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整小三启示录:诛三计-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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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她还想啰嗦,电梯轰然开了,我走进电梯,她屁颠屁颠地跟了进来,一口一个,“姐。”很郁闷,但是无所谓,已经到了这样的结局,顶多再害高米一次,以后想害也没得机会了。
我很热切地提醒她,“高米很听他妈的话。”
假如这两个人有朝一日结婚了,那真是太好玩了。我一定带齐了礼物去祝贺,还要跟他们都握手,然后大方的送上一句:祝你幸福。
丫个呸的。
这两个人要能幸福,我曼字真加一个草头。
然后改名叫娜蔓。
小蕊说,“我也想跟他结婚,可是房子都没有——”
电梯一层一层在下降,那锃亮的铁门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我的身影,嘴角扬起,笑的一脸的邪恶,我说:“小蕊,别怕,他家大把钱,他爹是村长,当时一次性给了几十万现金让我们买房。”
“我知道他家有钱。”
第15卷 离婚前的最后一计(3)
“他父母很大方。”
“就怕对我不大方。”小蕊说的很郁闷。懒懒看了她一眼,很想问她,你是嫁钱呢,还是找老公。然而我侧身,手轻轻拍了拍小蕊的肩膀,依然的笑容扬溢,“放心吧,你怀的是男孩子的话,这事就有戏了,要他们拿个一百万,也不会皱眉头。”
电梯震了下,抬头,已经显视一楼。
门开的的瞬间,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站在门口,他说:“曼娜,我正想找你谈谈。”是公公,我沉默着走出去,他叹了口气,“我这么远的跑来,只是想见见你。”
依旧的沉默。
旁边走出的小蕊却热情地叫了声,“高伯伯。”公公扫了她一眼,目光定在我面上,微微有些凛冽,“我们单独谈谈。”
只好跟他走。
走出大楼,可以看到楼下路边的车道,众多的车堆挤。公公走到中间的黑色小轿车上,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我跟着钻进去坐在副驾坐。
公公迟疑了半天,才说:“娜娜,离婚吧。”
求之不得。
他说,“我可以给你钱,只求你离婚,要多少钱,你告诉我。何苦再这样拖着?”我的目光只是盯着车前方,透过锃亮的玻璃,只能看到高高的树杆,偶尔的会有几片叶子飘落。再往上,是栏杆,栏杆围的,大片的绿化,绿色火红的成片。
他突然将一个袋子递到我面前,袋子不算大,手接过,有点沉,打开一看,是钞票,火红刺眼的成堆成堆。把钱递回给他,不想要他的钱。
我并不贪钱。
骗那八十万,只是不得已,只是太恼火。
他再次低低声的叫了声,“曼娜。”
我说:“放心吧,我现在就是去找律师离婚的。”
他说,“不用律师,直接回老家去民政局,我开车过来,就是想拖都要把他拖过去。”我很干脆地点头,说了声,“好。”
他下车,而我坐在车里,目光浮浮的盯着前面,一片的朦胧。婚姻这东西,就如同一盘残局,到最后,千羁万绊的相互将对方斗个半死,结果谁也没能赢。
眼里,突然的涌上了眼泪。
我其实也想好好找个男人,他不必太有钱,面皮也不用太好看,只要平平淡淡,平淡的一直跟我相守到老,这也足矣!
却未想,这样卑微的要求,其实最难。
第15卷 离婚前的最后一计(4)
公公开着车,我懒懒地将身体靠在坐位上,筋疲立竭地阖上眼。高米在后面的车位躺着睡觉,气氛很尴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收音机的广播里,传来无聊的报告交通的声音。
公公无意地把频道调到一个离婚的栏目。上面专讲第三者破坏婚姻,老婆打电话到电台哭诉。
“为什么他要那样对我,为什么他要出轨,为什么他不能只爱我一个人。为什么他可以爱完那个再爱这个,我不懂,我真的不懂。那天我求他留下来,可他还是去了小三那里。我当时心如刀割。”
女人在收音机里竭斯底里的哭喊。
那样的一字一句,仿佛就是当时的我。
排山倒海的回忆滚滚而来,这几个月的一切飞速在脑海闪过。小蕊,薛宣,一个又一个。PK,无止尽的明争暗斗,能把一个好生生的活人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心脏,随着收音机里女人的哭声在慢慢地揪紧,紧紧的揪着,痛苦席卷全身。
眉头皱紧。
暗暗地咬牙,再咬牙。
“我要离婚,我要离婚,跟他离婚。”
“这位女士,麻烦您冷静下来,发生这种事,我只能表示同情。可是离婚这种事,最好是跟老公仔细的谈清楚,如果真的没有爱情就离婚,可是,如果这个男人只是出轨这一次,而你又放不下他,也可以试试先分居。分居以后,有的男人会回头看到老婆的好。”
“分居……我爱他,可是有什么用,他背叛了我,他背叛了这个家!现在忏悔有什么用?”
