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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摄政王,属下慌恐-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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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天晋朝中乱成一团,大半朝臣请求太子提前继位,晋皇退位做太上皇,晋皇渐渐招架不住,开始暴躁不安起来。他这一暴躁不安,便将怨气再一次发到何清君身上。

这日夜里,令狐薄与何清君在驿馆中闲来无事,便在院里练了会功,然后坐在院里小憩。

令狐薄突然道:“清君,不对劲,这驿馆今夜安静到了极点。”

何清君四下瞧了瞧,心下有些不安,“不错,定是有什么事,连巡逻的侍卫都许久未见身影。”

令狐薄起身负手而立,叫道:“薛青。”

薛青快步赶来,躬身行礼:“王爷。”抬头时,手指一动,一股雾状白气激射向何清君。

令狐薄身形一晃,倏地挡在何清君身前,左手袍袖一拂,将那毒气拂向薛青,右手两指跟着一挥,一道无形剑气射向薛青!

那薛青速度极快,倒纵两下,跃出数丈,长剑出手。

何清君大惊,这不是薛青!驿馆内必是出了事!她拔出短剑,护住胸前门户。便在此时,院里传来纵跃之声,瞬即四条人影出现在院内,四人甫一落地,二话不说,拔剑便攻向令狐薄。

而那个易容成薛青的男人,却冲向何清君!他的轻功极高,绝不在令狐薄之下,令狐薄被那四位绝顶高手缠住,一时无法脱身。那易容成薛青的男人瞬间移至何清君身旁,右臂挥出,一股雾状气扑向何清君面部,就在此同时,一名武功极高的持剑男子从背后袭向何清君。

何清君暗叫不妙,手中短剑舞得密不透风,想以劲风驱走眼前的雾状毒气,却无力抽身挡开背后一剑……

便在此时只觉眼前一花,落入一具怀抱,令狐薄左手宽袖一挥,浑厚掌风驱散毒气,右手反手疾出,跟着一个旋身。只听“噗”“噗”“噗”三声,继而“扑通”两声,她一剑刺入易容成薛青那人的左胸,那人跟着应声倒地。

转头,瞧见身后那偷袭之人也倒在血泊里……何清君皱眉,她明明听到三声刺破皮肉的声音,那一人……她缓缓转向令狐薄,她记得背后偷袭之人的剑尖离她只有数寸,令狐薄突然而至,将她护在怀里,先挥袖驱毒,然后右手才射出无形剑气,她心下大骇,呆滞的眸子落在令狐薄身上,就是说——他替她挨了那一剑!

“令狐薄!”何清君眼泪瞬即落下,转身盯着他后背处,那一剑正中他左后心稍偏右处,只眨眼间,鲜血已经染红他背上整片衣袍!

令狐薄只是皱了下眉头,道:“清君莫哭,本王死不了,后面那些人就交给你了。”

何清君咬牙,伸指点了他伤口周围的穴道。转头,只见那四人已死一人,剩余三人,已同时挥剑刺过来。

何清君目露疯狂的杀机,短剑在手里滴溜溜转个圈,和身扑向那三人,拼了全力使出玄机剑法,招招狠毒,剑剑杀招,顷刻间,竟将一人的脑袋削下,骨碌碌地滚向远处,无头的身子仍持剑兀自向前奔了两步……反手再使一招,狠绝的短剑带着狂怒,一招将眼前另一人右臂斩断,跟着一剑将那人有左胸戳了个透明窟窿……

一落入院中的慎空和尚和薛青见到眼前惨状和何清君的狠戾,不由得都吓了一跳,慎空和尚忙双手合什,低呼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薛青,咱们中了旁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忙扶令狐薄到旁边坐好,“师兄,你受伤了?”

令狐薄苍白着脸,淡淡地道:“不碍事。”凤目紧紧盯着发狂杀人的何清君,那几位高手,武功俱都极高,若是平时,没有百招开外,她是杀不了他们的,可是她这发狂的打法,根本就没有章法,俱是杀招!

“薛青,去帮王妃。”

薛青一脸惊骇地回头,“王、王爷,你瞧、瞧……”

令狐薄也不禁一惊,只见何清君短剑刺入那人腰腹,左手手指却狠狠叉入那人的颈项,往外一扯,竟硬生生将那人的喉咙扼断拽出,手里血淋淋地捏着一截喉咙,然后扔到地上,那场面极为血腥残忍!他从来不知素来善良的清君竟会在暴怒之下,变得如此残暴狠绝,那手段比起他杀人的狠辣,有过之而无不及!

