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跨国恋-樱花之夏-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呀妈呀,哎呀妈呀!”王经纬在一旁大呼小叫。
“刘也啊刘也,你看看你,你这人真是的,你和我们装什么,你瞧瞧人家,这叫敢于表达,知道吗?这叫敢做敢当知道吗?”老马这一句话,突然让我无语,她怎么一下就明白了大家的意思?莫非是个老炮儿?也难怪,都快20岁的姑娘了,在社会主义的中国都老炮儿了,别说在资本主义的小日本了。Saki的举动,可能也算是,给我解围?
烂醉归家,多了一人。
“我喝酒,不能回家了!”Saki说。
“嗯,跟着我吧!”我红着脸说。
摇摇晃晃的,我一手开着车,一手搂着Saki。
“你要带我去哪?”她问。
“去你一直想去,但没机会去的地方。”我说。
“啊?”她疑惑。
“嗯!”我肯定。
“你的家?”进屋后她显然有些拘谨,四处张望,我拉她进屋坐下,她的这种拘谨似乎就消失了,东看看,西看看,还是有些不知所措。我放了音乐,可是这时的气氛显然还是有些尴尬的,我看着坐在床边的Saki,脸蛋红红的,她正随着音乐的节奏,点着头。这时,我真是忿恨自己为什么不是老马,因为这时Saki对面的人若是老马的话,早就已经猛虎扑山了。
“家里还有酒吗?既然喝了,就喝个痛快吧!”Saki的一句话,一下子激活了我的各种欲望和想法。
“别的没有,酒,挺多的!我有好的红酒,法国货。”我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两瓶。
“喝红酒可以吗?”我拿起来在她面前晃了晃。
“嗨!”她点头。
“刚才为什么帮我?”我问。
“嗯?”她疑惑。
“在我的朋友面前,给我解围?”我说。
她似乎没有完全明白我的话,我干脆把她拉到我身上,她坐在我的腿上与我面对面,一直笑。
“我不管你为了什么,谢谢你!”我搂住她。
我有些晕眩。我吻了她。这好像是我记忆中第一次亲吻她。她同样在迎合着我,我们的舌头,带着酒精的味道,慢慢的,柔柔的绞在一起。我拉住她的手,可她却突然开始挣脱,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樱花之夏 14(5)
就在我不确定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她一颗颗的把自己上衣的扣子解开。
“你确定要这样吗?”我笑着问她。
她把脸和我的脸凑到了一起,自顾自的笑。
“你真的确定了吗?”我又问。
这是Saki的第一次,人生中的第一次!我有些惊诧这个事实。她紧闭着眼睛,紧绷着身体,完全投入在其中,因为她没有办法不投入。
她抽着烟,我没有,她睁着眼睛,我闭着!
我没有回过神来,我闭着眼睛,想来想去。想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情形。
她把头贴了过来,在我胸前蹭了蹭。
“会有永远吗?”她问。
“永远?会吧!”我说。
我对自己说,对她好吧,她就是天使!
