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之生死三八线-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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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的话.则将得到印度等13国的欢迎和道义上的支持”。中国政府总理周恩来针对这个提案明确指出:“美军既已过了三八线,因此三八线已被麦克阿瑟破坏而不复存在。”周恩来的意思很明确,中**队绝不会宣布他们不会越过三八线。
12月13日,**在给彭德怀的回电中通报了有关朝鲜战争的国际形势,并明确指出〃要越过三八线〃。
三十九军二师第一批入朝参战部队,经过第一、二次战役锻炼,在胜利鼓舞下,士气高昂、求战心切。但由于连续行军作战,全师平均减员28%。其中步兵团减员30%-38%。在平壤经过短期休整,人员、物资进行了调整,得到一定数量的补充。
······
二团在师主力出前先行开拔,到九华里以南地区,执行突破临津江前战斗侦察任务。因为他们是一个团离开军师主力孤军深入,师里加强给他们一个山炮连,补充了物资,就立刻出向三八线挺进。
一排的队伍现在又壮大了,经过补充排里终于达到了正常编制,一个班里有十二个人啦,这次补充的大多是一次战役负伤归队的老兵,这让一排的战斗力提高了不少。不过连里又给他派了个婆婆----排长肖建强,他原来是团里的警卫连的一个班长,三年军龄的老兵了,当过团长的警卫员,指导员觉得他在长身边待过,做事肯定有分寸,正好给王勇上个‘笼头’,好好管束他,免得他惹是生非,连长也觉得王勇刚犯了错误,提排长影响不好,也就同意了。连里的几个干部还是不放心,时不时的到一排‘观察’情况,他们怕王勇犯了牛脾气闹情绪,必竟一排的两个班长都是他的铁杆,如果他要使坏,很容易就能把新来的排长挤走。
王勇对多了个上司到是不在意,乐得把排里的琐事甩出去,他现在还兼着三班长,于就把精力放到了三班上,上次的战斗三班整体表现的太差劲,他就琢磨着怎么把三班的战斗力提上去。
再看三班在行军途中花样多了许多,“前方三公里现敌人,连长命令我班加快行军度,堵住敌人!”王勇一声令下,三班突然加快行军度,脱离连行军队列,急行军三公里,到达他指定地域后,立刻构筑简易工事,做好战斗准备···
“前方五百米处现敌人阵地,连长命令我班迅攻占该目标,掩护大部队通过!”走着走着,王勇突然下达战斗命令,三班立刻按照编组行动起来,侦察组观察地形,敌人布防情况,掩护组占领有利地形,突击组研究进攻路线,然后他率领部队或用偷袭,或用强攻的办法抢占敌人阵地···
白天宿营后,王勇每天都会花上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对前一天的训练进行讲评,总结经验,找出不足。如果安排三班站哨,他就会借机讲讲如何布置岗哨,如何伪装哨位,怎样潜伏,利用一切机会训练班里战士的战士战术意识,培养战斗小组之间,个人之间的配合。王勇讲的这些,不但班里的新兵们觉得新鲜,就是后来补充进来的几个老兵也有了兴趣。
“王勇,行军的时候是不是不要搞训练了,战士们都累坏了!”这天刚宿营,排长肖建强来到三班,看看疲惫不堪的战士们说。
“排长,现在三班刚来的战士们没有经过战术训练,战斗经验少,现在没有战斗任务,正好补一下!”王勇指挥战士们边掏雪洞边说。
“三班长,你搞训练我不反对,可现在战士们一天行军体力消耗已经很大了,你再加大训练量,战士们的战斗力会削弱的!”肖建强提高嗓音说道。
“排长,这个我心里有数,不会影响排里的战斗力的!”王勇回答道,手里的活也没停下。
“王勇同志,你应该考虑战士们的想法,不要太主观,不要以为自己都是对的!”肖建强的口气有点生硬地说,他的话音刚落,战士们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看着他们俩。
王勇诧异地抬起头看看肖建强,这些话如果两个人私下里说可能没什么,但是当着这么多战士说,就有点诛心了,这不是跟战士们明说我们两个有矛盾吗?
“排长,我觉得尽快提高战士们的战斗素养,提高三班的整体战斗力,这也是大家的心愿吧!”王勇心里着恼,但他只是皱了下眉平静地说道。
“恐怕只是你自己的心愿吧,不顾战士们的死活自己出风头!”肖建强冷哼了一声说道,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三班的战士。
“排长,你这话说得没道理,我觉得加强训练没有什么不对!”三班副邱志敏说道,那时部队里的干群关系很朴实,觉得你说得不对,他就敢批评,“现在部队每天行军,如果不抓紧一切时间训练,打仗时肯定会吃亏!”
