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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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说的郑重,风思量了一下,可能也觉得这种可能性比较大。“好,姑姑,我马上召集白将军他们来安园商量。姑姑,你先等一下,一会可能还要麻烦你呢。”
我知道,军事重情,不是靠感情来定的,必须要分析透彻,不然一步走错,牺牲的可是上万兵士的性命。
“秦瑞!”风唤进在外伺候的秦瑞,吩咐到,“马上会同萧侍卫,去把各将领叫到这里来。越快越好!”
我不禁又苦笑了一下,看来他是要我参加他们的军事会议了。抬头就看见了那副番月地图,果然跟一般的地图不一样,用集中颜色标注出各个城镇的分界,一些简单易懂的符号勾勒出一些道路,河流,山川等等,不过这样的地图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我们的那个时代比这精细百倍的地图都有,在这个年代就很希罕了。
“姑姑,看这地图画的是不是比我们常用的细?听说是根据一副祈国地图的思路而绘制的。”风有些恍惚,“真想看看那副地图是什么样子。”
这样的话,我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茬。“那副图,对殿下很重要么?我记得当初殿下就是去番月大营拿地图的。”
“嗯,是的,我是想看看那副图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父皇临行前特意吩咐我,无论如何都要拿回拿副地图。”说到这里,风抬眉一笑,“其实我们并不在乎独孤图会利用那副图来攻打祈国,以我国的实力还是不怕番月的。但是,那图对我对父皇或许都有份特别的意义吧,所以我一定要拿到!”
又不自觉的心口一痛,眼圈一酸,差点就要低下泪来,赶紧别过头去平息了下气息。
“姑姑怎么了?不舒服么?”显然的,风感觉到了我的不寻常。
这时凡敲门而入,也就打断了风的疑虑。见我也在这里,凡似乎吃惊了一下,跟我微微点了点头,算打了招呼,这小子果然跟小时候一样是个严肃的主,自从第一天看他哈哈大笑外,就没见他痛快笑过。
“各位将军马上就到了,殿下下午不都商量好对策略么?怎么突然又召集各将军?”
“一会就知道了。”
不一会,还留在边城的重要将领都来了。见我一个陌生人在,都有点吃惊,不过鉴于二皇子在此,也都没问什么。
风简短的把我刚才的分析向各将领讲了一遍,然后沉声问到:“各位将军以为如何?”
各位将军你看我,我看你半天,都没人出声,显然他们都惊呆了,这个想法完全超出他们的预测,他们一时可能还都理解不了,最后目光都投向了白将军。
这位白将军,应该就是祈国开国五大家族的白家的人吧。自从凌家衰败之后,祈国的军事大权完全完全有皇帝掌控了,但是皇帝也要靠将军来带兵,白家就是其中一支重要力量。
白将军沉思了一下,才缓缓说道,“我觉得殿下的分析很有可能,之前我怎么没想到呢?那一年,就是我守的南门,独孤图就是在我眼皮地下大摇大摆的从最繁华的南门走出洛城的。”白固城突然想起二十年前的一件往事,那之后,祈言帝大怒,将白固城从六品参军发配到边城从做一名守城士兵,防范番月的侵犯,以弥补他放走独孤图的过失。这件事已经过去二十年,白固城也已凭自己的实力做到将军,却还是不得皇上批准回京城,其中这个原因应该是主要的。但事隔太久,已经很少有人记得这些细节了。
“什么?独孤图是白将军放走的?”一听白将军的话,就开始有人惊叹了。
“胡说什么?白将军可是那种人?”风及时治止了这些人的臆测。“白将军,你可否说说当年的经过?”