樱花之夏 15(1)
一阵大风,刮来了一些寒意,我走在去缪嘉琳家的路上,心里却惦记着Saki,道路两旁的树叶从眼前滑过,飘来飘去。缪嘉琳家离我家不算远,我选择了步行,临去她家之前,我在网上大概的查阅了一下她的资料,的确是个美女。
在来之前,缪嘉琳的助理告诉我了具体的地址,按着地址登门,开门的正是她的助理,一个年轻女孩儿,她带我进屋,让我先稍等。我坐在沙发上,环视四周,这是一间很大的客厅,客厅有一个很大的英式吊灯,角落有一个旋转的楼梯蜿蜒而上,我站起身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这里能清晰的看到整个朝阳公园,公园里的湖水在风中波动,我又走到另一面的落地窗前,这里能清楚地看到我的家,如果有个望远镜的话,我想我在家光着膀子看DVD的情景,可能会清晰可见。可能,我从家里拿着望远镜向这边看来会更有可能些吧。
“你好!”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无聊的遐想。
我赶忙回过头,缪嘉琳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比我想象中要小一圈,漂亮,白皙的皮肤没有化妆,一身休闲打扮,马尾辫。
“你好,我……”。
“刘也,是吧?我看了你写的文章了,感觉,嗯,还挺好的!”她说。
“哦,先别夸我,等把你们公司需要的东西写好再说!”我说。
“我可没夸你啊,你写的东西虽然还不错吧,但是呢,还是太男性化。”她说。
“那这么说的话,你们为什么不找个女孩儿写?”我问。
“公司安排,服从公司嘛,再说了,男孩写,没准还能发觉我的另一面呢?呵呵!”她说。
“嗯,那好,你先看看这个,这是我订的整体的文字计划,你先看看有什么不满意的。”我说。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她看完后问我。
“讲讲你的经历吧!”我说。
缪嘉琳很感性,不停地说,不停地笑,不停地哭,房间中,不停地放着她唱的一首叫《放了你,找回我》的歌,看来她对这首歌感触颇深。我就像一个无声地听者,听着她讲她的过去,她的经历,生活,爱情,娓娓道出。她没有一点避讳,且颇为动情。
我没有拿笔记录,我没有用笔记录的习惯,我用心去感受她,此时此刻,我们不是在交易,而是象知心朋友一样聆听她的心事。突然,情绪失去了控制,缪嘉琳泪如雨下,任我怎么劝说,依然不停哭泣。可能是我的哪句话刺到她心窝?
我和她打招呼,说我先走,她没有理我,依然埋头痛哭。我拿起包,走出房门。不知怎么,我总感觉自己是灰溜溜走的。
出了门口,看着刺眼的太阳,我却没有受到刺激。看来我是被缪嘉琳的情绪给感染了,我回想着她的经历,向家走去。
回到家门口,打开门坐在沙发上,看着昨天的床,被子,烟头,还有一切,我突然自己偷笑了起来。我的小Saki,她清晰的轮廓,浮现出来,在我脑海。我突然感觉温暖起来。从来没有过的温暖,在这个临近寒冷的季节。我打开电视机,使劲得靠在沙发里,我穿着毛衣,像一个居家好人。
电视里终于出了头像,我看见电视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反日消息,不知为何心一下被电视画面揪了起来,不过一想,还好发生在上海,北京是政治中心,应该会好些吧,我突然担心起Saki来。
打电话给Saki,她电话无人接听,我莫名的焦急起来,正当此时,电话打了回来。
“莫西莫西,小刘刘,你找我吗?我在听讲啊!”电话那边小声地说。
“哦,哦,呵呵,突然担心你,没什么,你好好听吧!”我在电话另一头说。
“嗯,我听完课,想见你!”她说。
“听完课保证你见到我!”我说。
挂上电话,冲下楼梯,搭上出租车,并命令司机飞驰!
我恨北京的路况,尤其是下班时间。天已微微黑下来,一看表,刚刚6点多,我的心似乎还停留在夏天。到了五道口,车已经堵到不动,但Saki还有十多分钟就要下课,这时,只有下车双腿飞奔。跑着跑着,我把外套脱了,又跑着跑着,我后背湿了,我身体虚弱但我依然坚持。我上气不接下气,平时缺少的锻炼,现在尝到了恶果。
樱花之夏 15(2)
顺着马路边,一直跑,超过汽车,又被汽车超过,我努力跑着。天黑了,我还在努力。跑到北大门口,天已经完全黑了,身边汽车的车灯照着我跑向Saki。
北大的里面,一种气氛扑面而来。我跑到教学楼旁,浑身湿透,头晕脑涨,我找Saki,可是人太多的缘故,让我晕头转向。在灰色汽车旁,一个烟头晃向我的眼睛,Saki靠在车旁。笑着看着我狼狈的样子。
我张着嘴喘着粗气看着她,接着打了一个喷嚏,我走近她,她靠在车上,安然无恙。
