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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甜姐儿-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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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凑热闹。”给了这么一句,张无莠走进办公室顺手关门。

云山搔搔后脑勺,不甘愿还是乖乖听话坐到凳子上,小吾犹豫了会儿,问:“小孩子可以喝咖啡么?”

云山真诚无邪的说:“不加糖不加奶,谢谢。”

“……”

一门之隔的办公室,季湉兮盘起手臂端详弟弟的脸,“伤全好了,什么时候回家?”

“干嘛老催我回家?”

“按说你也算个忙人,工作推给别人自己出来玩总归不太好。”

“哟,看不出来你这么惦记我。”张无莠讥讽的笑。

季湉兮说:“你是我弟弟,我不惦记你惦记谁?”

“不是惦记是算计吧?”张无莠学她也盘起手臂,“胆儿够肥的你,结婚都敢来假的。”

“你,知道了?”季湉兮顿时头皮发麻,果然不出所料,这事儿一露馅定是场凄风苦雨,前有霍梓漪后有张无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张无莠之所以这么生气就因为被一贯信任的亲姐姐欺骗,亏他刚才还对霍梓渐夸口他们姐弟之间无话不说,真是自打嘴巴,但见老姐一脸惨淡淡的样子,心下终究不忍,火气化作无声叹息,“算计那帮老头老太太也罢了,连我一并算进去……把我当什么了?”

季湉兮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实在是眼下搁着一大堆麻烦事儿没解决,加上你招呼不打直接来了要见姐夫,我六神无主只想着把你哄回去,等以后再慢慢和你说。”

“麻烦事儿指的是霍梓漪吧?你俩明明有情有义,干嘛弄得迂回复杂,无事生非自找罪受?”那么多人谈恋爱,没有他们这样的,两角楞扯个路人甲谈成三角,此乃奇葩也。

季湉兮语塞半晌才道:“我只能说‘爱憎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敢情吟别人的诗改别人的对是遗传,姐弟两一模一样的恶趣味。张无莠彻底没了脾气,他问:“听你的意思,你们的‘时候’到了?”

季湉兮一阵面热,气短的支支吾吾:“那什么……走一步看一步,还不太好说。”

张无莠露出久违的直达眼里的笑意,“别折腾上瘾,差不多就得了,你们不急旁观的猛擦汗,哎,幸亏你没真嫁给闵航,不然我不止擦汗指定要吐血。”

“去,闵航哪里招你惹你了?”季湉兮还很羞涩,垂着脖子,轻捂热烘烘的耳朵。

“他是没招我惹我,但那人底子不干净,往后离他远点,免得受连累。”

季湉兮一滞,呆呆的抬头盯着弟弟,“什么底子不干净?你说什么呢?”

张无莠撇嘴,“闵航过去帮人洗黑钱。”

“你,你胡说!”季湉兮想也没想的驳斥,“好端端的干嘛中伤人家?”

“如你所说他好端端的话,我何必中伤他?当然确有其事。”一早料到她不信,张无莠好整以暇的回答。

“怎个‘确有其事’法?你有证据没有?”

又一个跟他要证据的,张无莠翻翻眼,“直接证据没有,间接的有,前些年他卷走了一笔赃款,洗钱集团赏重金到处找他,这点老裴可以作证。”

提到老裴,季湉兮沉默了,与张无莠有着过命关系的死党里惟独老裴从不撒谎,若他说太阳是黑的太阳便一定是黑的。

“现在还不清楚他是怎么逃过洗钱集团的耳目潜回国内又怎么混进霍氏传媒的,可光凭他顺风顺水爬上副总的位子就足够说明他城府很深,毕竟能取得霍梓渐的全心信任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张无莠的话多多少少让季湉兮觉得有些刺耳,印象中闵航一向儒雅淡然,不熟悉的或许认为他过于高姿态,熟悉了就知道他只是不善表达自己。借住他家的这段日子,他生活简单随性,除了上班基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是看书就是上网炒炒股跟个宅男没啥区别,感觉不出他有一星半点“城府”的味道,楞要说他有什么不对劲,大概就属杰森那事儿了。

想到这里,季湉兮冷不丁一怔,莫不是让杰森抓住他洗钱以及黑吃黑这条致命把柄,所以才会不断投钱去填杰森那个无底洞。之前她总是想不通,在这个法治社会,做什么一再受人要挟而不采取措施维护自身利益?上次摊牌,闵航暗示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她,可保护人的方法也犯不着选择最笨的一种,现如今恍然察觉好像是自己自作多情。

