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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庶女生存宝典-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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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应行跪叩大礼的,可是手中之物无可放置,却是不便……金环和婆子们到底跑到哪儿去了?人影也不见。阿离心中有些懊恼。但她心知肚明,这不过是自己在找理由罢了——面对这个将自己母女弃如蔽履的总督父亲,她其实是抵触的,并不愿意跪他。

曾雪槐低头望了阿离半晌,脸上的神色渐渐沉郁下来,终于扭过头淡淡道:“你也是个胡闹的,才进府就生事!”

阿离微诧,目光在曾雪槐脸上极快地扫了一眼,便低了头一言不发。

门外廊上突然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便见二太太高氏带着几个丫头婆子直冲进来,进门便惊慌地叫道:“我们静娘呢?是怎么吓着了?静娘她人怎么不见?”一眼看见阿离手中拎着的老鼠,高氏顿时花容失色,倒退两步险些没摔倒。

“侄女正在隔壁休息,小孩子们闹着玩,应无大碍,弟妹过去看看吧。”曾雪槐出于避嫌,并不朝高氏看,只是侧身望着她身旁的书架,歉然地说道。

高氏嫌恶地地瞪了阿离一眼,不及细问,立刻飞身往隔壁冲去。

旁边次间随即传为高氏带着哭腔慌乱的叫声:“静娘你怎么了,你说话呀,你可别吓唬娘……”

旁边有七嘴八舌的安慰声,出主意的声音,一片杂乱。居然葛氏和清娘的声音也混杂其中。倒没注意到,清娘是什么时候出去的?阿离不由牵了牵嘴角,淡淡一笑。

“还不快过去看看你妹妹们”曾雪槐一双丹凤眼向着贞娘和阿离微微一瞪,当先转身出去了。

静娘本来胆子极小,又被高氏养得娇弱无比,被无端端一吓,一时竟如丢了魂一般。此时坐在一张暖榻上,小脸煞白,不住地干噎着,只是说不出话来。淑娘倒是没事,此时已活蹦乱跳地在一边玩耍开了。

……

葛氏坐在静娘身边,一边用手不断地抚着她的后背,好言安慰着;一边抱歉地抬头对高氏道:“已经给静娘喝了安神汤下去了,也派人去请大夫了,弟妹别急,不要紧的……”

“不要紧?”高氏狠狠地剜了葛氏一眼,冷笑了一声:“又不是大嫂的亲生女儿,自然没事我可是统共就这么一个丫头”两步上前搂住静娘,竟然哭了起来。

葛氏心中气恼,也不好说什么,便抬眼将几位姑娘一一狠狠地扫了一遍,怒声道:“怎么回事?快给我说清楚”

第二十七章 罚跪

第二十七章 罚跪

几个姑娘都不吭声。高氏哭得声音更响了。

贞娘眨了眨眼睛,首先小声地声明:“不是我,我可不知道那老鼠怎么会……”。话没说完,便见葛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中一吓,连忙闭了嘴。

阿离忍不住嘴角向上一牵。

葛氏立刻瞅着她冷声道:“你这个做姐姐的也是,怎么不照顾好妹妹们?明知道有脏东西在那里了,七姑娘向来柔弱,又胆小,看见只蜜蜂都能吓着;她好奇走过去看,你为什么不拦着?这吓坏了可算谁的?”

高氏听着不对味儿,登时住了声,抬头定定地看着葛氏道:“怎么叫算谁的?嫂子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我们再胆小也没在自己家里被吓着吧?嫂子教导出来的小姐们倒是个个厉害,连这么恶心的东西都敢抓来吓人玩。不象我们这样无用的闺阁女儿,什么都没见过……”

言外之意已经在暗讽葛氏手里教导出来的姑娘们不象大家千金,倒象那等市井人家的泼辣货了。

葛氏当着丈夫,向来不肯失掉大家闺秀的风范,极少动怒。因此尽管心中恼火,也无意跟她斗嘴,只黑着脸吩咐桔香:“去说给鲁嬷嬷,把今天跟着姑娘的丫头们都拉出去打一顿嘴巴子,给二太太出气——要你们是干什么的?就不知道提前检点检点?非得弄出事来才算”

清娘手脚麻利地从丫头手里接过水来亲自喂静娘喝下,接着之前高氏的话叹气道:“二婶刚才那话倒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了。您也瞧见了,也就除了六妹妹敢那样面不改色地抓着那脏东西,到底是刚从乡下来的不一样。我们这些人不也都吓坏了?”

