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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谁为我的寂寞买单-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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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家长(三)

楚家住在一所高档花园的别墅区,四周绿树成荫,满目秀丽,有漂亮的花园,草坪,网球场,还有一棵棵的参天大树。别墅区内的路人并不很多,在绿树,草坪,湖泊,假山,石径小路的簇拥中,一座座或联排,或双拼,或独栋的欧式小楼隐身其间,静谧而清雅。

楚天延把车停在一幢像了童话一样的别墅前。

苏菲儿睁大的眼睛。

啊,水晶的灯,柚木的地板,高档的家俱,白色的旋转楼道,美轮美奂的设计装修……多么多么的气派,多么多么的豪华。这是苏菲儿有生以来,亲眼所见过的,最美的盛世繁华。

此时此刻,苏菲儿觉得,她就像了刘姥姥进大观园。

楚天延的母亲还在楼上,照顾母亲的保姆林姨说,老太太还在睡觉呢。

楚天延皱了皱眉头,不禁有些动气。

都是下午五点钟了,还睡什么觉?

楚天延知道,母亲是与他唱对台戏,昨晚听说楚天延要带女朋友回来,母亲就从鼻孔里“哼”了声:“二十六岁的女子?这样的女子没结过婚,也没有男朋友,不是挑过头了的就是给别人挑剩了的。挑过头了的不是好货,东不成西不就,眼角过高,这样的的女子心机很重,载在她手里给她算计了也不知道。给别人挑剩了的更不是好货,烂头烂尾的没人要,自己当宝拣了去,白白给人笑话,当笑柄传一辈子。”

这个老太太,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楚天延觉得,他母亲,越来越像《红楼梦》里的史老太君,在他们楚家,母亲属于董事长,大总裁的级别,上下人等,都得看她的脸色,依她的旨意行事,只要她老人家的眼睛一瞪,谁人的屁都不敢放。

典型的法西斯主义者。

那天,刚好是星期天,一对儿女不用上学,儿子楚小郴在书房里学画画,女儿楚小然在客厅里拉二胡。

苏菲儿只觉得奇怪。

咦,有钱人家的小孩子不是都学钢琴吗?为什么学起二胡来啦?

见家长(四)

钢琴给人的感觉很高雅,贵族气,是上流社会流传的一种代表一个人身份的象征;而二胡,则显得小家碧玉,大概是瞎子阿炳太出名的缘故,看到二胡便让人想起瞎子阿炳,总给人感觉是困贫交集,流浪在街头,上不了档次登不了大雅之堂的小玩意。

楚小然的二胡拉得不错,一小段的《梁祝》拉得似模似样,但因为年龄小,对琴曲理解不到位,有点呆板,少了感情色彩,没了生命力。

苏菲儿专心致志地听楚小然拉二胡,那是一段《草亭结拜》曲子。

楚天延望了望她,有点奇怪:“你会二胡?”

苏菲儿点点头:“会一点。”

楚天延兴奋:“真的?”

苏菲儿不知道,楚天延的母亲喜欢二胡,她的父亲以前是音乐学院的教授,最喜欢的器乐便是二胡,母亲是在二胡的“咿咿呀呀”声中长大的,因此母亲对二胡有很深厚的感情。而楚天延和他两位兄长一样,没有继承他母亲的喜爱,像了父亲,对所有的乐器都不感兴趣。学音乐也是靠天赋和兴趣的,要不就不会出现音乐天才,像莫扎礼,贝多芬。

楚天延说:“拉一曲给我听听?”

楚小然也拍着手,乖巧地说:“阿姨,我也要听。”

楚小然的五官,长得并不像楚天延,大概像她的母亲,是小小的美人胚子一个,笑起来的时候,有两只深深的酒窝,样子甜美无比。。

苏菲儿微笑,从楚小然手中接过了二胡。

她也拉了《梁祝》。

苏菲儿这一段时间里,常常有事没事的,总是拉了《《梁祝》。苏菲儿不但喜欢那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还喜欢那优美的旋律,常常拉着拉着,便陶醉在其中。

苏菲儿拉了《草亭结拜》,还有《十八相送》。

胡琴声轻快地响起,仿佛置身在风和日丽,春光明媚的秀丽景色中,有各种鸟栖息在树枝上,呼朋引伴地发出清脆的鸣叫声,湖水随着微风荡漾起层层涟漪,然后是梁山泊与祝英台相识,在草桥亭畔双双结拜。梁山伯与祝英台同窗三年,愉快欢乐的心情,把听众带入一个充满欢声笑语的意境中,仿佛也与粱山伯与祝英台共同分享着同窗之欢……

