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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非军莫属-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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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你的反射弧确实可以绕地球好几圈。”电梯门打开了,纪天遇上前一把攀握住她的肩,然后神情超级自然地就出了电梯。辛安望着自己的右肩,再抬头望望纪天遇,在心里咬牙切齿。

谁准他这么随便的??!!她的脸他想摸就摸?她的肩他想把就把?

不过虽是清高自傲地想,辛安还是乖乖被纪天遇搂着上了楼。并且该死的心情还很愉悦。

作者有话要说:风风火火的回家,结果电脑上不了网,各种到处跑,,迟了一个小时~啥也不说了,看文愉快吧~~

☆、015

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是什么?

久旱逢甘雨只下了一滴?

洞房花烛夜却是在隔壁?金榜题名是他人?他乡遇故知结果是债主?

不不不。是有一个女仇人的顶头上司,并且她还公私不分。

总医院大楼二楼排练室,四周三面皆是姑娘们排练的身影。真实与镜面相互重叠,和谐而美好。这是第一次全程拉通训练。每个人都投入其中,生怕不够完美,不够卖力。

但和谐的场面明显有个不和谐的空位。

一个瘦瘦的女生独自站在角落里,右手优雅地贴于耳旁,左手环隔空环于腰前,保持一个垫脚的姿势。大概是因为保持的姿势太久,她看起来全身已经有些僵硬,汗水从发迹往下掉,滴落在木质的地板上,无声地宣告某种坚持的力量。

辛安紧紧地咬住牙关,在心里一遍一遍地提醒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反正再怎么辛苦也不过是个把月的时间,回国长了不少的肉,就当是减肥好了。

只是脚下面传来抽心的疼,让她不得不想将重心转移一点点,结果脚后跟刚下降了一点就听见背后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顿时将她即将进行的动作打乱。

“辛安,又在偷懒!不是说了让你保持姿势不要动?”唐攸宁正扶着赵枚的腰让她注意侧面身形,猛然转头便看见辛安刚才下降重心的动作,心中那股无名火就这样倾泻而出,“继续保持这个动作二十分钟,若我还看到你动就翻倍!”

将眼框的湿热憋回眼角细小的孔,辛安微微松了松自己僵硬的身体,换了只手摆成刚才的旋转姿势,然后微扬着下巴静静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长长的头发盘在脑后,不施粉黛的脸蛋因为出汗后而显得双颊有些红润,纤细的腰下面是一双修长的腿。其实也不是没有资本的吧。不禁想,等八月的时候自己穿上芭蕾服在舞台上翩跹的样子。会不会很漂亮?会不会很惊艳?会不会令人眼前一亮?

记得曾经有个人说她跳舞的时候尤其是跳芭蕾舞的时候整个人会散发不一样的光芒。那种光芒是一种沉浸的力量,让人不自觉地因为她的舞姿而沉醉,为她的身姿而沉迷。

辛安记得那是一个爱慕者对她的告白语,就在高中的排练室。说话的那人眼神清明而真诚,仿佛带着某种虔诚的祈祷,祈祷她能够伸出纤细的手搭上他微微弯□体而伸出的手。

他是她的舞伴。那个时候,她记得玻璃窗外有一抹隐蔽的黑色的衣角,熟悉却又缺乏勇气,昭示着主人纠结复杂的心情。她踟蹰了半晌,但终究没有伸出自己的手。当时单纯的她甚至连激将法都不会,连拒绝都有些惶恐。

事过这么多年,辛安终于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拒绝,甚至从那时开始芭蕾就不再是她喜欢的舞蹈,而是一种信仰。她信仰芭蕾带给她的被关注,更信仰芭蕾带给她的美丽。

不知道最终这份美丽会不会给某个人一种震撼?

想到这里,辛安的下颚不自觉地上扬。整个人好像充满了用之不竭的力量一般,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笑。如果正在做一件事,并且知道它对于自己的意义,那么辛苦一点又何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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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奇。你不会是被罚傻了吧?”休息时间,赵枚拿着一瓶矿泉水走到辛安面前,狐疑地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再远距离看了看镜子中身姿卓越的女生,眉头越皱越紧。

辛安没有理赵枚,而是透过镜子晃了一眼唐攸宁的存在。赵枚以为她是忌惮唐攸宁于是提醒她道:“灭绝师太刚刚说了是全体休息。”≮我们备用网址:≯

“真的假的?”辛安眨巴着眼睛问,“我怎么没听到?”

