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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还你前生-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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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蛮牙尖嘴利的!”老头子忽而语调一换,有些喜悦。“果然,你只适合说佛,不适合礼佛。”
“风动幡动,如人自知。”随着心念一动,却不想身子不断虚软,最后只剩下嘴上尖锐。西溟雪怒瞪着牢房内暗角中的骷髅头,本想四目正对,以示自己的坚硬,然则她实在没有勇气和一个精明的骷髅头叫嚣。
似乎摸测到了自己所要的答案,老头子只是一个劲地沉默。长久的沉默,长久的压抑,精神高度集中间,奇异的是,这一切反而令得西溟雪虚软的身子挣脱刚才的疲乏,渐渐恢复力气来!她按兵不动,装作依旧虚软的样子借机蒙混过去,然,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终于可以攀着牢房门站起来时,才听见老头子启口。
“他说西家人不能死,所以才让你过来的吧!”
西溟雪刚站起的身子还摇摇晃晃,冷不防又被老头子的话给震吓着。没错,她的离宫的确不简单。宋逸是要她来探为何东南封地的史家会与南岭西家相勾结,真的是意图谋反,还是别有他情?可是宋逸绝对没有对她说过“西家人不能死”的话。难道被隐去的这一句才是最关键的,值得宋逸亲自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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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宋逸只是单纯想要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究竟是西家真的晕呼?还是有人从中作梗蓄意诬陷?就如她自身所设想一般,南岭西家其实本身已不复当年辉煌,如今不过是守着虚名,样样皆败。虚荣可以改变人的气节,但对于西家而言若是真在乎,不可能代代几乎隐居南岭。甚至当初宋括面临宫变时,西家只像个待宰的羔羊般坐地等死,却并没有调集任何兵力来自立称大,只当宋逸的大军而至,他们便自然而然接受新皇的恩赐,再度入朝掌以南岭军权。然则,新官上任以及突降虚名,并没有使西家的窘境改变多少。
“唉!何必那么执着呢!走了何必回来,回来何必折磨,累啊!”凄凉哀叹一声,老头子伸出还有皮肉的枯手缓缓抱着自己的骷髅后脑勺,往后面的墙角一靠,有些无奈,还有些……可怜!
没错!是可怜!即便看不穿骷髅内双眸处涌动的黑暗,但西溟雪直觉老头子似乎很悲伤,而且还是一种为无法逃脱束缚而悲叹的可怜!
“既然累了,何不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她的声音有些低沉,仿佛身体里有另一个声音响起。
“听我的,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害人不浅啊!”老头子蓦地腾地而起,骷髅头此番摇得剧烈竟然生生就往右倒了去,而骷髅头与人肉脖颈间的血脉联系却并未切断,因而呈现在眼前的便是一副枯骨和右边悬摇着的骷髅头!
“啊!走开!你、你别过来!”西溟雪直觉老头子是要过来,便不住胡乱挥舞着,神情举止皆像个疯子般!
“听我的,别在执迷不悟了,阿芸!”
阿芸!阿芸!阿芸!
陌生而熟悉的名字,内心最深处潜伏的一份感知慢慢在蒸腾跃起,西溟雪觉得自己的世界开始在旋转,随着那声声“阿芸”的叫唤,她的心“扑通扑通”剧烈跳着,整个人一震一震的,就好像心马上要挣脱有所心脉束缚跳出胸腔般来!她紧紧揪着自己的心口,满脸通红,呼吸开始变得稀薄,眼前开始出现迷乱,花了好大一片!慢慢的,她忽然看不清牢房内老头子的样子,骷髅头不见了,却在一瞬间她看清楚了老头子的脸面,那双眸子竟是那么——悲恸!
“听我的,回去吧,阿芸……”
阿芸……你在哪里?你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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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恩怨情仇魂梦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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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昏暗无比,没有了原本牢房阴湿的压抑,也没有那通道内挥之不去的硫磺味,更没有了老头子那恐怖的叫嚣和晃荡的骷髅头。看不清晰这里是哪里,然则四周那华美纹饰却闪着耀目金片光,刺得人目疼涩。西溟雪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现在的自己清醒得很,任何感觉再细微也皆万分敏锐,但偏偏能看能听能感,却不能动不能说,就好像自己被塞在了另一副躯体中,任着这副躯体的原始主人而为,而她便是被兼并吞融的外体!
