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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还你前生-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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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内,子西安稳地枕着自己的手睡着美觉。一旁的碧水一脸愁容,整日趴着天牢铁杆望叹着,一声又一声的叹息,怎么可能惊动不了石床上的人?
“碧水,别叹了,既来之则安之。而且我也不觉得这里有哪里差的,要什么叫一声就有人送来了,比外卖还方便!”子西眯着眼睛假意午睡着,其实她根本就睡不着,对面天牢里的两个汉子美其名曰是“犯人”,其实不过是一个个武功高强的御前侍卫来“监视”她的,想不到宋括那么下海本,御前侍卫,太高看她了!
“外卖?”碧水偏着头:“娘娘需要卖什么吗?”
“呃……”子西顿时觉得一头冷,心想还是不用解释了。“甲大人来了没啊?”
碧水又往铁杆外瞅了瞅,“没有,甲大人还没来。娘娘很不舒服吗?”
石床上,子西扭了扭,翻身过去面对墙壁,幽冷的冷光泛凉在午后,三面封闭,这又是哪里来的光?
“娘娘!甲大人!来了!”碧水在子西以为自己错觉的时候喊了起来,对面的天牢也似乎有了丝声响,子西低低笑了声。
“西儿?”随着甲阛一声浅浅的低唤,拿着铁钥匙的天牢守卫也窸窣几下打开了天牢门。碧水立马迎了上去。
“大人,娘娘似乎很不舒服,都躺了一天了。”
墨色的官袍飘扬在潮湿阴暗的天牢里,连袍摆都有些沉重,甲阛的三角眼里光芒多了分柔和。子西回头相望,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甲阛看她的神情不再有初见时的奸佞,而是一种温暖。
“娘娘今日感觉如何?”甲阛伸手诊脉,说话时眼睛直看着子西,那种眼神带有种热切。碧水在一旁看着总觉得于理不合。甲阛虽然是子西的叔叔,就算现在子西不是皇后了,可是也不能这么直露露地盯视啊!
“头晕。”子西手抚着额头,眼睛阖着,嘴唇略略抖着。
“娘娘是气血两亏。”
“血?”碧水一惊:“娘娘最近没怎么……”
“碧水,你每个月不也都要失血吗!”子西眼睛一掠,不满情绪尽显。一旁的碧水灰溜溜地闪到一边去,到不是被子西瞪走,而是被子西大胆的话语给羞红了脸。
“娘娘,喜欢生食‘当归’吧?”甲阛别有意味地问了一句。
子西意会,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喜欢!”
“太子参、白术、茯苓、当归、川芎、白芍、陈皮、北柴胡、丹皮、生地、炒栀子克、炙甘草、白豆蔻、红花、桃仁。”甲阛一口气将药方念了出来,碧水在一旁发起了愣,今日的药方又不一样了,明明是同样的症状,为何每次药方都不一样?
子西略微思索了一番,“会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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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阛眯眼一笑:“良药苦口。”看着子西还似迷茫不清的样子,甲阛也没多做解释,躬身一拜便出了天牢去。对面天牢里一阵声响后又归于宁静。
“娘娘?”碧水看着躺在石床上发呆的子西,不由得唤了声,生怕子西又有哪里不妥,还可以及时叫住甲大人。
“呃?”子西一经碧水的推搡才回过神来:“什么?”
“娘娘还是不舒服吗?那碧水再大喊唤住甲大人……娘娘!”看着子西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碧水不由得支起身子赶紧想趴到铁杆上去唤住应该没走远的甲阛,不想被子西一把扯住。
“他说得很清楚的。”子西一把坐起,靠上了冰冷的石壁,重又念了一遍那药方。“太子参、白术”两味药是说“太子输”,如今国内无太子,只有曾当过太子、如今是皇上的宋括,那么也就是说不久后宋括会输!“陈皮、北柴胡、丹皮、生地、炒栀子克、炙甘草、白豆蔻、”等药应是“陈北皮、生克、草扣”,北应是指北齐,北齐被剥皮而呈现眼前,说明北齐会于近日内被打退,抉城等地将会彻底回复。而“茯苓、当归、红花、桃仁”则说明“仁人理归”,也就是宋逸即将回来!成王败寇,看来事实上真的已经注定了宋括必输之景,帝星果真要淡,新星必然升起,这就是千古不变的定律吗?
“娘娘您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碧水担忧着。
子西摇了摇头,她刚才问宋逸此战是否凶险,而甲阛给了个“良药苦口”的答案,证明若不凶险根本难以生还,如今北齐在后,宋括在前,一前一后的夹击宋逸就算再有本事也难以逃脱。然而,一想到宋逸与宋括亲兄弟之间的对决,一股无力又涌上子西的心头,亲情不是最是牢固的,为何那么脆弱,一扯就断?冰凉的石壁没有再迎来泛凉的银光,依靠石壁周身的寒冷,此生她绝不会想到心里这一问成了她终身的梦魇,她的宿命也纠结于此,终结于此!