“排长,我看你是怕班长抢了你的风头吧!”张大富冷笑着说道,“我们班长想出风头,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上次战斗他一个人就消灭三十多个敌人,平壤祝捷大会都邀请他出席,那是多大的风头,何必黑灯瞎火地折腾我们出风头!”他的话说得不好听,肖建强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大富,不要瞎说,排长也是关心大家的身体!”王勇见张大富话说得重了,赶紧打圆场,“排长,你也别生气,大富也没恶意!”
“你们看看刘立飞累的连路都走不动了,你还让他增强训练,这是关心帮助新同志吗?”肖建强对王勇的好意并不领情,指着累得最惨的刘立飞说道。
“排长,你误会班长了,我过去是文艺兵,身体素质原来就差,班长没有要求我参加所有的训练,是我坚持要跟大家一起训练的,我不想在战场上拖大家的后腿···”刘立飞赶紧替王勇辩白说。
“排长,班长教的东西很实用,我们这些老兵都觉得有帮助,确实都是战场上用的着的技术,你们说是不是!”伤愈归队的老兵王贵生说道,和他一起到三班其他几个老兵都点点头,表示赞同。
“王勇你倒是挺会收买人心的,新兵老兵都跟你穿一条裤子,是不是想另立山头!”肖建强见没人买他的好,面色不虞地说道。
“呵呵!”王勇被肖建强气乐了,“排长,我是三班长,我团结班里的同志也有错?退一步说我立山头,立得也是三班的山头,是英雄班的山头,别人怕大帽子压死人,我不怕!”王勇这回真生气了,这个排长什么***水平。
“排长,你说对了,一排的山头就是他立的,如果说有同党,我就是其中之一!”不知道什么时候程祥坤过来了,突然说道。
“对,我也算一个!一排当初一仗打完,就剩下我们三个囫囵个的,为了一排不被撤编,哪怕是暂时的,排副带着我们俩,三个人当前卫,打前锋,还活捉了四十多个伪军,从来都没含糊过,那时起我们就是一个山头的。”方志强看到三班训练搞的有声有色,本来想叫程祥坤一起过来学学,正好听到了肖建强的话,俩人一听就火了。
第二章 伏击
“你们是你们,我是我,我们三班的事别跟着掺和!”王勇瞪了方志强他俩一眼说道,心里却很受用,不枉跟他们一起遭了几天罪。
“排副,你这话说得不对,我们三个血里来,火里去,哪分过彼此!”程祥坤很义气地说道。
肖建强看到王勇在一排威信很高,怕将来指挥不动他,现在三班搞训练很苦,他听到了新战士了两句牢骚,认为这是打击王勇提高自己的机会,没想到踢到铁板上了,顺手连另外两个班长都打击了,这会儿后悔都来不及,哪还敢再接茬。
“排副,我们班的同志都说三班训练搞的好,都想跟你们学习学习,你看行不行!”方志强看都不看肖建强跟王勇说道,程祥坤也点点头表示他们班也是这个意思。
“排长,你看大家训练的积极性都很高,是不是全排也搞一下?”王勇不想毁掉一排得来不易的局面,一班二班也要参加,那就是整个排的事了,他正好给肖建强个台阶。
肖建强这回‘偷鸡不成蚀把米’,弄得自己威严扫地,现在见王勇递过来个‘板凳’,尴尬地笑笑说:“副排长,大家既然都有这个要求,你就安排一下,让全排同志都参加训练吧!”
“这样做就对了,我们是来打仗的,累点总比死在敌人枪口下好,只有通过训练,才能提高战斗力,才能在战场上活下去!”巡视的贺斌也赶上了热闹,忍不住说道。
“连长!”战士们赶紧起立报告,“战场上不要玩虚的,三班长练的这些东西我看就很好,战场上缺什么咱们就补什么,什么有用咱们就练什么。不要老玩什么花花肠子,有本事上战场上跟敌人使去!”贺斌不点名地说了两句,看到三班战士挖的雪洞,来了兴趣,低头钻了进去。
“诶,三班长,你们班这个修得好,就地取材简便实用,这个比搭窝棚好!”贺斌爬出来赞道,“这是谁想出来的,不会是你吧?”
