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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豪门长媳-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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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雷允晴心里却已经沉了七八分。她和陆子鸣本就是领过证的,在那方面肯定不会特别防范,她以前也没这方面经验,想起来就吃药,忘记了也就算了……现在想起来,才有点后悔莫及。

他们当初结婚就够仓促的,彼此肯定还没做好要孩子的准备。陆子鸣的事业正在起步阶段,而她也不可能放弃工作,做一个全职主妇,孩子在这时候到来,可谓忧喜掺半。尤其这几日她对陆子鸣心存怀疑,两人也不如前几日那般缠绵,冥冥中仿佛有什么微妙的变化发生。

话是这么说,陆子鸣回来后,她也没把这事告诉他。晚上她依旧早早上床,陆子鸣白天回来一趟,又出去,晚上回来后就一直待在书房,她身体不适,也没过去问他。

这样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就又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光线在脸上流转,她难耐的睁开眼皮,卧室里暗沉沉的,只有光影闪动,却非常安静。

她轻轻扭头,看见墙上的壁挂电视开着,屏幕上光点闪动,陆子鸣独自一人坐在床尾那头,一动不动。

他没有开灯,影片也搁了静音,像在看无声电影。荧屏上光线时亮时按,投射到他身上,笼罩出一层幽暗的光圈。

她睁着眼睛看了一会,才辨出是《乱世佳人》,其实她更喜欢另一个名字《飘》,有点符合女主飘零浮沉的味道。

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想起半夜里看片,也不知道怎么会独独放这一部古老的片子。

斯嘉丽淡绿色的眼睛纯净迷人,她的笑容令人着迷,她拥有最多的情郎,可爱她如斯,白瑞德最后还是离开了她。

一直记得瑞德离开前最后对她说的话:“思嘉,我从来不是那样的人,不能耐心的拾起一些碎片,把它们粘合在一起,然后对自己说这个修补好了的东西跟新的完全一样。一样东西破碎了就是破碎了——我宁愿记住它最好时的模样,而不想把它修补好,然后终生看着那些破碎了的地方。”

纵使最后看着美丽的斯嘉孤独一人,她也曾婆娑落泪,却坚信,如果她是瑞德,一样会毅然离开。

她睁着眼睛懵懵懂懂的看了一会,看着画面上的男女哭泣,流泪,拥抱,愤怒,争吵,当看到瑞德质问斯嘉孩子是谁的,思嘉在羞怒之下滚落楼梯流产时,她的心没来由的一紧,随着身体也轻轻一颤。

这一动,陆子鸣却是立时被惊醒了,他肩头一震,虽是细微的动作,但是在幽暗的房间里被荧光照射着,却分外明显。

他转过脸来,脸上表情晦暗不明,声音带着丝暗哑:“我吵到你了?”

“不是,”她撑着坐起来,嗓子还是干渴难耐,低声问他:“白天睡多了,现在有点睡不着。”

“嗯,”他站起来,走到桌边给她倒了杯水,微凉的大手搁在她额上,放了一会,说:“还好烧退了。”

她低头喝水,不吭声。还在犹豫要不要白天呕吐的事告诉他。

他却已经在床沿坐下来:“今天我去把礼服拿回来了,做得很漂亮,只是可惜没亲眼看到你穿。”

她笑了下:“到婚礼那天总还要穿的。”

他笑叹一声,从她背后伸过手,将她的头放在自己肩上。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靠在一起,盯着无声的屏幕,看那画面偶尔一闪,场景切换,每个人的悲欢喜怒,那么清楚的展现。

他没有告诉她,下午景瑞拿回来的礼服里,夹了一张照片,照片上雷允晴穿着新娘礼服,温婉羞涩的微笑,而她的身旁,另一男子,身着新郎礼服,猝然回首,眼中竟是惊艳。

这一抬首,一垂眸的瞬间,恰恰造就无比和谐的一幕,被技术娴熟的摄影师摄入相片中。

而那身着新郎礼服的男子,是韩沐辰。

晚上,他在书房点燃烟,一支接着一支,想了好久。那薄薄的一张纸片,被他捏在手里,边角几乎要掐碎。

景瑞拿给他时说,店员解释了,是不小心拿错礼服,但相片抓拍的角度这样好,扔了总觉可惜,便交给照片中的主角自行处理。

陆子鸣不动声色的扣下了照片,回想着他回国以来和雷允晴的点点滴滴,又逐一追溯着雷允晴和韩沐辰的每一次碰面,似乎,在他们订婚酒会上的那一次,并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他等着雷允晴亲自开口向他解释,如果她不说,也许他一辈子也不会问。就像上次在陆家门口,看见韩沐辰开车送她回来。也许只是普通的顺路搭载,她不想说,也许都有她的理由。