“今天几月几了?”回过神来,子西低沉问。
碧水托着腮,想了一会儿:“十月初二。”
九月初四,十月初二,整整在这个天牢待了快一月了,外头肯定也是翻天巨变吧!子西心里遗憾地想着,不知道现在宋逸如何了,北齐如今退了吗?
抉城战场上,号角雷鸣,擂鼓阵阵,两军相交,尘沙扬起,马仰刀横,血光冲天。马互相挤挪着,人则提着刀剑相互刺穿对方身子。温热的血忽而从口中喷涌或者从身上贯穿出大洞中喷流如注,生生将原先褐色的沙场染成血腥的艳红色,领兵的两军主帅则冷冷相视,目光穿透中间的兵仰马乱,刀砍剑刺。远在禁城的子西不断记念着宋逸的安危,却不想那里根本就没有宋逸!
“宋逸呢?”白狼将军谢昭珂手握宝剑,阴气地瞅了一眼对面十七八岁的少年。
“对付你,不需要出动主子!”薛景麟毫不修饰地脱口。望着眼前的谢昭珂,薛景麟不得不这么助长本军的气势。毕竟与自己的年纪、征战经验而言,绝不会有人相信他能领导本军胜利!谢昭珂不愧为北齐第一猛将,那健硕挺拔颀长的身子,那孔武有力的手臂,还有那张怖人的苍老之脸,谁也不相信其实他们两人的年龄相差不几。可是只要他是人,跟自己一摸一样的人,没有什么特异之处,那么他就绝对有弱点!这点薛景麟一直相信,就算是高高在上的宋括也不得不为自己的弱点付出整座江山的代价!
“哼!狂傲!”谢昭珂啐了一口,提起宝剑,双腿一夹马肚,骏马立马朝着前方奔去,不顾中途躲闪不及的敌军还是自己的手下,一路踩踏多人的血躯。薛景麟瞧见那种飞狠的架势,想来是两次设套伤他,被他怀恨在心!可是,狠——有时候是拼命,没顾好就是死命!
“呀——”谢昭珂挥舞起手中利剑,薛景麟应声而起,利剑出鞘,剑鞘回挡空门,不留给谢昭珂任何出手的机会。夹紧马肚,一下便溜进战场里,薛景麟挥着手中剑不住朝北齐的士兵刺去,谢昭珂跟在后头毫无留情见人就杀,哪管是谁的军!直击至薛景麟身后,但见薛景麟一跃,踩着将士的头顶,直直朝北齐那方越去。谢昭珂一睨见,不由得大快人心!
“小子!自动送上门!”谢昭珂狠狠又啐了一口,夹紧马肚,并不像薛景麟般弃马用起轻功,而是一路挥剑见什么刺什么,胯下之马也不留情仰起不住踩倒人。
“谢昭珂!你的大限!”骑马冲出那血场时,谢昭珂瞥见站在不远处的少年身影,是他太自信了,还是自己太轻敌了?为何他会一人,而自己也一人一骑跃出?谢昭珂还来不及多想的时刻,薛景麟便带着利剑刺来,谢昭珂下马抵挡,下盘中心不住往左后方移动,薛景麟所用之招招招狠毒,但武功上的差异让谢昭珂很快又占了上风,薛景麟也不败气,生生将攻势压倒在逼谢昭珂往后上!
“怎么!小子!就只会说大话,一直攻击胡乱砍人,这是剑!哈哈……”谢昭珂很得意地笑着,薛景麟武功的确不如他,但若要他们的计划实施,现在他都想多劈几把剑好将谢昭珂逼往后头呢!
尘沙飞扬,前面的血场声响沸腾,擂鼓一而震,几多的将士浴血声声声盖过。后方,薛景麟的力气有些使不上了,整整一百招,还是没有能将谢昭珂逼退至群石间。握剑的右手虎口早已麻掉,万分不得已间,薛景麟忽而跃起,利用轻功暂胜一筹的有利条件,径自跃向后头的群石。
两军交战所在的位置为抉城以外的三十里地,从先皇夺回禁宫开始,便在这三十里的地方上设下谭源之栅。这里广阔的平地最适宜为战场,而薛景麟看重的则是丫钗山!从此平地直进,隔过一个群石围立的丫钗山山头便可进入北齐国境内。因而,只要越靠近丫钗山,他们就可以再次设下圈套圈住谢昭珂。当初他们两次在坞股地带埋伏谢昭珂,也便有了第二次谢昭珂的逃离,第三次若还在同样的地方绝对会被识破,因而丫钗山的群石阵便是薛景麟设套的最佳地点!