白将军考虑了很久,半天才说:“当年的事我已经记不大清楚了,我只记得当天我喝了些酒,还嘱咐了守门的士兵几句,就回去休息了,至于独孤图是怎么走出去的,也不大清楚。”
“不过,独孤图当年的确是放弃了比较偏僻的北门,而从最繁华的南门大摇大摆的走出洛城的。看来此人年轻时就急攻心计,知道越是偏僻的地方越不安全,越是人们以为牢固的地方才最容易忽视。所以我觉得殿下分析的很有道理。”
白固城显然是不愿意提起当年的事,但是他最后的话却算是肯定了风的想法。最后的决定还是风了,面对一个督战的皇子,谁都不愿意出头承担这个也许会是致命错误的绝定。
这时风看了我一眼,我肯定的对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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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们就立即派人追回李将军大军,回护边城。”风果断的下了命令,如果这是个错误的决定,也就由他这个督战皇子承担吧。
“尊令!”一群男人齐刷刷的站起来。“等等!”眼看着传令兵就要出去了,我不由着急起来,“这样大张旗鼓的召回已经出发的大军,不等于告诉独孤图我知道你的计划了么?我们现在只需暗中召回一大部分兵力,留一小部分兵力继续前进,留下的这部分而且要声势大一些,佯装成我们全部的实力,而撤回的兵力不必回边城,而是驻扎在边城外,以备万一独孤图没有按我们预测的袭击边城,攻击其他的城镇我们也可以更快的救援。”
这下真是更糟糕了,本已不注意我的存在的将领们,齐刷刷的都向我投来探究的目光,连凡都好奇的看了我一眼。白固城更是瞪似的看着我。
有时候我很懊悔,一个人可以掩饰相貌,掩饰身份,却无法长期的掩饰声音,可能我的声音真的很特别吧。第一个说这话的是李勉,这个白固城是不是也是对我的声音感兴趣了?
又讨论了半夜,如何在边城布置防线,准备跟独孤图大军作战,天都发白了,各将领才散去。而我早在提出建议后,向风告辞而出,不顾那些诧异的目光,我挺直身子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我知道这样一出头,未来的日子肯定不会平静,不过如果只是帮风的话,我并不后悔。
归与不归 2007…09…18 12:39
独孤图的战争
短暂的一天很快过去,风依我的意见悄悄撤回李勉大军,而在边城外北约一百里处的黄龙岗悄悄驻扎。
整整一天风和凡都未回安园,而是直接住进了军营。安园的人也都脸色凝重起来,大战前夜,我一直默坐桌前,等待着那战鼓雷鸣的时刻。我不喜欢战争,更不喜欢某些人为了一些自私的理由发动战争,例如独孤图,他的野心,欲望让他发动了这场战争,让安宁了四十年的番月国民和祈国人都陷入一种无端的战争中,这对那些民众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和无辜?独孤图,你怎么可以如此顽固?
果然不出所料,太色未亮,战鼓就敲响,独孤图的大军果然朝边城凶猛涌来。战争就在离边城一百里的地方展开。由于祈国准备充分,加上李勉部在北边的突然出现,冲散了独孤图大军原有的布局,番月国强悍的铁骑并未占到什么便宜。从朝阳升起战到夕阳斜下,双方才鸣金收兵。第一次交锋,各有胜负。
这一次风并未亲临战场,而是在大营中指挥,如果不是白固城的拼命谏阻,恐怕风并没有那么听话能不亲上战场吧。
独孤图没占到便宜,而且损失了两千铁骑兵,看来要休养几天了。
又是半夜,风才脱着越发瘦弱的身体回来,凡儿也是背伤未好,却跟没事人一样,不眠不休。
他们一回来,我就赶紧赶过去给他们换药,检查伤口,看来明天我得亲自去大营守着他们,不然这样下去,独孤图打不走,他们自己都先倒下了。
“姑姑,你说,这独孤图下一步会怎么样?”在我帮他们换药时,凡简短的跟我说了今天的战场经过,风便似无意的问了我一句。
这叫我怎么回答?毕竟我未真正打过仗,这样真刀真枪的战争不是一点小聪明就能够取得胜利的。不过,对于祈国是一场保卫家园的战争,加上物资充足,有足够的息栖地,白将军等也都是有实战经验对番月军队及其了解的老将了,法治,祈言帝多年来对军事及其看重,部队无论是纪律还是组织都说可以是那个年代及其完备的了。孙子兵法中的道,地利,人和,将,法都具备了,只不过天时,祈国军士大都是从内地而来,对边关干燥的天气并不能完全适应;将,白将军他们面对独孤图那样的草原野狼来说,并不能算是一只合格的猎狗罢了。这一点太重要了,那么现在战略就非常重要了。祈国还有一个致命弱点,祈国国土都以城镇为单位,城镇是死的,只能守,而独孤图不同,草原的野狼是没有固定的家的,番月的大城镇都离边界很远,所以祈国要对付独孤图最好的办法只有守,或者孤注一掷,击敌千里,让他无暇逃避。但是,以边城现在的兵力来说,还做不到这一点,毕竟能有凌青那样将才的人太少了。风虽机智果敢,但太年轻了。如果祈言帝御驾亲征,或许跟独孤图还有得在草原上一较高下。
慢慢的跟风和凡讲明这些道理,我连自己都很吃惊,真的就不能拒绝这两个小鬼的诱惑么?怎么又把自己绕进去了?
