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007-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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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为了找到‘方生’花了整整五年时间,设了多少埋伏,多少诱饵,多少陷阱,都不曾把你抓到,甚至背影你都不曾留给他。可是这一次你巴巴的把自己往上送,就为了要给她留点念想?” 姚语欣三步两步的走上前,拉开肖铭冬胸口的扣子,看见那白色的绷带她更怒了,“肖铭冬你理智去哪了?你的清醒也不见了吗?你该知道‘方生’的意义,它不能成为你个人感情冲动的陪葬品。如果你暴露了,如果你死了,你对得起谁?对得起爸妈吗?对得起尚钧吗?对得起懂懂吗?对得起我吗?”
肖铭冬轻轻地抱住激动的姚语欣,这个温柔的妻子,这个慈祥的母亲,为了他重新拿起了放下8年的枪,他心中比谁都明白这是为什么,比任何人都明白“方生”在她心中不可取代的地位,像灵魂的寄托,寄托着她生存下去的勇气。
“我保证,再不会有下一次了。”
她吸了吸鼻子从他的胸口离开,没有眷恋,用手背擦干眼角的泪,恢复平日优雅从容的姚语欣,“他们去找不默罕默德,必定会再想对策,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应对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咳……大家猜得都没错,三人就是一人!聪明的亲亲们!
☆、知道不知道
“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让他们再有机会。”
“她你打算怎么处理?真打算让她给你当情人吗?这么不择手段的逼她,就不怕将来她记恨你?”
肖铭冬笑得有些苦,“刚才事出太突然,她一旦上去就正中巴里设下的圈套,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你有没有想过告诉她你的真实身份?”
姚语欣这个建议肖铭冬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否决了,“‘方生’这个身份从建立到现在几十年里从来都是最高机密,就连历任大使都不能真正知道,不能坏了规矩。”
“规矩?你为了她坏规矩的事儿还少吗?我看这都是托词罢了,你是怕她知道得越多以后就越难脱身,像我这样。”
没有人比姚语欣更明白什么叫越陷越深,已经不是她一句想退出,想离开就能像一般工作那样辞职走人的。
“放心,我答应他的事儿从没忘,我一定能让你们回去,给我点时间。”
姚语欣握着肖铭冬安慰自己的手,微笑着摇头,“先想想怎么解决眼前的事儿吧,我反正也呆了那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我按你的要求为情报找了出处,丽莎已经将情报送回总部。接下来要怎么做?”
这时,房间的电话响了,是VIP客户服务中心打来的,说是维克多今晚要在酒店举行泳池派对,作为合作伙伴,肖铭冬自然在邀请名单之列。
“怎么办?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这来得正巧的泳池派对用意是再明显不过了。
“别慌,他肯定还不能确定是谁,一切都还只是怀疑。不然我哪还能安然坐在这?”
“要不,你还是别去了。你这伤……”哪里瞒得住?
“不,恰恰相反,我必须得去。今晚不出席的人就会成为他们最大的嫌疑人。”肖铭冬捂着胸口还有点隐隐作痛的伤口,皱了皱眉随即松开,嘴角弯向一边,“有你陪着我去定能顺利过关。”
“罗伊,你确定这方法能行?”
维克多对于罗伊这招引蛇出洞持保留态度,印象里那人要比他们想象得狡猾上许多,这么浅显的陷阱恐怕很难让他上当。从默罕默德在与他们视讯通话的时候突然被人一枪爆头,他就知道这次抓到幽灵的希望再次渺茫。
“虽然默罕默德已经死了,这条线断了,但只要他是住在酒店里的人,今晚必定会露出破绽。”
对于罗伊的信心满满,抽着雪茄的维克多不置可否,全当是给这年轻人将功赎罪,顺便受下教训,他们应该明白自己的敌人有多强大。
从赌场回来林品言就一直蜷缩着坐在酒店窗台的位置上往下看,心中被恐惧和愤怒交织着,说不出真正的滋味。如果她要对付的是维克多,她尚有与之周旋的把握,可肖铭冬……她头脑空白,无计可施了。
她不停的问自己,他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
打开平板电脑,她试图与方生取得联系,失败了,已经好几天不曾联系,只在邮箱里收到过一张加密信息,告知她最近不便用对话器联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这让她一时间遁入旁若无助的境地,内心被恐惧和无力填满。
房间的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她几乎不想去接。
“喂,你好!”
