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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杨家将之风流八少-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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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延融无语,叹道:“雨初,难道你忘了这个故事是我给你说过的么?”

桑雨初微微一笑,轻轻抚了杨郎耳边的黑发,柔声道:“杨郎,不要在意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你始终都是我的杨郎,我最好的杨郎!”她说到这里,突然脸上红了,一直红到脖子根,悄悄地道:“晚上我允许你到我房里来!”

杨延融闻言,双目顿时一亮,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道:“老婆,咱们还等什么呢?赶快回去‘练功’吧!”

说起“练功”,桑雨初顿时扭捏不堪,这个坏家伙,总喜欢把那事儿说成是“练功!”

杨延融呵呵一笑,一手搂着雨初的细腰,大声道:“后面的,我们回家去喽!”

在这个时代,他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当街搂抱一个妙龄女子,根本就没有一点的伤风败俗的羞耻之心,一路走来,地上吐了一地的口水。

杨延融摇头暗笑,说道:“雨初,你害怕么?”

“不害怕!我才不怕他们呢!”雨初哼了一声,道:“我愿意被杨郎抱着走,他们是嫉妒。”

杨延融笑道:“不错!其实有很多人也有这种想法,只是不敢付诸行动罢了,他们见不得别人的好,这在后世就叫做闷骚,呵呵!”

桑雨初大胆的抬起头来,连胸脯都挺得高高的,让路人纷纷看到她那满含幸福的脸。

“这孩子,胆子也忒大了点!”走在最后面的折赛花轻笑一声,道:“有他爹当年的风范!”

杨排凤笑道:“太君,难道令公他当年也这样抱着你在街上走过么?”

折赛花哈哈一笑,目孕缅怀之色,轻轻道:“当年杨业到我们折家来提亲的时候,我爹提出了一个要求,要让他背着我在府州城里转一圈,否则就不把我嫁于他。没想到,杨业背着我就跑,足足沿府州城里跑了三圈,这才回我折家去提亲。那一路上啊,我那些个哥哥弟弟们带着兵在后面追,结果愣是没有追着他。”

杨排凤听了咯咯直笑,道:“太君,八郎这家伙倒真有令公真的很像啊,潘美要他拿一千万贯的银子去娶他女儿,结果他反而加到了五千万贯,这不正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吗?与当年的令公何其相像?”

折赛花点点头,叹道:“不错!是很像。排凤,你难道不觉得八郎这样做,实在是有伤风化么?”

“怎么会呢?我觉得八郎实在是真性情,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虚伪,跟那些个满口斯文的读书人比起来,八郎比他们强到天边去了。”

折赛花笑道:“排凤啊,你是个汉人,有这种想法实在令我惊奇,我折家本是鲜卑人后裔,民风比你们汉家儿女开放得多,但这种公然在大街上搂搂抱抱的倒也不多。这孩子,真是越来越让人喜欢上了,我当初就怎么打了他一杖了呢?”

杨排凤拉着折赛花的手,笑道:“太君,你打八郎那会儿,我正在厨房中烧饭呢,后来听老七说,老八脾气倔强得很,惹恼了你,这才让你的龙头拐杖给打了。”

折赛花看着前现那两个有说有笑的身影,叹道:“当日我性子着实火爆了些,险些酿成大祸。如今我看雨初,可儿两女,都是性子温和,娴熟端庄,很是乖巧懂事的女子,匹配八郎倒也合适。”

杨排凤,折赛花两人跟在后面不住的交谈着有关杨延融的事情,当然,对可儿的身世杨排凤可不敢随便说出来,只是讲着在江南一路上发生的趣事儿,惹得折太君不住点头轻笑。

杨排凤看了折赛花一眼,笑道:“太君,你自己发现没有,今天你笑得比过去几年笑得都多。”

“是吗?”折赛花想了想,这才道:“确实啊!自打这八郎孩子今天一到杨家,我心里就很是欢喜,总觉得像是看到了当年的杨业,唉,看来人老了,想的就是多啊!这些年杨业一直忙于军务,很少有回到府中的时候,那七个小子又呆头呆脑的,没有一点他爹的性子,倒是那个老七虽然有点像,却成天净出去惹事儿。”

杨排凤笑道:“太君,你哪里老了,现在看起来很年轻呢。”

“什么年轻,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哪里年轻了,尽说瞎话哄我!”虽然这样说,心里却很是高兴。

不久,一行人回到了小宅子里面,折赛花更是感受到了一种从不曾有过的温情,一家人团坐在一起,吃着瓜果,听着杨延融这家伙讲给大家的小笑话,逗得一干女子捧腹不已。

“这才是一个家啊!”折赛花暗叹一声,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几个小子一直愿意呆在这里,不想回去的原因了。

第258章 国子监

一辆马车急速行来,路过清冷的琉璃坊口,慢慢的停住了,杨延融撩开车帘,往四周看了看,不由得吃了一惊,道:“勿庸,咱们是不是走错路了?这是国子监门口么?”