楚家老太太(一)

《十八相送》刚刚拉完,余音还在,耳边忽然就听到一个声音说:“拉得还不错嘛,可见下了功夫的。”

苏菲儿抬头,是一个六十多七十岁的老太太。头发花白,身形保持得还好,不肥也不瘦,五官端正,秀丽,隐隐约约看到年轻时代的绝代风华,眼睛却很锐利,带了一种深深的颜色,陷落在锋利轮廓的脸上,神情里,肆无忌惮地透着不屑与狂傲,因为冷漠,不苟言笑,老太太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种凛然的气息,令人不寒而颤。

楚天延叫了一声:“妈。”

楚小然也毕恭毕敬地叫:“奶奶。”

啊,原来是老佛爷驾到了。

苏菲儿忙站了起来,有礼貌地说:“伯母好。”

老太太点点头,上上下下地打量苏菲儿,还真的别说,她的一举一动,还真的很有慈禧太后的架势,她说:“长得像狐媚子,难怪吸引天延。”

苏菲儿咧嘴,笑了。

这个老太太,真的是有趣,目光还奇准,一眼可以看到人的骨子里,知道她长得像狐媚子,人也像狐媚子,——这是第一个女人,这样评价苏菲儿的,以前都是男人评价,曾有一个男人说,她的风情和媚是与生俱来的,别人学不会。

苏菲儿并不反感“狐媚子”这个字眼。

书上说,女人媚与骚,是最高境界,女人极品之中的极品。

呵呵,女人极品之中的极品。

老太太望着苏菲儿,有点意外。

咦,这女子,涵养还不错。

老太太坐了下来,一边问苏菲儿:“听说你是个作家?”

苏菲儿微微一笑:“作家两个字可不敢担当,我只不过是码字的。”

老太太毫不客气,一针见血:“码字的人都很清贫。”

苏菲儿也有同感:“对呀,因为码字的人,多数有文人气质,不肯为五斗米而折腰。”

老太太问:“那你呢,肯不肯为五斗米而折腰?”

苏菲儿想了想,老老实实答:“很难说,如果真的肚子饿了,没米下锅,为五斗米而折腰,也是应该的,因为我贪生怕死,一向认为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老太太看了看她,忽然笑了:“小姑娘,和你说话真有意思。”

苏菲儿也笑,不卑不亢地说:“我不小了,二十六岁啦,是老姑娘啦。”

老太太说:“但你在我眼中,还是小姑娘。”

苏菲儿微笑。

楚家老太太(二)

楚天延吁了一口气,心中喜悦。

楚天延想不到,他那挑剔,嚣张,从来不把人放到眼里的母亲,居然喜欢苏菲儿,对苏菲儿有一见如故的感觉,这真是应了那句俗话:人合人,沙纸合门神。

后来他的母亲说苏菲儿:“这女娃子不错,除了能写,还会拉二胡外,我最喜欢她的坦然和直率,还有她那随心随意与世无争的性格我也喜欢。”

吃饭的时候,老太太看到苏菲儿素面朝天,一身的休闲打扮,浑身上下,没一样装饰品,不禁埋怨起儿子来:“天延,你看你这么小家子气,也不给女朋友买一件像样的首饰戴,如果你真的不舍得,我这儿有,在我这儿拿一条钻石项链去。”

苏菲儿连忙说:“伯母,项链我有,玉镯子我也有,我母亲给我留下了不少首饰,只不过我不喜欢戴首饰,嫌麻烦,都在家里放着呢。”

咦,这个女娃子并不贪心。

老太太对苏菲儿,不禁又多了几分好感。

苏菲儿也喜欢老太太,只觉得老太太的神态眉眼,像极了她去世的母亲。

苏菲儿的母亲,在外人眼中,也很冷漠,高傲,目空一切,不好相处。但苏菲儿明白,母亲的冷漠高傲目空一切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多么善良多么脆弱的心。此时此刻,苏菲儿看到老太太,忽然就想起她的母亲,一种亲切温暖就从心头滑过。

饭后,老太太和苏菲儿聊起天来。

老太太问苏菲儿,结婚后计划要不要自己的孩子,老太太明明白白地说,她疼爱她的一对孙子女,她以前一直挑剔着楚天延的女朋友,是因为她怕她以后万一不在了,后母会待他们不好。

苏菲儿很坦白地说,因为一次意外,她没了生育能力,永远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老太太看着苏菲儿,忽然说:“你左手腕上的那块疤,就是因为那次意外留下的吧?”