“林,是我,维克多。那么久没接电话,我还以为你生气了。”
起初林品言害怕是肖铭冬,当听到维克多轻松惬意的语调,她的心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辨不出情绪。
她调整呼吸,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雀跃些,“我哪有那么小气,刚刚还赢了不少,高兴还来不及的,哪有空生你的气?”
“那我可就放心了。晚上有个泳池派对,不知能不能邀请你当我的舞伴呢?你说过没在生气的。”
“泳池派对?”林品言心上的弦一下就绷紧起来,声音也微微有点高,“今天晚上吗?”
“是的,你会拒绝我吗?”
“当然不,我答应你。”
挂上电话,林品言完全忘记刚才对肖铭冬的痛恨和恐惧,取而代之的是担心和不安。他身上有伤,泳池派对不论男女通常都穿得清爽凉快,他的伤要怎么藏?如果他被发现该怎么办?
她再次敲响那道门,但这次没有应答,连带着她的开锁术也失灵了。她只能隔着门,一切听天由命?
姚语欣好笑地看着那道固若金汤的门,看来有人上了手段,若不是曾经失守又怎么会上手段,这些小把戏瞒不过她。
“你的小情人敲门了,真不理?”
肖铭冬正忙着,连眼睛都没抬,“亲*的,不知道还以为你真的在吃醋了。”
“我吃醋可不要紧,害别人一会儿误会,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肖铭冬忙碌的手顿了顿,有些事不是他欠考虑,但两害相权取其轻,他只能这么做。
“赶紧的吧,就知道幸灾乐祸,真不厚道!”
姚语欣手上一发狠力完成最后一道,肖铭冬疼得呲牙裂齿。
“这么损的招,也只有你肖铭冬想得出来。”
夜晚的泳池边灯火通明,灯光照在水面上反射出蓝色的光更显妖娆,不远处就是酒店的私家海边,喧哗热闹的音乐声和欢笑声盖住了起伏不定的海浪声。泳池边上不乏穿着比基尼的xiangyan美女,成为一道美丽的风景线,足以令男人们疯狂,在酒精和音乐的催化下,可以更疯狂,让人不禁想到是四个字:酒池肉林。
不会游泳的林品言没有穿泳衣,穿了一件蓝白色雪纺长裙,长长的裙摆被海风吹得翻飞,是浓浓的海边气息。走进派对,她的眼睛不停的在周围巡视着,从接到电话到现在,她神经线就无法放松下来,直到在人群里看见穿着夏威夷度假服装端着酒杯的肖铭冬,她的心终于放下了。
以前她总觉得这种衣服穿在男人身上总有种滑稽的搞笑感,可穿在他身上却没有,倒多了几分风流倜傥的味道,依旧那么魅惑众生。
“肖恩,难得见你穿成这样,今晚不下水吗?”
维克多跟肖铭冬说话,手上却取了杯鸡尾酒放在林品言手上,林品言娇笑着接过来,忙放到嘴边喝了一口,紫红色的液体有淡淡的猕猴桃酸味。
“嗨,别提了!老婆来了!**小说 *。*2。/class12/1。html”肖铭冬低声说着,一副十足怕老婆的样子,“这不才下飞机,就挠了我一身伤,糗大了。”他轻撩衣服,毫不避讳地让他们看他背上的伤。
衣服撩起的那一刹那,林品言呼吸停了,当看到他背上一道道被指甲划过的新鲜利痕,这些痕就像划在她心上,火辣辣的疼。
“说我什么坏话呢?”姚语欣从别处端着两杯香槟娇嗔着递到肖铭冬手里,“哪有你这样的,非逼着人家看。”
说这话的时候姚语欣的脸还微微泛红,灯光下娇媚动人,林品言撇开眼,喝下杯中酒,酸变成涩变成苦,苦得像胆汁。
“瞧这伤,肖恩,你该不是在这有什么艳遇让肖夫人抓住,所以才千里过来宣誓主权吧!”
不过是维克多一句玩笑话,林品言手中的杯子不稳,差点就掉进水里。
“维克多,人家夫妻闺房之乐咱们也不好打听的。我想过去转转,你陪我?”
