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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非军莫属-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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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洒脱。我很喜欢现在的状态。结了婚肯定就会要小孩,我还不想要小孩,我还没有享受够和他在一起的二人世界,所以我拒绝了。这是我的真实想法。”

“27岁是最佳的生育年龄啊。就算你不想,婚后也可以不要小孩啊。”辛安道,“两个人组成一个家庭,生孩子的事情商量着决定不就好?”

“结了婚和没结婚时不一样滴,小女孩。结了婚就不是两个人的事情了,而是两个家庭的事情。你知道的,小玺是他们家族唯一的香火。结了婚我铁定会被他们家人逼着生孩子的。”

“什么小女孩。”辛安打掉赵枚抚摸她的头的手,她也不过比她小三岁好吧。而且,她至于将婚后生活说得那么凄苦吗,她压根就不是任人宰割的主。

辛安托着腮将赵枚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颇带意味深长地问她:“你们这次闹别扭是不是因为他们家族对你施压了?”

赵枚思考了一下道:“差不多吧。”

“于是你就善解人意地跟他分手了?”

“差不多吧。”

“不应该啊。”辛安疑惑道,“都这么多年了,你要怂也不应该是现在吧。”

“可不就是怂了。因为我不想因为别的人对我们的爱情妥协。”赵枚耸了耸肩,眼神放空道,“或者说自私一点,我不想因为某个生命而跟他结婚。我爱他,必须是因为他是他,而不是因为他让我拥有了一个她或者他。”

“而且总不会因为是最佳生育年龄就生孩子吧。我才不要这么早就被禁锢了,我要玩够了再说。人生很长,每个时间都有自己的期待。我现在就是希望能和他好好的恋爱就行了。啊,不对,我现在已经跟他分手了。”

想到这里,赵枚就深深地纠结了,早分手晚分手不好,偏偏在这十年的份上分,真是要多不合时宜就有多不适宜。

要不分手,现在也还能手到个惊喜啊礼物什么的不是。结果就收了一顿饭菜。想吊她的胃,哼,怎么可能。

“真是深在福中不知福。”辛安眼见赵枚一副不在意的样,在想到自己,不免嘟啷。然后不出意外地收到了赵枚丢来的白球以及一个诡谲的笑容。

“小孩子,这么沮丧啊?那我再告诉你一个事情呗?”赵枚欺近辛安耳畔,轻轻地低语。辛安揉着自己的耳朵,显然很嫌弃她,但还是没好气地问她:“什么啊?”

“今天是我和他恋爱十周年的纪念日。”

“什么?!!“辛安猛然睁大眼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女人,内心一股无名火升腾地正烈。掐着她的脖子便牙咬切齿道:“赵美美你个没心没肺的,这么好个男人,这么特殊的日子你折腾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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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安这次训练有些心不在焉,不为别的,就因为赵赵最后那句,“我们相恋十年,不是因为为了彼此而变成对方想要的TA,而是努力保持自己原本的模样。”

原本的模样。

每段感情里都有它原本的模样,随着时间的推移爱情减少了,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彼此改变的太多,忘记了最初的样子。赵枚爱的时候用心,但也不忘保持自己最初的样子,那么她呢?

到底是真的为纪天遇着想还是怕他不接受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在用一个借口逃避面对现在的样子?

辛安不知道,可是她好像又明白了什么。

“啊。”

就在辛安冥思苦想的时候,脚下突然一个不稳,随即在垫脚旋转的时候摔了下去。一股热流从脚掌心一直蔓延到了大腿根部,连同脚踝处都是一阵纠缠。

痛。

听到辛安倒下的声音,全部的人都是一顿,在明白了什么之后,迅速停止了训练的动作,围过来查看她的伤势。赵枚刚才去洗手间了,回来的时候看到大家围成一团,心中一阵不详,立马冲过去,不出意外地就看到辛安坐在木板上疼得汗流不止。

“找个男人来背她去医务室!”赵枚一边嘱咐身边的人一边蹲下│身来将辛安扶着,顺便还瞪了她一眼。辛安背她这么一瞪,刚才咬紧牙关,现在顿时觉得眼里就渗着水气了。

“出息!不准哭。”众人将辛安扶着,摇摇晃晃地送上来人的背,也没跟唐攸宁请假,赵枚就急急忙忙跟尾随背着辛安的人出了排练室。

请她妹的假。赵枚甚至在除排练室的时候朝唐攸宁竖了竖中指。这种情况,尚且陌生的人都应该及时去查看伤势,唐攸宁居然呆站在一边冷眼旁观!靠,她要不是陪辛安练一场,鸟都不会鸟那个死女人。