“呵呵,连长你说对了,还真是班长想出来的,这个洞比窝棚暖和,还避风!”邱志敏笑着说道。
“你这个脑袋怎么长的,能想出这么个法!”贺斌看着王勇一脸坏笑地说。
“连长,咱们感到冷,是因为外边有风,身体里的热量流失的快,窝棚四处漏风,虽然能挡住雨雪,但是不保温。这雪洞正好克服了这个,虽然洞里温度也是零度,但是遮风,人体的热量散失的慢,所以就感到暖和了。其实这个办法我是从书上看的,生活在寒带的爱斯基摩人就是常年生活在雪屋里的!”王勇说道。
“到底是个文化人,知道的东西就是多,说起来还一套一套的,书没白念!”贺斌笑着说道,“通讯员,你通知各班班长马上到三班来,学习下怎么修这个雪洞!”贺斌立刻打算在全连推广。
······
先遣团昼伏夜行,冒着风雪经过几天的艰苦行军终于赶到临津江北岸的九化里以南的青连里、下高密地区,立即开展了6个连的兵力,进行战斗侦察。临津江是汉江的一条较大的支流,距汉城75公里,算是朝鲜一条主要的河流,水面有150米宽,水深1-1。5米,对岸都是绵延不断的悬崖峭壁,高5-10米,难以攀登,北岸各个渡口,制高点,伪军布置了大量兵力,设置了警戒哨,有敌人搜索队沿江巡逻。
早晨,太阳已经升起,照在空旷的江面,昨夜的一场大雪覆盖了大地,江边的几座被炸毁的房屋在晨雾中若隐若现。一队伪军士兵踏着没膝的积雪开始巡逻,阳光照射在雪地上有些刺眼,士兵们眯起双眼观察着这条每天走过的路,白皑皑的雪地上只有一些小动物留下的脚印,除了他们的脚印看不到任何人留下的踪迹。领队的伪军军官松了口气,每天的巡逻让他记住了这里的一草一木,每一个土包,每一栋房屋,现在都没有丝毫的改变,看来今天是个平静的日子,不会和中**队碰面了。
伪军们提心吊胆好几天了,友军的飞机侦察通报说现有零星中**队在临津江北岸出没,让他们加强戒备,小心敌人的袭击。晚上他们几乎不敢睡觉,守着火堆横戈待旦窝在战壕里等待中国兵的出现。
‘唿···’突然一架美军侦察机从他们头顶低空掠过,卷起地上的雪花扑了他们一脸,打到脸上生疼,伪军士兵们咒骂着扭过身去,队伍出现了混乱,领队的军官擦掉脸上的雪水,抬头看看呼啸而过的飞机擦着前边的树梢飞过,眼看就要撞到前边的山头,飞机又猛的拉起,灵巧的在空中转了个弯,再次向他们俯冲过来。
巡逻的伪军立刻散开卧倒,领队的军官没有慌乱,捂着帽子站在雪地中冲侦察机竖起了中指,他清楚的看到了友军飞行员那张年轻顽皮的笑脸。飞机再次拉起,摇摇翅膀告诉他们这附近没有现敌人的踪迹,士兵们不友好地骂骂咧咧站起身,拍掉身上粘满的雪花,在军官的吆喝下重新站成一路纵队,准备继续下边的行程。
突然,在他们身边二十多米的雪地中站起一个一身白衣的人,二话不说,端起枪‘哒哒哒’地冲着伪军巡逻队一阵扫射。密集的弹雨扫过,刚刚列队完毕的士兵有的甚至来不及摘下身上的枪就被打倒在地,紧接着雪地中又有几支枪喷吐着火舌,将几个逃向江边的士兵撂倒,转眼间一队士兵就剩下领导的伪军军官呆呆的站在血泊中,手还放在刚打开盖的枪套上。
“缴枪不杀!”“我们优待俘虏!”几声蹩脚的朝鲜语喊过,一个志愿军军官上前打倒伪军军官还握着未掏出手枪的手,拽出他的手枪,随手别在腰里,示意他举起双手。
“收缴武器,马上撤离!”听到命令,雪地中四个志愿军士兵站起身,上前对还在惨叫的伪军士兵补枪,摘下他们身上的武器。
“刘立飞,你还磨蹭什么?”
站在一个身中五六枪垂死的伪军身边的刘立飞看着血不断的从敌人身上涌出,流到雪地上,温热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