!不错,不错,的确很有能耐”那彦玉邪笑着说道。
“我呸,劳资钢筋铁骨,寻常的皮鞭棍棒,能把我怎么样?”十卫门缓缓抬起头来,啐了一口,声音沙哑低沉,眼睛却死死的瞪着。十卫门要不是中了毒,斗气无法调度,再加全身筋骨发软,凭这铁镣怎能困住他的手脚。
“哟,还嘴硬,看老娘不弄死你!”
“你这小狐狸精,老子今天算栽你手上了,呵呵,不过,你也奈何不了老子,老子不把你操死,老子名字到过来写!”这十卫门依旧不依不饶,根本不把这些人放眼里。
吕飞心中一凛,这十卫门怎么就这么犟呢。
“你!你!”这女的被那十卫门这翻羞辱,举起鞭子又是一顿爆抽,那十卫门哈哈大笑道:“爽,爽,骚娘们,使劲啊!”
吕飞偷眼打量四周,难不成这十卫门有金刚不坏之身啊?还是欲火焚身无处释放啊,正暗自思忖着,院子里忽然传来一个磁性又粗犷的男声,浑厚而深沉的声音中透着一抹惊讶,“玉儿,又在胡闹?”
“老爷!”众家丁回过身来向那人抱拳行礼,异口同声道。
吕飞抬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只见说话的人一袭锦衣金冠,藏蓝色的长袍,那长袍映着煌煌的橘色火光,泛着清冷的光,皮肤黝黑,眉眼细长,双眸幽深,映着火把跳动的火焰,周身散发着一种雄霸而魅惑的气息。吕飞寻思道:这就是彦玉的新婚相公吧,怎么长的一表人才啊,不对,坏人总不会在脸上贴个纸,说自己怎么怎么的穷凶极恶,欺男霸女吧。吕飞嘿嘿邪笑,且看那男的如何说。
“官人……”那彦玉娇声的说道。然后把白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之前提过罗勇,此处再次交代一下,石头城分东西二城,东城彦明,彦玉的老爹,西城罗铁,罗勇的老爹。彦明,罗铁,两人分管东西二城地下势力,统治着:青楼,酒馆,赌场,当铺,镖局等等……两帮一直以来利益冲突不断,经常交火,两位老大也是从血气方刚时代斗到了胡子发白,时刻都巴不得对方死去,可两人最死在了同一时辰。两个帮派的长年累月的争斗,已经从当年的血流成河转化为公平的竞争,包括治安的维护,生意的保护等等,所以两边的激斗,成为良性竞争后,石头城的经济,治安,不仅在星都,放眼整个帝国,都是排的上号的,谁都没想到这是两大帮主竞争中的产物。彦玉和罗勇在他们父亲百年之后,竟然喜结连理……东西二城势力合并。罗勇也知道彦玉大小姐脾气,什么都听之任之,宠爱甚深。这次彦玉代表星都作为种子选手,罗勇从中也出了好大一把力气)
那罗勇听完,哈哈大笑,随即精光闪烁眼眸归于平静,脸阴沉了下来,踱步来到十卫门面前,伸手一抓那十卫门的下巴,端详一番,冷冷的说道:“我夫人说的可是实话?”
“哼,一点不假,劳资看上你老婆,是你老婆的福气,还不把老子放下吗?”十卫门瞋目竖眉,喝道。
“嗯,嗯!不错不错!”罗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转过身来喝道:“取铁笼子来!”
吕飞心中暗自一惊,怎么了?要整死十卫门?
四个家丁嘿咻嘿咻抬着铁笼子进来,“哐当”铁笼子落了地。
“把他装进去!”脸如严霜的罗勇嘴角荡起邪笑,说道。
铁笼子响起开锁声,门开了一条缝,那十卫门被几个家丁绑着铁镣扔进铁笼子,随即四个家丁猛的一抽铁镣,那十卫门被拉了起来,铁镣一端往笼子各处锁住,十卫门四肢被捆,怎么也挣脱不了,十卫门骂道:“**,想干什么?”
罗勇一扭头,朝手下使了记眼神,那家丁过来将那十卫门衣服全部扒光,十卫门顿时恼羞成怒骂道:“如此卑鄙手法,你也用的出!!”
103死神的抚摸!
任凭十卫门如何谩骂,罗勇依旧脸如严霜,下人端来棉纸,和一碗清水,罗勇将棉纸浸水,一张一张,贴在十卫门脸上,棉纸位置刚好能封住口鼻。十卫门一时不能呼吸,不断摇头挣扎,试图不让他贴,棉纸眼看被抖的要滑落下去,两个家丁猛地用力按住十卫门脑袋,十卫门嘴里只发出微弱的呜呜声。棉纸一张一张继续贴着,直到没了声音。
吕飞看的心惊肉跳,暗道:果然是残忍之极。吕飞摸着蓼叶刀,准备去救,回心一想,十卫门被铁链所缚,又关在那铁笼子里,对面这么多人,缠斗中,指不定十卫门就被一刀给结果了,这样非但救不了十卫门倒是送他一程了,不,还是先忍住,且待时机。
一声令下:“好了,烤火!”
