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别耍王爷脾气-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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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小培嘻嘻一笑,松开毯子,站起身,对着他凑近了一点道:
“当初你跟爸爸怎么承诺的,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哦。救死扶伤不为己,一息尚在必救之。现在这人还有着气息呢,你若是不救他,可就是食言了哦。爸爸知道了,肯定会……”。
“臭丫头,就知道拿师傅来压我!”
墨子琛简直就是咬牙切齿,俯下身恶狠狠地拽起地上的烂泥,背在背上,毫不介意自己的白色背心被弄得一团脏,一边朝前走去,一边狠狠地道:
“我一定是上辈子欠你的。”
彦小培欢乐地冲他摆摆手,一边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小墨子,你就是嘴硬心软。这人就拜托你啦,我先回去了,家里的母老虎又该发飙了。”
她吐了吐舌头,扯扯身上大红色的露脐**T恤:
“这件衣服就先借我了,回头一定洗干净了还给你……的女人!”
墨子琛头也不回,嘴角却是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呵呵,他的女人?
他哪来的女人,这衣服分明就是为她准备的,只是为了不让她察觉,才特意弄了一些跟她的品味截然相反的东西。
走到门边的彦小培忽然停下脚步,随手拿起放在一边的雨伞,
“这个也借我拉。”
瞧着她强盗似的举动,墨子琛只是挥了挥手:
“拿去,拿去,反正这里的东西你哪样没‘借’过?不过要记住三天后把这个东西给我领走。”
边说,边毫不费力地背着那个男人,朝着诊室走去。
“嘿嘿,谢啦。”
彦小培笑着冲他的背影摆摆手,随手撑开伞,便拉开门冲进了雨雾中。
☆、006 自闭弟弟
006自闭弟弟
打开屋门开了灯,彦小培看着乱七八糟的客厅,重重的叹了口气。
餐桌上,放着三个泡面桶,里面是吃剩下的面汤,甚至还有一些溅在了外面。
另外一边的方桌上,是没有收好的麻将,摊了满满的一桌。
认命地摇摇头,这些境况,已经比她预料中来的好了,彦小培撩起袖子,一一收拾了起来。
等弄好一切,自己也泡了一碗泡面,可是还没开吃,就听到一道声音在耳边炸响:
“好你个赔钱货,开始长胆子了哈,居然连晚饭都不给我们做了,鬼混到半夜三更才回来,你这是要饿死我们吗?”
只见一个一头卷发,脸敷面膜,体态丰盈,穿着宽大睡裙的中年女子噼里啪啦拖着拖鞋朝她走来。
这人,正是彦小培的后妈,郭兰。
硬着头皮吃了一口面,因为她怕不吃连听后妈咆哮的力气都没了。
抬起头,对着站在面前的郭兰悻悻一笑,满是讨好地道:
“妈,今晚社里有事情加班,我手机正好没电了,所以就没法打电话通知你,对不起了。”
彦小培的好声好气,可没让郭兰的语气好一些,依旧尖酸地道:
“哼,加班加班,也不见你多拿几个钱回家啊。”
“有的,有的,这不今天刚发奖金嘛。”
彦小培忙不迭地从湿漉漉的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郭兰,
“妈,给。”
一看到钱,郭兰的眼睛都亮了,脸色也好了不少,连忙接过打开信封一看,里面是几张黏在一起的毛爷爷。
眉头一皱,不满地瞪向彦小培,彦小培会意,满是歉意地道:
“那个,雨太大了,淋湿了,吹吹干就好了。”
“哼……”
郭兰哼哧了一下,看在钱的面上也不再多话,转身朝着房内走去,吹钱要紧啊。
自从两年前父亲去世之后,这后妈就把自己当成了佣人和提钱的机器,不过好在只要喂饱了她的胃,塞饱了她的口袋,她就什么都不管了。
所以除了被她恶言恶语几句之外,她和亲弟弟的生活还算安定。
无语地摇头,彦小培继续吃自己的面,三两下解决掉之后,才回到了房间。
将整个人扔在床上,她总算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忽然,她好似想到了什么,自床上一跃而起,走出房门打开了旁边的房间的门。
果然,昏暗的台灯下,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趴在桌前,在画着什么,那是她的亲弟弟,彦小凝。
“小凝,你怎么还在画画?”
