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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三国第一鬼才-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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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陈到立时立下功劳不同,张飞在一旁急得哇哇大叫。张颌、高览二人知道张飞厉害,不敢与其硬碰,三人斗了几十回合,兵器碰撞的却屈指可数,虽是如此,与陈到那边相比,却更是危险上了几分。张飞本就是一个狠人,张颌、高览二人也是不差,三人出招狠辣,枪、矛招招不离要害,漫天的枪影、矛影中,直指胸口、咽喉、脑袋三处。

“呼……”再次错马而过,三人勒住马匹,张飞呼的一声吐出一口气,对着二人气呼呼地说道:“你们两个鸟人好不痛快,打又不打,又待如何?”

“斗将争锋,我不如你,若是比士卒战阵,我自然不怕与你。”张颌、高览两人脸上一红,对视一眼后张颌带着些不忿,出言说道。

也是,张颌纵横河北多年,何曾这样憋屈过,他又心高气傲,不是轻易服输之人,自然不会轻易低头,高览虽然为人低调了许多,如今被张飞这般挤兑,也是心中怒气勃发,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技不如人,没有如同张颌一样,失了分寸。

“哈哈哈……”张飞听了,嚣张的笑了:“无胆鼠辈,怕死就赶紧给我滚,找些个理由,让俺老张小瞧你一等。”张飞嗓门子大,乃是众所皆知的,一番大笑顿时传遍两军,这下不只是张颌抬不起头,就连袁绍也是怒气交加,只觉得诸事不顺,一口气险些没有上来。

烈日炎炎,张颌只觉得体内如同被燃烧了一般,胸中怒气勃然大发,对着张飞便是一声爆喝,在高览尚没有回过神之时,驱马冲向张飞,手中长枪上,真气透过枪身,源源不断的送到枪尖,竟使得枪尖再次暴涨数寸,如同一道光掠过,直奔张飞咽喉。

枪未至,枪上劲风已动,头上顶着炎炎烈日,张飞竟发觉浑身冷冽:“来的好!这才像是一个男人。”大叫一声,张飞凝气将手中蛇矛递出,蛇矛尖部原本就是螺旋型的,此时蛇矛在张飞手中,如同有了灵魂一般,剧烈的旋转起来,卷起一道黑炎冲向张颌,引得两边军阵中惊呼不断。

“咚……”“砰……”“噗……”

阵中,接连三声响声传来,长枪、蛇矛对碰,结果两败俱伤,比起张飞,张颌却是要凄惨的多。这个时代的人马战之时,仍旧用的单蹬,大力撞击之下,很难稳定马上,张颌便直接被撞得飞了出去,砰地一声坠落地面,肩头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其上鲜血汩汩流出,手中长枪早已不知飞到何处,另一只手捂在肩头,不肖片刻,染得手掌鲜红。

张飞虽然还坐在马上,脸色却是涨红不已,喉头哽动,噗的一口瘀血吐出,拿着蛇矛的手好似快要拿不住一样,颤抖不止:“哈哈哈……好汉子。”吐出瘀血,张飞感觉好了许多,不由的大声笑了,声音却不如刚刚那般中气十足。

后面刘备见了,骇得心神震颤,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二弟受了内伤,对于自己兄弟的勇武,刘备心中知之甚深,看着张颌的眼睛不由的发亮,眼中好似带着幽幽的绿光,直直的盯着张颌,片刻之后慌忙鸣金,收兵罢战。

世家大族出身,袁绍自然也是很有礼节,见刘备鸣金,也下令收兵,与张飞、陈到回去受了安抚不同,张颌等将却是被袁绍指着鼻子好一通大骂。

却说诸葛瑾大军南下,望下邳进发,很快打下良成,下邳相笮融惊慌,派人加急告知陶谦。

自打扬州刘繇突袭广陵以后,短时间里便占领了广陵郡大半,陶谦无奈便将广陵太守赵昱遣回驻守,却是仍旧遏制不住刘繇大军行进,及至陶谦带着陈登、张昭、萧建、曹宏、吕范等人赶至广陵不久,刘繇大军便兵围广陵,下邳一地只留了笮融、阙宣、陈圭、曹豹四人驻守,至于王朗,早已被陶谦遣往豫州,请求袁术出兵救援,至于兖州刘岱处,为了表示尊重,便遣了他的大儿子陶商亲自前往。

下邳、广陵相距甚远,别说陶谦一时得不到消息,即便是立刻得知了消息,也定然是无可奈何。良成之后,一片坦途,下邳地势低洼,境内山河交错,城东北方向有泗水河经过,下邳城正好引水以为护城河。

半日后,天及黄昏,诸葛瑾大军行至下邳城外,安营扎寨,偶尔有着清风吹过,带起一阵阵清凉,将空气中弥漫的燥热吹散不少。

诸葛瑾带着周泰出了营帐,两人也不带随从,随意的在下邳城附近散乱转悠,看着有近五丈宽的护城河,诸葛瑾脸上露出沉重之色。时间不足,诸葛瑾没有将四门全部看完,只看了东门和北门,却是被下邳城雄壮给震了一下,单单只是要填平护城河,就不知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诸葛瑾有些犯愁,到底该如何找到突破点呢?