“清君……”

却见何清君满目暴戾地转头,看他一眼,道:“慎空,薛青,你们为令狐薄疗伤,我有事要办!”说着纵身跃至那个易容成薛青的男人身旁,弯身将他的尸体翻过来,在他胸怀和腰间翻找,片刻后,手里多了两个小瓷瓶,将写着解药的那个瓷瓶扔到一旁,满手是血的左手握着另一个小瓶,纵身而去。

令狐薄见状,微显虚弱的声音厉声叫道:“清君回来!”却见何清君便如未闻般,头也未回地跃走。

薛青问道:“王爷,王妃她……”

令狐薄忙道:“王妃去了皇宫,快跟上去帮忙!”

“是。”薛青提气便纵出驿馆。

慎空此时仍盯着被何清君残忍斩杀的数具尸体,尤其是最后那具喉咙被生生扯下的尸体,不禁摇头,不停地低呼法号,“师兄,你从没有告诉和尚我,师嫂竟这般暴戾,这杀人的手段…。”

“慎空,你有空为那些恶人超渡,能不能抽点功夫、分点仁慈先为本王敷药疗伤?”令狐薄艰难地扶着石桌,冷冷地道。

慎空这才想起师兄的伤,忙扶起他进屋,为他敷上金创药,包扎好后,又运功为他疗伤。“幸好离心脏还有一段距离,也算你命大,不过伤口极深,师兄需要将养不少时日。”

“别废话,本王知道自己的伤势情况,你快与本王进宫去帮清君。”

慎空急忙将手按在他肩上,运力压着:“师兄,你不要命了?你这般重的伤,若再有异动,必死无疑!你好生养伤,和尚我去瞧瞧。”

令狐薄咬牙道:“就是死也要去,你负本王去,清君被仇恨蒙住了双眼,这般冒然进宫,就算杀了晋皇,也难脱身,本王必须要去!”

慎空道:“阿弥陀佛,好,和尚背你去。”

再说何清君拿着那瓶药,提剑疾奔,直奔皇宫。趁着夜色,翻进宫墙,直奔晋霄骏寝宫。却不见他在寝宫,便捉了一名太监问话,那太监被她眼中的杀气吓坏,也不敢隐瞒,说了晋霄骏此刻正在御书房。

何清君问明御书房位置,便点了那太监的穴道扔在花树底下。提气奔向御书房,片刻即到,却听到御书房传来争吵声。

“父皇这般做,跟忘恩负义有何区别?”是晋望之的声音,语气中隐含怒气。

“你住口!朕还未找你算帐呢!京城传得沸沸扬扬,说朕奸污了太子妃是怎么回事?”

晋望之沉默了片刻,轻叹一声道:“父皇,此事儿臣确实不知,那日之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会不会是婢女太监们嘴碎,将此事传了出去?”

晋皇哼了一声道:“朕还未死,望之你就敢对朕的皇位虎视眈眈,真当朕是傻子?!此事定是你与令狐薄联手搞出来的,撺掇大臣们逼朕退位,拱你登基,望之,你打得好如意算盘!朕现在就告诉你,有朕在的一天,这皇位你永远得不到!”

晋望之也未多做解释,反而道:“父皇要将皇位传给谁,儿臣并不在乎,儿臣只怕父皇英明一世,却留下忘恩负义的恶名!我们刚刚靠令狐薄镇压宁王的叛乱,父皇便要派人去杀摄政王之妻,这种不仁不义的事,父皇竟做的毫不犹豫,却是为何,父皇胸怀天下,却不能容忍一个小女子吗?”

“砰——”似乎是晋皇怒拍桌案的声音:“晋望之!朕不用你教朕怎么做事!朕可以立你为太子,也可废你!再啰里八嗦,休怪朕不讲父子情面!”顿了一下,又道:“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对那贱人心中有情,杨如燕以婢子之身成了你府中侍妾,是你与那贱人一起搞出来的吧?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朕不妨告诉你,朕是一定要杀了那贱女人的!”

何清君闻言更怒,持剑跳进屋里,厉目盯着晋皇:“本姑奶奶就在此,晋霄骏,我倒要瞧瞧你有没有本事杀我!”话音未落,挽个剑花刺向晋皇。

晋皇大骇叫道:“来人!护驾!”

晋望之下意识地抓起御案上的砚台掷向何清君,何清君听风辩器,头也未回,反手一剑,将那砚台劈开,剑尖一拨,立时反弹向晋望之!晋望之险险躲过,飞身扑向何清君,叫道:“何清君,你这是干什么?!疯了吗?!”

何清君挥起那满是血迹的左手拍向他天灵盖,霍地回头,俏脸满是暴戾,双目杀气,喝道:“我来杀人!滚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杀!”

晋望之大惊,一个倒纵避开她的血掌,叫道:“来人!”此时已有大批侍卫挤向御书房门口,更有两名大内高手冲进来,拔剑便刺!

