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你前生-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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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岁的宋逸吃了几次亏后,也聪明了,白寄梨埋伏他,他就夜袭白寄梨,这叫“哥俩好”好啊!虽然有时候把白寄梨咒得咬牙切齿的,却还是喜欢和他闹。也多亏了那天晚上他想去找白寄梨报三天前摔个狗血的仇,才救下了吊在树上奄奄一息的他。
“白寄梨……”那时的叫唤转眼淹没了所有关于白寄梨这三个的记忆。但他再次醒来就成了薛景麟,世界上再也没有那个跟宋逸臭气相投、同爱恶作剧的白寄梨了!只有一个活死人。而他身上的仇恨更是浓的每次见到宋括就恨不得扑上去张开口口咬下宋括的血肉。宋逸自然不会把危险人物放在宫里,反正他都叫薛景麟了,宋逸也便给了他另一个名号富足地活下来,只是没有想到当他再度回来时竟然还是想要报仇。那么宋逸有继续做着烂好人的好事,整天粘着薛景麟,因而宫中曾有一时风言说王爷有断袖。也多亏了整天粘着,宋逸才有机会救下肆意刺杀未遂的薛景麟,两次的救命之恩,薛景麟不得不签下宋逸的书状保证不再刺杀宋括。当然,为了寻回儿时的记忆,宋逸偷偷在书状里做了些恶作剧,薛景麟待签完字才发现竟然是——卖身状!因而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地冷淡对待宋逸,只是近些日子随着宋括对宋逸的几番下手,薛景麟不知是为了宋逸还是依旧想报仇,便一直辅佐、保护着宋逸。连宋逸自己也没弄明白薛景麟的意图,其他侍卫曾怀疑薛景麟的忠心,然而宋逸根本就不理,如同儿时的戏言一样嗔了句:“薛景麟心肝脾肺肾样样具缺,简直是个冷血动物,干脆换名字叫个姓冷血名五缺……”果然,那天晚上宋逸睡不安稳,床上来了五条贵客——冷血动物的蛇!
“神秘人说了什么?”薛景麟不喜欢宋逸看着他回忆以前的神情,那会让他坠入地狱的深渊。
宋逸回神,明白薛景麟的意思:“困卦的卦辞。”
薛景麟心里默念,一副了然的样子:“主子知道这个神秘人是何方神圣吗?”
宋逸顿了一会儿,满脸严肃,这个样子跟平时的他一副嬉皮笑脸完全挂不上钩:“本王也不知。但从抉城的计谋来看,他并不简单。”
薛景麟点了点头:“那么他有没有可能要国乱而后趁机……”
宋逸沉默,当初第一次收到神秘人的帮助只因为无奈,死马当活马医,可后来就越来越依赖于神秘人的计谋,甜头越来愈大,会不会到最后给甜死!
“但他似乎绝无意图要帮皇上,否则也不会三番两次传宫中禁闻出来,但若非是皇上身边的人,又怎会知晓得那么清楚……这……”
宋逸双手背负立起身来,踱至窗前:“做好两手准备。但,本王宁愿相信他一回。”
薛景麟由衷叹了口气:“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宋逸颇为戏谑:“怎么你也有以前?”那眉眼分明在嘲笑薛景麟。
“主子知道自己跟皇上最大的不同吗?”
宋逸歪了下头,深思了下:“难不成是我比较帅?”
薛景麟倒吸了口冷气,抬腿就往门口跨去,这个人——简直无可救药!不想,在门扇前,从身后响来了宋逸的正声:“宋括的帝王权术我不及,但用人他绝对不及我。”
“吱呀——”薛景麟故意推门的时候使门扇发出声响,“还好主子有自知之明。”言罢甩门而去。逗得身后的宋逸窘了一下,不禁狐疑到底谁才是主子啊?
“呵呵……你也跟以前一样小气,白寄梨。”宋逸从窗口望着薛景麟远去的身影,感慨道,要是一切都固定在从前该多好!然而,他现在还是担忧宋括接下来会这么来出击,他不怕宋括单枪匹马地对付他,只怕利用母后,还有子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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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来~(≧▽≦)/~啦:两个月就这么过去了……痛苦中……学校提早开学……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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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一步天涯(1)
东殿里,宋括脸色越来越沉,特别是听到那些回禀的探子几乎回报些宋逸怎么断袖怎么和妓女玩乐怎么吃喝拉撒,种种一点有用信息也没有,不由得劈头就甩东西,狠狠砸上那群饭桶。
“出去!”宋括实在忍耐不住,他现在还不想杀人,但再听到这些人的回报他真怕会忍不住!