此时的他换上了一身白色儒服,头戴儒巾,手里折扇轻摇,俨然一副我是儒生的派头,这当然就是国子监的监服,也就是校服了。

任勿庸往外望了望,点头道:“恩师,这里确实是国子监,学生初到京师之时,还曾到过此地一观。”

杨延融又问:“今日不是春学开学之际么?怎么就这三三两两的人?难道开学时间改了,不在今天?”

任勿庸叹道:“恩师有所不知,每年春学,秋学开学之日,都是既定日期,不可能更改,除非适逢国有重典,则由皇帝下诏,择日开学。今日春学开学在即,不可能有误的。恩师所见,本该如此。国子监虽然召录七品以上官员子弟,和各州县学,小学举荐之生员,但平日里大多挂个名罢了,很少有到此来听课的。”

杨延融听了很是无语,这与他前世上大学的时候那人山人海的报名情形一相比,落差太大了,怎么说,这国子监也算得上是这个时代的大学吧,而且还是相当于后世清华,北大类似的最高学府。

“走吧,咱们去报名!”杨延融咬咬牙,奶奶的,别人能挂名,咱们就不能挂名了?反正我又不是在这里安心上学的。

同来的桑雨初,可儿,陈楠三女都是一身素白监服,也就是国子监统一发放的校服,前几天由柳胜男谴人给她们送来的。

四人下了马车,任勿庸也下来陪着,引导着他们往国子监里走去。

“几位是来报名的新生么?”一个长得自认为比较帅气的书生拦住了杨延融一行人,抱拳笑道:“在下江南黄静之,也是刚来报名的新生,咱们算得上是同榜进士,以后可得多多照应才是。”

杨延融咦了一声,奇道:“你也是新生,我也是新生,你怎么就知道我是新生?”

黄静之呵呵一笑,指着杨延融的腰间,道:“兄台未佩监牌,表示还是没有领到名籍,当然就是新生了,你看那边那位,腰间佩有一方鱼形玉牌,这就表示他们是老生。”

杨延融一看,果然如此,笑道:“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对这些东西知道的比较多嘛。”

黄静之点点头,道:“我有一表兄也在此坐监,因此对这些也算略之一二。”

坐监?这名字听起来感觉怪怪的,像是坐牢一样。看杨延融那怪异的表情,黄静之连忙解释道:“所谓的坐监,也就是在国子监中学习的意思,兄台莫要想歪了。”

杨延融这才明白,妈的,上学就上学嘛,非要叫什么坐监!

看来这黄静之对这里非常熟悉,不时的给杨延融介绍国子监内的情形,听得杨延融这一行菜鸟频频点头。

“诺,那里就是新生报道处了,咱们去献上户籍名册,交上入学的银两,领了监牌和典籍,也就算得上是国子监的监生了。”黄静之很是热情,让杨延融一行人先去,自己站在最后面。

报道处的人不多,也就排了二三十来号人,清一色的素白监服,杨延融眼尖,倒是发现了里面有几个女监生。毕竟大家都是文化人,杨延融也不屑于跑去插队,当然,这里也没有人去做那有辱斯文的事情出来。

“唉,听说监本的价格又上涨了,张兄,只怕小弟此次带来的银钱不够,到时候还得麻烦张兄了!”站在杨延融前面的干瘦书生拉了拉前面的那位长得肥头大耳的张姓仁兄。

“唉,吴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咱们好不容易才能来到这国子监,怎么能连一点银钱都凑不够呢?我带的也不多,只怕是得让吴兄失望了。”那位肥头大耳的张仁兄冷冷一笑,又道:“早就听闻吴兄你博闻强记,何必费那些钱去买这些监本呢?”说着转过头去,便不再理会这位面色尴尬的吴兄了。

这位张仁兄说话声音非常大,周围的新生们大都听到了,对这个穷得可能快交不起学费的吴书生很是鄙夷,不免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国子监怎么召收这样的学生来了?跟这个穷鬼站在一起,真是好生无趣。”

“斯文扫地啊!”