“你着急吗?”她问我。
“当然着急。”我说。
她笑,这就是我们的交流。车上,我将湿透的衣服脱下,举到窗外吹。
“想我啦?”她问。
“想!”我说。
“不真诚!”她说。
“不真诚?那你看我至于吗?”我指着手里的衣服。
“·#¥%……——*(”她说着一串我听不懂的话。
就在这时,Saki居然开车撞向了前面的车!当时,我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Saki似乎也被吓了一跳。还好,只是轻微的追尾,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到家后,Saki觉得应该和爸爸说一下自己的想法了,她要告诉爸爸,她找到了心爱的人,她希望爸爸能和她一起分享这种喜悦的心情。
“什么?这绝对不行!”嘉阳先生对Saki肯定地说。
“爸爸,我真的喜欢他。我真的已经决定了。”Saki央求着他的父亲。
“你不用再和我说这个问题了,你应该和功典在一起!”嘉阳先生说。
“为什么?我难道没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爱情吗?”Saki第一次对自己的父亲用这样的态度说话。
嘉阳先生沉默了片刻,转身离开了房间。
Saki终于走到了为难的地步,这也是她先前预料到的,爸爸真的好像不能接受她和中国人的恋爱。对刘也越来越深的爱,父亲对自己无尽的责备与否定,身体的不自知,刘也的不理解,她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在缪嘉琳的家中,刘也进行着新的一轮的采访,缪嘉琳的岁数与刘也相仿,所以,自然有因年纪相仿而心灵相通之处,两人聊的也渐入佳境,刘也引导着缪嘉琳说出她内心埋藏最深的情感。但此时的刘也却对Saki和父亲的争执一无所知。
五星级饭店的西餐厅里,功典和Saki面对面地坐着,功典虽然没有西装革履,但也算是比较正式的着装,两人在一起有一丝生疏又有一丝熟悉。
服务员上菜,打破了两人的对视。
“你好吗?”功典问。
“嗯,很好,嗯……很好。”她停住不语。
“怎么?”功典问。
“没什么。”她说。
“我爸爸可能决定来中国投资了,没准到时我也要常住中国了。”功典说。
Saki低下头,没有说话。
“你不惊讶吗?”功典说。
“我爸爸应该惊讶吧!”Saki说。
“叔叔应该很高兴吧!”功典说。
“对这个刘也还算满意吗?”缪嘉琳公司的老板顾楠说。
“还不错,他还蛮认真的,文笔也不错,也很会挖掘人的内心,我觉得这次的写真集文字部分应该问题不大。”缪嘉琳说。
“那下一步,咱们要进行拍摄任务了,你最近也做好准备,将身体的状况调节到最佳。”顾楠说。
“嗯,没问题!谢谢你。”缪嘉琳笑着回答。
“你对他们婚事的看法是什么?”嘉阳先生在电话中问功典的父亲。
“我看不错,但是……”功典的父亲疑惑。
“但是什么?”嘉阳先生赶忙问。
“你不觉得他们还太小?”功典的父亲说。
“年龄?哈哈,年龄对于他们不是什么问题的!”嘉阳先生说。
“嗯,说来也不小了,Saki都快20岁了。不过,她愿意嫁给功典吗?”功典的父亲问。
樱花之夏 15(3)
“哈哈,这你不用担心,Saki她妈妈去世后,我一直把她带在身边,从没离开过我,我说什么她都会听的,再说了,功典和Saki,简直就是天造地设,天生一对啊!”嘉阳先生说。
“唉,想想时间过得也真快,转眼间她都走了快20年了。唉!Saki的身体可好?”功典的父亲说,电话这边的嘉阳先生一下愣住了。
“Saki?很好啊,这就请你不要担心了。”
“当年Saki的妈妈病因到底是什么?真的是难产吗?”功典的父亲又问道。
“Saki,爸爸希望你和功典马上结婚。”嘉阳先生说。
“为什么?”Saki惊讶地问。
“你不要管原因,这次你必须听爸爸的。”嘉阳先生说。
“就是为了你的生意吗?”Saki说。
“爸爸会为你安排好的,安排你的一切!”嘉阳先生说。
“安排?我从小被你安排到大,为什么连这种事你也要替我安排?”Saki有些激动。
“因为你……”嘉阳先生停住不语。
“因为你的生意吧,因为你要赚更多的钱吧?”Saki说。
“住口!”嘉阳先生有些发火。Saki哭了起来。
“爸爸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赚更多的钱也是为了你,你相信爸爸!”嘉阳先生说。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不信,我不信!”Saki说着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