贞娘便在旁附和道:“是呀……”

高氏将清娘随手拨拉到一旁,自己耷拉着眼皮不停地给静娘抚着胸口,冷笑着自语道:“大嫂果然是慈悲的,就这么打几个丫头几下子就算了,干这促狭事的人就不追究了么?吓着我们静娘倒不算什么,我只替大嫂担心,只怕不严加管教的话,将来还不知会出什么事呢。”

贞娘听了这话不服,胸脯一挺,就要替她母亲出头,当下便抗声道:“二婶说谁?”

曾雪槐本不便掺和进后宅女眷们的事中,因此一直负着手远远站在一旁没言语。此时见贞娘又要开腔,立刻板着脸道:

“行了你还嫌不够乱?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就算是你们闹着玩,静娘毕竟也是在咱们家被吓着了,你们这些做姐姐的能脱得了干系么?”微微顿了顿,便沉声道:“阿离才进府,行事毛躁,罚到家祠里跪着静静心去”

阿离抬起头,只把纯净无澜的眼睛静静地瞅着曾雪槐,脸上却是淡淡的不置一词。

贞娘心里窃喜,由不得便向身边的清娘得意地挤了挤眼睛。

曾雪槐扫了她一眼,继续道:“贞娘这糙性子更要不得,罚你跟阿离一起跪着去”

贞娘立即“啊”地叫了一声,求救地看着葛氏,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声“娘——”

葛氏绷着脸,紧抿着嘴唇,将头扭到了一旁。

曾雪槐不理她们,只转头对高氏道:“孩子不懂事,我已罚了她们,弟妹就别生气了——其实这倒真不算什么大事。今天弟妹和静娘就在我们这里用饭吧,让你嫂子陪着,别回府了。我还有些公事,先出去了,弟妹请自便。”说着,向高氏略点了点头,便一径踱了出去。

彼时大夫也已到了,忙着给静娘诊了脉相,不过是一时受了惊吓,气血上逆,略有些眩晕而已。当下开了方子,笑道:“小姐无碍,小医这里开张平肝顺气的方子,若愿意吃就吃两剂;若懒待吃也无妨,今日只喝些米汤静静躺一两个时辰也就好了。”

高氏此时也觉得脸上有些没意思,缓了缓声气,和葛氏坐着说了几句话,便带着静娘回府去了。

葛氏自然也没兴致留她母女吃饭,不过虚客套了两句,也就罢了。

待高氏一走,贞娘便急走到葛氏面前,攀住她的脖子撒娇耍赖地不依,鼓着嘴连连跺脚道:“跪什么跪啊,我才不要去呢娘……”

葛氏忍着胸中的火气,强自没发作出来。一把扯开她的胳膊,怒道:“那你自己跟你父亲说去一个一个的就没一个省心的货我现在没工夫,等我闲了时再跟你们算帐。”当下站起身,扶着丫头一拧身便走了出去。

阿离自顾自收拾着书案上的纸笔,低着头一言不发,面无表情。

贞娘毕竟有些心虚,倒也安安静静地没再往她跟前凑,只跟清娘两个在后头不时地嘀嘀咕咕。对父亲的惧怕终究还是超过一切,到底也没胆子找他撒娇讨饶去。

……

已经是黄昏了,暮色四合。阿离独自跪坐在曾府西北角的家祠中,神色黯然。

贞娘只跪了一炷香的工夫,就被曾家老太太那边的大丫环接走了,说老太太想孙女了——老太太每年腊月里都会闭门诵经一个月,概不见客。没想到消息还是这样灵通。

这座家祠在曾府西北角,单独一进四合小院,正堂上供着曾家历代祖先的牌位。除了逢年过节,老太太带着合家男女在此上香供礼,祭奠先人,平素基本没有人来,在这冬日的黄昏,这空无一人的院子里便显得分外冷清寂寥。

阿离跪得脚麻,便干脆坐在了蒲团上,一边攥着拳头轻轻敲打小腿,一边抬眼打量着四周。

正面墙上悬着六七幅曾家历代先祖的绣像,基本都是朝服像,显示出曾家世代簪缨大族的气象。下面楠木长案上供着一排牌位。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缝隙照射进来,将那些牌位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斜斜投射在东墙上,在这寂无人声的屋子里,便显得有些说不出的奇异。

阿离在蒲团上换了很多种跪坐的姿势后,东墙上那抹淡金色的夕阳余晖便渐渐褪去了,昏蒙的暮色笼罩了一切,供桌上那些牌位影沉沉地立在那里,终于显出一些肃杀和冰冷的味道来。