双眸开始水花,西溟雪以为下起了雨,然则这里倒像闺苑卧房,怎会有雨?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哭了,可“她”为什么哭?为什么连带西溟雪所有神经也紧拔了起来,心口窒息般的痛!
“不准哭!”“自己”出声强硬命令着,但西溟雪明白那绝对不是自己的声音,这个声音太柔美清甜,香酥便可软骨。而她的声音唯一勉强称得上的便是清脆,而非甜婉。随着这一意识的清晰,西溟雪一颗心反而揣坠着,无端的心慌。
“不准哭!阿芸,你不能这么没用!”
轰!阿芸!阿芸!这不正是她昏倒前一遍又一遍搜索着的人名吗!西溟雪瞬间难以消化自己所闻的名字,就是这个名字!就是这个名字令得她在牢房口那么痛苦的,甚至于老头子孜孜不倦地劝这个叫“阿芸”的女子别再害人?可,为什么她自己反倒进入了这个叫“阿芸”的女子身子中呢?阿芸又是谁,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西溟雪看着“阿芸”颤抖着手伸至脖颈处,婆娑着佩戴着的紫色玉石,万分珍惜,却又万分失望……
“你知道把我献出去的结果吗?”
沉浸在阿芸的悲伤中,不知什么时候,感觉这句话出自自己的口中后,西溟雪多少愕然了下,然而所有心神就跟阿芸一样统统转向刚进门来的男子。
“吱呀”一声,西溟雪看着风尘仆仆而来的人,只见他一脸英气,然则眉目间多了分浮躁,可惜了一张俊俏的脸面,被满脸不快折腾得有些憔悴,也让西溟雪觉得一丝说不出的恐怖和虚乏……他就是让阿芸哭泣等待的人吗?为什么从他那双眼中觉察不出任何该有的温柔,反而是一种戾气?那一刻,西溟雪头一次希望自己的直觉错误。
“你闹性子就为了这个?配吗!”男子冷哼了一声,径自走向屋内另一角,一眼也吝啬给予阿芸。却见最后他双手背负,站定在屏风前,整个人背对着坐在床上的阿芸。唯一看得清也只有那盛怒而颤抖的肩膀,还有那握得死紧的双手,唯一听得清的也只有那不耐烦的语气。那一刻,西溟雪开始为这副躯体的主人阿芸感到悲哀——男人一旦薄幸,薄心又薄情,而女人一旦爱上,挖心又掏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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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眼中,我永远都这么任性吗?”西溟雪觉得阿芸原本甜美的声音一下沙哑无比,似乎饱受着被遗弃的悲惨心境而哽咽。
男子出乎意外静立不语,西溟雪清晰感觉到此刻阿芸的心中燃起了希望。那份没有答案的愉悦如同滕火的木薪,一瞬间全被火舔舐尽,彻身心的燃烧!然则不出一刻,这份喜悦便被他的嘎哑之音打入无间地狱。“无耻淫妇,还自认无邪任性,可笑!”