张无莠端详姐姐许久,把她的不语当做抗拒接受,想想也能理解,如果有人突然跑来告诉他,龚雪花其实是个杀人犯,估计他立马变成杀人犯。

“姐,不管你信不信,防人之心不可无,多留个心眼准没错,闵航那边我会继续查证,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季湉兮呐呐的点点头,本想说出杰森的事儿,然而话到嘴边又咽下,私心里希望闵航是无辜的比重还是很大,矛盾犹豫纠结一样样占满了整个脑袋,她混乱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

霍梓渐这边的情况是闵航正在会客分不开身上来觐见。霍梓渐放了内线电话烦躁的徘徊踱步,想着刚才答应白纯完事联系的,可这会子哪来的心情?而且也不愿她跟着烦。

过了一会儿稍稍平复了些情绪,重新拿起张无莠留下的文件看了一遍,斟酌再三终于拨了一串号码,等待接通的时候很多与闵航相处的点滴在脑海中划过,闵航这些年的表现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兢兢业业。当然有关闵航的风言风语他不是没有耳闻,只当做他人妒才故意诋毁,以讹传讹,而现今……霍梓渐坐回办公桌后,独自犹疑不定。

须臾,话筒彼方传来睡意浓浓的美音腔:“谁呀?”

“嗨,学长,我是霍梓渐。”

美音立时变成正宗的京片子,并含着惊喜与诧异:“阿渐呀,好久不见,最近过的不错吧?怎么想着给我来电话?”

霍梓渐笑笑:“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想问你件事儿。”

“什么事儿啊?”

“呃,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儿,我就想问问当年闵航为什么离开华尔街?”

“闵航?哪个闵航?”

“克尔徳,记得吗?你在斯坦福念MBA时的学弟。”

“噢,克尔徳……”学长意味深长的拖着尾音,“他又惹麻烦了?”

又?霍梓渐心一沉,嘴上却风轻云淡,“哟,敢情他之前也出过同样的麻烦?”

“俗话说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还以为他应该受到教训有所收敛了呢。”学长颇遗憾的感慨了一下,接着慢慢讲起那段尘封已久的过往。

挂了学长的电话,霍梓渐捏捏眉心,顺手操起座机,冷静严肃的向对方下达指令:“是我,帮我查件事儿,具体情况待会儿邮件给你,拜。”

等邮件写好发送完毕,一秘来报闵副总到,霍梓渐神色一整,抬头就见闵航推门而入,温文的笑问:“老板这么急着找我什么事儿啊?”

霍梓渐上下打量他一眼,将那张A4纸轻轻朝他面前一推,:“你看看这个。”

闵航瞄瞄一脸莫名冷漠的上司,猜测是否哪个项目出了棘手的问题,谁知一看纸张上的内容脸色猛的骤变,霍梓渐一直观察他的反应,话语中带出些怨气的说:“你知道我的原则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当初泉叔带你来,我二话不说留你在身边,晃眼过了这么多年,我对你也算推心置腹,今天,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闵航恢复平静的速度很快,眨眼间他已放下A4纸,泰然自若的直视霍梓渐双眼,“老板,这明显是无中生有,请问我要怎么解释?”

“无中生有么?”霍梓渐心底暗惊,刚才那一瞬他竟觉得闵航可怕,与之朝夕相处却陡然发现自己仿佛从没真正了解过他。

“难道不是?”闵航目光始终柔和,态度不愠不火,煞是慢条斯理,“暂且不论这份文件来源是否可靠,上面所提供的证据也不足,只将我列入嫌疑而已,那么究竟能说明什么?”

霍梓渐颔首,“听起来的确破绽挺多,不过空穴怎么来风?”

闵航无辜的抬手刮刮眉骨,“虽然我不好说是谁在背后捅我刀子,但是事关我的声誉,老板是不是该帮理不帮亲呢?”

“帮理不帮亲……”霍梓渐嚼着这句径自觉得可笑,原来他以为这事儿是霍梓漪进的谗言,如果不是张无莠亲自找上门,如果没有给学长打过电话,他或许会往霍梓漪身上怀疑了去,可惜他完全想偏了。

揭开谜底尚需花费些时间,霍梓渐便将错就错转而问起:“你和季湉兮到底怎么一回事儿?”