家丁在那铁笼子四周堆起炭火,烤着十卫门,不是烧,是烤!是熏!那十卫门呼吸本来就十分困难,勉强能吸到一点点空气,再加上这么一烤,不一会儿口干舌燥,那捂在嘴上的棉纸也烤干了,脱落开来,掉在地上,那十卫门骂道:“有种给老子一刀,整这么恶心干什么?麻痹的!”
吕飞咬牙切齿,这彦府上下果然喜好折磨,黑势力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
“过来!”罗勇喊一个家丁过来,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那家丁脸上顿时绽开邪恶的奸笑,不时的点头。
“好了!娘子,我帮你报仇了,走,回去休息吧,让他们几个看着就可以了”罗勇对着彦玉一脸温柔,关切道。
彦玉抖擞一下丰满的胸部,手搀着罗勇,一扭一扭的跟着罗勇进去了,进屋之前还回头向那十卫门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炭火慢慢的烤着,烤的十卫门赤条条的身体遍体流油,皮肤都烧化了。那十卫门被烤的口干舌燥,昏昏欲睡。可是却不是那种皮开肉绽,撕心裂肺的痛苦,只是一种煎熬……
一炷香功夫,又是一炷香功夫,渐渐的,已是深夜,只剩两个家丁在那看着,时不时的给火堆加点木炭。
那十卫门早没了声响。
那家丁早有准备般,提来一壶酒,对着十卫门笑了笑,说:“口渴了吧”
那十卫门哪里还说的出话来,见那酒壶在面前晃来晃去,猛地一口叼住壶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长长的叹了口气。
那花丛中一直潜伏着的吕飞暗道:还算有些人性,人之将死,也能给他点水喝。
大错特错!十卫门喝完开始狂叫,人这一被灌烧酒,这一灌入浇酒,再拿火一烤,五脏六腑就要烂了,十卫门痛苦挣扎。
两个家丁相视一笑,看着那十卫门终于受不了大叫,越发的开心起来。
“哈哈,不是奈何不了你么!你在装啊!”
“哈哈,到底还是服了吧!”
十卫门烧心裂肺。痛的死去活来。
吕飞再也忍不住了,拔了蓼叶刀冲出花圃。
那两个家丁正对着十卫门不停的讥笑谩骂,突地听到“嗡嗡”的声音,一家丁猛的回头,那旋转的蓼叶刀带着“嗡嗡”的声音直飞自己,那蓼叶刀银光一闪。
“啊!”家丁惊慌的叫了一声,急忙伸手去挡。
“扑哧!”那右手刹那间被割断,那家丁左手握住光秃秃的右手手腕,睁大眼死活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家丁脸色苍白,咬了咬牙,要去拔手中兵器。“啊。”家丁闷哼一声,只见鲜血飞溅。
“嗖,扑哧!”那蓼叶刀有斗气驱动,转速极快,加上本身材质坚硬,刀口锋利无比,哪里容的下那家丁拔剑,猛地钻破那头盖骨,那蓼叶刀碰到骨头,“咯咯,咯咯”旋转了一会,那家丁的天灵盖这才彻底削去,顿时脑浆和稀泥般和这鲜血直喷空中,然后散落一地。
吕飞一皱眉,原本正好可以直接沿着家丁的喉咙,整个一干净利落的切断脖子的,谁想他一低头,搞的满地脑浆,哎,突发事件!
吕飞也不多想了,随即一伸手,翻转手腕,斗气生生吸引空气,那蓼叶刀旋转着回到吕飞手里,吕飞冷冷的看着另一个家丁。
那家丁看到刚才一幕,已经吓傻了,鲜血也喷了他一脸,他呆呆的用手一抹脸,然后鼻子嗅嗅,没错是血腥味,“妈呀!”家丁感受到死亡的气息,猛地缓过身来,撒开腿就跑,吕飞怎会放过。深吸口气,“蓼叶刀”,“嗖”的一声,流星般发出,吕飞用斗气配合手腕抖动,逼迫刀身旋转。正如他所想,飞刀飞速旋转,银光闪烁,精准的朝着家丁逃跑的路线飞去。一招“银鞍照白马”,映照洒脱身姿,正如银鞍白马,这种看不见的威胁,无时无刻,无影无形,怎不让人心惊肉跳?快如流火,惶恐中乍现,让人逃无可逃。死亡就像是情人的抚摸,令人意志消沉,在疲倦的幻觉中飘飘荡荡而去。
“嗡嗡”的怪叫,一直跟在家丁后面,却又没有收割他的生命,这种煎熬比突然死亡更恐怖,家丁左躲右躲,“嗡嗡”的怪叫始终缠绕在耳边。
趁着附着蓼叶刀上的斗气没有散去的时候,吕飞急急来到笼子旁,此时已经打开铁笼子,捡起地上的朴刀将那锁链全部斩断。手指往十卫门人中一搭,还有一丝气息,于是将那十卫门往背上一背。对那还在躲闪的家丁一记邪笑,摇摇头,“收!”那蓼叶刀,“嗡,嗡”飞了回来。
面对死亡的恐惧,意志不坚定者,非常容易精神崩溃,魂魄飞散。
没错,那家丁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其实蓼叶刀早已不在身后,可那家丁依旧听的“嗡,嗡”怪声,逃无可逃,猛的!往那火堆里窜了进去,烈火将他无情的燃烧起来,烈火里噼噼啪啪爆裂的声骤起,那家丁匍匐在地上,双手举起放声大笑,“哈哈,追不到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