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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丫如此滥情-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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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挺多,熙熙攘攘的不是很有气氛。

我趴在池子边感叹,“日子突然平静下来实在是有些不适应呢。”

“你莫不是想拇指了?”

“那倒没有,不过也不知道那次怎么样了,早上去上班车就不在了。你说,是被人偷了,还是被人偷了?”

“估计没人偷,驾驶座太脏。”

我舒服的吐口气,“安安,什么时候飞美国?”

“过了年吧,倒是想让你一起去呢。萌萌不是也飞吗,为什么不跟着去一段儿,反正给银子呢。”

“不是银子的问题,我不想和他们家有太多联系。”

“那个叶什么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你和萌萌家长说萌萌教育的事情很正常,但是萌萌舅舅出现好奇怪。难得啊,这一点竟然没被秦老大深层挖掘。”

我甩手轻打了一下,看看周围瞪她一眼压低声音,“不要那么自恋好不好。”

“你本来就是这意思,我帮你说出来而已。”

好吧,我起先确实有点这个意思,可后来发现人家根本没这意思,我的意思也就没意思了。说失落,那是不可能滴。不过还是不要多交集吧,毕竟不是一类人。只不过……

“安安,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不怎么样。”

再踢过去一脚,小安往水里一滑游开一段儿,冲我挤挤眼说,“看吧,小气。”

我撇撇嘴晃晃头,很优雅的又趴了回去。没办法,不会游泳的人你伤不起。

小安又滑了过来,坐在旁边也眯了眼睛。

“有花瓣就好了。”我说。

“再来一杯红酒。”

“然后关灯点蜡烛。”我啧啧嘴,“真浪漫。”

不远处几个男人在说笑,声音很大有些吵。我换了个姿势往下缩了缩,小安突然摇摇我的胳膊说,“佳佳,那个人和你好像啊。”

我睁开眼看看,个子没我高,眼睛很大,不知道是不是化着妆,五官很明亮。不过笑起来,确实有两分像。

“哪有,比我差多了。”

小安闷笑,半天才说,“佳佳,不带这样的,自恋要有个限度。你看人家的眼珠子,乌溜溜的随时都能流出水来。”

“我的流不出吗?我哭一个给你看看。那肯定是戴Icon了,现在满大街都是娃娃眼。你看看我的眼睛嘛,这才是正常的。”我一字字强调,“棕、色。”

小安又笑,“不过说也奇怪,很少人的黑眼珠能黑到闪闪发亮的程度。”

“那是。”

几个男人从前面走过去,身材不错。小安多瞄了两眼,我知道,是出于艺术的眼光,我也是。

“佳佳,那个人和那天图书馆见的小帅哥好像啊。”

“哪里?”说实话,我对他的兴趣还是比较大的,可是我将某类小说搬到现实中精神支柱,并且还挺唯美。声明一下,我不是腐女。对于一切小说,都是出于文学和艺术视角来看待问题。

“那两个男人中间的那个。”

我侧头看了看,恰好看见中间那个甩了一下胳膊,又被旁边略略发福的那个人捉住了胳膊。几个人似乎争执什么,听见Arvin带着些恼意的声音,“我说我不去。”

三个人又纠缠了一会儿,最后不知道说了些什么,Arvin跟着两个人往外走,我慌忙喊了一声,“Arvin!”

Arvin看过来又站住了脚,我越发肯定心里的想法,笑着说,“约好了又找不到你,我就知道你跑这边来了。”

我爬出来裹好浴袍,走过去说,“你朋友吗?介绍一下啊。”

Arvin冷着脸不说话,我告诉自己,咱这是解救走向边缘的青少年,别人不领情可以,但是一定要尽力呵护祖国花朵不受恶人摧残。

“你们好,我是他……姐姐,我们还有事情要谈,你们这是要走了吗?”

那个略胖的男人扭头看他,Arvin只做没看见。

“那我就不出去送了,谢谢你们照顾我弟弟,改天遇见再请你们吃饭。”我拉着Arvin往回走。

“喂。”男人出声。

我回头笑笑,母性十足,“再见。”

小安看着我把他拐过来,瞠目结舌的还保持着芙蓉半出水的姿势,看得出是方才准备出来帮忙的。

Arvin酷酷的盘腿往边上一坐,我瞄瞄他,有些不敢脱浴袍了。衣服和生活一样,从“简”到奢易,从奢到“简”难啊。尴尬的在边上坐了一会儿,想找句话说说,发现根本找不到共同话题。难不成问一句,嘿,你是gay啊,我第一次见到真人版的呢。我保证,我要是敢这么问,他就敢一脚把我踹池子里去。

外面坐久了有点冷,看人家小孩子根本没有注意我,麻利的脱了浴袍又往水里钻。我发誓我动作轻巧,没成想小孩子眼神忧郁的扫过来一眼,让我十分内疚。难道是动作太大,影响小美男沉思了?