无力地听着那一字一句,字字如刀插进心脏,在里面疯狂的搅动!
深吸口气,不忍再听。
公公果断的调台,我睁开眼,车上方小小的后视镜里,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身影,他横躺在椅子上,一动没动。
冷漠往往就是冷血,别以为他多特别。不过是相同的人渣败类!再次的吸气,勉强的镇定下来。公公却突然问:“那个小蕊到是怎么回事?”
第15卷 离婚前的最后一计(5)
车在急驰,路边的枝支房屋纷纷在眼前掠过。
将脸一沉,我不动声色,“她怀孕了。”
公公握紧方向盘,说:“这我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心里冷笑,却面无表情,“她说她很爱高米,她愿意替他生下孩子,然后带着孩子默默的回到老家,以后,绝对不会缠着他,更不会打扰我。”
后视镜里看到的身影还是没有动。
我加把劲,“那天,小蕊问我要一万块,你不是知道吗?你跟婆婆不是躲在房间?我当时都被她感动的一塌糊涂。”虽然最后证明那丫头只是设计,只是说谎,不过那些话,当时真把我给感动了!
公公点了点头。
看来他对小蕊也有好感。那么,就让你儿子娶她吧,就让这两个人结婚!如果他们结婚了,我一定去放三捆鞭炮庆祝。
果然,公公低低地叹道,“要不然,你就娶了她吧。人家一个姑娘未婚生孩子,也是不容易的事。”
高米缄默着,没吭声。
良久,他突然的起身,弓起身子站在我身后,双手伸向我,将我的脑袋箍住。他说:“曼娜,不如我们也分居。”
心脏,再次的抖了抖。
无力的,只能闭紧眼。
呼吸,很凝重,抿着唇告诉自己,他又在甜言蜜语,他在说谎!这是不能相信,因为相信,所以才陷到这样的境地,这一次,是怎么也不能相信!
车猛地一震,停了下来。
睁开眼,前面只见长长的车队,红绿灯的交通口。
我侧头,斜眼睨着他,挑眉,“高米,为什么非要离婚,你知道原因吗?”他说:“因为我出轨了。”我冷笑,“不是,因为我也出轨了,我爱上了别的男人,所以,我们只能离婚。当然,如果你不嫌弃把绿帽子从头戴到脚,可以坚持下去。”
他的手慢慢地移向我脖子,突地用力掐紧。
瞪着他,我连眼都不眨。他额头有青筋在暴跳,一双眸子仿佛喷出火。
第15卷 离婚前的最后一计(6)
呼吸开始困难,心速狂烈地加速。一声怒喝从旁边传来,“高米,放手!”
脖子上的手蓦地松开。
高米放开我,坐回椅子上,那张脸十分阴寒。
前面的车,开始动了。公公重新开车,脸色也不好。手机,突然的响了。我掏出来,只听那里面传来陌生的男声:“曼娜,是我。”
搅尽脑汁在想这是谁,没有听过的男性声音。
我说:“嗯,是你啊。”不知道,可是故意知道,我最擅长这样做,不是吗?装傻有时候,也是一种忧点。
电话那头不知是计,笑道:“是啊,是我,张天赐。”脑里轰的一声,连忙笑,“呵,怎么啦?这么快就给我打电话?”
奇迹长酒窝的胖子!
从小被我整得死惨的同桌!
“你知道我来A市了?嗯,我一到就给你打电话,对了,我调到A市当了一个派出所所长。有空的话,咱们一起见面聊聊,都是好同学。”
“见面啊,好的,不过别这么着急,我现在赶回家离婚。等咱离婚了,你想怎么见都行。”我脸不红气不喘,说的十分镇定,并没有一丝的慌乱,一边说还一边瞥着那倒镜里的小小面孔。已经黑线布满,黯沉的脸。
爽!
张天赐惊讶地问:“你要离婚?”