明德缩在一旁,近日来,宋括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时不时就喜欢杀人,骠骑将军夏思人带领一些士兵已于前日前往抉城,而宋括的探子也已探得在抉城的确是安了一路的军队,却不知是否为北齐的营帐。当他们想要潜入营帐时,不想却反设计一通。后来虽然是被押进营帐的,但总算也算是进过营帐,那些探子见到了穿着类似北齐服饰的将士,也受了他们的“款待”——每个人耳朵割下来放在盒子里珍藏。等到第二批探子到的时候把第一批探子的绝命书和耳朵作为礼物要他们送回王朝,宋括一见直接把那些东西丢进大鼎里,烧都嫌臭,立马命人更换了个鎏金鼎才肯作罢。
“枯木禅师呢?”宋括双眸冒火,近来不仅是抉城异变,连朝中的势力也呈现失衡状态。原本两头分立的纪氏和夏氏,如今纪氏被打压下去,夏氏也因为抉城一役几乎士气尽断,整个朝臣在失去两个大头的状态下依旧还是蠢蠢欲动,并不是那么听话。加上南越的异动,宋括这几日几乎没睡个安稳觉,夜观天象却寻不出个阵法来破解。一本《易经》几乎被翻烂,宋括还是难以懂得究竟该怎么像当初子西那般结合星象演化出阵法,于是很多时候他都会去西寝殿,一待就待很久,然而,子西并不理睬他。不是兀自吃着点心,就是拿起笔写些莫名的词,丝毫不在意他的存在。他也为此与曾扼住她的腕厉声责问她的无视,却被她讥讽得当下也想要斩杀她!但,他清楚,她的存在绝对可以制约宋逸,因而,他必须留下她!
“回皇上,枯木禅师云游而去,无人觅得其踪。”明德咽下一口口水,心惊惊道。
出乎意外,宋括并没有发脾气,只是疲惫地往龙椅上靠着,闭目凝神。枯木禅师自从医治好了子西后就没有再出现,朝中的谋臣对于抉城的那个营帐几乎都采取一致的看法——先攻为上。宋括不是没想到先发制人,只是那个营帐就和南越的“继任者”几乎一个样,反侦察做得太好了,几乎让他错意北齐和南越早已结盟。可是,若真是北齐和南越结盟,没道理北齐那里没放出任何消息,最古怪的是“白狼将军”谢昭珂自几月前便失踪,照道理,有北齐国师谢昭瑛坐镇,谢昭珂不可能失踪的,就算真的失踪,为何连谢昭瑛也一起失踪?当世三大传奇人物,单凭个枯木禅师就让他望叹不已,与其并列的北齐谢昭瑛道人绝不可能那么轻易在战场就一下落败失踪,而这也是他相信抉城那个营帐时北齐的兵力的原因。可是,目前半知半解的浑水他真的不知该从何下手!
思虑半刻,宋括起身踱向了西寝殿。在殿口,看见甲阛行色匆匆地出来,他不由得屏息而待。近日来,子西频繁传召甲阛,听闻太医院其他太医言甲阛给子西开的方子是一剂比一剂狠,心里不由得杂乱地想着难道子西出了什么事?还是右腿又生疼了?
“臣甲阛参见皇上!”甲阛早在殿内就睨见了宋括,却见宋括站在殿口,于是加紧步伐跪地行礼。
“免礼。”宋括望了一眼殿内:“娘娘右腿又疼了吗?”
甲阛抬眼扫了一下,几分异色并没有让宋括注意道:“回皇上,娘娘近来心口痛。”
“心口痛?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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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阛三角眼里的光多了分诡异:“心病。”
“有何可解?”
甲阛摇了摇头,还是以往那句话:“心病还须心药医。”
“子西素时都读些什么书?”宋括但见甲阛一脸无奈,既而转换话题。他相信以他的聪慧绝对也能习得一丝星象变异,到时若真有战事他也能对付自如。
甲阛微微一细想:“娘娘最喜读些有的没的,兄长也时常训斥娘娘说身为女子就该多读些《女戒》,《孝经》……”
“朕问的是娘娘都读些什么书?”宋括没耐性等甲阛说完他兄长的训斥,毕竟在继续说下去是不是也要把教训女子的那一套压到他身上,那他成什么了!