“女人泡温泉容易得□炎。”很好听的声音,只是内容,怎么那么像妇科医院的广告呢?

我踩着台阶下也不是上也不是,握着拳头闷了半天憋出一句,“小屁孩儿,怎么这么不可爱。”

我发誓不是怕得什么□炎,实在是有些累了。裹着浴袍又坐下,就听见小屁孩儿嗤笑了一声。这一声,让我的人生瞬间黯淡下来。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一片混沌中,一个爆炸头的自己,呲牙咧嘴的疯狂地挠着玻璃,刺啦啦刺啦啦,还带着阴郁的声音——不要以为你帅,就可以为所欲为,看姐姐九阴白骨爪!呼…哈…

小屁孩儿还挺聪明,坐了半天也不说走。按照原计划,我和小安本来应该去隔壁游游泳然后在这边过夜,但是看在小孩儿长的比较讨喜的份儿上,还是决定一起回去。

和小安收拾好在大厅等着的时候竟然又碰上方才那两个人,坐在一旁的座位上显然是在等人,我冲他们笑笑心里直犯嘀咕。小屁孩出来时恰好零点,大厦外面不断升空的烟火说不出的绚烂。

我看了眼那两个人,过去拉着小屁孩儿出了门。门口一个服务生送过来一定圣诞帽,我说,“我不买,谢谢。”

服务生尴尬的笑,小屁孩儿又发出一声鼻孔排气声,拿了一顶扣到了头顶。

“这是送的,不要钱。”

“啊。”我干笑两声,“贵店服务真到位,我正想着买一顶呢。”

里面那两个男人也跟了出来,小屁孩儿拦了一辆的士,我忙拉着小安也坐了进去,等车拐了个弯才让司机停下。想了下还是忍不住说,“你还不到二十呢吧?还是学生吧?好好上学,没事别乱跑。这么年轻,那么急交朋友做什么?好好沉淀沉淀,等自己到了一定高度,才会识别宝石和粪土,才能爱情长久。”

嘱咐司机直接送他回住处,路上别停车,然后下车。礼貌性的等着车开走,谁知道前头的玻璃摇了下来,小屁孩儿说,“阿姨,付钱。”

我估摸一下距离,颤抖着手掏出一张二十的,本想拍在他脸上,却因为他蔑视的眼神,竟然不争气的递给了司机,努力霸气外漏的说,“不用找了。”

小屁孩儿又“嗤”了一声,司机看着我笑,“姑娘,逗大哥呢?到那边估计得三十五。”

“那不是两张吗?”我扒拉一下钱包,“不好意思,忘了一张,给您,呵呵,再见。”

车窗摇上,我看着的士憋出一口尾气跑出去,心疼的做了个“把我的银子还给我”的动作。小安笑得腹腔都共振了,靠在我身上颤的我浑身痒。

没人能够理解我的痛苦,当我以为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从初中小妹妹到二十岁的小哥都喊我阿姨了。当我发现和与自己只差三岁多的小伙子都有了代沟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已被这社会打击的千孔百疮。仔细听听,似乎还听见自己落水时筛子窟窿灌水的咕嘟声。

番外 袁毅篇

乔佳是个冷情的人,我一直都知道。

小时候妈妈带着我去学校玩,我不过是好奇碰了一下她的布娃娃,就被她肉肉的小拳头揍出来一个青眼圈。我大哭特哭,目标明确,敢打我,我一定要将那个布娃娃要过来占为己有。

乔阿姨抱着我哄,夺了她手里的布娃娃递给我。我一面哭一面看她,心里还想着一会儿将娃娃扔到厕所哪个茅坑里比较好。她站在那里,小嘴抿的死紧,一双大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恨不得吃了我一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有些心虚有些懊恼有些气愤。她一个女孩子,凭什么淡定的站在那里看我一个男孩子哭鼻子?