“当然。佳人有邀,我就不陪你们多聊了。肖夫人,今晚尽兴。”
目送着两人亲密离开的背影,姚语欣轻轻拍了拍肖铭冬的肩膀,难得的安慰他,“在使劲儿这杯子可要被你捏碎了。将来她会明白的。”
泳池边上有个小小的舞台,舞台上现场乐队正演奏着各种风格的音乐,还有DJ在打碟,所以现场特别的嗨。舞台角落里放着一把木吉他,有点冷清地靠在那,林品言走上去把它提起来,拨了拨琴弦,好熟悉的声音,她都快忘了。她走上台,跟乐队商量说了几句什么,主唱是个豪爽的人,拿起麦克风就喊,“亲*的先生们女士们,在今晚这个美好的夜晚,有位美丽的女士要为我们唱首歌,大家欢呼吧!”
台下有人欢呼,有人打口哨,就连在疯狂的男女也都被打断,向舞台这边聚集,抬头看着坐在台上抱着吉他的东方女人。
“我想唱首歌,一首我家乡的民谣。”
手请拨琴弦,唱起那首卫城人耳熟能详的歌。
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
所以脚步才轻巧
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
因为注定那么少
风吹着 白云飘
你到那里去了
想你的时候喔抬头微笑
知道不知道
那天的云是否都已料到
所以脚步才轻巧
以免打扰到我们的时光
因为注定那么少
风吹着 白云飘
你到那里去了
想你的时候喔抬头微笑
知道不知道
周围的灯光都暗了,只有一道白色的追光打在她身上。木吉他演奏着淡淡的曲调像清澈的山泉水涓涓而流,她略带沙哑的声音,恰恰就像夏日汗流浃背中咬开的第一口被清凉泉水浸过西瓜瓤,沙甜,清凉,沁人心脾。唯美中还有点淡淡的忧伤,一种失去的记忆,在回首中闪烁的美丽的光芒,象美玉日光下温润的光泽,她坐在白色的灯光里,就像坐在月光下,照出她轻轻光芒的脸庞。
在她看不见,离舞台不近的地方,有个人靠在柱子身上一直静静的听着,能把眼泪听下来。
曲终,台下一片安静,随之而来的是震耳的掌声。她微笑的从椅子上起来,放下吉他走下台。她不管台下有多少人听得明白,看见的木吉他那一眼,她任性的想要唱歌,弹唱起这首她唯一会的曲子。
☆、童谣
“你总能让人惊喜!还有多少惊喜是我没发现的?”
从台上才下来的林品言一个回身,维克多不知何时回到她身后,脸上赞许的笑容里更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蓝色摇曳的光里看不明白。
她随性地拨了拨被海风吹得微微有点乱的长发,雪白的颈部接触到微凉的风,更多了几分妩媚动人,“能让男人一眼就看穿的女人,男人怕是早早就失了兴致吧!”
这样的话跟tiao情无疑,他伸手轻易将她的腰揽住,直接入怀。她有点意外,毕竟他们从没有这样亲近过,他也一直如绅士般以礼相待,不曾这么主动,但她并没有矫情的惊呼,手顺其自然地搭在他肩上,目光如水看着前方的人,满意的笑。
灯光微暗,音乐响起,她在他的带领下轻摇漫舞。
“你怎么也会弹这首曲子?”
“也?可见你并不是初次听到这首曲子。”
这首属于平溪古镇的民谣并不算出名,怎么他一个外国人也曾听过,而且听这语气印象还非常深刻。
这一刻,林品言并不知道自己的临时起意即将发生怎样的化学反应。
“小时候我家有位长辈晚上都会轻哼这首曲子,虽然没有词,但这调子我记得。还以为是你们那的童谣,没想到词原来是这样。”
几十年之后还能让他记忆犹新的童谣一定对他影响很深吧!
“其实也不是,我们那的民谣通常只有调,这词吧,是后来人随着按着心情随性填的。你那位长辈也是平溪人吗?这是平溪民谣。”
他笑看着她点头默认。
“你的中文讲得那么好,想来就是她教的吧!”
“你总是这么聪明。”
旋了一个圈儿,她重新稳稳地被他抱回怀里,头有些晕,话题就这么绕开了。
“你的吉他弹得真不错,歌儿唱得很动人。”
“别被我骗了,这是我唯一会的曲子。”
没人会相信,林品言曾经是个吉他白痴,那六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