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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旧爱007-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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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太小看了她,她一定能想明白的。”
  巴里不明白维克多为什么要用那么隐晦的方法,而不是像他上次那样让她直接有所察觉。
  “一种方法不能用两次,尤其是在聪明人身上。一次就足以让他学乖了,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只有傻子才会让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
  “可你告诉她的是准确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维克多要使阴招了………你们说老肖这次会上当吗?BOSS对决,谁胜谁负?鹿死谁手?




☆、惩罚

  “可你告诉她的是准确的时间。”在巴里看来,维克多这么足做无异于引狼入室,“万一他们真的拿到图纸,我们怎么跟上峰交代?”
  “巴里,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失败吗?因为你低估了他,他肯定是查到了图纸根本没有离开九处,又怎么会上当?所谓真正的陷阱就是要让对方相信,要想对方相信,首先我们说的就得似乎实话。”这是维克多跟幽灵周旋了那么多年总结的经验,“要想让他真正上钩,就得付出真实的代价。牺牲一张图纸,将这根插在心头的刺拔掉,上峰会明白的。”
  有舍才有得,这个道理维克多很小就已经明白。
  “我以为你不会对她出手,是什么改变了你?”
  维克多沉默,答案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个决定从有到无他花了不过一个吻的时间,在吻她之前,他曾想过相信她,放过她,那一吻是他做的最后一场赌注,也是他放过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吻,*与不*,骗不了人,当他的唇碰上她的唇,她身体的颤抖是那么明显,是震惊,是压抑,也许还有气愤,但从头到尾,那片唇都是冰冷的,不曾被他感染,也许因为她的心也是冰冷的,不曾因为他而温暖。
  “巴里,剩下的事儿就交给你了,该怎么做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林品言下班没有直接回家,漫无目的地走在风雪里,好几次她想给方生打电话,但都只是留言,好几次从齐公馆门口路过,但终究没敢敲门。
  人长大了,就会明白心中的许多事儿只有自己才能解决,谁也帮不了你。
  不知怎么就走到大使馆门口,刚来的时候,春雨绵绵里还能看见花开,现在就只剩下被白雪覆盖的枯枝。
  “别说你不是来找我!”
  卢轩虞怎么那么巧就出现了,在林品言正苦于找不到借口进去找他的时候。
  “该不是又迷路了吧?你怎么就那么逊啊?”
  不是没发现她的不不对劲儿,不是不知道她已经不再迷路,习惯于用调侃来替她掩饰。
  “被你发现了,请我吃个饭呗!”
  “想吃啥?”
  “前面街口有家麦当劳。”
  尽管卢轩虞是一脸的鄙视,但十分钟之后他们果然还是坐在了满满当当人的麦当劳店里。
  此时的林品言哪里有胃口,只是想找个热闹点的地方,随便哪里都可以。她拿着根薯条在番茄酱上来回的沾了又沾,就是不见放进嘴里。
  “干嘛呢?这东西是拿来吃的,又不是玩具,你还小啊?苗苗都不干这么幼稚的事儿!”卢轩虞抢下林品言手里的像血一样鲜红的薯条,把汉堡递给她,“赶紧吃,哥的工资也是有血有汗的,不带你这么浪费的!”
  林品言把汉堡拿在手里,狠狠地咬了一口,卢轩虞表示很满意,开始悠然地喝起咖啡,耐心地等着她开口。
  “鱼,你会不会背着可惟姐跟别人接吻啊?”
  终于开口了,也成功把卢轩虞呛了个半死,他奄奄一息地爬起来,哭笑不得地看着林品言,“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林品言专心地吃着汉堡,眼都没眨一下,“苗苗邮件里说最近鱼叔叔常去家里,还问我以后鱼叔叔以后会不会给她当爸爸!”
  “这小屁孩……不是,等会儿,”卢轩虞正想声讨下远在大洋彼岸的死小鬼,但转念一想,话题跑偏了,“你刚才问题是我会不会背着小惟跟别的女人接吻?言下之意…………你背着谁跟谁接吻了?”
  “都说陷入*情里的是傻子,卢轩虞,你不傻呀!”
  “我傻?我看敢背着自己男人跟别的男人接吻才是真傻!”
