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猪颜改-第1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口袋里摸出张票子,她走去医生桌前,“啪”地把钱拍在桌上,“拿着钱去买烟!姐真想做什么,外面五颗星的宾馆多的是,我干嘛来睡你这边硬邦邦的窄床,再说就你那床的宽度,能装得下我们仨里哪两个?”
“你说的也对,想干什么也不至于带这么一位。”校医眨眨眼,精明的眼神扫过陈轻圆润的身材,再了然的拿起钱,迈着八字步出了房间。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片刻的头晕目眩后,陈轻后知后觉的发现大a正拎着叶李的脖领子,使劲拍他的背。
手掌敲击背部,发着砰砰的闷响。
大a脸胀的通红,使劲儿打着叶李。
“你说你好好的干嘛作弊!不及格也比作弊强吧!你不知道这次抓的严吗!”
“你松手!”
不知道是大a力气大还是叶李忌惮她是女的,不敢费力还手,总之两人撕扯了足有一分钟,叶李才从气喘吁吁的大a手里重获自由。
“你怎么那么幼稚!”
她还想说叶李什么,可叶李那抽筋拔骨猛劲儿揉背又揉不着的样子让她又不好开口了。
半天过去,她讷讷地凑过去,“下手重了?”
“你说呢?”赌气似的拉平发皱的衣服,叶李抬头,瞪着她,“我可不是打不过你啊,我是让着你是个女的!不过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看把我打的!”
“我和你道歉还不行吗?”大a红了脸,却仍不服输地念叨:“谁让你考试作弊了,学校说了,这次严格,一旦发现可就要严肃处理呢。”
“他不严肃小爷我还不抄呢。”叶李晃着头,抿着嘴角,得意地炫耀自己的计划,“我就是要学校处理我,到时候我要让我妈看看他夏东柘到底会不会救我。”
幻想着夏东柘瞻前顾后,碍着他老妈的面子不得不救,又救得相当困难,那窘境,想想就乐。
“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意外的人声从门口传来,一直不知该怎么劝解叶李的陈轻回头,看见倚着门框的夏东柘。
日光沿着菱格窗照进房间,斜斜地停在夏东柘脚前,他手扶着白漆门,指尖在上面一下下轻点。
“如果你还在为不确定我会怎么帮你而苦恼,那你大可放心,我没那个闲工夫帮你。”
说完这话,夏东柘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叶李怔了怔,夸张的举起手,“不救更好,让我妈看看他的真面目。”
话说地硬气,可少年脸上的肌肉跳动却泄露了这样的结果同样让他意外。
夏东柘真的会眼睁睁看着叶李被开除吗?
这个问题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变成一道问号,开始让陈轻疑惑。
夏东柘不会真的不管叶李了吧?
随着期中考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压抑了几天的情绪终于在学生里爆发出来,而学校里一条大横条幅的出现却意外引起了陈轻的注意。
燕北大学新一批援非医疗组成员确定,在欢送英雄的条幅上,她意外看到了杭舟的名字。
杭舟要去非洲?那夏东柘怎么办?
————
夏医生不是那种感情失落就移情找替补的人,陈轻也不是那种愿意做替补的人,so,担心这两点的可以不用担心,专心看文,这个文说的是他们怎么走在了一起,而不是飞速在一起后怎么怎么地,讲的是过程的甜蜜欢喜。
今天发个老段子给你们,因为比较应景这一章
某次吵架后,陈轻跑去酒吧喝酒,边喝边嘀咕:谁说我没有前任了!我的前任是夏东柘夏东柘夏东柘。跟在后面赶来的夏东柘怕她惹事,拉起她往外走,边走边不耐烦的说:他又上岗了,他又上岗了。#只是猪颜改#论前任。
再来个新段子
婚前的陈轻:我想养只柯基、金毛也行,再不然来只苏格兰折耳猫也成。夏医生:嗯。结婚后的夏医生:你觉得我拉着这条短腿蠢狗出去,身高和谐吗?知道的是我家的狗掉毛,不知道的以为我出轨洋妞了呢!陈:猫为什么也不能养?夏:瞧它那能吃的养,养你一个就够费劲了。终于陈轻没能养上宠物,夏医生如愿以偿,终于没什么东西打扰他的二人世界了。#只是猪颜改#论宠物
私语重感冒,咳嗽,已经几天了,明天的文还没写,看看白天情况,写的满意明天就更新,如果不行,就请假一天,爱你们,这几天天气诡变,大家注意增减衣服,不要和我一样,另外更新时间请关注微博
Chapter 2花儿且开(7)
r2…7
奔跑似乎成了这段时期做的最多的事,在操场偶遇杭舟时她在晨跑,被叶李拉出阶梯教室时更是跑的气喘吁吁,用最不会跑步的身体不停地跑来跑去,现在甚至跑到杭舟的宿舍,陈轻觉得她活的蛮拼的。
种满紫丁香的员工宿舍楼前,杭舟手里提着装满开水的暖瓶,看着面前的人。
“是真的,我要去非洲了。”
“那你之前答应我的又算什么?”
