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的魔咒-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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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宇仰着头看天花板,电梯加速下滑时,他闭了闭眼睛。
不管了。
冷雪靠过去,贴在他的胸前。电梯到底轻微一顿,她顺势倒在他怀里,吻住了他的脸。那是一张冰冷的脸,一股凉气从嘴唇渗透到脾胃,她打了一个嗝。
丁宇牵动嘴角拉出一点儿笑意,自顾自迈出电梯朝前走,冷雪懊恼地捂住嘴,迟疑着随后跟上。看表情,他并不讨厌。
冷雪问起苏敏的身体,丁宇含糊带过,不经意地问了一些舒玉和嘟嘟的日常喜好,冷雪念头一闪,为何每次在一起他都要问舒玉的情况?
剩下的问题还没涌起就被她否定了。可能吗?天塌下来,人变成猿也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好奇心,只是好奇心,一个二十四的单身母亲带着一个四岁大的孩子,任谁都好奇。特别是当知道了这个孩子的来历后。
这次冷雪主动谈起了舒玉,无外乎还是她的那段经历,那个神秘的男人。
“谁都没见过,她的母亲也没有。她不带回来,说要在山里过一辈子的。呵呵,舒玉哪儿都好,就是在男人这个问题上太愚蠢了。随便一个什么男人都能骗住她。我真不明白大山里粗陋无知的男人有什么魅力。”
今日丁宇出奇地沉默,默默地听。
“不过她回来向爸爸借钱时我听说是一个被毁容的男人,斜着脸有一个大伤痕。哟,想想都寒颤,不会是黑社会吧,或者是山里面的土匪头头。”
冷雪说得倒胃口,自己停住了。
“再说真吃不下。”
“我理解!”丁宇很快吃完了,擦着嘴说,“她的爱很纯,是那种一旦爱上就不能自拔的女人,这辈子想让她爱上第二个人很难,所以这样的女人注定一生是悲剧。悲剧人物!”
“呵呵,你说的她有多伟大似的。”冷雪不以为然。
章节目录 第四十一章 莫名其妙的生日
“不是伟大,而是不入俗不合流,一辈子只能活在自己的心里。如果把她的心打碎了,这个人也就没有了。”
“你很懂她?”冷雪为他这些华丽的字眼用在舒玉身上不舒服,“很欣赏她?”
“懂她欣赏她,讨厌她憎恶她都不重要。我们,你和我都在她的心之外。”丁宇站起来,挪开了椅子,“我有事先走了。”
冷雪恨不能把手里的餐具扔掉。吃的什么饭,迎合他也不行。你在她的心之外,有自知之明最好。
回到公司,冷雪就开始了丁宇建议的操作。一流的设计团队,一流的建筑公司,两者的结合确实奇妙,这个丁宇,越接近他越陷入他的光环,他,不止外表帅那么简单。
舒玉简单收拾了一些常用衣服,用大包装了一床被褥来到丁家,午饭苏敏有约,交代大妈帮助舒玉收拾房间。屋子都刚装修过,崭新厚重华丽。
舒玉把包拿到屋内,屋子收拾时以客房的标准要求,简单整洁,一张浅白色双人大床,几样家具。虽为客房,不失主人身份。
舒玉刚擦洗一遍,就听大妈敲门。几位员工抬着一些崭新的家具站在门外。
“是少爷叫来的。”大妈说。
原来的沙发被搬了出去,一股脑的很多东西搬了进来。
“是两间屋子。一个大人的,一个小孩儿的。”领头的说。
“不,我们用一间即可。”舒玉制止,和嘟嘟从没分开睡过。
“妈妈,嘟嘟喜欢。”嘟嘟在下面摆弄着稀奇古怪的东西,“太多好玩儿的了。”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时,丁宇回来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他说,“听我的。”
舒玉只好不吱声,任由他们摆布。
“中午吃什么?”他问嘟嘟。
“一会儿吃。”嘟嘟玩得正兴。
“喜欢吗?”
“嘟嘟喜欢!像游乐场!”