辛安被背到医务室,一路上却显得很安然。赵枚看她跟傻子似的,扬手佯装便想打她。好在这小女子识相,立马自己说明原因。

辛安脸色有些发白,大概刚才那一阵痛得也不轻,所以现在说话声音便有些小。她解释道:“我知道自己的情况的,刚才倒下的时候我注意将脚的下降时间伸长减少了一些冲力。好歹我也是骨科毕业的,所以我知道不过是小伤。”

“小伤?不断腿你是不甘心是吧?”

“。。。。。。哪有。。。。”

“哪有。。。。我真服了你了。”赵枚叹了口气,坐在辛安旁侧,“刚才你也看到了,姓唐的那冷漠样。怎么,你还准备忍?我就搞不懂了,你这么忍着是因为什么,就真的只是因为想得到那个表演名额?”表演名额,那还不简单,她要是去插上一脚,她倒要看看谁敢将辛安撤下去。

但赵枚知道,辛安绝对不是这样一个孬的人。那她如此忍耐的原因呢?

因为“她是他的朋友。”唐攸宁是纪天遇的朋友。这是个不能否认的事实。

“你可真是圣母啊。这脚伤了估计一时半会儿也练习不了,现在是不是还要去跟那姓唐的道个歉?”赵枚说着酒不满地白了辛安一眼,甚至伸出手指往她脑袋瓜上一按。“谁前两天还说得了我腹黑的真传来着,现在怎么怂成这样。”

“我不是怂,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不到万不得已,有些事情就是没有必要的。唐攸宁够可恶,可不能因为她可恶就将自己变成她那种可恶的样子。那样,划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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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安终于跟赵赵坦白了自己对纪天遇的感情,结果她还没怎么样,赵枚却怒了。一个劲儿说要见纪天遇。可是她电话都打爆了,电话那边却一直关机。所以她只好跟那个男医生道了谢又催促赵赵赶快去赴约。

顾玺专门办了一场舞会等待赵赵赴约,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让那个男人的心思白费了。结果她想得周全,却惹来赵赵一脸的嫌弃:“哎,我说辛巴奇,你不逞个能要死啊?”

赵赵一激动就放开辛安插着腰一副泼妇的样子,结果刚一放手辛安一个没注意差点摔倒,赵好赶紧将她抚住道,“你不是说他要来接你?人呢?”

“大概忘了吧。”辛安有些赧然。

“这事儿也能忘?天天都要做的事情能忘?”

是每天都来啊,辛安心里想,只是今天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辛安低头看了看手机,抬起头四处张望了一下,像是猜测到什么似的对赵赵说,“要不,你帮我叫个车,我自己回去算了。”

赵赵没理她,自顾自地将她抚在一边的椅子上,然后出了医大门。不一会儿辛安便看见一辆出租车停在门口。

辛安在赵枚的搀扶下出了医院,一坐进后坐,辛安刚想跟赵枚say good bye,结果却见她从另一边坐了进来。

“你坐进来干嘛?”辛安惊讶地看着赵枚,她不是让她去赴约吗。

赵枚根本没有理她自顾让司机开车。然后随手拨通一个电话号码,接着辛安便听见赵枚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真是不好意思,顾先生,我这而有个伤员临时走不开。。。。。。嗯,伤员应该要重要些。。。。。。你要等就等吧。。。。。”

额,辛安听这赵赵的声音再加上她的内容,不由得一个冷汗。如果今后顾玺要是知道了这个毁他好事的人是她会不会一个怒气剥了她的皮啊?

赵枚挂了电话后便看见辛安一直盯着自己,她一个眼神吓回去,辛安暮得一楞,于是她就笑了。“小玺让我先把你安排妥当。这男人就这点好,关键时刻懂得顾全大局。”

赵枚一脸轻松,辛安心里却很复杂。她又何尝不知道赵枚男友的“体贴”,只是她还是有点担心,于是建议她:“你还是先去约会吧,看你刚才口气那个绝的,至于吗?你们十周年纪念,别折腾了。”

“我哪里折腾了?我对虐人可没兴趣。这不正闹别扭呢嘛,又不是吵着玩的。”说着赵赵欺声过来在辛安耳边低语,“要是以前我肯定怕这种情况影响我们夜晚销魂。不过现在。。。。”赵枚回身坐好,咧着嘴笑。然后忽然可怜兮兮地说:“我想色他他想色我都不太可能咯。”

额,她倒是对那事挺感兴趣,辛安默。

话说到这里就到了家里。司机帮着赵枚将辛安从车里扶起来。万美艺正奇怪自家闺女怎么突然打电话让她下楼接她,这会儿看她被两个人搀扶着从车上下来,整个人一着急就冲了过去。

万美艺接过司机将辛安好好的搀扶着,一边责怪地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啊?上个班怎么把脚上了?”