盛放的丁香聚成雾状的紫色,男人低沉的声音透过花丛传进了陈轻的耳朵。
她躲在树后,隔着枝蔓看着那边的夏东柘,心里默默叹息着:陈轻,偷听不好的……真的不好的。可执拗的脚步并没因为这句话移动,胖胖的女生躲在树后,固执地看着另一头那个生气的男人。
愤怒让男人英俊的脸庞微微扭曲着,他抓住女人柔弱的肩膀,压抑地质问:“你明明说过要和我在一起的!”
“我放不下老师的事业。”
“事业比我重要?”他惊讶地看着杭舟,心随着对方默认的眼神慢慢变凉。突然觉得世界都是可笑的,他摇着头,手慢慢收了回来。
“那也是你妈妈的事业。”似乎觉得于心不忍,杭舟试图想拉住夏东柘。手理所当然抓了个空,她有些颓然的低下头,“我的老师,你的母亲为之牺牲的事业,难道不值得我去努力吗?”
“然后和她一样,再没回来?杭舟,告诉你,我一点不高尚,更是个胆小鬼,没勇气去那种生存希望很渺茫的地方。我就想和我爱的人呆在一座城市,哪怕过的不富裕,只要在一起,只要健康!”
满怀希冀的眼神投向对方,换来一个让他失望的回答。
“可我不想那样。”
再没什么比两条平行相近的线来得距离遥远了,明明近在眼前,却怎么也触不到彼此哪怕分毫的界线。
轻声的回答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远,夏东柘人怔了怔,猛一甩手,“那你走吧!”
吼声伴着砰然响起的炸裂声吓到了陈轻,同样也吓到了夏东柘,他看着绕着地皮打转的暖瓶壶外壳以及那撒了一地的银亮水银,目光上移到杭舟的七分裤。
黑色裤脚包裹着半截小腿,原本的细白不在,如今*的还隐约泛着红意。
仍举高在半空的手指尖残存着刚刚触碰暖瓶的硬意,夏东柘愣了下,懊恼地蹲下身子,“我送你去上药。”
“不用了。”
“你动!”他吼着,没说完的话是“你动一下试试”。
说不上是真的疼还是被吼后随之而来的委屈,杭舟咬着唇,眼睛湿湿的,却仍然固执地说:“不管你对我怎样,我都是要走的。”
随着她的这句话,夏东柘的所有动作和怒意慢慢地停住,他站起身,褐色的眸子里一丝失望的冷意闪着光。
“好,你不是要走吗?你走吧。”手指着宿舍大门,他高昂着头,“不走?那我走!”
身后的人真的没一丝挽留,好像被掐灭了眼里那唯一一丝希望一样,他深深地吸气:或许就这样了吧。
离开的步子还没迈开,脚步又顿住了。
“陈轻?”他盯着树丛后表情无措的胖女生,咬牙切齿的念着她的名字,“你……”
“夏老师,我不是故意的。”无力的解释似乎不能阻挡那离开的步伐,油亮的皮鞋只在视野里短暂停留了几秒钟便迅速消失了。低着头的陈轻心里默默念着:这……下……糟……了。
似乎也没什么比偷看别人吵架闹分手来的让人尴尬了,何况对方是夏东柘,何况夏东柘还发现了。这可怎么办?
胡乱的思路还没理清,才离开的人却突然去而复返。陈轻抬起头,呆呆地看着黑脸夏东柘绕过她,走向她身后的人。
“不想腿上留疤就老实的别动。”这次的他不由分说地抱起杭舟,根本不允许她拒绝。杭舟也的确没有拒绝,她只是轻轻叫了一声“夏……”,便放弃似的任由他抱着。
杭舟的这种反应让夏东柘愠怒的脸稍稍好看了些,他迈开步子,经过陈轻时又停下了。
“告诉叶李,安分点。还有你,好好学什么偷听。”
……
那一刻,陈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低着头。
她不敢看夏东柘的身影。
恐怕,再没什么比看着她喜欢的人抱着其他女人离开让人来得难过了吧。
哎……
长长地叹了声气,她揉揉脑袋,嘀咕着问自己:陈轻,他们两个人已经那么要好了,你也争点气,放弃好不好?
