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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奸商误嫁-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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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下和欣,两人都筋疲力尽。阿卜杜尔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苏言道:“苏!我这辈子都没有过这样危险的时候,你小子欠我一个大人情!”

苏言的脸色因为刚才太过用力而有些虚脱,却仍是笑了笑:“一定。以后有能帮到的地方,尽管说话。”

阿卜杜尔哈哈大笑:“你这话在,我放心了!”

回到了阿卜杜尔的住处,两人来不及洗澡擦身子换衣服,第一件事就是将和欣安顿下来。苏言一边抱着和欣,一边对阿卜杜尔道:“她可能受凉发烧了,能不能去请一个医生来。”

她的嘴唇因为冻得,而泛着铁青颜色,两颊却是一种病态的潮红。苏言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不由叹了口气。让阿卜杜尔的保姆拿了干燥衣裳来,就要给她换衣服,苏言一手拦住了,一边用英语道:“谢谢。我来吧。”

他确实不太放心,一定要自己做才放心。

第四十五章 相见相逢(2)

他给她擦了身子,又擦了头发,再细心地用吹风机吹干。摸着她的头发,已经脱去了水渍,变得干燥而柔软。她的发质一直很好,又粗又黑,自然而油亮,无论是梳起来还是散开着,都很好看。

突然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感觉。突然想起了小时候背过的诗,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努力爱春华,莫**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以前的人,将头发绾在一起以结夫妻,便要此生此世白首不离。仪式时候欢爱缠绵,陶醉良宵。离别时候,也不能忘记相伴时光。如果活着,一定要来见你。如果死别,也要阴阳相思。

她们也曾是夫妻,也曾在牧师之前,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是要相伴到老,陪伴一生的人。

那时候,胡安·费尔南德斯群岛的天空蔚蓝,沙滩的阳光温暖,金黄而漂亮的荷包花田绚烂,眼前人穿着马切萨婚纱,漂亮动人。定情之吻,炽热而让人迷醉。

又想起了他失忆之后,那个大年三十的雪夜,她对他说,其实,你就是我前夫。她对他说,我爱你,苏言,我爱你。

如果雪一直飘下去,如果两个人一直走下去,是不是也是一种白头?

往事历历在目,只是时过境迁。

医生和护士很快就来了,给她测了体温,马上就挂上了吊瓶。

和欣确实发烧了,从手指到脸颊都烫得吓人。她的嘴唇白得发紫,脸颊潮红,却显得额头和下巴青白不已。医生和护士来来往往,吊针也打了许久,他望着那一根细细的铁针从她的血管里扎下去,有红色的液体逆流,却又很快被透明的液体压下去。感觉自己的心,也被这一根铁针扎着,让人透不过气来。

突然就想起了小时候,母亲陪着自己去打针的情景。在张远还没出事的时候,在他还不到八岁的时候,有一晚上发高烧,苏玉钧又在厂子里忙活,母亲看他额头滚烫、说胡话的样子,都快吓哭了,一个人抱着他去医院看病。他因为从小就瘦,身体也不好,所以这一次发烧很严重,像整个人一下瘫了。真是把张远吓坏了,但她自己就是医生,却也无能为力,只能整日陪着他打针。因为他太瘦了,护士根本找不到血管,胶皮袋子勒得整个小胳膊都青紫,还是扎不进去,张远亲自动手,也是一样的结果。

她无能为力,只能抱着他掉眼泪,看着一袋一袋透明的液体,透过细细的塑料管子流下来,流进身体里。

因为那一次的阴影,以后的每一次,他都很害怕打针,特别特别害怕。后来只要有母亲陪伴着,就会用手掌轻轻遮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见针头刺入皮肤的场景。

然后母亲的去世,再也没有人为他掩住眼睛,他便更加害怕打针,连医院都少去。小灾小病,都是自己扛过去。

不过,鉴于自己的生活规律,确实也没怎么生过病。

……

此刻,和欣的体温下降得十分缓慢。

他有些着急,医生却用英语对他道:“已经脱离危险了。明早就会醒来的。”