“我看八成又是个小学举荐来的穷书生,咱们都是官宦子弟,要注意一下影响,人家虽然穷,但能取得国子监的入学名额,看来也还是有几分才学的,不过,这厮居然没有上学的银子,可就有辱斯文了。”杨延融听了那个面色倨傲的书生的话,还在暗赞此人有见地呢,却没想到他话峰一转,将先前对他的良好映像全都打成了个负分。

“……”

吴兄面带羞色,听着周围人们的冷嘲热讽,默默叹了一口气,也不与他们争论,只是静静的排队。

排在杨延融后面的桑雨初冷哼道:“杨郎,我看那个姓张的是故意为难这个吴书生,看他长得那么胖,哪里像是缺钱的人,哼,分明就是不想借钱给人家嘛。真没想到,这些个书生这样无耻。”

杨延融笑道:“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不用管他们了。如果他真的学费不够的话,咱们就帮他交了也就是了。”

桑雨初微微一笑,点头道:“所谓路见不平,尚且要拔刀相助,人家囊中羞涩,咱们接挤一下,也算得上是仗义之举了。”

杨延融拉了拉那位吴书生,笑道:“咦,这位不是吴兄弟么?还记得我不?”

那吴书生转过头来,看着面前这位笑容满面的新生,疑惑地道:“兄台认识在下?”

杨延融呵呵一笑,道:“看来你还是真忘了,前年我还向你借了一百两的银子呢,由于手头紧,一直没顾得上还你,今日正好碰到你了,来来,这一百两就算还给你了。”说着从怀里摸出一百两的银票来,塞到愣愣的吴书生的手里。

第259章 分科

吴书生看着手中那一张崭新的银票,这才反应过来了,手里一哆嗦,赶紧又将银票还到杨延融手里,急道:“我看兄台肯定是认错人了,在下并不曾借过银子给你,再说,我又哪里有银子借出来!”

杨延融一呆,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失笑道:“吴兄一定是忘了,肯定是忘了,那日你喝醉了酒,我趁机向你借的银子啊!你再想想看。”(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吴书生摇头,道:“兄台说笑了,我从不曾沾过一滴酒,何来醉酒之说!”

杨延融点点头,小声道:“算我借给你的吧,以后记得还我就是。”又将银票推了回去。

吴书生闻言,这才明白,原来这位新生是在帮他啊!他咬了咬牙,道:“也罢!兄台今日相助之德,吴丙生没齿难忘,必有后报!”

杨延融拍了拍吴丙生的肩膀,笑道:“吴兄弟现在记起来了吧,以后可莫要说我借钱不还哦!”

周围的新生们大奇,本来见这吴书生因凑不起学费,都等着一会儿看热闹呢,却没想到一下子钻出来了个借过这个穷鬼银子的富书生,一下子就拿出了一百两银子出来,纷纷摇头叹息,看来好戏是看不成了。

很快,前面的人报完名了,领到了监牌监本。杨延融这时也知道了,这所谓的监本就是国由子监印刷的圣人典集,因为是官方承办,兼且印刷精良,装祯细腻,价格自然是要贵上许多,一套论语,居然要四贯银子,加上其它的书籍,光是这监本费就足得要三十多贯,更别提那入籍费的十贯银子了。这么高昂的学费,一般人哪里上得起!

吴丙生叹道:“书价年年看涨,就连坊本也差不多得八百钱,咱们这些个穷书生,哪里上得起学啊!”

杨延融笑道:“吴兄弟,这书价为何如此之高呢?”

吴丙生道:“前朝的书籍本来大多是手抄本,但是耗时费力,价格更高,自从雕板印刷发明以后,书价才有所下降,最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书价也是一直居高不下,连带着米粮都涨了三成不止。我想可能是因为咱们大宋朝出了一个妃子笑酒坊的原因。”

杨延融点点头,心说,这书生倒也有一番见识,这是最基本的经济规律,发生了通货膨胀,问道:“这跟妃子笑有何关联?吴兄弟不妨给我讲解一番。”

吴丙生道:“妃子笑生产的皆是绝世名酒,当今天下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人人皆以饮妃子笑为乐,因为虚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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