他一直在等,他们每日同床共枕,缱绻缠绵时几乎变成同一个人,可是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却并不是他想象得那样近。她偶尔情绪的起落,在那双慧黠的双眸后隐藏的心事,也是他无法读透的。

白瑞德可以一直包容着斯嘉心里爱着别人,他能吗?他拥着怀里温软的身体,头一次感到不确定,那张越发尖削的脸颊在他手中,几乎还没有他的巴掌大,她是真的瘦了,远不如他回国初见她的时候,那时在马场,她一脸的红润,如苹果般诱人。

不过短短数月,她却苍白了许多,他觉得心疼,更加无奈。

*

第二天趁陆子鸣出去,陆子茵悄悄来到她房间,塞给她一样东西。

雷允晴看了眼,没说话,心情忐忑的进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卫生间的门慢慢的从里面拉开了,仿佛条件反射一般,陆子茵立马转过身,正要问,却看到面如土色几乎要昏过去的雷允晴,那句话便直接哽在了喉咙口,急忙扶住她,说:“晴姐,还是去医院看下吧。就算不是怀孕,你吐的这么厉害,也该检查检查。”

她也想确认一下,于是下午独自打了车到医院。

在妇产科一查,是早孕,她当时就晃了一下,手抠在墙壁里,差点没站稳。

医生絮絮叨叨说了一些叮嘱她的话,她这几日身体不好,对胎儿影响也大。她心慌意乱,后来不知怎么,就问了一句:“要是不想要这个孩子,有没有什么办法?”

那中年妇产科女医生冷冷斜瞟了一眼,大约以为她和所有不负责任心的年轻妈妈一样,沉了声音说:“要是不想要,就尽快安排手术时间,月份越大,对母体伤害就越大。”

她无意识的颤抖了一下,又听见那女医生劝她说:“每个孩子到这世上来,就是有生命的。尤其是头一胎,对一个女人来说非常重要。要是没什么非拿掉不可的原因,我建议你还是多考虑考虑。”

她低下头,手慢慢抚上腹部。那里还平坦,她却仿佛已经感受到一条鲜活的生命在手心下孕育。她有点后悔问出刚才的话。她怎么会不要这孩子呢,老太太那么喜欢小孩子,一家人早就盼望着她能为陆家添加新的活力,她怎么舍得,怎么会放弃呢?

她走出医生办公室,一个人在妇产科走廊上又坐了一会,慢慢坚定了心情。对陆家来说,这应该是双喜临门,她和子鸣即将步入殿堂,同时还孕育了一个新的生命,只是她不太确定陆子鸣的想法,他真的希望在这时候要一个孩子吗?

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吓了一大跳,屏幕上显示着陆子鸣来电,是否接听。

她握着手机,手有点抖,慢慢拿到耳边。

“我刚打电话回去,柳嫂说你不在家。病好了吗,怎么就乱跑?”

她按了按胸口,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回答他:“在医院。”

“哦,那医生怎么说?”

“受了凉,吃坏了肚子。医生开了点止吐药,说回去吃两天就没事了。”

他稍稍放心:“没事就好,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我已经打上车了,一会就回去。”

“那好吧,路上小心。”

他轻声交待几句就挂上电话。雷允晴再一次欺骗了他,只觉得心神难定。走廊上有几对年轻的丈夫陪着妻子在做产检,脚步声来来回回,在清净的医院里突显出沉重,她觉得自己只身一人,有点突兀,忙快步离开了这里。

没想到一出了医院就遇上熟人。温辛从车里出来,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过雷允晴,不由吃了一惊:“小晴,你怎么瘦成这样?”

她笑笑:“我减肥呢,怎么样,这次效果挺好的吧?”

他脸一横,抬手在她头顶上拍了一下:“胡来!你还减肥,小心一阵风把你刮跑了,倒是子鸣可得着急。”他半开玩笑半生气的说。

她不敢再拖延下去,只怕露出马脚,忙岔开话题:“你没事来医院干嘛?”

“朋友病了,过来探探。”温辛一边说一边把水果篮从车后备拿出来,突然回过神来:“那你上医院来干嘛?该不是病了?子鸣怎么没陪你来?”