  虽然卢轩虞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说的哪个是原配哪个是小三,但这本身就是件犯傻的事儿。
  “如果她身不由己呢?”
  天知道她当时有多想推开维克多,但当时她就像被点了穴一样,震着了。
  “qiang吻啊?这么激?完事儿给没给他一耳光?”
  她摇摇头。
  “挺享受啊?后来还有啥事儿?炒饭啦?滚床单啦?”
  林品言毫不留情地瞪了他一眼,胜过千言万语。
  “嗨,我当多大点事儿,没事儿,就当国际礼仪,也不会少一块肉,对吧!”
  “如果换成可惟姐,你也……”
  “我打死那男的我!”
  林品言瞟了激动得要打人的卢轩虞,清清淡淡地吐出四个字,“双重标准。”
  “话不能这么说,我是为了你高兴,才想着宽慰你。你把事情比喻到小惟身上,那我可就不能答应了。自家媳妇儿哪能让别人占了便宜?”
  这就是男人,不,这就是人,刀不到肉上不知道疼。
  “姑娘,你不会傻到让你男人知道这么段插曲吧?会闹出人命的。”
  “我不傻,但他已经知道了。”
  好像什么事儿都瞒不住他,此时她是开心的。
  从麦当劳出来,卢轩虞陪着她接了瑞安的咖啡馆喝酒,他不喝,陪着她一直喝到咖啡馆打烊,才把她送回去。
  寒冬的夜晚,人们早早的躲回家去,空荡荡的街道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踩着厚厚的雪,留下一路深浅不一的脚印。
  “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
  “这么巧?那今晚算践行宴了。”
  “去,给我送行,还是我请的客,吃的是麦当劳。林品言,你还真是会算计。”
  “别那么小气嘛!这餐我欠着,回头让苗苗替我还了。不过你可得有心理准备,应该还是麦当劳!”
  卢轩虞翻了个白眼,这到底谁请谁啊?
  “过年你不回去?苗苗老问起你,总说小娘娘再不回来,她都快不记得小娘娘的样子了。”
  林品言没看路,脚踩进深深的一窝雪里,还好卢轩虞及时提住她,帮她把脚好容易在雪堆里□。
  她走回正道,低着头,小心沉默地走着,一路走到公寓大门。
  “我到了,你回去吧!明天我就不去送你了。”
  卢轩虞点点头,拉好风衣,转身重新走回风雪里。
  “鱼……”她最终还是没忍住,“寒假,带苗苗来看看我吧!我也想她了。”
  她若不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还能再见面了。
  林品言从皮夹里掏出那张一直贴身带着的画,小丫头的画画得真好,九月份就该上二年级了……
  “这么痴缠?怎么不请人家上来喝杯咖啡?”
  突然出现的声音,林品言快速反应地把画折好重新放回皮夹里,同时掏出包里一直放着的微型手枪,还没得过她举起来,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缴了她的械,还把她摁在进门的墙上。
  “刚刚还笑脸相迎,回过头就拔枪相向,还真是区别对待。”
  “肖铭冬……”黑暗中她终于看清鼻尖几乎碰在一起的另一张脸。她试图挣扎了一下,“你怎么进来的?”
  “我不但进来了,还等你很久了,不然可就错过那么痴怨缠绵的一幕了。”
  “我跟谁痴怨缠绵了,你别蛮不讲理!”
  “哦?这么说是我污蔑你了?”他的手指掐在她的下巴上,强迫她看着自己,“我今天早上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你们接吻了?”
  她该承认吗?但还能瞒得住吗?
  “你放开我!”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死命的挣扎。两个人拉拉扯扯间,她的一道无情力在他的颈部留下长长一道划痕,火辣辣的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他没松手,她也没在挣扎,看着那道微微渗着血的口子,仍是于心不忍,“我……你放开我,就不会这样了。”道歉的话到了嘴边她还是没说出口,她心疼他,但不代表自己有错。
  他反手把她按在窗边,密不可分的压着,动弹不得。
  “怎么?几个小时不见,得意忘形成一只小野猫了,嗯?”
  “你擅闯民宅,我就是错手把你杀了,也是自卫!”