彦小培的心微微一痛,关上门朝着他走去。
彦小凝没有说话,继续忙着手下的事情,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男孩乌黑柔软的刘海垂在眼前,过长的发梢几乎触到了高挺的鼻梁,鼻梁下是两片紧抿的唇,薄薄的总是没有什么血色。少年身上的衣服是旧的发黄的白色T恤,领子上的边角都磨破了,松弛地耷拉下去,露出苍白而纤瘦的颈项。
在他的身边站定,看着沉默寡言的弟弟,彦小培的心情很是沉重。
曾经那么活泼开朗的一个孩子,却在爸爸出事之后变成了这么一副样子。
两年了,现在已经14岁的他,甚至都无法去上学,整天就把自己关在这个小屋子里,自闭沉默,不理任何人,不碰触任何人,只是画着一些谁都看不懂的东西。
弯下腰摸了摸他的头,彦小培轻柔地道:
“小凝,不早了,去睡吧,明天再画了。”
小小的身子微微一僵,彦小培这才意识到平时不许任何人接触他的身体,讪讪地收回了手,却看到他虽然依旧没有声响,不过却默默地站起了身,将桌上的东西收好,然后转身走到了床边。
脱衣,上床,盖被,闭眼。
无声无息,那安静乖巧的样子,让人心疼不已。
彦小培的眼眶红了。
☆、007 寝食难安
007寝食难安
看着桌上破烂不堪的相机,彦小培一肚子的气无从发泄。
先不说修一下多少钱了,就连能不能修好,还是个问题。
相机坏了,她还怎么去跟老板交代啊,要是丢了这饭碗,就靠着学校里的兼职,迟早要被饿死的。
没钱了,她还怎么去应付那个尖酸刻薄的后妈呢?
都怪那天杀的混蛋男人。
怀着满腔的怒意,彦小培上床睡觉了。
这一夜,她睡的相当的不安稳,一直做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一会儿是被个身穿黑袍的男子掐住了脖子,一会儿被一把锋利的古剑刺穿了身子,她甚至还亲眼目睹了父亲的飞机在空中爆炸的场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而外面的天也亮了。
抹了下额头上的汗,彦小培起床洗漱,然后开始准备一家人的早餐。
刚把早餐端上桌,一道清亮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姐姐,早啊。”
那是一个清新秀丽的女孩子,二十刚出头的年纪,有着一头乌黑飘逸的齐腰直发,厚厚的齐刘海将她的一双大眼衬托得更加的水灵,白皙小巧的脸上,满溢着笑容。
“楠楠,早。快来吃早餐吧。”
彦小培笑着招呼着。
莫嘉楠,是郭兰带进彦家的小女儿,二十岁,还在读大二。
看着桌上的早餐,莫嘉楠笑的更甜了,拿起一块涂好了果酱的三明治咬了一口,感慨道:
“还是姐姐好啊,昨晚你不在,我们就只能吃泡面了。”
“呵呵……”
彦小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朝着她出来门口看了看,
“大姐呢?”
莫嘉楠撅了撅嘴,哧鼻道:
“她啊,昨晚到了一两点才回来的,害得我都没有睡好。她肯定要睡一天了,你就别管她了。”
正说着,郭兰一边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一边打着哈欠走了出来。
“妈,早啊。”
彦小培率先招呼着,而莫嘉楠却压根都没睬她,显然对这个妈妈很不待见。
看着一桌子的早餐,再加昨晚的那笔钱,郭兰也不给彦小培脸色看了,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而后心安理得地坐下来吃起了早餐。
“姐,我吃饱了,先去上学了哈。”
片刻之后,莫嘉楠一把拎起了包,边朝着彦小培挥着手,边跑了出去,自始自终对于自己的亲妈却睬都不睬。
偷偷抬眼看了看脸色不佳的郭兰,彦小培默默地收拾着桌子,就在这个时候,身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刚接起电话,听筒里就传来墨子琛的怒吼声:
“彦小培,你马上给我滚到诊所来!”
“怎么了?”
彦小培奇道,
“你不是让我三天后再去领人吗?”。
“三天?!”
墨子琛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几乎刺破彦小培的耳膜,
“你到底捡了一个怎么样的怪物来?那货简直就是个暴力狂,就连镇定剂和麻醉剂都对他无效。三天后,我的诊所就要被他给拆了,你是来给我收尸的吗?!”
☆、008 变态暴力狂
008变态暴力狂
怪物?暴力狂?