见辛安这反应,赵枚就越觉得这姑娘傻。别人被罚了哪个不是竖着耳朵听上级的指示,她倒好,什么都不关注闷头闷脑地认罚。想到这里,赵枚便歪着头,欺近辛安眼前,问她:“你刚才在这边傻笑什么?就跟发春似的。”

“你才发春呢。”辛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往下降中心,结果脚一阵酸痛,伴随着腰上发软,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赵枚的衣袖,表情有压抑的痛苦,“赵赵,快,扶着我一点。”

赵枚本以为她是闹着玩的,冷哼了一声自顾自的喝水,结果不经意一转头才看见她眼角的湿气,敢忙盖上水瓶子,随意丢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扶住她。“你怎么了?很痛吗?”

“倒不是,就是有点腰膝酸软。站久了大概都这样。”

“还腰膝酸软,这年纪轻轻的,在医院被人听了还以为你晚上怎么翻云覆雨了呢。”

辛安一听赵枚这样嘀咕,心里那个囧啊。心想:老大,我男朋友都没有,我怎么翻云覆雨啊。倒是某些人整天哈欠连天,眼眶泛青的好不好。

不过想归想,辛安却没有将内心所想说出来。倒不是她矜持,而是因为,唐攸宁朝她们走来了。

辛安轻轻地抓了一把赵枚,这女人反应就是机灵,一掐一个懂。在她意念的提示下,迅速地站直身体,然后装模作样地转过身,看见唐攸宁就露出一个女神的微笑,问:“首长,咋们接下来是练重生部分吗?”

“看情况吧。”唐攸宁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停留在辛安身上,“要是这位同志能够专心一点,严格要求自己,待会儿入队能跟上你们的步伐估计就行。”

“我觉得应该行。”赵枚上下打量了一下辛安,然后转过头严肃地对唐攸宁提议道:“要不我们先试试?”然后待唐攸宁开口前抢先说道:“反正辛安的姿势基本是定式,应该不会妨碍我们的。而且再怎么说也不能因为她一个人拖了我们的进度不是?”

“我们是一个整体。”唐攸宁淡淡地纠正赵枚,一句话说得千回百转。更难得地是在这淡淡的声音里竟然还有种“我们都是抗日战士,不分贵贱”的意味,辛安以为她终于良心发现,差点感动得稀里哗啦。甚至审视起自己的私心来。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欣慰便又听见唐攸宁用一种长老的身份道:“确实不容许拖后腿的存在。就好比一个木桶,加水的多少取决于最短的那块木板。上级给我们的指令是一钞美轮美奂’,若这块短板影响了我们的质量,唯一的办法就是拆掉这块木板,然后重新组装。”

一句话,说得辛安心惊胆战。“重新组装”像个重磅炸弹一样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其实一直以来,辛安的心里都存在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是的,是安全感。即便唐攸宁和她有些暗暗地较劲,即便她一来就被她弄了个下马威,即便她总是为她穿小鞋,辛安一直都觉得两个人的较量不会搬上台面。

也就是说无论她们两个怎么互相较劲,除却一些身体上的责罚之外,关于表演名单,唐攸宁始终会留有一些余地的。

但是现在,辛安不这么觉得了。因为她看到了唐攸宁眼睛里的锋利。像一把刀。闪着骇人的光。

唐攸宁说完这句就转身回到前方的位置,召集起全部的人员,安排第四部份的舞蹈。辛安看着她消瘦却刚劲的背影,忽然觉得原来很多时候,你应做的远远少于你以为的。

“巴奇,我对不起你。”赵枚可怜巴巴地望了辛安一眼,对自己刚才的话语表示歉疚。

辛安安慰似地扒着她的肩,说了句:“没事。”她是知道的,刚才赵枚说那句话不过是想让她提前归队训练,不要老是被罚站。不过,唐攸宁哪是那么好糊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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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洗了澡,辛安有些萎焉,连纪天遇打电话约她出去走走都推辞了。趁着辛玉良和万美艺都出去了,她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鬼哭狼嚎。

她在想,该怎么应付唐攸宁!可是她想不出既能保住自己的表演名额,又可以少受唐攸宁的罪的法子。她是太习惯专注于一件事的人,实在不太适合做一箭双雕的事情。她就没这智商!