我擦干眼泪扔了布娃娃过去,乔阿姨夸我懂事,妈妈许诺给我也买一个一模一样的,她却一句话都没说,捡起布娃娃就出了办公室。

五岁那年我们结下仇,因为一只算得上破旧的布娃娃。

她不按规定五岁半岁就直接读了一年级,这让整七岁半才入学的我气愤不已。我去校领导那里揭发她年纪不够,女校长摸着我的头夸我有纪律性,但是委婉的告诉我,如果学习成绩跟得上,五岁还是六岁并不是问题。

“要是跟不上呢?”

“那就再留级,留到能跟上再说。”

我开始偷偷扔她的东西,铅笔,橡皮,削笔刀。一开始她还四处找,然后问左邻右舍见没见到,却独独不问身后的我。我恶意的在后面踢她的板凳,她连头都不回。我觉得无趣,将扔到操场上的铅笔橡皮削笔刀再捡回来放回她桌子里。

几次下去我没了反反复复扔她东西再捡回来的兴致,却开始幸灾乐祸的等着她考倒数第一,她却考了个正数第三。

她是个冷漠的人,若是看不上谁,谁就真的入不了她的眼。她还是个没什么心眼儿又保守的人,固执的和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来往,其他的能不多说就不多说。我敢肯定,同学一年,她连后排和边角不怎么出风头的同学的名字都记不清楚。布娃娃事件后,我就一直入不了她的眼。她对我这个人见人爱的小帅哥所实施的冷暴力,一直持续到小学五年级甚至是更久。

凭什么我怎么戳,怎么捉弄,她连正眼都不给我一个?凭什么我无视她一段再逗弄她一段再欺负她一段,她自始至终都无动于衷?我不断变幻策略,却原来都是在唱独角戏。我终是忍不住,托小班长问她为什么不和我说话,自己躲在桌子下面偷听。

她表情很迷茫,还很无辜,眨了半天眼睛才反问,“我为什么要和他说话?”

班长说,“同班同学,要互帮互助哦,是袁毅让我过来问你的,人家想和你和好。”

她又是那种无辜的表情,想了半天才说,“我也不记得了,好像我们没有不说话呀。”

“你们说过吗?”

“没有吗?”表情一如既往的迷茫,然后还补充了一句,“是哦,好像没说过话。可是他和你关系很好吗?我为什么要和他说话?”

“是一个班的人,就是好朋友,班主任要是知道了肯定也会让我过来劝你们和解。”

她来了一句让我至今想忘都忘不了的话,“袁毅啊,倒数第一排那个圆圆脸,他不主动找我说话,我干嘛要主动找他说话?会让人误会。”

班长哈哈大笑,“什么倒数第一排,他一直都坐在你后面。”

“啊?”她表情夸张,“那个雄孔雀呀,我才不要理他,总以为自己有多帅呢,其实还没有特长班的小牛帅。”

小牛,带着儿化音,是那时候女生对小白脸儿牛子兮的爱称。很多花痴都喜欢挤在走廊里,等着背着画夹子,长的像长棍面包,脸色像长时间被关地下室没受过日照的牛子兮经过,然后或捂着嘴或捧着脸装可爱。她从来没再走廊里站过,我以为她虽然欠收拾,但是最起码是个脱俗的,不料想,竟然是个深度花痴,坐在凳子上就把外面的人里里外外看了个清清楚楚。最最不可原谅的是,竟然把我高雅的名字按在倒数第一排那个丑胖子的身上。

十二岁那年,我们旧仇加新恨,继续我们不说话的日子。我决定彻底无视她,将不说话的期限无限期延长。

后来在一起的时候我问她,“你当初真的就看不见我?”

她努力想了半天说,“还真没什么印象。话说,你那时候很出类拔萃吗?怎么老是纠结这么个破事情?”

她漂亮,干净,成绩好,说话声音也好听。我找不到她的短处,可是上帝总喜欢在绝地给人生机。再我决定报复她把我当作透明人忽视那么久时,终于在一次晚自习让我逮住了她的短处。

初中时我已经开始喜欢偷偷看她和别的人笑闹,但是不包括班里公认的班草廖凯。每次那个班草冲她笑,我就觉得特别的刺眼。我把这些归咎于班草的牙太白,每次笑都会晃到我的眼睛,让我忍不住想发脾气。那天晚自习,我依旧坐在窗户边翘着腿一面和同桌闲侃一面看窗户外面高声笑着一圈又一圈跑过的她。

同桌说,“袁毅,你是不是喜欢上咱们班班花了?”

“班花?谁是班花?英语课代表?”

“哈哈,还装!我看见过你和她一起回家。”

他说的一起回家是每次家长会后,我坐在我妈的自行车后座上,她坐在她妈妈的自行车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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