她忙解释:“我也来探朋友。唉不说了,我赶时间,下回上你那蹭好茶喝。”说完匆匆上了出租车。

*

晚上才下班,手机上叶绍谦的号码就闪了好几次。他按了静音,一直没管,后来上了车,翻出来又看了看,还是调转车头,往他们常去的牌室开去。

陆子鸣推开牌室的门,里面哗哗哗的洗牌声顿时传了出来。叶绍谦一抬头看见他,立马打招呼:“呦,可把你等来了,你这大少爷从城东散步过来呢,我打了十来个电话也没见你回一个?”

他把外套往沙发上一搁,坐了下来,干笑了声:“这不堵车吗,你们也不急,我就悠着点开了。”

“谁说不急,三缺一,就等你一个牌搭呢。”梁凯利伸手一张红中甩出去。

陆子鸣和他不熟,只知道他是叶绍谦的朋友,于是笑问:“你们四个不是打得好好的,叫我来干嘛?”

梁凯利听完就起身要给他让位:“我老婆催了我好几回了,不就在等你过来。”

一桌上人都笑起来:“凯利你这妻管严呢。”

“瞧瞧,以后谁还敢跟有家室的人玩牌,就俩字,没劲……快,子鸣,兴头上了,赶紧顶上,替两把。”

梁凯利被嘲笑了几句,嘴上不快活,便驳了句:“尽笑我呢,这不也有一个马上就要成家室的,怎么不见你们说他!”

“怎么又扯我身上。”陆子鸣挪了过来,伸手接过一人递来的烟,拿打火机点上了。

话说到这,做庄家的温辛忽然想起下午的事,抬起眉道:“子鸣,下午我在协和遇到小晴了。你是不是虐待人家啊?怎么弄的面黄肌瘦的,我可告儿你了,我在外头就公开认了这一个妹妹,你要是敢对她不好,我可饶不了你。”

一席话,众人调侃的矛头顿时指向了陆子鸣。连刚刚拿了衣服抬脚要走的梁凯利也回过头来,打趣他:“你们该不是婚前无限速,不小心闯红灯了吧?我看嫂子偷偷摸摸一个人上医院,八成是去看妇产科……”

梁凯利口没遮拦,一时把平常夜店里玩乐时不入流的那套都搬出来,叶绍谦听了眉头一皱,不禁拿眼横他:“你还走不走不了?”

梁凯利尚未察觉,嘿嘿一笑:“真走了真走了……”

可还没等他这次真要迈出步子,陆子鸣已经腾的推开桌子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你丫说什么呢?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他们一伙人本来就熟识,平常也是开惯玩笑的,话这么说也并不算太过分,但陆子鸣没来由的憋了一肚子闷气,却突然找到个宣泄口,一句话就让他破了功。

梁凯利没想到他说翻脸就翻脸,火气顿时也上来了:“你怎么回事?我踩到你尾巴了不是?”

他冷笑:“我他妈就是看你不顺眼。”

“好了好了,一人少说两句。”见双方摩拳擦掌,差点就要打起来了,温辛赶紧站起来劝架。

叶绍谦也拉住梁凯利:“你别理他,这小子吃火药了。他好歹是我姐夫,我代他给你赔个不是,就当给我个面子,你先走吧,改天再请你吃饭。”

梁凯利的脸色仍旧不太好看,忍了忍,终究没有闹翻,毕竟这个圈子里谁都不好惹。

陆子鸣却由始自终冷着张脸,直到被叶绍谦拉到一边,脸色都还没缓过来。

叶绍谦拿了两罐啤酒,开了一罐,递到他面前,自己又拉开另一罐喝了一口,看他还是这幅脸色,不由骂了句:“我没惹你吧,你摆这张臭脸给谁看呢?”

谁知陆子鸣也没好气:“爱看不看,想看去看漂亮妹妹去。”

“滚你丫的!”叶绍谦踹了他一脚,心想将来要真变自己姐夫了,就不能这么没大没小了,所以趁现在还是能踹就踹,不踹白不踹。

“你跟我姐没什么事吧,怎么好好的我姐要一个人上医院去?”

他问出心里疑惑,却见陆子鸣脸色更黑了。

他也想知道雷允晴为什么上医院不让人陪着,就算怕他没时间,找茵茵陪着总可以吧。原先他也没多想,可是经梁凯利一提醒,再想到柳嫂说她这两天时常呕吐没胃口,不由也怀疑起来。

叶绍谦见他不说话,自讨了个没趣,把啤酒罐往桌上一摔:“得,你爱说不说。将来要让我知道你对我姐不好,我也第一个饶不了你。”

叶绍谦走远了,他慢慢拿出手机:“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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