还是不放心,看着她的样子,仍旧不肯去睡。

阿卜杜尔早已去睡了,此时已经夜深。

护士和医生也全部回了家。

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与和欣。

和欣一张清秀的脸,大概是下落的时候磕到了什么。在颧骨下面,有两道划伤,紧闭着双眼,头发散落在额头上。

却像一只娇俏的小猫咪。

他微微笑,替她拨了拨额头的碎发,将其温柔别在了她的耳后。

她梦里在说着什么,他俯下身,终于听见她在叫自己的名字。

一声一声,很清晰。

“苏言……苏言……”

细小而柔软,一个字一个字敲击着他的心。

有什么在一点一点融化。

他轻轻挽起她的手,上面有细小的针眼,他慢慢摩挲着细小的凹凸,低下头,在她的手背,轻轻一吻。

原谅我,波谲云诡思考太多。

原谅我,始终软弱拖累太多。

原谅我,总是不能放下心结,放下一切,而让彼此一再错过。

……

人潮人往,原谅我,固执而固步自封,原谅我,一次又一次在大难之前推开了你,原谅我,让你一个人承受难过。

原谅我。

……

若有一天,我们能够平安度过,我一定发誓,绝不再让你失去安全感。

……

夜色深沉,他握着和欣的手,也终于抵不过困倦。头枕胳膊,睡了过去。

但和欣在梦里其实哭了整整一晚上。

她梦见她和苏言的小时候,梦见两个人青梅竹马的时候,梦见他死了,梦见自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梦见自己在苏玉钧的身前跪下,一直在哭着道歉,梦见父亲对她说,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然后她哭得快要没了气,大声吼着,叫着,哭着,这样的凄厉一下子就将苏言惊醒。

真是吓了他一跳。

张开眼睛,就看见了和欣满脸泪痕的样子,她的手挥着,像是拼命要抓着什么。他连忙再将她的手握住,叫她“小欣?小欣?小欣?”

和欣还在哭,他摇了摇她的肩膀,用了些力气:“别哭了,快起来。”

她的发烧确实好了,她的气色也好了很多。坐起来后,却一直在盯着他的连看,似乎不认识他了一般。

他笑了笑:“小欣。”

和欣一愣,伸过手去,就想摸摸他的脸。

苏言握住了她的手,却牵引着她的手,触摸自己的脸颊,触摸自己的嘴,触摸自己的鼻,触摸自己的嘴唇……他要让她确定,他还活着,他还好好地活着,就在这里,陪着她。

她终于确信,脸上的表情却很奇异,不知道是哭还是在笑,大概是笑,但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直在向下流,她一直在重复:“真好,真好,你还在,你还在……真好……”

然后她脑袋一仰,又晕了过去。

大概是体力不支,毕竟那样的风雨交加,她身子又弱,应该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休养吧。

昨夜的风雨,却也让院子里的花树更加茁壮,印度移植过来的生物,会更加适应海边的天气。这个季节,花朵开的正旺。

第四十五章 相见相逢(3)

两个人在这里住了半个月的时间,和欣的身体越发恢复了。

两个人正在院子里走着。这个季节,正是北半球的夏秋之交,印度花树在太平洋西海岸一样很茁壮,清风带着海水的咸涩,扑过来,也不觉得冷,徒添了神清气爽。两个人牵手在院子里面走着,和欣突然很矫情地感叹了一句:“好美啊。”

话说,这可是小言的标准句式。特别是琼瑶大妈的标准配置。一般就是某个如花似玉弱不禁风梨花带雨的纤细妹子,站在山迢迢水迢迢的岸上撒着玫瑰花,对男主深情款款柔柔弱弱地道一句,好美啊。

然后男主也深情款款地看着女主滴眼睛,附和一句:“没有你美。”

于是开始啃,于是开始摸,于是开始扑倒,于是开始了从古至今国内海外男女之间的永恒事项……

但对于苏言与和欣这种老夫老妻,哦,不,是这种离异夫妻来说,特别是对于苏言这种温吞温和派,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概率基本上等于零。所以和欣在说出那三个字之后,就没有下文了。

但苏言不说甜言蜜语,并不代表他不温柔体贴。他会慢慢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和欣身上,然后慢慢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确实有些感情,不需要多言。只要他在你身边,你就觉得心中繁花盛开,就仿佛岁月静好,就仿佛天长地久不是电视剧里的台本,不是言情小说里的对白,而是两个人用心维护的时间。