殊不知,下邳城中,也是愁云弥漫。

笮融虽然是佛教首领,对待手下也好,对待百姓也好,一点也没有佛家的悲悯世人,反而狠辣、贪婪不堪。想想也是,东汉末年,佛教也才刚刚传入中土不久,佛教的教义、思想尚还未得到多少宣扬,不为外人所知,笮融若是放在现代,当是一个巨贪,这些年中,他所聚拢的财富不知凡几,而这些手段,多是见不得人的,恰恰这些,正是诸葛瑾最为痛恨的,却是彻底断了笮融投降的念头。

既然要顽抗,自然要将兵权拿在手中,对于下邳城中掌管兵事的曹豹,笮融久看不惯,陶谦再时,多以世家为主,曹豹、陈圭乃是代表,曹家、陈家乃是大姓,垄断了陶谦治下大部分的资源,对于一心聚拢财富的笮融来说,自然视作敌手,从来没有相处融洽过。

就在诸葛瑾兵出下邳的当日,笮融便派人将阙宣、陈圭、曹豹三人召来,商议抗敌。

“诸位,如今主公尚在广陵,虽然已经派人前去报信,只是两地相隔甚远,非是短时间能够回援的,下邳城想要守下,还要靠我等携手并力才是,融再此便当先表个态度,一切以抗敌为先,若是有人怠慢,定严惩不贷。”几人刚刚落座,笮融便急不可耐的说道,话头说的生硬,好似专门冲着几人去一样,几人脸色顿时变了数下,良久方才隐去。

上首上,笮融将几人表情看在眼里,心中暗自得意:叫你们整日看我不起,今次非要好好整治你们一番不可。想着想着,眼眸中的笑意更甚,如同一汪清酒酒香飘散,直直的露给几人。

“大人有令,我等自当遵从,主公留下丹阳精锐三万,大人若有需要,但用无妨。”身为一家之主,曹豹也是有些城府,强自压下心中的怒气,对着笮融不咸不淡的应付道。

“哼……”原本带着笑意的双眼,听了曹豹的话之后,不由被怒意充斥。



正文 第一百五六章:计未定,意外之喜

下邳城中谁不知晓,城中除却陶谦留下的三万兵马,单单曹豹家中私兵就近五万,曹豹主兵这些年来,利用职守之便,将其家中私兵扩大了几倍不止,如今只是将三万大军交出,让他如何去挡住诸葛瑾的十万精锐?

此时,笮融尚还不知,他所以为的十万大军,其实不过才刚刚六万,凭空少了近一半,只是可惜,此时的笮融早已慌了手脚,跟本连基本的细作都没有敢派出。

对于笮融的怒气,曹豹很是不屑,理也未理他,转头看着别处,愣愣的想着心事。陈圭坐在那里,眼睛微微眯着,脑中念头转动,看看曹豹,在看看笮融,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俄而不由的想起了随着陶谦东去广陵的儿子陈登,欣慰莫名。

四人中,阙宣最是平淡,若是不熟悉的人看了,定然会以为其心中自有沟壑,成竹在胸了。不过阙宣此人倒也有着不小的野心,这一世,在诸葛瑾强势崛起之后,阙宣只好将心中的野心压下,历史上,也是在这一年,阙宣聚众千人,自称天子,实在是一个野心勃勃之人,可惜才干一般,终究被历史淘汰。

阙家在下邳有着不小的家世,势力非同一般,乃是除去曹豹之外,下邳城中最大的家族,就连陈家在下邳的势力,也比不上阙家。陶谦要亡了,阙宣自然看的清楚,脑海中也是念头狂转,不愿为陶谦殉葬,乱世之中,保全家族正是世家大族首要的问题,这也是为何世上流传:没有千年的王朝,只有千年的世家。

四人齐聚一堂,却是各怀鬼胎,一场商讨不欢而散。

是夜,下邳城东门、西门二处,于众人不注意间悄然放下一个吊篮,接着人影闪动,不片刻便消失在夜色之中,夜空下,再次恢复了静谧。

当天夜里,为了防止敌人出兵夜袭,诸葛瑾临睡下前,早早便布置下了陷阱,没想到,敌军没有等来,却等来了破城之机。

两班人马一前一后,几乎同时到达诸葛瑾营帐,深夜到访,两方人马却是矜持的谁也没有当先开口,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两人碰撞到一起,对于他们的行为,丝毫没有觉得感到尴尬,相互注视着对方,眼光中,反而闪过一丝敬佩。)