彦小培来不及多想,丢下正疑惑地看着她的郭兰,跑出家门拦住一辆出租车就朝着墨子琛的诊所驶去。
刚刚下车,她就听到不远处的小诊所中传来“噼里啪啦”的恐怖撞击声,甚至重物碎裂声。
靠之,这人有变态到这种程度吗?
彦小培直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拖了这么一个大的麻烦回来,握着门把的手有点微微颤抖,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冒了出来。
她几乎能预想到墨子琛那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样子了。
可是……
逃避不是她的作风,自己惹来的麻烦,还是得她自己去处理啊。
硬着头皮在脑中给自己做了一番强烈的心里暗示,彦小培终于缓缓推门进去。
“Shit!!”
一推开门,就看到墨子琛从诊疗室中狼狈地窜出来,顶着一头鸟窝似的头发,衣衫褴褛,手腕上有至少三道抓痕,赤脚光腿,只穿着一条四角短裤,尖声怒吼。
彦小培一下子呆愣在门口,背脊上冷汗狂冒,直觉地便想关上门,有多远逃多远。
可是墨子琛却在此时看见了她,眼中露出既愤怒又惊喜,既如释重负又幸灾乐祸的神光,扯着嗓子大声叫道:
“臭丫头,他被我关在隔离室了,你赶快给我进去搞定他,立刻、马上,听到没有?!”
彦小培脚步往后退了退,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欲逃又不敢逃:
“小墨子,你要我怎么搞定他啊?”
看着墨子琛狼狈的样子,她可以想象那个怪物的暴力程度了,叫她一个女孩子能怎么办?
“不管你是用催眠术,还是美人计,你自己惹来的麻烦,自己解决!”
墨子琛一把抓住退向门口的彦小培,毫不怜香惜玉地拖着她奋力塞进诊疗室,
“还有你给我记住了,这混蛋损坏的所有东西,你统统得按原价八折赔偿给我,漏了一样,本少爷就给你扎一枚甲基苯丙胺,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彦小培脚步踉跄地被推进诊疗室的隔离病房,身后利索地传来“砰砰”两声,诊疗室隔离房的门统统被关的严严实实,唯一的退路也被封死了。
“臭小子,要不要那么狠啊!”
彦小培在心里把那个可恶的墨子琛咒了个百八十遍,只得无奈转身面对,却猛地撞上一双黑茶色的眼睛—又是那样一双如野兽般狰狞残暴,桀骜孤寂的眼睛。
视线微微下移,彦小培浑身猛地僵住了。
继那双黑茶色瞳眸后映入她眼睛的,竟是一个高大男子的裸*体!
☆、009 催眠失败
009催眠失败
好吧,说裸*体是夸张了一点,可是眼前这个只穿了一条白色棉质三角内裤,腹部缠着白色的绷带的男子,跟全*裸也没什么区别了。
而且更加诡异的是,这么一个精壮的裸*男,却有着一头比她还要长的齐腰长发,此刻就这么凌乱地披散在身后,身子笔直地站立在病床前,左手上戴着一个银色的手铐,手铐的另一头铐在床的精钢制防护栏上。
男子的头上缠着白色的绷带,有着一张刀削斧凿般深刻的精致五官和肌肉匀称、伤痕累累的身体,薄唇紧抿,黑茶色布满血丝的瞳孔突地一阵收缩,爆发出慑人的精光,恶狠狠地瞪着她。
他昨晚还不是身受重伤,半死不活的样子吗?为何现在就已经是生龙活虎,这么具有破坏力了?难道这小墨子的医术又精进了不少?
还未等彦小培想通,男子被手铐铐住的手猛地挣动了一下,只听“乒乓”一声剧烈的金属撞击声响起,紧接着坚固的病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音……
彦小培吓得脸色发白,颤声道:
“你……你冷静点,再拉床就要被你拆了……”
拆了可又要她陪了啊,这床的价钱可是不菲的。
可是她的话音刚落,只听“砰—磅—”一声巨响,床在发出一阵可怜的呻吟后,摇晃着轰然坍塌。
彦小培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男子鲜血淋漓的左手戴着手铐,手铐下拖着被强行拆卸下来的精钢防护栏,缓慢地朝她走过来。
防护栏足有一米来长,一截拖在地上,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左手上的鲜血,顺着防护栏缓缓地流淌下去,逐渐将地板染得殷红。
男子神色已不再狰狞,眼中却满布狂暴之色,偶尔夹杂着极度的痛苦,薄唇微启,吐出短短的冰寒四射的词句:
“杀!本王要杀了你们!!”
看着他完全失控的样子,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