有些人,也不需要多言。感觉就真真切切存在着,只要他在,就很美好。

其实真就考量的苏言与纪熙的区别。和欣也有一种老虎老鼠傻傻分不清楚的疑惑。

他们都有桃花眼,都有一样沉稳醇厚的好嗓音,也都有一种潇洒肆意的气度。若说纪熙倜傥风流,苏言更像是是芝兰玉树。要说条件,现在的苏言,真没有纪熙好多少。要钱,也不够有钱,要说对她好,还没有纪熙对她上心多少,只不过,他似乎总是很能靠得住,尤其的关键时候。几次舍命相救,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要说纪熙,她还真不能保证,就为了她抛开一切,就将她看的比生命还重。

而且,人就是有一种贱贱的情绪,或者是怀旧的情绪,不比衣服,新的总是要比旧得好,人,新不如旧。

脾气,秉性,相处之道,还有习惯,都足够了解。两人经历了那么久的磨合期,什么样的感情方式最合适。说一句直白的,两个人欢‘‘爱的时候,什么样的姿势,都是彼此适应而享受的。

这才是,爱人。

其实苏言作为前夫,最让和欣觉得讶异的是,他总是能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让你对他牵肠挂肚、念念不忘。他也能给她留下各种各样的回忆,让人不断回响,总也挥不掉。

不得不说,在感情这回事上。他像一个久经沙场的老手,虽然他的感情经历还比和欣少一段。但和欣,在他面前,却像一个刚刚毕业的小学生,即使她的感情经历轰天动地的程度,可以写成一本将近五十万字的言情小说。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悟性。

结合以上,和欣总结起来。苏言给她最大的福利,其实不是外貌有多英俊潇洒,也不是荷包有多饱满厚重,更不是家世有多书香门第。而是那种安然自若的态度,是那种他在你身边的安心,是要将全世界放在你手心的笃定,让你相信有他的地方,就是你的家。起码跟别人比起来,他优雅还接地气,大方迷人,偶尔还来点小幽默。

结合这些因素,纪熙顿时就成为了某些恶俗台言里的花心男主,流连花丛若干年,因为某一个彪悍女而突然性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今生非你不娶,今世除你莫婚,从此浪子回头千金不换,从此清心寡欲只伴你左右,从此只为你红尘潇洒,别人都是过眼云烟。

此刻如此,却难保一辈子都如此。

比如韩彩亚,再比如以前的某一个前女友。前女友和小三这种事情,本就是最招女人记恨的。和欣当时的云淡风轻,她真不能保证,下次还能再接受。何况,他的前女友和苏言的前女友还是一个人,和欣午夜梦回的时候,有时候真是想将其两个字的名字画在某个封建迷信的产物上,用红毛笔勾它个千儿百遍。

若下一个彪悍女出现,纪熙还会一如既往么?

似乎纪熙,就是那种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只能当做朋友束之高阁,而不能放在身边成为伴侣的男人。

还是和欣将之铁板给多了,是个男人都会退缩,找一个叫做小三的女人当替代,来获取心理上的平衡?反正她是不懂,毕竟有时候,替代这种关系,处着处着就会成了真。

正这样想着,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她看了看号码,咦了一声。

苏言问:“怎么了?”

和欣撇嘴,以前觉得绿江地邪,这下到了美国,地也这么邪么?

他瞥了瞥屏幕上的名字,笑了笑:“总要面对的,早来晚来,都是要来的。你要是不敢面对。那就交给我,我给他一个交代。”

她愣神。

苏言看她的表情,笑意更深,“真的怕,就让我来。”

她摇头,瞥了苏言一眼,却避开他走远了,才按下接听键:“喂,纪熙。”

那边纪熙似乎笑了笑,却没有开口,顿了顿,似乎在理自己的情绪,和欣又问了一遍:“纪熙?纪熙?”

他说:“是我。”

和欣勉强笑了笑,没有开口。纪熙却又问道:“小欣,你在哪儿呢?”

她一愣,这才想起来,当时来美国太着急,没有向他报备。那他不是担心了很久?

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残忍,牵着苏言,那边却又没有给纪熙一个交代。她一时之间有些不好意思,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表达歉意,只能一五一十地对他道:“红木城边,这个地方叫圣马特奥县。”

他笑了笑,声音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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