好的,我尽力。
她点点头,自我鼓励着。
发生在心里的这段对白无人知晓,深谙忙碌可以帮忙分散注意力的她马上就给自己找了件事情做。
去男宿舍找叶李。
出人意料的,不过是从职工宿舍到男宿这短短一段的距离,竟然让她碰到了一件事。
好吧,今天这个日子对陈轻而言真的很邪门,先是偷听了夏东柘和杭舟闹分手,现在更是直接看到情侣间的掌掴,“啪”一下。
好响的声音直接把陈轻震在了当地,半天她才看着那个女生,结巴地开口:“……坐地户?”
被叫的女生愣了一下,正回头呢,第二个巴掌紧随其后又落在了脸上,女生头一偏,长发凌乱的盖着脸,眼睛里充满痛苦又惊慌的情绪。
她觉得心和脸一样的疼,因为尖叫着的陈轻正跑过来,还一把推开再次举起巴掌的男朋友。陈轻那细细的嗓子甚至还拔高音量叫着:“你干嘛!”
坐地户形容不出来她此刻的情绪,只是喃喃了句:“陈轻,你……”
陈轻并不知道坐地户现在的心境有多复杂,她只知道和坐地户呆在一起这个男生刚刚打了坐地户,看他的样子,根本就是还想打。
手叉着腰,面对这个高她一头的男生,陈轻尽可能地让自己显得有气势一些。
“你再打女生试试?!”
可惜收效甚微,男生并没把她放在眼里。只拿眼皮微微扫了她一眼,他便一把推开了她,“你谁啊,一个胖得要死的丑女人,少他妈管闲事,我打我女朋友关你屁事!”
少了陈轻这个障碍,男生的火气直逼向了坐地户,“你他妈的骗老子说你家有钱老子才和你在一起的,钱呢?钱呢!哎呦……”
气焰正嚣张的时候,如同杀猪般的变调尖叫声从男生嘴里传出来,他面容扭曲,使劲甩着手,却怎么也甩不脱紧咬着他手腕的陈轻。
挣扎了半天,终于挣脱开时,男生的手臂上多了一个深紫色的渗血牙印。
“你……”他想碰碰伤处,无奈越碰越疼,只得放弃。
赌气的他只好使劲瞪着陈轻,准备了一堆的词儿,正想开骂,却听见陈轻抹了抹嘴角,开口:“我叫陈轻,临床大一生,你可以为我咬你的事去和我任何一个老师反映,就算受处分,对你这样打女生的男生我还是会不客气的。”
也许是她说话的样子太过气定神闲,骨子里透出来的自信和她的身材外貌太过不符,男生好笑的轻嗤了一声,“不客气?不就是会咬吗?老子刚才是没和你计较。”
“不止是咬。”陈轻摇着头转过身,指指自己圆圆的屁股,“这里也能把你坐死。”
……
在几声毫无内涵的谩骂声后,打人的男生终于落荒而逃了。
“坐地户,你们是怎么了?他打你你怎么不还手?”陈轻揉着嘴,目光收回,看着身旁的坐地户。
她没想到,坐地户只说了一句话便转身跑了。
“谁要你多管闲事了!”
坐地户在气什么呢?远去的背影让陈轻不解,她的揉着下巴,心想遭了,有颗牙活动了。
无奈地为自己刚刚的多管闲事叹声气,她打算去校医院看看牙,走了没几步,她又放弃似的转身回来了。
这个时候的夏东柘该是和杭舟在那里吧。
牙疼,忍忍就好。心疼,忍忍也会好的。她想。
五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日子有些无聊,没了考试,陈轻学着大a开始记日记。
5月24日,小雨。
叶李的处理决定下来了,不用退学,只是要他写了份五千字的检讨,叶李说写这个也会要了他的命,他要我帮他写,哎,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大a说不该帮他,却也偷偷帮我凑了2000字来,大a真好。
据说,叶李能留下,是他帮的忙。
烫伤不容易好,不过他应该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