“那好!叔叔带嘟嘟去吃好吃的,好玩儿的。嘟嘟要不要和妈妈一起去啊?”丁宇看着不自在地一边呆着的舒玉,“家里这么多工人叔叔,在家多不方便。”
“妈妈,和叔叔去玩儿吧!”嘟嘟把舒玉拉了下来。
“什么厨师啊,主人不在家就罢工。小孩子到现在还没吃午饭!”丁宇不满地责怪,牵着嘟嘟走。
“大妈做好了。我们吃了再出去吧。嘟嘟,不要缠着叔叔,叔叔还要工作呢!”舒玉不想进车。每次进车里,感觉都特别不舒服,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叔叔今天不工作!”丁宇俯在嘟嘟耳边,“如果带妈妈一起,我减去你两个粘,就剩三十个了。”
舒玉经不住嘟嘟的纠缠,好长时间没带嘟嘟去玩儿了。
“叔叔今天给你们接风!庆祝你们住进丁府!”丁宇举着果汁庆祝,舒玉没想到他会来到蛋糕房,订了一间雅致的小房间,圆圆的小桌子上,特别定制的一个小蛋糕上用彩色奶油画着温馨的小兔子一家三口,中间是一支粗粗的蜡烛。
“过生日喽!哦,耶!”嘟嘟兴奋不已,拿起生日帽给舒玉和丁宇戴上,让舒玉也给他戴一个。
“今天你的生日吗?”舒玉问。丁宇不说话,只是和嘟嘟逗着玩儿。
“妈妈问你呢,叔叔。”嘟嘟提醒着,他可是时刻注意着妈妈的 反应。
“问我的吗?叫你妈妈喊我名字。宇儿,丁宇也行,不叫人怎么知道和我说话呢,你说是不是 嘟嘟?”
“妈妈,叫叔叔宇宇吧。”
“宇宇?”丁宇得意地大叫,“嘟嘟聪明,叔叔喜欢这个名字,叫啊。”他还是只和嘟嘟说。
“丁宇,”舒玉不想嘟嘟为难,不就是叫个名字吗,有什么,“今天是你的生日吗?”
“不,舒玉,今天是我们三个人的生日,是小兔子一家的生日。嘟嘟,你看, 兔爸爸,兔妈妈,这个淘气的小兔是嘟嘟。”他指着蛋糕。
“啊,小兔子真幸福。等爸爸回来了,嘟嘟也真幸福。”
丁宇愣了愣,马上转移话题。
“唱生日歌,生日歌!”丁宇兴致很浓,比嘟嘟都兴奋,“祝我们生日快乐,祝小兔子一家生日快乐!”
他带头唱起来,嘟嘟稚嫩的童音也跟着他唱。
“嘟嘟要好好长大,等爸爸回来让爸爸高兴。好不好啊,嘟嘟。”丁宇简直不知道在说什么。
“好!”嘟嘟幸福极了,“等爸爸回来了,嘟嘟每天都幸福。”
没有人这样自然地在舒玉面前提起嘟嘟的爸爸,在冷家人的心里,嘟嘟的爸爸是一个一钱不值粗俗卑贱的骗子,爱人第一次被人尊重,虽然他不在,舒玉还是很欣慰。
“谢谢你!”舒玉真诚地感动着,“也替嘟嘟的爸爸,还有嘟嘟,我们一家人谢谢你。”
我疯了吗?丁宇笑得很不自然,我这操的什么咸蛋心,怎么一再提起嘟嘟的爸爸,这个兔爸爸真的指嘟嘟的爸爸吗?就不能是我吗?可是我定做的蛋糕啊!。
嘟嘟的爸爸,她说的真的一样,可真有嘟嘟的爸爸吗?丁宇不想相信,如果不是死了,就真真正正是个大骗子,玩弄女人的大骗子。
舒玉幸福的表情刺痛了他的心。那个男人有什么魅力,让她念念不忘,让她甘心等待静如止水,周围的男人都成过眼烟云,我就坐在她面前,也是烟云,她不想看,也懒得看。
“来,许愿!”吹灭了蜡烛,丁宇提议。可那对母子的神态让他彻底心凉,不用猜,不用问,她们的愿望是一致。
章节目录 42 柔柔的抚摸
等一个人,盼一个人快快回来。每年,每次,无论谁的生日或者是流星划过,她们一成不变的都是这个心愿吗?
挫败!
丁宇再没了心情,他拿出游乐场的票。
“吃饱之后你们去玩儿吧。我还有事!”他赌气地说。
“好,你去忙吧!今天谢谢你!”舒玉接过票,根本没在意他落寞的神情。
“嘟嘟,我走了啊!”他寄希望于嘟嘟。
“叔叔忙!嘟嘟会很乖的。”嘟嘟懂事听话不赖人。
不挽留吗?谁都不挽留吗?只要轻轻一声,我陪你们玩,做你们的司机,鞍前马后为你们服务,我愿意,只要你们不再想那个男人,只要你们肯接纳我。
脚和心在吵架。心要走,脚不愿动。
我是谁?丁宇,独一无二的丁宇,从不向女人低头的丁宇,从来被女人追着的丁宇,要留下吗?
“我走了!”他狠狠心。
“叔叔再见!”嘟嘟满脸都是奶油,吃得不亦乐乎。丁宇真想过去把蛋糕拿走。舒玉出神地望着嘟嘟吃,眼睛里溢满回忆。
丁宇走了,头也不回。车轮转得飞快,在一间酒吧前停下。隔着车窗看着玻璃门内熟悉的一切,没到晚上,里面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在擦拭忙碌,打开车窗,扑进几股夹杂着酒味的热气。
灯红酒绿的岁月再也不想回去了。想做个有担当的男人,但担当什么呢?别人的女人,别人的孩子吗?