“你胡说!我不是!我……爱你啊!”西溟雪在来不及反应下就感觉到阿芸激动愤怒地冲上前去,揪扯着男子的衣服,拼命要把男子背对的身子转过来,阿芸想要亲眼看着男子的脸的眼,看看他的心究竟是用什么做的。但挣扎了那么久,男子任她揪扯,而背对的身子如旧,反倒是阿芸力尽贴着男子的侧身滑到在地。
“爱?”讥诮声起,男子随即冷笑:“爱是这个世上最无用的东西!”肩膀耸动一下,阿芸攀着他的小手更被抖至他小腿处,但显然还是厌恶她的触碰。
“我的爱就那么廉价吗……我不是故意害死你的孩子……我……”一寸心灰,未尽的话再也串不出口,只化为哭声。刚才,一整个过程是那么缓慢,从阿芸恸哭着贴向他,再到她紧贴的身子开始往下滑去,最后落地,男子始终没有改变过自己的姿势,甚至于松开背负的手稍微提下阿芸也没有,任阿芸坐倒在地。仅当他终于松开背负的手后,第一动作不是扶起阿芸,而是厌恶地甩开阿芸还攀在他小腿处的手……
“呜呜……”被甩开的手,全身再无支撑,阿芸扑倒在地,脸目朝地,一瞬间贴上竟让西溟雪觉察出比阿芸恸哭还冰冷的错觉,或许面对一个石头人,如何谈情?西溟雪叹息着,然而阿芸不懂,她依旧伏在地上哭着。有些错,不管是何因何果,总归是要承受的。
“你以为你还是众人的掌上明珠,族长的爱女吗!”男子蓦地阴厉,声声厉吼,西溟雪恍然觉得他也是一个被压抑得崩溃的人,然而随着这声声厉吼谴责,他绝对没有注意到阿芸的手一直护着腹部。西溟雪感知到了,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叹息分担着阿芸身上开始强烈的绝望。“……现在的你不过就是我宋北的泄愤工具!否则你以为你这种人尽可夫的表子怎么可能上得了我的床!现在把你送给北王怎么了,就凭你床上那点淫浪样子,不去青楼卖身暖床供人遐玩实在可惜了……”
侮辱不断,西溟雪甚至想要冲破所有禁制上前去给男子几个巴掌,顺带将他按倒在粪池中,看看他的嘴是不是比粪池还臭上万倍!但或许是阿芸太爱他了,竟只是默默忍受着那些侮辱,没有回击。她唯一的举动便是闭眼挤出眼中的泪,然后手紧紧揪着腹部的衣服,最后睁开眼怔怔看着泛出青白光的地面。如此循环,西溟雪感觉心在滴血,一点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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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恩怨情仇魂梦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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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破裂嘶哑的声音盖过了还在咒骂的男子声音。讽刺的是,男子第一次回头来看撑地坐起的阿芸,竟然是因为阿芸发出刺耳的大笑声打断他的话。西溟雪透过阿芸的眼清楚看到了男子一度的错愕,她甚至也猜想得到阿芸那么要强的女子,几近崩溃下的狂笑表情多么震撼!可情之一物,是疯是死,是狂是生,皆逃不过一颗心。一颗心,究竟可以经得起几番的摧磨毁折,最后不过心死人亡!
“贱人!你笑什么!”男人第一次有些无措,声音里不再如刚才那么中气十足!他伸出右手食指中指并指阿芸,那模样就像个即将被拆台的小丑,为了可笑的尊严,不住制造出另一种愚蠢还有狼狈!
“如果……这就是你的希望,我成全你……”笑停歇,却是泪涌上。阿芸蓦地抬起泪眼,仰望着从未用正眼看过她的男子,满心腹的悲凉绝望。她曾等候了多少日夜,却不过是残蝶落水,逆光扑翅。以为美得天堂,却不料是一种死前的悲凄。
“……哼!”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怎么!看到北王要你,你还真以为自己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我告诉你,横竖你不过就是……”


“暖床!”阿芸飞快接下这句,然则表情已经麻木了。她是暖床工具,她是妓女……可她真的是吗?一颗心被他反复折磨殆尽,她算什么?家,她还有吗?亲人,唯一的亲人便是眼前的良人,却是扮演将要把她送给他人的角色……她究竟是什么?
“算你识相……”男子似乎也开始觉察到阿芸的诡异,西溟雪多么希望男子看一下阿芸手捂揪衣服下的腹部。然则,在西溟雪一次又一次的祈望中,男子最终还是收起了眼中的疑惑,立起身子,转头又对着屏风上的画。西溟雪这才通过阿芸的视线看到屏风上画着一对母子。
龙王送子,王母捧桃,喜鹊团绕,福寿神君并立,各路神君列布麻衣,纷纷喜贺!原本该多么美的一幅画,到了这里却像遗念般凄廖!屏风最中间端坐着一名女子,她噙笑着紧抱着怀中的襁褓婴孩。却见白胖的婴孩四脚往天,似乎要拥抱上天的美好般。但母亲似乎不舍,于是双手不住地圈紧圈紧,最后便看着婴孩凄惨的哭样,一身也变得头大脚肿,而腰部却比跟绳子还细!他还能活吗?
“你真的不能……忘记吗?”西溟雪觉得阿芸在问出这话时是多么可怜和可笑。男子一进房便直奔那屏风,眼底所有的温柔皆给与了屏风中哀泣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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