再后来,屋子里暗了下去,四周的景象渐渐只剩了依稀的轮廓。

北风呼喇喇地掠过掉光了叶子的树梢,在院中打着旋子呼啸而去。屋子里没有火盆取暖,阿离浑身寒浸浸的,只得将两臂紧紧地当胸抱着取暖。

忽然,门外似乎传来一阵轻微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又象细碎的脚步声,走到门口却忽然停住了,似乎有人躲在那儿暗暗地向屋里窥视。

阿离脊背上起了一层凉意,一颗心陡地提到了嗓子眼,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了片刻,便将案上一只硬木牌位死死地攥在了手里,人也借势猛地站了起来。

第二十八章 雪中送肉

第二十八章 雪中送肉

明天双更,时间依然是明早10点,和下午6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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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后背抵着供桌,右手死死攥着一座不知是哪位先祖的牌位,冲着那扇虚掩着的黑洞洞的门,大声喝道:“是谁在那儿?”

没人应声。

北风猛地灌了进来,将那扇厚重的朱漆大门又吱呀呀吹开了尺许宽的缝子。院中满地清冷的月光,门后赫然有一个黑影猫着腰在那里蹲着,一动不动。

阿离的心如擂鼓般咚咚狂跳着,额上顿时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年关将至,难道那是个登堂入室的小蟊贼?这个家祠和正院那边离着还有一段距离,就算高声喊叫也不容易被听见;况且只怕才一开口便已遭了暗算

阿离硬着头皮,僵直地站在黑影里。那香樟木的牌位握在手中势大力沉,若是一下子抡过去,只怕也能让那人的脑袋开了花吧?

她屏住呼吸,极力镇定地又沉声喊了一句:“门外到底是谁?再不说话我就喊了这四周都是我们府里的人,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

门外那个黑影依旧不声不响,却慢吞吞地居然径直走了进来

阿离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如鼓。没时间再犹豫了,她悄悄将手中的牌位高举过头,就要冲来人一下子捋过去

然而,那黑影却忽然停住脚步直起了身子,站在黑暗中,他低低地叫了一声“六姐姐”,又焦灼地嗫嚅道:“六姐快别高声,可别让他们听见再找过来”

居然是二少爷曾念北?……

阿离顿时又好气又好笑。紧绷的神经一但松驰下来,便觉得两条腿软软的就象踩在了棉花上;一身的热汗,整个人就象要虚脱了一般。

“二弟跑到这儿干什么来了?不声不响的,吓我好大一跳”阿离冲念北道了这一句,脸上尽管微微笑着,眉头可是皱了起来。

这才想起手里还倒提着曾家不知哪位先祖的牌位呢,举头三尺有神明,真是……有点大不敬了……

阿离也顾不上和念北说话,先急忙双手捧着祖宗牌位轻轻地放回原处,又伏身在蒲团上恭恭敬敬地叩了几个头,心中不断地向冥冥中请了几遍罪,这才起身向念北道:

“二弟这是从哪里来?才下学么?你快回去吧,这么晚了,只怕里头到处在找你呢。”

曾念北闷闷地“嗯”了一声,却不走,反而一屁股坐在了阿离适才坐过的蒲团上,忿忿地说:“父亲才一回家,老匹夫就跑过去告我的状,说我书念的不好,字也写得不行……父亲眼下正派人找我呢,我才不回去……”

“老匹夫?谁?”阿离惊讶地问。

“还能是谁,不就是学里讲书的那糟老头子吗?七老八十了还不回家歇着,偏跑到咱们家里来和我过不去每次他到父亲书房里去一回,我就得被叫进去挨一次骂。呸,这个老匹夫”念北盘膝坐着,小拳头在黑暗中恨恨地在蒲团上捣了一下。

“原来你是被老夫子吓得跑到这儿避难来了……”阿离抿嘴一笑,便在念北对面坐了下来,缓声道:“我听说给你授课的那位老先生可是远近闻名的一位鸿学大儒,他的学生有做到京中一品大员的早几年前老人家便已闭门谢客,性子又倔,寻常人家根本进不了他的门。也就是老先生看在和咱们家的交情上面,才来屈尊做你的老师,不知有多少人家求之而不得,你却还在这里抱怨也算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念北听了便不吭声,过了一会方又鼓着嘴忿忿然道:“谁让他总去父亲面前告我的状?他害我我就骂他,管他什么大儒不大儒的呢”

阿离便笑着摇头叹了口气:“他那么一大把年纪了何苦得罪你这么个小孩子,说几句好话皆大欢喜不好么?还不是因为顾念着跟父亲的交情,不肯敷衍了事误了你的前程这样刚正的老夫子你还要骂,难道你喜欢那等阿谀奉承只会献媚的小人不成?”

阿离的话里虽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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