“是啊,你不是知道我老公出轨了。”我不动声色,声音却是嗲了起来,“好啦,我赶快结婚就过来见你,好么?”
对着一个世界级的胖子嗲,我给自己恶心到了!
“好——”
“拜拜!”不等电话那头说完,我猛地挂上电话。车里,所有的人再次的沉默,只有电台里传来悠扬的歌声。
突然,高米咬牙在叫,“开去飞机场,我跟她直接坐飞机回去离婚!”这就受不了?当初我看他跟小三亲亲我我,看他们直接眉来眼去扑倒在床的时候,可是强大的心脏在支撑。男人啊,就是这样,自己可以出轨,老婆却要终贞不二!
坐飞机?我简直想坐火箭。
第16卷 高米家的变故(网络版)
飞机平安抵达市里,两个人一路转车到县城。公车上,人很多,挤的满满。目光只是看着窗外,不想理会身旁的男人。
车里,都在沉默不语。
有人抽烟,有人无聊地看报纸。
外面的长长山脉,持续地延伸,独立的一栋一栋小楼,零星地散落。抵达县城的时候,胸口一股一股的酸气上涌,彻底的疲惫不堪。
随着汹涌的人流下车。
搂紧肩上挽的包包。
民政局离的很近,就在车站附近。那时候跟他过来领结婚证,两个人也是坐车,一路疲惫地赶到民政局,办证的时候,恰巧还排上了长龙。等了几个小时,才领了证。那样红红的本子拿在手里,仿佛火似的燃烧,那一刻,没有疲惫,只有喜悦。薄薄的本子上,有我们的照片,相互挨着在微笑。
那样的微笑,无比的真心。
两个人在县城玩了数天,直到钞票用完,才回家。
他当时说:当作蜜月旅游。
那么近,那么熟悉的地方,当作蜜月旅游。我没有反驳,反而很开心。因为嫁给他,这天下的一切都那么渺小。很多次半夜醒来,看着他的脸,感觉很满足,有种小小的快乐。
女人,在爱情面前,就算给她一颗易拉罐的戒指,都会当成珍宝。
熟悉的民政局大楼到了,高高的台阶,一路拾阶而上,脚步有些发急。而高米慢慢的,一步一步走上。我站在大门口,转身,等他。
这些台阶,他用了七八分钟才走上来。
默默的进了民政局,发现里面的人很少,当初结婚排了长龙,可现在,几乎没有人。很多的夫妻,过的和谐,不像我们,一直在挣扎,再挣扎。
最后只能离婚收场!
户口本,身份证,按着要求填写表格。手很重,握着的圆珠笔亦是沉的厉害,眼里,很酸,想到以前结婚的一切,突然的想要流泪。憋住那眼泪,吃力的写完。
交了表,等着领离婚证。
还是缄默地坐着,一动不动。
第16卷 高米家的变故(网络版)
全身僵硬,笔直地挺着背脊!
民政局工作人员的目光很不友善,大约对来离婚的人,总有些想要八卦的意图。高米半晌,才迸出一句,“离婚了,你要跟那个男人结婚?”
瞟了他一眼,不做声。
他说:“那个男人,我认识吗?”
冷冷的声响在死寂的屋子里,格外响亮。
很多火辣的视线传来。
而我,只能保持静默,无法满足她们对八卦的强烈需求。
过了好一会,工作人员说,“好了。”
手指抖了抖。起身,一步一步艰难地挪过去。两本,同样火红的颜色,上面偌大的三个字,离婚证。简简单单的一本证,就足以颠覆两个人一辈子,颠覆人生的轨迹。捏着本子,往外走。
他再次的叫了声,“曼娜。”还在问,“那个男人是谁?”
我倏地转身,勾唇,冷笑,“一个比你好千百倍的男人,我们,早就勾搭上了。你爸跟我说的很清楚,我家里那块不值钱的菜地,你不要了,那个房子的贷款,也全是由你自己来还。还有薛宣的钱,全是你的帐。”
他脸色黯沉,鄙夷地瞪着我,咬牙说,“我知道!”
我堆上微笑,十分的痛快,“还有,以后,各走各的,你也别来打扰我,我也绝对不会去打扰你。”
他恨恨地瞪着我,牙咬的在发响,“到最后,你还要让我恨你?”
我笑,“是啊,恨我吧!给我算计了,给我伤害了,同样也给我抛弃了。高米,记住,是我抛弃了你,是我离婚。”
转身,不顾他,兀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