合上车窗,颓然倒在坐垫上。人,不是想担当就能担当的。生活为何这么空虚,生命如此没有意义。
曾经如鱼得水的城市如今竟没有一处可去之处,没有一个可给予爱情的人。
不,我必须恋爱。轰轰烈烈地恋爱,高调的恋爱。只要我愿意,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女人,我必须有属于我丁宇的女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女人,死心塌地喜欢我的女人。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女人。
我丁宇回来了,大难不死回来了。为何要如此低调地藏着掖着,我有什么不足吗?灾难已没了影子。车镜里看,我还是我,比以前更成熟,更有魅力。
那个女人,舒玉算什么,根本不值一提。
车轮缓缓开动,鬼使神差,竟来到游乐场前。
真见鬼,他迅速调转车头,在拐角的一霎那,竟发现游乐场靠近这边一角的旋转木马上,舒玉在开心地笑,她抱着嘟嘟,笑声随着木马起伏。
她笑起来真漂亮!天真的像不谙世事的少女,是游乐场里最迷人的风景。
“喂!干嘛呢!”对面车里司机伸出头来叫,挡住了路,停了好几辆车。
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正对着木马。
从木马上下来,嘟嘟颠着小屁股向远处跑,舒玉在后面追,游乐场中间路上一辆清洁车开过去,嘟嘟仍然不停,非要马上穿过去。
紧张得要死,丁宇猛地推开车门,恨不能一步飞进去。
舒玉及时抱住了嘟嘟,有惊无险。丁宇再也坐不住,补了票跟了过去。
在远处看着,舒玉和嘟嘟只玩小儿科的游戏,什么蹦蹦床,什么撞撞车,女人家教男孩儿非教成娘娘腔不可。
她们来到过山车前,舒玉牵着嘟嘟的小手悠哉转哉,就是不做决定,人上了又下好几拨,俩人还在那儿转。
过山车是用来饱眼福的吗?丁宇买好票走过去。
“嘟嘟,要不要和叔叔坐车!”丁宇如救星般突然从天而降,嘟嘟兴奋异常。
“叔叔!”他抱住了他的腿,“和嘟嘟坐过山车吧!”
“来!”他一手拉着嘟嘟,一手拽着舒玉。
“你和叔叔玩儿吧!妈妈累了。”舒玉想坐下来休息。
“不行!”丁宇不依,在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待遇真是不一样,舒玉一定是被嘟嘟缠得没法,所以不做反抗就跟上了。
嘟嘟年龄小,被安排在观众席位上,他要看妈妈和叔叔做惊险运动。
“‘我们不要吧!”舒玉到了跟前还心虚。
“给孩子做好榜样啊!”丁宇推着她。
并排坐着,车开动时,丁宇抓住了舒玉的手。
“你害怕吧!”舒玉问。
“我怕你害怕!”丁宇抓得更紧,“不要怕,有我在。”
舒玉一点儿不害怕,小时候在山里多高的树都爬过,从树上掉下也不止一次,她还是不后怕。
在尖叫声里,舒玉发觉手被死命抓住,越抓越紧。她没有睁开眼,却感觉到身旁丁宇的极度恐惧,他的手心里开始冒汗,汗水越来越多。担心代替了恐惧,短短时间成了煎熬。
车停下了,舒玉忙照看身旁的丁宇,只见他脸色惨白,眼睛紧闭。
“丁宇,丁宇!”舒玉着急地叫。
“不 要 叫 。”他挣扎着说,“扶我下去。”
看来没事。
舒玉扶他下来,他整个身子软面条般缠在舒玉的身上。
“找个背脸的地儿,我不想让嘟嘟看见我这样子。”他声音极小,呼吸很急促。他有恐高症,舒玉吓坏了。
嘟嘟在外面招手,舒玉示意他等待。在出去时拐到门的一侧,把他放到一处背影的地儿。
“在这儿歇息会儿吧,脸色白的吓人。”舒玉给他拭汗,“很不舒服吗?”舒玉虽然没有晕车晕船等晕什么的记忆,可她能体会。
“你去看看嘟嘟吧,他都着急了。”丁宇让她走开。
“嘟嘟不会乱跑的。”舒玉不离开,“要喝点儿水吗?”
他摇头,原来她着急起来是这个样子,她很紧张,手柔柔地抚摸他的脸,专注地拂去他一层一层冒出的汗珠。
丁宇安静了,呼吸也变得平缓。这么熟悉的动作,是妈妈曾经这么做过吗?近在咫尺,她的气息扑鼻,他的呼吸再次粗重。
章节目录 43 强吻
突然有种窒息的感觉,喉咙像被什么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