闵航眼波一闪,避重就轻的说:“我们在一起非常愉快。”

“听说你们结婚了。”霍梓渐直接点出。

闵航咳了咳,有些疑惑霍梓漪竟然没有将事实告知自己哥哥,“那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意思是你们,假结婚!”霍梓渐不觉自问这是什么世道?两个平时沉稳的成年人竟干出这么荒谬的事情来!

“不得已而为之,但,我有信心,不久就是真的了。”闵航表情虽淡,语气却相当笃定。

闻言霍梓渐悄悄怔然瞠目,试问他自信何来?莫非季小妞起了异心,要移情别恋?若果真如此,他们家二少此刻的处境岂不艰难?而且也不知道他清不清楚“假结婚”的真相,万一闹腾起来有个什么好歹……老天爷,这可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心情不好,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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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UE 49 【妖行天下】

实际上霍梓渐的担心是多余的;晚些时候电话联系霍梓漪;不等他想好措辞开口;他反而先挑明了;表示早已知情并且歪打正着借此跟季湉兮澄清了误会,那态度那语气简直是万分镇定、镇定万分;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搞得做好收拾烂摊子准备的霍梓渐始料未及兼喜出望外,不知不觉间这个遇事只凭意气,莽莽撞撞的臭小子竟将感情问题处理的有条不紊,隐隐透出男子汉的持重大气。

霍梓渐总算放下心中大石,兄弟俩头次心无芥蒂的进行着“成熟男人”的对话,从社会现况、事业发展到家庭生活一路畅谈不止;互相交流意见,突然发现彼此很多观点非常一致,甚至惺惺相惜,最后道别时约莫有点意犹未尽之感。

霍梓渐回家把这事儿告诉白纯,白纯一笑,说:“当然了,你们是亲兄弟嘛。”

霍梓渐一听跟着展颜浅笑,“一则自是血缘关系,二则咱们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成熟懂事了。”

白纯却忧愁的凝眉,“可咱们成熟懂事的CC怎生变得那么幼稚无聊了呢?”

“……”

话说纸包不住火,和闵航假结婚的事情终是彻底爆发开来,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统统知道了,接踵而至的便是一次次严厉“提审”,季湉兮犹如装备为零的低级玩家,惨遭各路怪兽围追堵截,还手无能只得疲于奔命。

那天应白纯召唤去霍家老宅,差点没被她剥了层皮,曾经多么温柔似水娇滴滴的姑娘呀,婚后日渐显露出雌性大虫的特质,前后对比的剧烈落差让季湉兮跪倒伏地,呜呼哀哉。

晚上霍梓漪打电话来,季湉兮一个没忍住端着手机冲他噼里啪啦发了一大顿牢骚,结果那厮却淡得不能再淡的回了仨字儿:你活该!

季湉兮当机立断掐了他的电话,往后不管他发短信或是打电话一律不回不接,这种落井下石的混蛋,理他作甚?!

以为这次跟过去无数次一样,只要全身心投入工作,就能躲开烦恼换来心灵上的平静。然而,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里……单方面和某人断绝联络后,季湉兮要面子的不肯承认,自己好想他。

眼看春节临近,工作室所在的大楼举行消防大检查,动员全体业主上上下下严格自查,还抓了季湉兮参加安全意识吹风会,大半天耗下来精疲力竭,坐骨神经隐隐作痛。

揉着后腰,耷拉脑袋乘电梯回工作室,大概真被洗脑了,居然有意无意左右查看走廊上有无摆放灭火器,嘴里还嘟囔使用口诀:“拔掉保险栓,握住喷嘴,对准火源根部,噗……”

晃晃悠悠走了几步,路过拐角又倒退回来,不知消防通道是否畅通无阻呢?季湉兮推开平时绝对不会去管的木门,突地感觉后颈脖扫过一道凉风,寒毛立马根根倒竖,一只大手倏然拍到她肩头,吓得她张嘴叫:“啊!”

那只手夹带无穷大力一把就将她推进了消防通道,略为厚重的门板发出“嘎吱”□再“咣”的阖上,季湉兮继续扯嗓子嚎:“啊……!!!”

幽深空洞的通道响起阵阵凄厉回声,配上惨白惨白的灯光更加耍谑橇硪恢皇植挥煞炙滴孀×怂緶徺饬街谎鄣傻盟来笏来螅恐母雒怀ぱ鄣奈蘖挤死嗑勾蚱鹆怂闹饕猓浚

“叫屁!小爷我这么独特的气味你难道就没闻出来?”某个没长眼的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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