“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谢昭珂声音带股奸笑之意:“这里是本将军从小玩到大的山头,看你怎么逃出本将军的手心!”谢昭珂如是说,嘴角的轻蔑与得胜的张狂尽显无疑。薛景麟瞄了一眼群石内部,忽而一道银光闪出,他的嘴角也咧开了弧度!
“谢昭珂,有本事就来报上次之仇!”薛景麟忽而不再左右跃动,而是直朝着刚才那道银光闪出的地方飞去。谢昭珂受不了挑拨,一时间前两次设套的耻辱又通通涌上,猛一起力,挥剑直刺,薛景麟逃避不及,背腹一剑狠狠刺入,半空中,薛景麟忽而回头,在坠落下地时,震开手中的利剑,谢昭珂狡诈一闪,利剑重又与他的主人一样直线下落!
“哈哈……”看着薛景麟重重跌向地面,满口鲜血不住吐涌,谢昭珂两次的耻辱总算稍微雪清了些!却不想,自己刚刚落在一块陡立的石尖上时,背后涌来无数暗器,他挥剑挡开暗器,却避不了天空上落下的白粉末!
“怎么……”谢昭珂被白粉末扬得双目看不清,剑胡乱挥舞却根本抵挡不住几个暗器,眼前开始迷乱,七彩眩晕涌上,可是那粉末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对……来不及多想,谢昭珂觉得自己的手脚发麻整个人忽地力气全失,瘫倒跌落地面,他眯起双眼,直直想看清楚是哪些卑鄙小人,却见两名汉子提着大刀走来,迎着太阳光,那刀身反射出灼热的芒……
“小……”人……谢昭珂来不及出口的话全吞回了肚子里,因为光是面对他即将要产生的幻象就够他受的了!
“哼!”从群石中走出的韩、乐两人提着大刀用脚最后一次试探谢昭珂的情况。韩得意地开口:“软绵绵的!他奶奶的!今日俺总算可以报当日之仇了!”说着,韩便要挥动起刀,被乐制止。
“别坏了主子的计划!”乐说着,翻动谢昭珂的身子,只见谢昭珂正面几乎全是暗器和血迹,面目狰狞,看来幻象的是很恐怖的东西。“薛景麟有斐、商照顾,我们先按原定计划将谢昭珂带回,主子在禁城恐怕也等不及了!”乐说着,将谢昭珂翻回背面,提起大刀,往他的手脚经脉上划去,彻彻底底挑开他的经脉!鲜血直流,韩点上他的||穴道,同时从身上取出一玉瓶,散在谢昭珂刚被挑断的手筋、脚筋上。“没想到那伏草灰竟是这么好的东西!也多亏了那神秘人料准谢昭珂胜敌必然大意,否则谢昭珂也轻敌不了,中了我们一个树上的迷|药,地上的暗器,一世的英雄也如薛景麟所言终究是个人嘛!”
“他奶奶的!俺恨不得杀了他,却生生不能要他的命,还要救他!”韩不悦道。
乐皱着眉头,扛起谢昭珂的身子,扎着马步的腿顿时如灌铅:“真重!”
“主子不知道在禁城好不好?”韩帮忙分担谢昭珂一半的重量,望着中午的天色,又一天要过去了。任凭宋括怎么也不会想到神秘人的一张“暗度陈仓”,转而成为大军回抉城击退北齐,而宋逸只身带着几十名精锐侍卫潜去禁城埋伏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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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无与士耽
“咕哝——咕……咕……”仙桃葫芦式的窗棂处,一只灰鸽如若无人之境,兀自在窗棂任何一格上跳着舞,层层而下至最大的横格又伸着脖子咕哝地来回走着,“咕咕”声起,振着翅稳稳落于仙桃花样之下,那奋起的风一瞬便消吹散仙桃葫芦的仙气。
窗棂内,一堵画有仕女出浴图的屏风将内室与外室隔绝。室内清幽,只挂了几幅字画,字迹潦草,不类狂草之式,隐隐现着下笔者当时内心的慌乱。众多山水草木画中,最为显目的该是外室右壁的“夜宴图”和左壁的“五柳图”,两幅画色彩浓墨有致,线条粗细柔和,笔力均匀一致。只是一室之内,并存这两幅画并不是那么妥。
“叩。”单一一声叩门声,屏风后一阵水声,窗棂上的鸽子也大声地“咕”一叫,宣泄着被无视的不满,而后振翅在窗棂上忽上忽下,怒叫刺耳。
“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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