“不小心摔了。”

“不小心。就知道不小心,从小到大就不知道爱惜自己一点,你说你脚本来就有伤,还这么大意,万一。。。”万美艺一见辛安就一阵噼里啪啦的念叨,辛安此时却很想证实自己刚才脑海中的猜想,于是忽然打断她,问了个与现在的情况毫不相干的问题。

“妈,纪天遇是不是回部队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天,我越来越喜欢赵枚这妞了。。。肿么办。。考虑要不写写她的番外???

☆、020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更~~求收藏求评论求。。??、什么都求!

“现在我们将出任这次任务的连队以班分为四个组。后两组全体留在后方,前两组在悬崖下面作后方支援。”听到命令后;四排四列的人自动分为一列一组;小碎步移开分为四组。最后一致目视前方,全神贯注地听从首长的指挥。

“三组前两人从前方前行;后两人从侧方缓行前进;注意嫌疑犯的动作,千万不能让他们感觉到你们的存在。在这样的同时;你们尤其注意要吸引嫌疑犯的目光,让他完全将注意力放在你们的身上。”

“犯罪嫌疑人应该是第一次劫持杀人;所以情绪比较激动;很容易冲动下再次将人质解决掉。也会很敏感;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必然会让他有所怀疑。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控制他的情绪。”

距离永城300公里出的一片荒郊,山峦起伏,枯朽的枝桠占据了整个山顶大半的光景。不规则而崎岖的山路一路蜿蜒。如果一排一排的车子从这里经过,或是货车或是小车都带动起了大量的尘土。

这是一个足以被人忽略的地方,在这里基本上看不到任何的人烟,但是正因为如此,处在这个地段的士兵或许才有了来这里的理由。

只见一个山头的悬崖处,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用手肘紧紧地勒着一个女人的脖子,另一只手上拿着锋利的匕首,正一脸戒备地看着不远处的士兵。

女人在她的威胁下紧紧地抠着他的手,应该是想逃脱,但又像是想从他手的空隙里取寻找一点呼吸的可能。因为她的表情在惊恐之外更多的却是痛苦。她的脖子处已经被锋利的匕首割伤,鲜血凝聚在她白皙的脖子上有中突兀的触目惊心。

在他们的对面,穿着制服的士兵排成一排,除了为首的一个人,其余的人都举着手枪对着他们。不,准确的是对着他。

男人好像有些害怕,但也许是因为身边有个女人做筹码,所以他显得很狂妄,在面对对面的士兵的苦口婆心,他非旦没有一丝的认同,反而狂妄地让他们全部都撤退,然后还要他们为自己找一辆车子来。

方以同示意所有的人放下手中的枪,然后自顾自朝前走了一步。而在他前进的同时,站在悬崖上的人也向后面退了一步。因为刚才已经是极度挨近悬崖了,所以此时,他的脚下差点一软而掉下去。

悬崖上的泥土因为他的迟疑而有些掉落,细细的黄土一路向下面掉落,铺天盖地地洒在一个人的脸上。

纪天遇抓着悬崖上的树枝和刚才往上抛却的绳子一步一步地想山顶上爬去。在特种兵部队里,他的攀岩技术是最好的,这次回来刚巧赶上执行任务。刚才在做好了军队的安排后,他观察了一下这座山的形势,发现只有目前这种办法才能收获最大效益的成功。

对方是一个为情所困的人,有点人格分裂的倾向,在如此情绪激动的情况下,根本不能够排除情绪激动导致人质被撕票的可能。而从这里向上最大的好处是,他可以趁其不备。

方以同一靠前嫌疑犯便向后,到最后自然是怒声呵斥他们,并且威胁说要再靠近的话就将女人的喉咙给割破。他这样说着,刀子已经向更深处按向了女人,方以同只听得一声痛呼,女人的声音,在这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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