“姑姑,你怎么懂这么多?”风幽深的眼睛骤然一亮,好漂亮的眼睛啊!凡倒没第一次那么吃惊,可能小时候见惯了我的怪异吧。
“我游历多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找了个这么俗的理由塞搪。
“那么姑姑的意思是说我们只有等待了,等待独孤图打哪儿,我就在哪设防?不,我不想这样守成,我觉得真要较个高下,还是要放弃地域城池,跟独孤图在草原上比一比谁是更凶残的狼对。”
其实我是有私心的,风说的何尝不是,跟一个没有踪迹的对手较量,最好的办法也是放弃自己的枷锁,让对方找不到还无法接近你的地盘,但是我实在不放心年轻的凡这么冒险。
“那你找到对付独孤图三万铁骑的办法么?”当年凌青靠弩兵的办法对付独孤不也的两万骑兵,用一万兵士加数千万枝弩箭才得以胜利,那种方法伤亡太大消耗太大,这一点风也知道,如果不是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弩兵的。
“其实还有一种对付骑兵最好的办法,只要我军兵士强,伤亡就会少。”我想起梅尔。吉布森主演的《勇敢的心》上,他们就是以这种方式对付英格兰骑兵的,不过双方实力玄虚太大,芝华氏等才以失败告终。
“用长枪,长弓,飞斧等制成长矛,一列列士兵手持长矛长弓等专刺马蹄马身等,或用飞斧飞掷,马受惊或受伤,必然秩序大乱,骑在马背上的骑兵骑术再好也会翻下马背,前面的马队已乱,后面的马队冲式必然减弱,这是以我骑兵冲入敌人骑兵之中,这样敌人的铁骑不就被冲散?”
“姑姑说的果然不错,明天我马上告诉白将军准备长枪,长弓,飞斧等。”风果然大喜。
日子或许过的很快,或许很慢,两个月过去了,番月和祈国都拼尽人力物力消耗在这场战争中。
风很有军士指挥的天赋,毕竟小时候他受过很多系统的军事培养,他只是缺乏经验和实战,慢慢的他的机智和狡诈也在这场战争中体现了出来,很多时候一些战法他跟我几乎都能同时想到,我都有点吃惊他的领悟力了。他似乎对我也越来越依赖,现在我跟他一起的时间都快超过跟然然了,更别说凡了,凡是将士,比风更忙,有时候几天我都看不到他,然然更别说了,烦的差点偷偷跟大军出征了。吓得我从此去风的大营也带着她,生怕她一任性给我闯了什么乱子,这可是刀枪不长眼的战争啊,她以为是过家家啊。
那次,我花了两个晚上的时间,绘制出番月与祈国的边境地图,用现代绘图的方法,跟风拿回来的地图一样的示意。我绘的比较慢,毕竟没有比照,我靠着记忆慢慢回忆曾经见过的祈国全图,要不一个晚上就能好了。当我把地图拿给风的时候,风惊讶的以萧然的话说就是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我只是简单的跟他解释,我凭自己走过的经历绘制的,而方法是看来那幅番月地图得来的灵感。不管他相信如否,那幅图总比他大营中那幅粗糙的祈国图好辨别实用的多。
这次,风一回来,就遣凡儿找我去,原来是独孤图围困了山间县,山间县是如果被攻破,边城南方的战线就等于是突破了一半。山间县已守难攻,独孤图已经围困了半个月,却一直驻兵不动,应该是想不费一兵一卒困死山间县了。外面的物资送不进山间县,恐怕山间县坚持不了半个月了。
“那支队伍确定是独孤图率领的?”我要确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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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是独孤图的亲兵。“风似乎一苦恼就喜欢轻轻的皱眉,那副模样总让我骤然觉得熟悉的害怕。
“他们离城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