“娘娘总是喜欢写些词,多俗……”甲阛没料到后头字还没出口,宋括就抬步而去。甲阛望着宋括进殿的身影,嘴角一抹诡笑。他知道类似今日这般戏弄宋括的机会并不多了……
入殿的宋括直直奔向伏案的子西,冷眉一挑,又是词!他怒而一把扯出所有宣纸,狠狠地拧着,然后拔开,最后扬成碎片飘散与空中。
“我见君来,顿觉吾庐,溪山美哉。怅平生肝胆,都成楚越,只今胶漆,谁是陈雷。搔首踟蹰,爱而不见,要得诗来渴望梅。还知否,快清风入手,日看千回。
直须抖擞尘埃。人怪我柴门今始浚攥踏破苍苔。岂有文章,谩劳车马,待唤青刍白饭来。君非我,任功名意气,莫恁徘徊。”子西随着宋括每一施力,淡漠地念着,眼神放在窗外的西阙园景里,有着一种穿透的深意。
“够了!”宋括忽而发泄完了那对宣纸,伸手狠狠扣着子西的下巴:“甲子西,朕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子西冷笑:“那么皇上何不把子西处死呢?”
宋括施在子西身上的力道减弱,双眸闪出厉色:“你不是怕死吗?”
子西笑了,虽然下巴被扣住,但还是笑得很灿烂:“难道皇上不怕死吗?”
“朕不想听你诡辩!”宋括大吼,所有气息全喷洒在子西脸庞上。子西无奈地望着,表情略微同情。
“皇上不是一直想知道星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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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一步天涯(2)
“皇上不是一直想知道星象吗?”子西忽而出口,宋括浑地一震:“帝星渐淡,新星已现。”这几个字生生震荡宋括的心,子西无视继续言道:“这是那些钦天监一直不敢明说的吧?唯唯诺诺生怕触怒龙须……”
“你知道单凭你今天这句话朕就可以以妖言惑众这一罪名将你凌迟!”宋括眼里的怒火不像假象,自从子西右腿可以行走后,他们就彻底化割出道难以逾越的鸿沟。他再也没能看清楚子西眼中迷糊的暗伤来自哪里。
子西眼底转了层雾色,迷蒙得连宋括也觉得眼前的人根本就不存在在这世上:“如果你知道了你最后的结果,你还会那么努力吗?”
“什么最后的结果?”宋括狐疑着,放下扣着她下巴的手,转而,伸出双手固定住子西的双肩。他太久没有这么触摸子西了,她太飘渺了,即使就在他身边他也丝毫没有感觉到她是真实存在。那天,当子西在丹凤城楼上对他说他太飘渺时,他对她不也同样感觉飘渺。所以他才说他们是一类人,因为他们实在太像了!
“前世之债,冤缘冤孽。来生必回,且坠地狱。生生休止。”子西嗫嚅着,仿佛在述着一段痛苦的记忆:“帝星渐淡,新星已现。我们是何其的相似哈,如果最后的结果还是如预言般,你还要那么努力去做垂死挣扎吗?”子西忽而忘情地伸出手抚着宋括棱角分明的脸线,不由得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情愫。
宋括长舒了口气,脸上忽而因着子西的担忧而不自觉扬起了笑脸,那份笑是真心实意的。两人间的距离一下子又似乎拉近了,宋括没有多在意前些日子的疏离,只是爱溺地揉了揉子西的脸颊,坚定道:“朕不管预言如何,成败只在朕手中。”说罢,起身踏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西寝殿。然而,他并没有回到东殿,而是直奔钦天监所在的钦天司。
“臣苏玉参见皇上。”钦天监苏玉瞄了眼宋括的脸色,嘴角一抹弧度,既而高臂行礼挡住自己心中的了然。
“起。”宋括忽而好兴头,也准备来磨一磨耐心:“听闻苏爱卿近日喜得千金啊。”
苏玉笑着,一副新父貌得意异常:“回皇上,两月前也已不算近日了。”
“娶了名字?”
苏玉笑了答:“臣正为此伤破脑筋呢,百千名字拙荆就是没一个看得上的。”
“哈哈……”宋括似乎觉得很有趣:“若爱卿不介意,朕倒是有个好名字。”
皇上要赐名这对外人而言可是几辈子积的德,可到苏玉这里并不感觉这是多大的荣幸,他眉一横。细细看着宋括的笑脸,察看天象的他素时就有察言观色之通,从宋括一进来,他就发现一股戾气,此刻他满眼所见的是“不容拒绝”四字!“如此,臣就替那无‘齿’小儿拜谢圣恩了!”
“嵚崟。”宋括诡笑着吐着这两个字。
“青蝇?”苏玉一震,脑海登时就想到《诗经》里的《青蝇》,汗一下子涔涔。这篇《青蝇》可是专门控诉谗言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