显然,两方人心中,谁也不愿意将自己家族的前途,与陶谦捆绑在一处。徐南之地战乱并起,扬州刘繇尚未平定,诸葛瑾便已率兵出击,时机把握的恰到好处,至于袁术、刘岱两人的援兵,更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酸梅,止渴还行,却不见的能治本。

在陈圭看来,以陶谦只能,若是固守徐南之地,尚还能勉强苟且生存,如今却是不知好歹的豢养黄巾,意欲兵指扬州,无疑乃是自寻死路。且不说青州诸葛瑾虎视眈眈,刘繇、刘岱同为汉室宗亲,一旦陶谦逼得急了,刘岱兵出兖州,陶谦拿什么来抵挡两路大军?况且徐南之地地处中原,乃是四战之地,防守不足,进攻更是不足,周边袁术、刘繇、刘岱、诸葛瑾,没有一个是好想与的,陶谦年老,其二子皆不堪大用,后继无人争来何用?不如退而以保全家。更兼有着儿子陈登强力促成,陈圭自然不会怠慢。

曹豹眼光虽然没有陈圭看的多,却也知道诸葛瑾不可力敌,当年虎牢关下,关羽勇战吕布,其势如山岳,曹豹心中早已没有了与之争锋的念头,自然不会让曹家为了陶谦做个陪葬,你陶谦爱怎地怎地,我曹家不奉陪了。曹豹如是的想着。

陈圭、曹豹二人想到了一处,不约而同的将自家管家派了出来。

诸葛瑾看过下邳城防之后,久久难眠,刚刚睡下不久,便听到周泰进来回报,军帐中有着下邳城中的使者正在等候。诸葛瑾先是一惊,接着一喜,以他的聪明,自然想到了下邳城中有人投诚,只是未见人时,不能确定到底是真是假,是不是下邳守将定下的计谋,想要赚他入瓮。

“走,我们先去会会这位使者。”一边将衣衫穿在身上,一边脑中思索着,关于下邳城中留守之人的一些情报。整了整衣衫,诸葛瑾对着周泰笑着说道,言语中,充满了对自己的自信。

“哈哈哈……两位管家不在城中享福,何以到了我这大帐之中?”路上,诸葛瑾听了属下汇报之后,心中顿时有了底气,对于徐州陈家父子,诸葛瑾看的最是透彻,陈圭、陈登二人所谋求的,无非是确保徐州的安宁,以为百姓,只要是能够带给徐州安定,并且有着足够强大的实力,二人自然会无比忠诚与他,此时陈圭派了家中管家前来,其意自然明了。

心中有底,说话更见气势。陈、曹两家管家皆是随了两家之姓,见到诸葛瑾进来,两人虽然对其不认识,却不妨二人心中猜到,慌忙起身拜了一拜,陈家管家出言说道:“深夜前来,多有打扰,事关重大,有劳琅琊侯亲自前来,实在是罪过。”曹家管家迟了一步,来不及计较许多,口中忙出言附和。

“哦?”诸葛瑾挑挑眉头,听到二人如此说,心中不由更是欢喜,脸上却是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二位能有何大事?莫不是城中出了变故不成?”

“琅琊侯真乃神人,猜测的一点不错,正是城中出了些变故,城守笮融不仁,欲吞并城中世家,我家主人自然不愿,欲与侯爷携手,献城以表诚意。”曹家管家抢上一步,对着诸葛瑾带着些谄媚的夸赞道,顺带将城中所发生之事点了出来,可见也是生得一颗玲珑之心。

“空口无凭,二位如何能让某信任与你们?要知道,现在我们两军正分敌我,对峙城下,若是没有能够说服某的理由,勿怪某将尔等留在此处做客一些时日。”诸葛瑾面色不动,对于两人的提议好似一点也不关心,说道最后,语气更是严厉了起来,显然,若是二人不能将其说服,只怕真的会将二人留下一样。

陈家管家脸色不变,好似早已料到诸葛瑾会有此一说一般,想比之下,曹家管家却是逊了一筹,只见他脸色微变,脑门上汗珠微微显露,心中焦急万分,直接表露在了脸上。

“我等来的突兀,侯爷勿怪,徐州陶谦,陷徐南之地于不义,使得百姓困苦,生命垂危,挣扎在生死存亡之地。我家主人对其深恨之,况且徐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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