  虽然没经过专业训练,但她好歹也是国防大学的学生,多少也会点防身术,绝不是那种任人鱼肉的女生。
  “把我杀了就没人知道你接近他的目的了。你这算杀人灭口吗?”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侧过头,她穿着高领的毛衣,暧昧的气息只能吐在她的耳廓边,真是讨厌的冬天,碍事的衣服。
  还没等她的反驳,颈边传来刺痛,这该死的男人竟然翻下她的领子,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咬得很深,很痛,看来有人真的生气了。
  她推开他,捂上自己的脖子,还真是咬出血来了,“你疯啦!只有疯狗才会乱咬人。”
  说完,她才发现自己又口不择言怕他是狗,发现只要是对着他,她的嘴就越来越笨,越来越不受管,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总是火上浇油。
  可这一次,他竟没有生气,反而大笑,“猫和狗……”他伸手把她揽会自己怀里,“和咱们还真挺像的。”
  见面就吵架,不见却思念,可不真就是猫和狗吗?
  她也笑了,松了抵抗,在他怀里低声的笑来。他低下头,把她的笑声吃干抹净,吞进肚子里。
  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专注,带着抵抗不了的诱哄,让她无力招架。刚刚还像一只野性难驯野猫,这会儿在他炽热如火的怀抱化成一只温顺乖巧的家猫,任他yu取yu求,不想抵抗,反而贪恋,感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着难以形容的愉悦。
  他压抑着放缓速度,微微收住准备不受控制的情愫,刻意似有似无地在她唇上再舔过,放过将要窒息的她。
  “说,今天他还碰哪了?”
  她哪里还有力气回答他的话,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光顾着呼吸,抽空孱弱的摇摇头。
  忘情的两人竟不知他们此刻就站在窗前,路灯的光穿过玻璃窗照在他们身上,温暖也变成炙热,屋外冰冷寒冬,屋里一室春暖花开。




☆、久违 静好

  卸去厚实的风衣外套,上面是让人讨厌的高领,不好攻关,转到下方,那里不好设防,关口轻而易举的说破就破了。
  如铁般滚烫的掌心贴在如玉般光滑的皮 肤上,沿路往上,战争即将上演。
  “小丫头,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她及时按住那才到腰间的不安分,嘟着嘴,迷离的双眼,明明是诱惑,偏偏却带着几分委屈,“不公平,我是被强吻的,我是受害者。”
  “哟,小丫头,你还有理了?”毛衣下的手反手握着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你刚才推开我的那下我看就挺有劲儿,难道你的厉害都用在我身上了?”
  “我……”她该怎么解释自己不能对维克多动粗的原因?最好的办法把原因全赖到肖铭冬身上,“那是因为你对我也不见得有多温柔,我这充其量算是礼尚往来。”
  他的手什么时候出来的?一只手就足以将她两只十指交握的手扣住,握得死死的,抬过头顶,压在墙上。
  “你是在抱怨我对你不够温柔?”
  明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就偏偏要曲解成染上颜色的意思,好好的一句话,到了他嘴里也变成了调情的话。
  “我……”
  还剩一只得空的手,食指留在她唇上,“嘘,别闹!我接受你的抱怨,正准备改善,你就乖乖的拭目以待!”
  这次,肖铭冬的确格外温柔,绵长细腻的钱戏逗得林品言再次变身一只猫,带着妖媚求饶的猫。他乐见其成的看着她浑身颤 抖成可*的粉红色。她仰起头,无法睁开,却又不舍闭上的双眼泛滥迷离,听着耳边循循善诱的轻哄声,为他彻底打开。
  从三分之一,到一半,再到全部,他一步一步慢慢悠悠的充实,不断吻着,一点一滴,一方一寸都没放过,刻意留下的痕迹就像恨不得向世人昭示,她是他的,是他肖铭冬的女人,没有之一。
  不需要她任何反应,他总喜欢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吻上她,看她从惊讶到温顺,从抗拒到享受,仿佛这样真实的过程才能证明他们彼此的存在,春天不是一场梦。
  “言言,我的言言……”
  他把她往死里扣住,一遍一遍叫着这个八年来只有在梦里才敢叫起的名字。
  林品言好像听见了,遥远记忆里传来的声音,这么这么近,却那么远,若是梦,她宁愿在梦中极乐至死方休。
  信誓旦旦的温柔最后还是演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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