何清君反手回剑,身子急旋,那削铁如泥的宝剑硬生生砍向那两名大内高手手中的长剑,是砍,不是刺!只听“铮”地刺耳一响,接着“当啷”一声,一截长剑跌落地上,她左手倏出,生生叉进那大内高手双目,狠狠一剜,竟活活抠出了他的一对招子!

那大内高手嚎叫一声,捂眼扑地,痛得满地打滚!

晋望之和晋皇被她那狠毒残忍惊呆,皆愣住忘记反应。还是晋望之反应得快,趁着何清君杀向另一名大内高手时,对门口吓呆的侍卫大叫一声:“快进来护驾!”

那堆侍卫立时涌进御书房,一部分围向晋皇,一部分攻向何清君。哪知此刻的何清君便如染了魔性般杀人不眨眼,短剑疾挥挡住晋皇的去路,身形飞纵,便如挥剑切水果一般!众人只觉眼前鲜血四溅,断肢和头颅不时跌落地上,那场面惨不忍睹!众侍卫似乎被眼前魔鬼般的女子吓着了,被她一番痛杀之后,竟纷纷后退两步。

何清君凌厉眸子扫过众人,提着滴血的残雪剑,一步一步走向晋皇,晋望之护在晋皇身前,被她逼得一步步后退,直退到无路可退,大叫一声:“你们都是死人吗?快护驾啊!”

众侍卫微一犹豫,大叫着冲过去,却突见一条人影落在他们面前。

“王妃,这些人交给属下!”薛青拔剑便杀向众侍卫。

有了薛青相助,为她护住了身后门户,她杀起人来,更无顾忌,短剑使出玄机十八式,内力贯注短剑之上,一剑下去,两人死亡,数人面部眼部臂上受伤。再使杀招,保护晋皇的另一名大内高手此时左臂连膀断掉,断掉的臂膀正好压在了一名刚刚被杀倒下的侍卫身下。

晋望之不知何清君突然发的什么疯,竟然不顾后果的冲进来大开杀戒,他出身皇家,又身为太子,死在他手下的人不在少数,却从未见过一个人如此残暴狠毒,一口气竟杀了这么多人,他争储这么多年,自觉心肠早已冷硬似铁石,如今见了眼前的死伤,也只能用惨绝人寰来形容,实在是惨不忍睹!

“何清君,你究竟想要什么!”晋望之眼见她持着血剑一步步地逼近,忙问。

何清君那双血红的眼睛如魔鬼般瞪着晋霄骏,声音冷彻入骨:“我要晋霄骏的命!你滚开!”

晋望之伸手一挡,大声道:“何清君,你疯了!你这般在皇宫杀人,就算杀了我父皇,你还有命出去吗?”

何清君狂笑两声,怒道:“不出去便不出去,不杀他,我何清君早晚也得死在他手里,还要连累旁人,如今我便先送他下地狱,再杀个够本儿,总是晚了他一步下地狱!晋望之,我再说一遍,让开!否则,莫怪我的剑不长眼,连你一同杀!”

此时却听到薛青大叫:“王妃,快撤,这里侍卫越聚越多,再不走,便走不了了!”

何清君对薛青的话置若罔闻,忽地暴起,短剑如电般击出,晋望之不意她竟真不讲情面,再度袭向他天灵盖,忙侧身躲避,却正好将身后吓呆了的晋皇暴露在她面前,只见眼前银光一闪,“铮”地一声轻响,便听身后传来“扑通”倒地的声音。

晋望之急忙转头,却见父皇侧卧地上,右膝盖处鲜血直流,双目怒睁,向他伸手求救。“望之,救朕……救朕!”

“父皇!”他大叫一声,奔过去,便要去搀扶晋霄骏,岂知身子刚弯了一半,便觉肩背上的穴道一麻,保持弯身的动作定住!然后,便眼睁睁看着何清君从怀中取了一只小瓷瓶出来,拔了塞子丢掉,只听她冷哼一声,弯腰蹲下。晋望之惊惧之极却喊不出声来,她要干什么!

右腿膝盖骨被斩的晋皇拖着一条腿,满眼恐惧地往一侧爬着,颤道:“你、你……不要过来!”

何清君原本那双清亮杏目,如今变得血红暴戾,一把抓住晋霄骏的右脚踝,手上运劲,将他拖至眼前,加上晋皇右膝盖骨被斩,被她这样用力一拖,登时痛得晕了过去。何清君往前走了两步,复又蹲下,左手捏住晋皇的下巴,令他嘴巴微微张开,右手将小瓷瓶里的药尽数倒入晋皇口里,然后将空瓷瓶往旁边随手一扔。

右手轻抬晋皇的后脑勺,左手在他嘴边催动真气,将那药顺利顺着他的喉咙送入他的胃中。

她嘴角闪过一丝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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