老太太的目光很尖利,苏菲儿手腕上的那块疤,居然被她注意到了。

苏菲儿说:“不,我手腕上的疤,是我母亲去世的时候留下的,那个时候,我真的想跟了我母亲去。”

老太太点点头,她说:“真是傻孩子。”

这样懂事有孝心的女孩子,真的是少见。

离开楚家的时候,老太太拉了苏菲儿的手,真诚地说:“小姑娘,有空来坐坐啊,陪我说说话,解解闷。”

苏菲儿说:“好。”

希望楚天延是个浪荡的男子(一)

楚天延送苏菲儿回家。

一路上,楚天延兴奋异常,这样的皆大欢喜的结局,是他料想不到的。

车子到了小区,停到楼下的时候,楚天延第一次吻了苏菲儿的唇。以前,他总是吻苏菲儿的额头。苏菲儿想不到,楚天延的吻很温柔,轻轻的,一寸寸地挪下去,仿佛夏天里藕荷尽开的一场盛宴。

苏菲儿跌进了楚天延的怀抱里,在楚天延的臂弯当中,苏菲儿的肌肤和楚天延的肌肤紧紧地贴着,楚天延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微热的体温,让苏菲儿几乎窒息。

唇舌间的激烈交融,令苏菲儿感到了强烈的欲望,身体每个毛孔都在张开,血液渗透了每个细胞。苏菲儿微微抑起了头,闭上眼睛,身体早已潮湿如河。楚天延的手,渐渐的滑进了她的衣服,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心脏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

小小的车厢内,溢满了暧昧和情欲的气氛。

苏菲儿希望楚天延说:“我爱你。”

或者,楚天延说:“今晚,我要你。”

但楚天延,什么也没说。

楚天延只是吻着她,舌尖如信蛇,缠绕着,细细的,湿湿的,唇齿纠缠。

此时已近深夜,四周静悄悄。天空中,半个月亮宁静而苍白,繁星点点,冷静地窥照着大地,益显得人间晃荡。同样的月亮,同样的星星,窥照着不同的人。时间,一点一滴的,又过去了。

终于,楚天延放开了苏菲儿。

他吁了一口气,重重地。

过了很久很久,楚天延轻轻地说:“晚安。”

苏菲儿也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说:“晚安。”

下了车,苏菲儿回头,楚天延还在看着她,一双深黑色的眸子,在黑暗中,几乎有什么东西在燃烧着,那团火焰越来越强烈。苏菲儿停下脚步,没有说话,只是站着,她的眼神清清亮亮,却又夹着一丝诱惑,她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眼底沉醉的痴迷。

希望楚天延是个浪荡的男子(二)

一个正常的男子,总应该有正常的情欲。

苏菲儿知道,此时此刻,楚天延渴望得到她的身体,渴望与她温存,但他又压抑着,不轻举妄动。因为如此,苏菲儿心中很害怕,害怕楚天延会错了意,把她当作洁白无瑕的圣女般看待,苏菲儿希望楚天延能开放点,甚至希望楚天延是个浪荡的男子,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从思想上。

但楚天延,什么也没做。

楚天延的眼睛里,还是有了几丝退缩,他的犹猭,挫败了苏菲儿。

苏菲儿有点黯然。

楚天延的神态,很快就恢复了冷静,他说:“晚安。

苏菲儿点了点头:“晚安。”

楚天延还是克制了他自己,不肯失去理智,冲动的要了苏菲儿的身体。楚天延对苏菲儿,是下定决心要放感情进去的,一份爱的感情,一份被尊重的感情,他不愿意亵渎了她。

苏菲儿低下了头,叹息了声。她的心,仿佛像在坐过山车,沿着滑道,夹着寒风,一路呼啸而下。这个清白,出身高贵,洁身自好,不喜欢沾花惹草的男人,是否会接受她那不堪的过往,她曾经的香艳沉沦的故事?

回家了家,苏菲儿把自己重重的,摔到了床上。

她呆了很久,很久。

然后,苏菲儿收到了楚天延的短信,楚天延说:“菲儿,对不起,我只想把我们的那一刻,留到了我们的新婚之夜,好吗?”

苏菲儿给他回短信:“我早已不是处女。”

楚天延说:“我知道,但那已属于过去,谁没有过去呢?现在的你对我来说,你就像一个干净的芭芘娃娃,没有人会比你更干净更纯洁。”

苏菲儿说:“如果我没有你想像中的干净纯洁呢?”

楚天延说:“不会的,我相信我的目光。”

苏菲儿说:“你的目光,也会有出错的时候。”

楚天延说:“就是出错了,我也心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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