正当她纠结无比的时候,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了,辛安翻来覆去的空当正将头往薄被里埋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神情平静的纪天遇。他站在门口,右手还保持着推门的姿势,对在床上凌乱的她显然已经司空见惯。

“纪天遇,你能不能别每次进我的房间都不敲门!”见纪天遇未经过她同意就坦然自若地进了房间,辛安赶紧翻身坐起来,扯着原本就已经很凌乱的薄被,嘟着嘴,表示自己的不满。

纪天遇像是没听见她的抱怨似的,径直走到她面前,然后俯□来跟她眼睛齐平。辛安看见他的眸子里是让她迷醉的笑容,他说:“你不是说‘房间里又没啥见不得人的’吗?”

“那是以前!”辛安辩解,一拳打在软绵绵的枕头上。以前他们都还小,她又巴不得将所有的秘密都摊开在他面前,唯独不够彻底。可是现在不同了,他们都已经长大了。二十六七岁的人,都应该拥有自己的独立空间。

“你的意思是,现在有见不得人的了?”纪天遇压根就没理会她的严肃,甚至他说话的口气让她觉得他刚才是听了个笑话。辛安一急,脱口而出:“我是说万一我在换衣服呢?”

“我会闭上眼睛的。”纪天遇说着,站直了身体。辛安瘪瘪嘴,对他口说无凭的正经怀疑万分,但还是不禁有些想笑,可他下一句话就将她的笑僵硬在嘴角,变为咬牙切齿的鄙视。他说:“毕竟,平板还是电脑比较吃香。”

又来了。他就不能换个嘲笑她的话题么?胸小怎么了?玲珑有致不行哦。这么个事情他都说了好多年了,还意犹未尽。她又不能为了他说两句去催肥那个地方吧。她又不靠身材吃饭。

辛安听见从头顶传来的笑声,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腿就想望他身上一踹,他轻巧一躲,她立即蹬了个空,刚想再次发力却不料被他抓住了脚踝,她换了只脚,他一只手就将她的双脚握得死死的。

她怎么忘了,他是特种兵出身,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在暗袭方面偷得了手。辛安使劲挣扎还是挣脱不了,只能愤恨得看着他。他挑着眉,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好像很习惯她的窘迫。

辛安突然想到,从小到大,无论是在哪方面,她和纪天遇的较量,弱势的一方都是她,连爱情都一样,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楚。

纪天遇见辛安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看看她眨眼的速度,瞬间明白了什么,他赶忙蹲下│身去,不出意外地看到一双通红的眼,他赶忙放下她的脚,紧张似的看了一眼她的脚踝。

该死,骨节突出的地方有些红,因蹬掉鞋子而露出的脚尖甚至有青紫的伤。他一时心疼,帮她揉着,一边愧疚似的说着对不起。“很疼吗?”

“嗯。”辛安说着,泪就要掉下来。其实也不是非常疼的,脚上的伤是跳舞留下的,对于常年习舞的她来说,芭蕾带给她多少荣誉,伤痛就就会在这荣誉上翻个十倍。她已经习惯了,可是他这么轻轻一问,她就觉得受不了。

很早以前就听说过一个故事。说有一匹狼,无论在外面受了多大的伤,它自会找个地方躲起来,静静地舔着自己的伤口,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它永远都不会轻易放弃,更不会在同伴面前流露出任何的柔弱。

可一旦有人关心它,它就会受不了。会变得十分脆弱。辛安想,自己应该就是这样一匹狼吧。纪天遇不管不顾自己就会卯足了劲坚持,会伤心会难过但也从不以软弱的一面示人,可是他对自己一温柔,她就受不了。控制不住地就想撒娇,想他哄。

“脚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因为跳舞吗?”纪天遇微微皱着眉问,手上却还是温柔的动作。

“嗯。不是说了嘛,医院要出节目,我参选了三个,八月要表演。”辛安答道。见纪天遇眼色黯了一层,她立马解释道:“都是些简单的动作,不会造成旧疾复发的。”她的脚曾经因为跟腱断裂,医生严令禁止她再跳舞,说是万一受了伤,可轻则脚跛,重则可能会一辈子躺在床上。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遵循着医生的建议。特别是自己读了医之后,更加明白跟腱断裂的意义。可实在是因为喜欢,让她放不下舞动下绽放的自己。她有好多好多的梦想呢,可只实现了一个,她不甘心。

“简单的动作会将脚趾磨得血肉模糊?安安,你简直是胡闹!”纪天遇皱着眉,表情有些吓人。

辛安不明白他为什么刚刚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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